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該叫我大哥父親,還表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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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祈瑾衍還在想著是誰的時候,綠竹突然叫了一聲:“小姐,您醒了。”
    祈瑾衍扭過頭就看見沈木綰已經醒了,他的腳不受控製的走到床邊,扶起她道:“還好嗎。”
    祈瑾衍看著沈木綰慘白的臉色,他問道:“怎麽回事。”
    他看著沈木綰那慘白的臉色,眼裏全是心疼,伸手撫上她的臉道:“木綰,你再給我一些時間,等我坐上那個位置之後,絕對不會讓人再傷你了。”
    陳霄又重新替她把脈,隨後他才道:“應該是有人給她服了什麽保命的藥,她體內的巫毒雖然沒有解,但已經完全被壓下來了。”
    祈瑾衍的眉頭皺得得更深了,除了他們,還會有誰不希望她死呢。
    他緩緩取下了臉上的那塊麵具,露出了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
    祈瑾衍隻覺得嘴中很苦澀,不是藥的苦澀,是什麽他也說不清楚。
    最後,他忍不住低頭吻住了沈木綰的唇,恨不得將她融進骨子裏。
    他承認,在聽到柳青那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很痛,甚至痛的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柳青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麽,沈木綰以命陪他賭,而他呢,從一開始就是想利用她。
    祈瑾衍自覺配不上沈木綰的這份深情,可是他沒有辦法,國仇家恨,被囚禁的母親和弟弟。
    一想到這些他的理智都讓他不要陷進去,他不可以陷進去。
    若是祈禱把他母後和弟弟還給他,如果祈禱能當一個好皇帝,一切以百姓為主。
    而不是欺壓百姓,強搶民女,搜刮民財,他或許也能放下,隻可惜祈禱不會。
    直到沈木綰雙頰都染上了一抹緋紅,祈瑾衍才鬆開了她有些紅腫的唇。
    祈瑾衍替她整理了耳邊的碎發道:“有時候真想什麽都不顧,帶著你遠離這些肮髒的地方。”
    說完,他又冷嘲一聲道:“可惜,我不能。”
    沈木綰撫上他的臉,聲音溫柔的說道:“要不了多久的。”
    祈瑾衍隻是笑了笑,把她緊緊抱在懷裏,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他感覺到懷裏的人沉沉睡去了,他才將她放在了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之後,在她手上落下一吻便離開了。
    第二日。
    天一亮沈木綰就醒了,她現在已經感覺好很多了,她覺得有些奇怪,按理她不可能好的這麽快。
    她以為是陳霄給她吃了什麽藥,就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摸到了枕頭下有什麽東西。
    沈木綰皺著眉把枕頭下的瓶子拿了出來,她好像沒有在枕頭下放過什麽東西。
    她將瓶子打開,就看見裏麵還有兩顆藥,沈木綰皺了皺眉,這藥味她好像在哪裏聞到過,隻是一時她又想不起來。
    她拿起一顆藥聞不到聞,隨後便愣住了,這藥中有能抑製巫毒的成分。
    如此說來,昨天晚上有人給她服了這個藥,又將剩下的藥放在了她的枕頭下,到底會是誰呢。
    就在這時,綠竹端著水走了進來,沈木綰問道:“綠竹,昨天除了王爺他們,還有別人來過嗎?”
    綠竹搖了搖頭道:“沒有,奴婢和風影一直都在屋子裏守著沒有離開過,除了王爺就沒有人來過。”
    沈木綰點了點頭,便沒有多問,她將藥瓶放進懷裏,想來那個人的武功一定很高,要不然她院子裏那麽多暗衛不可能沒有發現。
    沈木綰起來沐浴更衣之後,剛吃完早飯,老夫人身邊的桂媽媽就走了進來。
    沈木綰放下筷子道:“桂媽媽,你怎麽來了。”
    桂媽媽歎了口氣道:“四小姐,老夫人讓您過去,她現在很生氣。”
    沈木綰並沒有多問,而是站起身道:“走吧。”
    桂媽媽有些詫異道:“四小姐,您難道不想知道老夫人為什麽生氣嗎?”
    沈木綰走在前麵道:“反正都要過去的,我自己去看看就好,反正跟大夫人她們一定脫不了關係。”
    沈木綰剛到老夫人院子外,就看見了祈心柔和沈青冥一臉談笑的走了過來。
    看著沈青冥臉上的笑意,沈木綰真是替祈心若不值。
    祈心柔也發現了沈木綰,她趾高氣昂道:“沈木綰,你看見本公主為什麽不行禮。”
    沈木綰笑了笑道:“公主,如今你已經嫁到沈家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如果我還要給你行禮的話,那你就要一視同仁,難不成你還想祖母和父親也給你行禮不成?”
    祈心柔臉色一變,她連忙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什麽時候要祖母和父親行禮了。”
    沈木綰聳聳肩道:“那不就得了,一家人都不用行禮,為什麽偏偏要我行呢。”
    祈心柔看著沈木綰那個樣子,突然忍不住咒罵道:“活該你的野種死,要不然他有你這樣的娘,看著都惡心。”
    沈木綰的眸子一寒,她走到祈心柔麵前,她嚇的後退了一步道:“你想做什麽。”
    沈木綰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發簪道:“大嫂,我在想到時候你生出來的孩子,該叫我大哥父親呢,還是表叔呢。”
    祈瑾衍把藥碗放在旁邊道:“這樣就算我陪你喝了。”
    沈木綰笑了笑道:“幼稚鬼。”
    祈宣乾也是笑了笑,他緊緊摟著她道:“對不起。”
    祈瑾衍讓她靠在自己懷裏,接過綠竹手裏的藥碗道:“我已經好了。”
    陳霄和風影他們自覺的走了出去,綠竹也被他們給拉了出去。
    屋子裏,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祈瑾衍自己往嘴裏含了一口藥,吻在了沈木綰的唇上。
    接連好幾次,那碗藥才見了底。
    沈木綰雖然臉色還是很蒼白,但還是笑了笑道:“沒事,你呢。”
    難道是他,不可能,他此時不在京城,不可能是他。
    沈木綰以為陳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他了,他因為那件事情給她道歉。
    她笑了笑道:“無事,你我之間不必說對不起。”
    風影這時帶著陳霄和祈瑾衍走了進來,陳霄提著藥箱走到了床邊替沈木綰把脈。
    等他收回手,皺了皺眉問道:“你們給她服用過什麽藥嗎?”
    他從懷裏拿出一瓶藥,從裏麵倒了一顆放進她嘴裏,那藥入口即化。
    聽到院外的動靜,他將藥瓶放在沈木綰的枕頭下,低頭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隨後轉身便消失在了屋中。
    風影搖了搖頭道:“沒有,綠竹雖然去熬藥了,應該還沒有好。”
    就在這時,綠竹端著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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