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終於算是扳回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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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夫要走沒走成,隻好留下來了。
他一留下來,蘇笏當然也就不說走的話了。
曲信德更是光明正大的留了下來。
他本來就盯著他們呢,他們走他就走,他們不走他也不走。
他已經完全忘記了他來的時候說是要買肉回家吃的。
他們都留下來了,沒什麽事幹,幹點什麽呢?
小海棠睡醒了,何大夫就把她給抱了過來。
小海棠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又聽到曲信德他們在外頭說話,又轉過頭去看他們。
她一臉的疑惑。
她都睡一覺醒了,他們居然還在。
他們昨晚上一夜都沒睡覺,幹活幹了一個晚上嗎?
她還沒想出個什麽結果來,蘇笏過來把她給接了過去了。
小海棠剛睡醒,還有困意,靠在蘇笏的肩膀上不想動。
曲信德又對著她拍手,她想配合他,可是實在不想動啊。
曲信德拍了拍她的胸口,她突然想起來胸口那裏還藏著一塊銀子呢。
她連忙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穿的棉衣服很厚,她是摸不到的。
但是她的小肚皮是能感受得到的。
看在他給她銀子的份上,就再讓他抱抱吧。
與是,她又張開胳膊讓他抱抱。
曲信德接過小海棠來,小海棠就靠在他的肩膀上。
“哎呀,大姑娘乖乖,爺爺抱你出去玩。”他說著抱著小海棠出去了。
黒將軍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他是有些害怕黒將軍。
這玩意兒喂不熟啊,中午給它好多塊骨頭,可是這一會兒它還是對著他齜牙咧嘴的。
他哪裏知道黑將軍是看著他,免得他把小海棠被抱跑了?
隻當是它看他不順眼。
還好這時候陳大山回來了。
他離家還遠,就看到東家抱著小海棠站在外頭。
他心下一慌腳下更快了。
這段時間他天天堤防著,甚至不讓陳老太她們把小海棠給抱出來,每天都把大門給拴得緊緊的,加上家裏有黑將軍坐鎮,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來。
覺得不會有人拐走他姑娘了。
沒想到娘她們居然這麽粗心,讓東家抱著小海棠出來了。
他快速的奔跑回來,問:“你怎麽站到外頭來了?怎麽不到院子裏坐啊?”
“我想抱著大姑娘到田間去看看莊稼呢,哪知道啊這黑將軍老是攔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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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往前麵走一點點,它就對著我齜牙咧嘴的。”曲信德還一肚子的委屈呢。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被一隻狗給管束住了,這事要是傳出去得多丟人啊。
陳大山聽到這話,立刻笑逐顏開,對著小海棠拍了拍手,說:“爹爹抱。”
小海棠就回到了他的懷裏。
黒將軍立刻就變了一張臉,圍著陳大山搖頭晃腦的,左轉轉右轉轉,甚至還激動的豎起前麵兩隻爪子來,趴在他的身上,伸著鼻子去聞小海棠。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想看他的小主人是否安好。
陳大山騰出一隻手來摸摸狗頭說:“幹得漂亮。”
“大山,你怎麽不管管你家狗啊?”曲信德問道。
“我家黑將軍就是專門守護我家大姑娘的,你要把我家大姑娘給抱走,它當然看你不順眼了。
你看現在它不是不針對你了嗎?”陳大山說道。
曲信德看向黒將軍,見它果然對自己沒了什麽敵意。
他頓時覺得非常稀奇。
這隻狗真是神了啊,難怪他們還給它起了個霸氣的名字。
曲信德看向河邊的那一大塊地,地裏的麥苗綠油油的,甚是好看,就問:“這些就是你開荒的那些地嗎?”
“嗯。”陳大山心裏對他也是充滿警惕的,想著難不成他還想把他開荒的地給買了去?
他現在可不賣地了,就說:“這些地莊稼苗長著看著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來年河裏漲水的時候會不會被淹。”
曲信德說:“你們是吉人自有天相,應該不會再被淹了。”
他說的這些話不過是為了安慰他。
因為他知道這裏十成十的被淹,沒有一年例外的。
哦不,旱災的時候例外。
不過鬧旱災的話,其他的地方沒有水,河裏也沒有水,這塊地也照樣成不了莊稼。
陳大山說:“說的也是哈,走吧,我們回去吧,一會兒該吃飯。”
曲信德又看了看外頭的那一大塊地,心裏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他家的莊稼苗出的這麽好,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下了多少種子。
這些種子可全都白費咯。
兩人回去,鍋裏的肉已經煮的差不多了。
陳老太見陳大山回來了,就準備開飯。
她準備晚上吃飯早一些,天冷了,路又黑,東家跟獵戶都還得摸黑路回家。
陳大山卻十分有興致,說:“再等一會兒,我去打酒。”
他說著就去酒坊打酒。
酒坊離他們也不遠,就在劉家灣,王家村往東去的那個村子就是劉家灣。
這幾個村子是挨著的,相距不遠。
陳大山的腳程又快,路上也沒耽擱,去了就抱了兩個酒壇子回來了。
何大夫是個大夫,很注重養生,他滴酒不沾。
但蘇笏卻是個喜歡喝酒的,曲信德也能喝兩杯。
因為曲信德對蘇笏一直心裏別別扭扭的,所以喝酒的時候就針對他。
蘇笏也明顯感覺到曲信德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他想不出來自己哪裏得罪了他。
不過他的酒量,兩個曲信德也追不上。
隻不過他不願意跟他較勁,三碗酒下肚,他就裝模作樣的捂著腦袋說自己喝醉了。
曲信德見他喝酒不如自己,可高興了,說:“還沒開始喝呢,你怎麽就喝醉了?”
蘇笏說:“不勝酒力,甘拜下風。”
曲信德覺得自己這回終於算是扳回來了一局。
陳老太原本的意思是讓他們早些吃飯,早些的各自回家去。
卻沒想到這兩個人一起杠上了。
這樣吃吃喝喝,已經喝的很晚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何大夫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辭。
蘇笏也跟著他一起告辭。
他們都走了,曲信德沒有道理再留下了。
好在他家在青牛鎮上,離合歡楊不遠。
陳老太把新鮮的肉和鹵好的豬腿給他拿上,說:“東家,天黑路滑,你小心一些。”
曲信德說:“沒事兒,我沒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