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雨夜屠夫:夢中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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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回過頭望去,那輛車在雨中慢慢地駛過來。女人沒有招手,那輛車卻停在了她的麵前。車子很小心,沒有濺起一絲水花,大概是怕弄髒女人的衣服。
    車窗緩緩降了下來,開車的是個男人,我卻怎麽也看不清他的臉。
    男人示意女人上車,他說:“下雨了,我送你一程吧?你要去哪?”
    女人猶豫了幾秒,雨似乎下得越來越急,她便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謝謝你……我要去碧水莊園。”女人細聲說。
    女人剛係好安全帶,男人便瞬間提高車速,車門啪地一聲緊緊鎖死了。女人有些緊張,她開始有點後悔了。
    她在心裏安慰著自己,緊張可能隻是疑心病太重的緣故。
    “碧水莊園都是小型公寓吧,一個人住嗎小姐?”男人的問題令人生疑。
    女人心裏的緊張又加深了一些。這個陌生人詢問她是不是獨居,不會是心懷不軌吧?
    “當然不是一個人了,還有我老公。他今天在警局加班來著,現在應該在家裏麵等我了。”女人答到。
    因為實在是太晚了,這條路上沒有行人也沒有車流。男人把車開得更快,這輛車如同駛進了無人區,更像艘漂流在海上的孤舟。
    男人忽然把頭轉向女人說:“別騙我了,你沒結婚,果然還是獨居吧?”
    女人一愣,她不知道自己的謊言是如何被戳穿的。畢竟她說這些假話隻是出於防衛心裏。
    男人拿出手機,屏幕上是一條條微信朋友圈。
    “這些照片上的人是你沒錯吧。”男人似乎在笑。
    女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朋友圈的信息出賣了自己。而男人能搜索到她的原因,則是因為她打開了“附近的人”功能。
    車裏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女人不知說什麽好。
    隻是她心裏的緊張已經變成了害怕,她偷瞄著開車的男人,越看越覺得他可疑。
    夢中女人的情緒,在我心中完美地重現出來。那種緊張、害怕、焦慮不安的感覺,就像有隻手緊緊抓住你的心髒,這顆心髒隨時都可能被硬扯下來。
    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道路,女人忽然意識到這並不是去碧水莊園的路,這個男人到底要載她去哪?
    壓抑的氣氛讓女人無法忍受了,她裝作淡定地說:“那個,這是和興路吧?正好我想在這附近辦點事,就在這停車吧。”
    男人一言不發,也並沒有停車的意思。
    女人心中的最後一點僥幸心理,也隨著男人的沉默而破滅,她徹底陷入了恐慌。女人偷偷拿出手機,想要撥打報警電話。
    可是這個小動作,立刻就從後視鏡裏被男人發現。他帶上橡膠手套,將就要撥出去的手機搶了過來。
    女人驚叫一聲,隻能眼看著手機被扔出車窗外麵。
    男人像是炫耀一般,晃了晃戴手套的那隻手。他笑著說:“警察發現你屍體的時候,手機可是證物,我的指紋可不能留在上麵。”
    聽了這樣露骨而恐怖的話,女人驚懼地瞪大雙眼,高聲叫著:“停車!停車!”
    男人對她這種程度的反抗置之不理,隻是自顧自開著車。
    女人像是被關進籠子的鳥,隻能任人宰割。她急瘋了,不顧一起地去搶奪方向盤,她就算和這個男人一起撞死,也不想被未知的手段殘害致死。
    駕駛冷不防地受到幹擾,車子忽然拐向路邊,眼看著就要撞到護欄上麵。男人趕緊調轉方向,車子護欄麵前轉了一個急彎,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一陣“吱吱”聲。
    男人奪回方向盤以後,忽然暴怒,猛地扇了女人一計耳光,大罵道:“臭婊.子,你他媽瘋了!”
    女人感受到的所有痛苦,在我的腦中都會一點不差地還原。
    我隻覺得右半邊臉火辣地疼,眼冒金星,耳朵也跟著嗡嗡響。女人並沒有被嚇住,她知道現在不反抗的話,自己可能活不到明天日出了。
    她忍著疼痛,再次像男人撲了上去,想把車子逼停趁機逃跑。
    男人明顯變得狂躁起來,他一隻手猛地從身旁抽出了什麽東西,一下就砸在了女人的頭部。
    這一下又快又狠,女人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因為她徹底昏迷了。
    我同女人一樣,隻覺得腦部劇痛,意識模糊,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在夢中昏死過去。
    當意識再度清醒,我卻仍舊沒有從夢境中逃離。
    那似乎是在一片黑暗的樹從裏麵,旁邊就是公路但卻沒有一輛車經過。
    雨還在下,女人躺在滿是泥水的地麵,衣服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她忍著頭痛醒來,卻發現那個男人正趴在她的身體上,瘋狂地扭動著。
    女人想掙紮,卻被死死壓住四肢,她絕望地望著無月的夜空,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
    她哆哆嗦嗦地等待著,那即將來臨地侵犯,可是男人並沒有那麽做。男人再次拿出了將她擊暈的那個東西,這次她看清了,那是一把漆黑的錘子。
    男人右手拿著錘子,左手拿著鑿子抵在了她的額頭上,男人還調整了一下鑿子的位置,將那東西放穩。
    男人這個舉動嚇得女人驚叫起來,鑿子抵腦門那種冰涼的死亡觸感,任誰也會被逼地瘋掉。
    女人拿出最後一點體力,全力反抗。由於男人雙手的動作,她的雙手從控製中被解放出來。女人揮舞著手臂,衝男人胡亂地抓撓起來。
    可是男人根本不在乎這種程度的反抗,他將錘子對準鑿子,試探性地輕輕砸了兩下。
    我隻感覺到頭部傳來一股震蕩地痛感,女人也一定在麵對著那種恐懼。
    可能是男人已經找準了用力的方向,他忽然猛地落錘!一陣劇烈的疼痛湧上我的大腦,皮肉的疼早就不重要了,最可怕的是被震得發麻的頭骨,和疼得要裂開的大腦內部。
    男人每砸一下,女人就疼地慘叫一聲。這種慘叫,似乎叫男人變得更加殘暴興奮。他一下又一下砸著,我腦袋裏的痛感就像是排山倒海一般,恨不能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