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肉搖錢樹:噩夢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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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的刑事案件卷宗,都屬於機密文件。如果這密室的主人曾經是我二叔,這麽多大案的卷宗他是從什麽渠道搞來的呢?
    於教授翻看著那本“1·29金城大學碎屍案”的卷宗,時而眉頭緊皺,時而表情淡然,就像陷入了曾經的某段過往中。
    我不禁問道:“教授,你參與過這個案件的調查?”
    於教授將卷宗放回原處,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他隻是說:“都是一切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我沒再多問,不過據我所知金城大學碎屍案,可是在全國範圍內都臭名昭著的惡性殺人案。其作案手法之恐怖,造成了極壞的影響,還一度引起社會恐慌。最令人無法接受的是,十三年過去了真凶依舊沒有被找到。
    那時我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有天會和這宗懸案扯上關係,這是後話。
    密室中並無更多線索,神秘人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密室還有一個通向下水道的出口,神秘人應該就是從那個出口離開的。
    我們的調查也隻能在此止步,除非神秘人蠢到再次回到密室。
    天色已經很晚了,烏雲散去,露出了並不飽滿的月亮。我又一次勸告特案組,還是不要住在這裏。
    可這幾個人脾氣倔得很,非要住上一晚不可。
    我打算住在這間密室裏,因為這裏離真相最近,還有神秘人留下的氣息。特案組擔心神秘人會在夜間返回密室,或者出現其他危險,所以派身手最好的白橙跟我同住。
    跟漂亮小姐姐住一起,我當然不會有意見。地下密室中有一間裝潢精致的臥房,不過隻有一張床。
    白橙洗過澡,換上了清涼的睡衣,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悄悄布滿整個臥房。睡衣很薄,白橙玲瓏有致的身材依稀可見。她的睡裙很短,就這麽光著修長的雙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換了誰也會被撩到想入非非。
    不過,白橙對自己滿到溢出的性感似乎並不自知。她毫不客氣的占據了床的左半邊,還擺擺手讓我睡在右邊。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開玩笑地對她說:“那個……你不擔心,我對你圖謀不軌嗎?”
    白橙正在翻看著手機,聽到這句話,她忽然轉頭衝我笑了起來。
    那笑容甜極了,比蜂蜜和著白糖還甜,甜到掉牙,甜到糖尿病晚期。
    白橙說了句極具誘惑力的話:“你可以來試一下啊~”
    當時我隻覺得,男性荷爾蒙以每秒一百八十公裏的速度,在體內迅速膨脹。我甚至還想臭不要臉地說一句:“那要不,你把警服穿上?”
    可是白橙根本不給這個機會,她後麵的半句話直接給我澆了盆冷水。
    還是同樣甜到糖尿病的笑,隻不過她說:“敢試就分分鍾讓你變太監。”
    我隻好老老實實地躺在白橙身邊,不敢越雷池半步。她踢人販子那一腳,我還記憶猶新呢。
    我和白橙聊著,關於這座客棧,這件案子的事情,不知不覺進入了夢想。
    天知道我為什麽鬼使神差地住進密室,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果再選一次的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住在這裏。
    如果說之前的噩夢,隻是我站在懸崖邊向深淵裏窺視。那麽這一晚,我將跌落深淵,並且再也無法回頭。
    我不敢確定,那究竟算不算夢。那場景不再是幻燈片式的記憶碎片,或者模模糊糊的犯罪現場。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更像是來到了另一個平行的世界。因為眼前的一切場景,早就超越了夢與現實的界限。
    我從之前的旁觀者,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這副身體是誰的呢?穿著一身白色長裙,是李雪嗎?還是其他女孩?
    她低著頭,或者說“我”低著頭。
    我身上裙子沒有蓋住的部位,有著大大小小的傷,這身體應該是李雪的吧。而我就像一個沒有控製權的宿主,能感受到身體的一切感覺,甚至心情,可是並不能做出任何反應。
    我跪在地上,脖子上拴著沉重的金屬項圈。有人狠狠地拽了一下拴在項圈上的鐵鏈,我感受到一陣窒息,和頸部嫩肉被擠壓的疼痛。
    那男人不停地拽著鐵鏈,我寄宿的那個身體也隻有不停地在地上爬,像狗一樣。
    男人可能是玩膩了,忽然抬起一塵不染的皮鞋,猛地踩在了我的腦袋上。生理上的痛楚到是不那麽重要,我能感覺到那顆飽受屈辱的心。
    那種痛恨、羞恥和絕望、無奈交織在一起,幾乎是一種崩潰掉了的心情。
    男人的鞋底狠狠擠壓著我的臉,仿佛這副身體是世界上最下賤的東西。這都是李雪經曆過的事嗎?如果說之前我還不能理解,李雪到底經受了怎樣的虐待。那麽現在不同了,因為此刻“我”就是李雪。
    男人似乎很享受踩在我臉上的感覺,他沒有抬腳的意思,而是像碾煙頭一樣,在我臉上用力地蹭著。
    身後傳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那人在我身後停了。他掀起我身後的裙擺,拽下內褲,開始粗暴地侵犯起這副飽受折磨的身體。
    為什麽一個少女要經曆這些?老天為什麽把人性最粗鄙醜陋的一麵,赤裸裸地擺在李雪眼前?
    我有些恍惚了,李雪已經死了,現在我才是代替她經曆痛苦的人。那種屈辱無法抑製地衝上心頭,忽然,這副身體的屁股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灼燒感。
    侵犯者竟然把燃燒著的煙頭,按在了李雪的臀部。
    此刻如果我能控製這副身體,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幹掉眼前這兩個喜歡施虐的變態。
    這兩個人輪流虐待侵犯著李雪的身體,我卻成為所有痛楚的承受者。每一種感覺都異常清晰,這不是夢,這是堪比地獄的現實。
    忍受過漫長的虐待,那兩個畜生終於發泄完離開了。留下的是一遝鈔票,就摔在我的臉上。
    這身體的主人不敢去碰,甚至不敢去看那些錢。因為在“我們”的心裏,這些錢代表著深深的屈辱與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