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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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這麽說?”我不禁有些疑惑,聽這男人的語氣,他好像從前認識我?
    “來了就知道了。”他神秘一笑,隨機電話掛斷了。
    我怔怔地看著那張老舊的名片,站在原地,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上麵的地址顯示是在酒吧街的盡頭,名片上還有酒吧的紙印浮雕,看上去好像挺古樸的。
    左思右想,我還是決定去走一遭,畢竟那個男人的言辭實在太讓人好奇了。
    可是在酒吧街來回轉悠了好幾次,並沒有看到這間叫‘天地人’的酒吧。
    天色漸漸暗下去,夜幕降臨,指針也慢慢地走到了十二點。
    我來回走了好多遭,實在是有點不耐煩了,隨手攔住了一個路人,問道:“你好,請問知道天地人酒吧是在哪嗎?”
    那人低著頭,並沒有說話,隻是緩緩伸手往某處指了一指。
    我轉頭一看。
    一間古色古香的酒吧剛好出現了在我的身後,酒吧門口掛著兩隻大紅的燈籠,有些莫名的詭異。
    而酒吧的招牌上,‘天地人’三個字正泛著紅光,遠遠地望去,好似三隻奇異的鬼臉。
    我嚇得不輕,轉身還想問那個路人什麽,卻發現他飄著遠走了。
    飄著……
    我低頭望向他的雙腳,發現他的雙腳離地麵幾寸,微微地懸在空中,所以才會是“飄”。
    見鬼了……
    “啊——!”
    我發出驚恐的尖叫,可是身後忽然伸出了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肩膀,我戰戰兢兢地轉過頭,看到了一個年輕男子。
    他劍眉星目,西裝革履,姿態從容,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反而笑道:“蘇曉,我一直在等你。”
    “你是誰……?”我又驚又怕,可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是有溫度的,這又讓我原本提起來的心又放下了幾分。
    “我是天地人酒吧的老板,你可以稱呼我為程仁。”他微微地笑,十分的溫文爾雅。
    比起我的惶惶不安,他這坦然自若的神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我不由得遠離了他幾步,忐忑地問道:“你不怕嗎?我剛剛看到了……”
    一個‘鬼’字還沒出口,他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嘴唇上。
    “這裏不方便,進去說。”他不由分說地拉起我的手,一把把我拉進了那家怪異的酒吧。
    剛一進門,我就發現了這家酒吧的古怪之處,除了裝潢古樸,這家酒吧與別家並無二致,但是目之所及,幾乎全是飄著的黑影。
    這是鬼啊……
    我剛想尖叫,程仁仿佛早有預料般,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簡直是生拉硬拽般地把我拉到了一個最近的包廂裏。雖然他的動作輕柔,但我的胳膊還是被扯得生疼。
    “我很抱歉。”剛關上包廂門,他就柔聲說道,目光十分誠懇。
    一想到外麵那些飄散的鬼魂,我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驚恐地望著他,“你,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麽,你知道這家酒吧裏全都是鬼嗎?”
    麵對我這一連串的提問,他倒顯得不慌不忙。
    “蘇曉,我很抱歉嚇到了你。但我們這間酒吧,的確就是為你口中的鬼服務的。”他眉眼帶笑地看著我,“這裏是連接人界和地界的一個入口。”
    “你為什麽找我來這裏?”聽他這麽說,我連忙拽了拽包廂門,可那門宛如千斤巨石,怎麽都打不開,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他略帶狡黠地一笑,“我需要一個幫手。”
    我警惕地瞪著他,“我能幫你什麽?”
    “如你所見,鬼魂也分為很多種類,有好有壞,你剛剛在大堂所看到的那些‘阿飄’,隻是最常見的一種孤魂野鬼,沒有自主意識,並不會害人。”他耐心地說道,手裏緩緩地變幻出一個酒杯,裏麵盛滿了一種翠綠清澈的液體,“我們酒吧裏隻出售三種酒,在我手裏的這杯是‘往生酒’,是最基礎的一種。”
    我試探性地聳了聳鼻尖,聞了聞,發現這酒並沒有什麽氣味。
    “這酒的多少是看鬼魂生前在人間的行善程度決定的,酒杯越滿,說明這人以前行善越多,喝了之後也越能減輕輪回痛楚,反之,酒杯幹涸,說明這人生前惡果累累,喝了之後之後,將會在輪回裏受盡折磨。”
    他說著,把酒慢慢地遞給我,“你盯著看看。”
    我盯著那澄澈的液體,大腦不由得一陣暈眩,許許多多記憶片段仿佛電影回放般,在我的腦海裏一一浮現。
    六歲那年扶老爺爺過馬路,十三歲那年在泳池下水救人,十四歲泰國旅遊捐錢給路邊乞丐……
    一幕幕全是我之前做過的善事。
    “你活了兩世,兩世行善,從未有過惡果,且你天生純陰之體,並不懼怕接觸鬼魂,這才是我讓你來這裏的原因。”他緩緩地說著,
    我頭疼欲裂,伸手推開那酒盞,焦躁地道:“別說了……我不會答應!”
    什麽人不人鬼不鬼的,我隻想要自己安穩平靜的生活!
    “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麽自己頻頻遇鬼的原因?”見我拒絕,他並不意外,反而不緊不慢地道,“你的命運,還有,嶽宸……”
    他是誰?居然都知道?
    我的身體瞬間一僵,抬眼認真地看著他,“你知道什麽……?”
    “世間百態,無所不知。”他彬彬有禮地微笑著,可在那平靜的神色下,好像還隱藏著很多的東西。
    但是我分辨不出來,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推到了懸崖邊緣,進退兩難。
    我沉默了許久,他也不催,隻是安靜地看著我,那從容優雅的姿態,似乎是一隻等著獵物自投羅網的獵人。
    “好,我答應你!”最終,我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