143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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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境和穆芊的定婚儀式,定在中午十二點正式開始,十一點到十二點,中間這一個小時的時間,為賓客入席的時間。
做為今天的東道主,梁美芝和傅沁瑤還有管家他們,自然早早的就去酒店忙活了,而老爺子和老太太,還有傅珩堯和舒言以及傅沁瑤他們,則是十點半從大宅出發,去酒店。
因為整個定婚儀式都全程對媒體記者開放,所以,傅珩堯和舒言,並沒有帶上小家夥,而是將她留在了大宅裏。
正好十一點的時候,傅家車隊,開到了酒店大門口外。
舒言和傅珩堯一起,坐在老爺子和老太太後麵的一輛車上,當快要到酒店大門口外的時候,舒言側頭看到車窗外的情形,心中,不由暗暗驚歎。
不過是一場定婚宴而已,居然搞的如此大排場,不說其它,就是那長長的紅毯,還有紅毯兩旁,擠的水泄不通的媒體記者,足以跟任何一場頒獎盛典相媲美,比起傅氏集團五十周年慶典的場麵,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個S市市的第一豪門傅家,一個北京的豪門穆家和名門宣家的外孫女,兩大豪門的聯姻,確實也算是一件盛大的事情了,所以現在的這個場麵,也不算過份。
“這麽鋪張奢華的場麵,太不像是爸的風格。”舒言收回視線,看一眼身邊的男人,蹙眉思忖一下,又問道,“老公,爸這麽做,是不是有什麽原因?”
傅珩堯收起手中的文件,抬起頭來看舒言,又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唇邊啄了啄,勾起唇角,不答反問道,“你說呢!”
舒言看著他,想了想,“最近一段時間,傅家的各種消息對媒體和大家輪番轟炸,想必大家都有點疲勞了,對於傅家的新聞,都見怪不怪了吧。”
傅珩堯笑了,伸手過去,輕輕掐了一下她精巧的鼻梁,“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舒言點頭,終於明白了老爺子的良苦用心。
“其實老爺子還是很愛你這個兒子的。”說著,舒言湊過去,主動親了一下傅珩堯,笑嘻嘻地討好道,“以後,不要再惹老爺子生氣了,好不好?”
傅珩堯沉沉的目光,從她的臉,下移到她的小腹上,笑意格外狡黠地道,“以後能不能哄好老爺子,關鍵在你,不在我。”
舒言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小腹,即刻便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
一張原本化了淡雅妝容的小臉,立刻便紅了,不由嗔傅珩堯一眼,嘀咕道,“人家已經在努力了,好不好!”
傅珩堯笑了,長指挑起她的下頷,“傅太太,好像努力的那個人是我,不是你。”
“……”舒言的臉,不由更紅了,紅的透徹。
忽然想到什麽,她又趕緊問道,“對了,我之前吃的避孕藥,會不會對後麵懷孕產生影響?”
傅珩堯搖頭,“你吃的都是事後緊急避孕藥,它唯一的功能,就是阻止精子與卵子結合,72小時之後,就會失去它的功效,不會造成後續的影響。”
舒言微微瞪大雙眼看著他,“你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
“當然!要不然怎麽做你老公。”
舒言嘟嘴,嗔他。
真臭美!
兩個人說話間,車子已經緩緩地在紅毯的一頭停了下來,前麵,老爺子和老太太已經率先下了車,走上了紅毯。
“下車吧!”傅珩堯握著舒言的手緊了緊,爾後,又鬆開她,讓她下車。
舒言點頭,“嗯”了一聲,就著服務員拉開的車門,她抬腿,下了車。
幾乎是舒言的腳一著地,所有的鏡頭和鎂光燈,便對準了她。
無疑,對於媒體來說,比起今天的女主角穆芊,舒言才是最大的焦點。
下車的刹那,麵對眼前一片不停閃爍的亮光,舒言微微有些不適地眯起了眼,抬手去遮住眼前刺眼的亮光。
傅珩堯繞過車頭,大步過來,再自然不過地牽起舒言的手,微微側身,替舒言擋住大半刺眼的亮光。
“沒事吧?”
舒言微微揚唇,搖頭。
傅珩堯再溫柔寵溺不過的淡淡勾唇,牽著她,走向紅毯,跟在了老爺子和老太太身後,他們的後麵,傅沁瑤和其他的一些人,都穆山崢續下了車,跟了上來。
一時間,原本清冷的紅毯上,因為傅家人的到來,變得熱鬧起來,但是所有媒體的鏡頭,都隻是對準了傅珩堯和舒言,不停地閃爍。
“傅四爺,恭喜您和舒小姐新婚大喜,不過大家都很好奇,舒小姐在傅家生活十幾年,為什麽您之前沒有喜歡上舒小姐,而是要等到舒小姐和您的侄子離婚後,才決定要跟舒小姐在一起呢?”
