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碎屍懸案:往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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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橙“潛伏”在許磊老師的課堂上,卻發現這家夥和別的教授不同。
首先見到許磊本人時,我發現他看起來非常年輕,而且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其次許磊講課非常有趣,即使是像我和白橙這樣從沒接觸過解學的人,也能聽得津津許磊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因為隻有夠聰明,才能營造如此妙趣橫生的課堂。
在課堂上,許磊說的一段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許磊的原話是:“同學們,人體解剖學是一門充滿著美的學科。因為人本身就是一件鬼斧神工的藝術品。當我們對這件‘藝術品’進行解剖的時候,就會發現其中隱藏著的自然之美,規律之美,還有一種本質的美。”
“你覺得人體解剖美嗎?”我在下麵小聲問我的“同桌”白橙。
白橙穿著一件白而柔軟的t恤,淺灰色的外套,下身穿著灰色的短裙,看起來還真有點學生的味道。
白橙“同學”搖搖頭,她說隻會覺得血腥。
除了那段比較敏感的話,許磊的課堂都十分正常。
我們對許磊的側麵了解,基本上就是這樣。
直到這堂課人體解剖理論課結束,於教授他們才感到延城大學,此時叫教授已經跟延城警方辦好了交接。
特案組打算正麵接觸許磊老師。
當時許磊正好下課,我們這麽多刑警找到他的時候,許磊也是非常的淡定有禮貌,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張。
“各位警察同誌,找我有什麽事?”許磊淡定地看著於教授,問道。
於教授開門見山地說道:“許磊教授,我們是來調查,跟十三年前金大碎屍案相關的信息,聽說你以前在金大工作過?”
許磊像是想起了什麽,不動聲色地說道:“十三年前……那時候我確實在金大任教,教的課程也是人體解剖學。你們說的碎屍案,是艾清的案子?”
沒想到還得等我們訊問,許磊便主動提到了艾清。
許磊這個人不正常的地方,就在於他表現的太正常了。
於教授說道:“對,受害者就是艾清。”
許磊說道:“雖然過去這麽長時間,但是艾清這個孩子我還記得,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
我皺眉問道:“許教授,這十多年來你有那麽多學生,為什麽唯獨把艾清記得這麽清楚?”
許磊看著我微笑著說:“我這個人沒什麽長出,就是記性還不錯。隻要是我的學生,哪怕僅僅見過一麵我也會記得。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二位警察同誌,剛剛聽了我的課吧?”
我心中不禁覺得驚訝,剛剛那個大教室人非常多,許磊竟然還記得我們兩個。
不過去偷聽課被他發現,著實有一點尷尬。
於教授插過話題問:“既然許教授還記得艾清這個女孩,不妨給我們提供點情況,說說你對她的了解?為什麽說她可愛?”
許磊似乎回憶起當年的光景,有些傷感地說道:“艾清這個學生很聰明,雖然她當年隻是上過我的選修課,不過一樣學得很不錯。之所以說她可愛,是因為艾清一點也不做作,很率真。”
於教授問道:“比如?是怎樣的率真?”
許磊說道:“比如她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都會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馬神探忽然臉色一變,接著許磊的話茬說道:“許大教授,我可是聽說艾清喜歡你啊,她也直接說出來了嗎?”
許磊苦笑一聲,對馬神探說道:“這件事說來很慚愧,不過確實有。”
沒想到許磊根本沒有任何想要隱藏這段過往的意思,他表現的淡然,變現的置身事外。
可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他有問題。正常人聽到警察因為凶殺案找自己,都會下意識小心翼翼地回答問題。
但是這個許磊實在是太淡定了,他說起艾清的時候,就像是說起某個普通的學生。許磊的答案也是完整而沒有瑕疵,就像事先在腦海中排練了很多遍一樣。
許磊承認了艾清曾和他表白的事情,並且很詳細地講起了那天的故事。
具許磊的講述,那是一個傍晚剛剛下課之後的情景。
那是許磊當天的最後一節課,他下課之後正準備離開,艾清卻快步走到了講台前把許磊留住了。
艾清問了不少問題,都是人體解剖學方麵的。
“在之前的幾次下課之後,艾清也偶爾在下課之後找我問一些問題,當時我沒太在意,隻覺得這個女孩好學罷了。”許磊如是說。
可是那天艾清問的問題非常多,一個接著一個。後來整個教室的學生都走沒了,艾清還沒有離開,夕陽下的教室裏麵隻剩他們兩個人。
就在許磊認真地給艾清講述一道題目的時候,艾清忽然措不及防地拉住了許磊的手,將他的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短裙之下。
“我還記得艾清沒有穿內衣……”說道這的時候,許磊稍稍有些臉紅。
但是許磊被艾清的行為弄得一愣,隨後觸電般地抽回了手。
當時還沒等許磊發問,艾清就忽然說道:“老師我喜歡你。”
許磊對艾清說:“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們已經……”
艾清搶著說道:“你們就快結婚了,我知道。可是老師我不在乎,我隻想得到現在的你。”
據許磊說,艾清當時網他的身旁靠了靠。
但是許磊退了一步,注意著保持距離。許磊拒絕了艾清如此“明顯”的求歡。
之後艾清就哭泣著跑開了。當時許磊覺得這個女孩既放蕩又奇怪。不過看著艾清哭著離開,他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好受。
許磊以為艾清以後都不會再來上他的課了,可是沒想到第二次上課的時候,艾清依舊早早地占領了教室前端的位置。
在那次下課之後,許磊和艾清談了很多。
許磊對我們說:“艾清對我說了很多她的往事,不過她讓我爛在肚子裏,那是她的秘密。”
我意識到,艾清對許磊說過的話,可能是對案情非常重要的線索。
於教授對許磊說道:“逝者已去,如果這些秘密能夠幫助警方緝拿凶手,我相信艾清在九泉之下也會同意的。”
許磊猶豫了一會說:“好吧,艾清跟我講了她小時候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