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查查有幾個不是他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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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綰隻是淡淡的看著她,隨後將目光看向祈心柔,歎了口氣道:“大嫂,祖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呢,你還是跪下吧。”
眾人都扭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沈木綰,老夫人這明明是讓她跪下,她居然讓人家長公主跪下。
沈青冥摟著她進了老夫人的院子,他很厭祈心柔,甚至連碰都不願意碰她一下。
說著,她抬起手就朝著沈木綰打了過去。
若不是因著她身後的皇後和太子,出了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他早就殺了她,弄成一個自殺的樣子了。
想到昨天心若看向他那個失望的眼神,還有她挨的那一巴掌,沈青冥就覺得心裏很難受,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祈心柔下意識看向了身旁的沈青冥,見他臉色難看,她扭過頭看著沈木綰罵道:“沈木綰,你這個賤人在胡說八道什麽。”
她站在離老夫人兩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她聲音冰冷道:“不就是你任由著她們給我下藥,讓我被人毀了清白嗎,怎麽現在就怪我了呢。”
老夫人被她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大逆不道……。”
沈木綰笑了笑,把玩兒著手腕上的手鐲道:“祖母,哦不,想來你也不喜歡我叫你祖母吧,那我就叫你一聲老夫人吧。”
她上前兩步道:“老夫人,我想你應該替沈丞相查查這府中有幾個不是他的種吧。”
看著氣得手直哆嗦的老夫人,沈木綰後退了幾步,笑了笑道:“想來老夫人也沒什麽要問的了,那我就離開了。”
沈木綰說著,還朝她拂了拂身,隨後轉身走了,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大夫人。
等她走後,老夫人才回過神來,她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道:“反了,反了,她真是反了,居然連我都沒有放在眼裏。”
大夫人上前,歎了口氣道:“母親,她一向都是如此,以前隻是在您麵前裝柔弱,今日不知道怎麽就裝不下去了。”
老夫人冷哼一聲道:“這樣目無尊長的人,我沈家不需要,你找個機會除了吧,明堂那裏,我自會去說的。”
大夫人和沈青冥對視一眼,兩人眼裏都露出了一抹笑意,如今老夫人同意了,他們就完全可以動手了。
而沈木綰回到北院,綠竹有些擔憂道:“小姐,您今日為什麽要在老夫人麵前說那些呢。”
沈木綰笑了笑道:“既然大夫人她們想借老夫人的手除了我,我自然是要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綠竹看著她,眼裏的不解更深了。
沈木綰對她笑了笑道:“綠竹,你去告訴五姨娘,可以動手了。”
綠竹應了一聲便走了下去。
沈木綰坐在院子裏,過了許久,她叫了一聲:“風影。”
風影便出現在了她麵前恭敬道:“小姐,您有什麽吩咐。”
沈木綰想了想說道:“你想辦法去找祈宣乾,告訴他,我明日在上次見麵的酒樓等他,有些話要與他說。”
風影應了一聲就準備下去,沈木綰又說了一句:“若是他不相信的話,你就跟他說,當初那個瓶子裝著三顆藥。”
“是,小姐!”
風影走後,沈木綰便回到了屋子,仔細觀察著那個瓶子裏裝著的藥。
而瑾北王府。
風影先將消息傳給了祈瑾衍,見他點頭,他才去二皇子府。
祈瑾衍放下手中的畫筆,看著畫紙上栩栩如生的人,他走到窗邊,麵色凝重。
她為什麽突然要找祈宣乾呢,難道她有什麽計劃不成,那她為什麽不找自己,是信不過他,還是什麽。
就在這時,鬼影帶著一個人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
祈瑾衍看清楚那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怎麽還活著,當初他們不是都死了嗎,怎麽還活著。
既然她還活著,那舅舅和表哥他們呢,他們是不是也還活著。
而那人見到他,也是一愣,隨後跑過來抱住他道:“表哥,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得你了。”
“祖母,我的孩子是不是死了,你要問大哥啊,當初他可是親自和莫子玄一起追殺我,我想那個孩子是死是活他最清楚吧。”
她們都沒有想到,沈木綰居然會當著這麽多人說出沈青冥刺殺她的事情。
看著老夫人臉上的表情,沈木綰笑了笑道:“想來祖母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吧。”
沈木綰端起她們給祈心柔準備的茶,淡淡飲了一口,裝作有些驚訝道:“讓我跪下?我可是犯了什麽錯不成?”
老夫人鐵青著臉道:“你做了什麽下賤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沈木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葉漫和二姨娘,她笑了笑道:“祖母,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犯了什麽錯。”
老夫人冷笑一聲道:“你將你那個野種偷偷給生下來,藏起來了,居然還說他死了。”
沈木綰聽她說完,眸子瞬間就冷了下來,她的目光落在了沈青冥身上。
祈心柔下意識的抓住沈青冥的手,沈青冥沉著臉道:“四妹,祖母是讓你跪下。”
“跪下。”老夫人的聲音伴隨著砸東西的聲音響了起來。
老夫人死死盯著沈木綰,咬牙切齒道:“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你該死,若不是你與人苟且,丟了我沈家的臉,我們家至於成為這京城的笑柄嗎?”
沈木綰輕笑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緩緩走到老夫人麵前。
沈木綰沒有去管祈心柔和沈青冥難看的臉色,她抬步就進了院子。
祈心柔扭過頭一臉委屈的看著沈青冥,沈青冥眼裏劃過了一抹厭惡,但還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沈木綰一把抓住她的手,冷笑一聲道:“尊敬的長公主,你都做出來了,為什麽要害怕別人說呢。”
沈木綰甩開了她的手,拿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道:“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大哥會不會真的像表麵上一樣不介意呢。”
他聲音極其溫柔道:“別聽她胡說八道,我相信你。”
祈心柔聽他這麽說,心裏鬆了口氣,雖然他昨天晚上沒有碰自己,但是昨天晚上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他們之間也需要一個過程,所以她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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