“請問舒小姐,”提問的記者似乎意識到自己稱呼的錯誤,又立刻改口道,“不,現在應該稱呼您一聲傅夫人,請問您嫁給傅四爺,真的是為了報複您的前夫前傅時境和穆芊嗎?”
“傅夫人,請問,您發現您的前夫傅時境劈腿的時候,他的劈腿對像,是不是就是今天的女主角,穆芊小姐呢?”
“傅夫人,請問您……”
還有記者爭先恐後地開口想提問題,隻不過,他話還沒有出口,傅珩堯一記森冷的警告眼神便掃了過去。
記者意識到什麽,趕緊閉了嘴,其他原本躍躍欲試,準備提問的記者,也都識趣地閉了嘴,把心中所有的好奇都收了起來,除了拍照,再不敢問任何尖銳的問題。
舒言注意到傅珩堯掃向媒體記者的目光,不禁低頭,揚唇一笑,笑容裏的甜蜜與幸福,無法言喻。
十指,緊緊扣在一起,身著一襲和傅珩堯的領帶顏色一樣的淺藍色禮服的舒言,和傅珩堯並肩,就那麽高貴又優雅、幸福又甜蜜地一起朝紅毯的那頭走去。
來到宴會大廳的時候,穆山崢和穆景軒正好也從酒店套房來了大廳,看到不遠處走進來的十指緊扣,嫣然一對碧人的舒言和傅珩堯,穆景軒不禁低下頭去,扯了扯唇角。
他是真的沒有料到,傅珩堯對舒言,會是認真的。
他了解像傅珩堯這樣的男人,一旦認真付出了,便會一直認真下去。
而一旁,穆山崢一瞬不瞬地看著和傅珩堯一起進來的舒言,不由微微眯起了眼,陷入了過往的回憶當中。
這個舒言,怎麽越看,越像深埋在心中的那個身影!
不止是身形輪廓像,一顰一笑,更是相似。
“爸,怎麽啦?”發現穆山崢的失神,穆景軒在一旁小聲提醒道。
穆山崢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麽,看到那位舒小姐,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
穆景軒眉峰輕擰一下,“不會是小瑤阿姨吧?”
穆山崢有點些錯愕地看向兒子,“你還記得小瑤?!你是不是也覺得,那位舒小姐,跟你小瑤阿姨有幾分相似?”
穆景軒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話峰突然一轉道,“爸,傅老爺子他們過來了。”
“哦!”穆山崢點頭,微不可聞地歎息一聲,收起眼底的那抹沉重,和穆景軒一起,走向老爺子和傅珩堯他們……
……
從十一點到十二點,一個小時的時間裏,酒店的大門口外,一輛緊接著一輛的豪車不停地駛過來,各種身份的賓客,絡繹不絕,紛至遝來。
當十二點整的時候,所有的賓客,幾百甚至是上千號人,悉數到場,出席這場S市市有史以來,最盛大的定婚儀式。
其實,來出席這場定婚宴的賓客,又能有幾個,是成心隻為了這一場定婚儀式而來,絕大多數的人,都隻是借著這樣千載難得的好機會,來結交權貴而已。
所以,不等儀式正式開始,整個大廳,早就已經是人頭攢動,觥籌交錯,熱鬧非凡了。
而所有的人裏麵,最忙的,無非就是傅珩堯的新婚太太,舒言了。
身在同一個上流社會的圈子裏,舒言成了仲夏商業廣場的老板和淩氏第二天股東的消息,自然是一傳十,十傳百,不用幾天,便傳遍了大半個上流社會的圈子。
聰明人當然就能想得到,舒言名下忽然多出這麽大一批上千億的資產,當然是傅珩堯這個老公送的。
所以,以傅珩堯對舒言的寵愛程度,與其去巴結討好傅珩堯,不如先巴結討好傅珩堯到寵愛的這位新婚太太。
還好,舒言做公關出身,對於這種虛與委蛇的場麵,自然是如魚得水,應付自如,不過,偶爾還是需要傅珩堯幫忙,擋擋酒什麽之類的。
樓下的宴會大廳一片歡樂融融的氣氛,頂樓的總統套房裏,所有的人卻都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穆芊甚至是急的都哭出來了,就差點開始差東西了。
“管家,還沒有找到時境嗎?”身著一襲端莊典雅的玫紅色旗袍的梁美芝坐在輪椅裏,看了看不遠處臉上明顯染了慍怒的宣茵,急切地問一旁的傅家管家道。
顯然,傅家的管家也不比梁美芝輕鬆,額頭上都急出了汗來了。
他掃視了大家一眼,沒敢說話,隻是對著梁美芝搖了搖頭。
梁美芝擰眉,急的手握成拳,不停地砸在自己的膝蓋上,“那趕緊加派人手去找呀!”
管家看著梁美芝,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宣茵,遲疑一瞬還是回答道,“大夫人,都找過了,可是就是沒有找到少爺他人。”
傅時境一大早就從傅家出來了,大家都隻以為他來了酒店,所以沒有多在意,畢傅時境又不是一個孩子,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不會亂來。
可是,到了上午十點多的時候,酒店這邊才說,根本沒有見過傅時境的人。
管家不敢聲張,立刻打電話聯係傅時境,傅時境接了電話,說在趕來酒店的路上了。
當時大家都鬆了口氣,可是,到十一點半的時候,卻仍舊不見傅時境的人,管家這才急了,再打傅時境的電話,卻已經關機了。
沒辦法,這個時候,管家才把事情告訴了梁美芝,派人到處去找傅時境。
而梁美芝怕老爺子怪罪,又對傅時境做出什麽懲罰來,所以,還一直瞞著,不敢告訴老爺子老太太他們,隻讓管家加派人手到處找。
“小櫻,平時你跟你哥親,你知不知道,他有可能去哪?”見管家這邊沒有消息,梁美芝靈光一閃,趕緊看向坐在一旁沙發裏的傅櫻問道。
正在沙發裏翹著個二郎腿玩手機的傅櫻瞟了梁美芝一眼,又斜睨了一眼對麵的宣茵和穆芊,撇了撇道,“我哪裏會知道,我又不是我哥肚子裏的蛔蟲!我猜呀,哥八成是不想和穆大小姐定婚,所以故意躲起來了唄!”
“小櫻!”
就在梁美芝的冷嗬聲響聲的同時,對麵一個抱枕直接朝傅櫻的臉飛了過來,緊接著響起的,是穆芊咆哮的怒吼聲。
“傅櫻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你哥今天要是敢不出現,敢不跟我定婚,我就讓他完蛋。”
傅櫻可不是一個好惹的善茬,她直接又將穆芊砸過來的抱枕扔了回去,冷冷嗤笑一聲,“呦!你讓我哥完蛋,好大的口氣呀!我告訴你,今天我哥要是不跟你定婚,完蛋的是你,不是……”我哥。
“小櫻,你給我閉嘴!”
“我哥”兩個字還沒有從傅櫻的嘴裏出來,梁美芝憤怒的嗬斥聲再次響起,“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就立刻給我滾回去!”
傅櫻咬著牙相當不爽地看了梁美芝一眼,不得不閉上嘴,低下頭去,繼續玩她的手機。
“親家母,……”
“傅夫人,現在已經是正午十二點,照理說,這個時候,儀式已經開始了。”說著,宣茵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又抬眸,一張原本化了精致的兼容而顯得雍容華貴的臉,此刻,格外陰沉地繼續道,“我再給傅時境十五鍾的時間,如果他再不出現的話,就……”
“就怎麽樣?”就在宣茵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一道眾人都熱切期盼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尋聲望去,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傅時境時,梁美芝幾乎喜極而泣。
“時境,你怎麽才來!”梁美芝責備一聲,可是,心裏的歡喜,卻是無法言喻的,勝過任何時候。
“時境,你終於來了!”穆芊見到傅時境,立刻就撲了過去,抱住了他的胳膊,心裏那原本堆積的從未有過的委屈與氣憤,霎時煙消雲散,一下子變得雀躍無比。
傅時境看一眼幾乎半個人都掛在了自己身上的穆芊,爾後,又看向梁美芝和大家,微微扯了扯唇角,很是平靜地道,“抱歉,路上出了點意外,所以來晚了,讓大家擔心了。”
其實,他真的已經跑了,已經徹底放棄了用和穆芊定婚在一起,來挽救自己的一片大好前程的方法。
可是,逃跑到半路的時候,大腦裏,卻忽然浮現出那天在傅珩堯的辦公室裏,傅珩堯對他說的那些話。
傅珩堯說:傅時境,也就因為你是我大哥的兒子,所以你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裏,跟我說這些話!記住,你是一個男人,既然輸了,就要輸得起!如果你有本事,就把你想要的,再從我這裏贏回去。
是呀,他是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孩子,如果他這次逃婚了,那將意味著什麽?
不僅僅隻是意味著他的前程可能盡毀,也意味著,他是一個毫無擔當的男人。
哪怕即使不愛,可是,他既然答應了,就應該信守承諾,去做到。
看到及時出現的傅時境,還有他良好的態度,宣茵極其原本極其難看的臉色,終於緩和下來,聲音也變得溫和地道,“既然是來的路上發生了意外,那一切就隻是誤會一聲,人來了就好。”
梁美芝和傅家所有的人聽了宣茵這一句話,都深深地鬆了口氣,表情,也皆是轉憂為喜。
“時境,芊芊,定婚儀式的時間也到了,你們兩個趕緊準備一下,下去吧。”梁美芝深吸了兩口氣,穩定了心神之後,趕緊吩咐道。
下麵宴會大廳裏那麽多的人都等著,可絕對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錯了。
“好,媽,您和伯母先下去,我和芊芊很快下來。”
“好。”
……
十二點一刻的時候,定婚的儀式正式開始,一首澳大利亞雙人音樂團體SavageGarden的《iknowilovedyou》,在布置的如夢幻般的大廳內響起。
隨著音樂的響起,整個熱鬧非凡的宴會大廳,即刻便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向T形台上,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一躲黑色西裝紅色領結的傅時境,牽著一襲抹胸拖曳鵝黃色晚禮服的穆芊,緩緩從T形台的一頭,緩緩走向另一頭。
舒言一瞬不瞬地看著T形台上的俊男美女,忽然便揚起唇角,笑了。
和傅時境過去的三年,仿佛已經是幾輩子之前的事情,遙遠到她甚至是都記不起來,在那三年時,她和傅時境,都幹了些什麽。
現在,她有了她一生的幸福,她也真心希望,傅時境能夠幸福,不管和傅時境結婚的對像是誰,她都衷心地希望,他可能幸福。
“笑什麽?”
別人都隻看著T形台上的一對新人,唯有傅珩堯看著的,是自己臂灣裏的小女人。
舒言從T形台上,收回視線,側頭看向身邊絕俊的男人,揚起清麗的眉梢,笑意格外明媚地道,“以後穆芊見到我,也要叫一聲‘四嬸’了,想到這裏,我心裏就特別的爽。”
傅珩堯看著眼前得意的小女人,低低地笑了,長指直接捏住她的下頷,讓她的臉側向自己,然後,完全不顧忌任何人的眼光,對準她的紅唇,啄了啄。
“以後逢年過節,她還要給你這個四嬸敬茶問安,你是不是更爽?”
舒言看著他,抿著唇角重重地點了一下頭,笑意愈發地皎潔了。
T形台上,傅時境雖然牽著穆芊的手,一下安靜地往前走著,可是,他眼角的餘光,卻不斷地在人群中搜索著,當看到不遠處的T形台下站在眾人之中,那麽肆無忌憚地摟著舒言親吻的傅珩堯,原本黯淡的眸子,更是有濃濃的失落與悲涼劃過。
就是因為心裏已經太清楚,這輩子,他再也要不回舒言了,所以,他才更加的悲涼。
如果上天再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會比傅珩堯更寵更愛舒言,絕對不辜負她半分。
穿過長長的T形台,傅時境和穆芊,來到了主持人的麵前,同時,他們的麵前,還站著老爺子老太太,梁美芝,以及穆山崢和宣茵。
主持人對著一對新人格外友好地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尊敬的各位來賓,女士們,先生們:大家中午好!今天是XXXX年十二月17日,在陽光明媚的聖誕前夕,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們迎來了穆芊小姐小姐和傅時境先生的訂婚的大喜日子,在這裏,首先請允許我代表兩位準新人的家長向各位親朋好友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衷心的感謝,……”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大廳裏,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雖然到場的賓客,心裏都紛紛猜測,穆芊便是導致舒言和傅時境感情破裂的那個第三者,但是在這種場合下,是絕對不會有人亂說一個字,來得罪傅穆山崢兩家的。
掌聲過後,便是雙方的父母致辭,之後,便是雙方交換定婚戒指。
傅時境雖然並不是心甘情願地定這個婚,更加不喜歡穆芊,可是,他不至於在這麽重要的場合,不給穆芊或者整個穆家麵子,所以,在定婚台上,他的唇角始終保持著淡淡溫和的弧度,看穆芊的目光,也帶著一抹難得的溫柔與嗬護,而且,那一抹難得的溫柔與嗬護,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
因為他告訴自己,把麵前的人當麵舒言就好。
第一次喝醉了,在酒店上了穆芊的時候,傅時境真的以為,身下的人是舒言,而不是別的女人。
那一晚,他對身下自以為是舒言的女人,格外的溫柔又體貼,而且一次又一次,怎麽也要不夠。
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看到躺在懷裏的人,隻是眉眼和舒言長的有幾分相似的另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直接就扇了自己一個大耳瓜子。
其實,從那個中午起,他就知道,他和舒言,徹底回不去了。
但是,他又不死心,所以,他跑回S市市,跟舒言懺悔,想最後一次,嚐試挽回舒言的心。
可是,沒用,他最終都沒有挽回舒言的心。
那夜在舒言住的公寓樓下,站在暴雨裏一整夜,他想了很多很多,直到自己徹底暈過去。
在醫院醒來之後,他立刻又回了北京,像是發泄般,他又找了穆芊,帶她回了西山燕西台的別墅裏,然後……
然後,就是今天這個結果了,他和舒言,便再也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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