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處刑名單:影院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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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特案組的討論,我們能夠確定處刑人要殺掉的第一目標,就是一個罪大惡極的教師。
    教師身在陽城,但他具體是誰卻恐怕隻有處刑人心裏清楚。
    我在警局外麵抽煙,蘇童皺眉說:“接下來我們怎麽辦?總不能全把陽城的老師全都保護起來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隻覺得喉嚨泛起一陣熱辣的感覺。
    “不可能這麽辦。”我說,“恐怕陽城市的警察還沒有教師的人數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們今天的辦案工作還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難道真得要等到目標被殺了之後,我們才能接著線索調查嗎?
    如果這樣的話,又是被處刑人牽著鼻子走了。
    我掐滅了煙,情不自禁地感歎了一聲。
    沒過多久,我們就下班了,現在案情沒有任何進展,想加班都沒有機會。隻有等到明天再調查了。
    下班之後,涼妹說請我去看電影。
    當然白橙也要去,看得是一個什麽愛情片,我坐在這兩個人中間看得昏昏欲睡。沒想到她們兩個卻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真得睡了過去。
    我坐在最後一排的椅子上睡著了,可是半夢半醒間卻覺得身下一陣濕潤的感覺。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有個女孩正跪在我的雙腿間,賣力地前後晃動著腦袋。
    這是什麽情況?是白橙還是涼妹?
    我心頭不禁一驚,女孩的身上披著黃色的大衣,擋住了她的身體和樣子,隻有我順著大衣的縫隙可以看見女孩的頭發。
    不知道什麽時候,電影院裏的人已經走掉很多,這裏又是最後一排,根本沒有人注意。
    我能感覺到女孩柔軟嘴唇間的溫度,可是當我往下看時,不禁也大吃一驚。
    我身上穿的衣服並不是我出門時穿的,而且我還多了一個啤酒肚。
    這是怎麽回事?
    我把女孩身上的大衣拉開,卻發現那個女孩不是白橙也不是涼妹,我身邊的座位也是空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電影院裏麵很黑,女孩一邊努力“工作”,一邊抬眼看著我。
    我想趕緊離開,結束這荒唐無比的事情,可是誰知道我的手卻摸到了女孩的頭上。
    她的秀發飄出一陣淡淡的香氣,發絲細膩如一泓溫泉。
    我的手按在女孩的頭上,不斷地向下壓,女孩的喉嚨發出一陣幹嘔的聲音。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這是夢。
    我這副身體也不是我自己的,而是夢中人的身體。
    這身體的主人是誰?跪著的女孩又是誰?
    隻不過這個電影院卻仍然是我們仨之前來的電影院。
    恐怕這時我仍在椅子上睡覺吧,這難道是處刑人給我的提示,新的噩夢?
    可是噩夢該來的時間沒有到,而且這裏也不是清風客棧,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心頭一驚,忽然想起來之前剛剛從客棧回來,難道是因為這件事,噩夢才主動找到了我?可是處刑人究竟用的什麽手段?
    我心頭感覺一陣冰冷和震驚,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傳來一陣陣快感。
    這難道就是處刑人給我的提示嗎?
    或許我此刻“寄居”的這副身體,就是處刑人的第一個目標。如果真的是噩夢給出的提示,那說明這個老師也帶著眼前這個女孩來過現在這個電影院,而且還做了這種事情。
    這個女孩是她的學生?還是其他的什麽人?
    看樣子是女孩自願這樣做的,這其中難道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脅迫”?
    這副稍有些臃腫的身軀一陣抖動,女孩的雙眼緊閉,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周雲哥哥!”我忽然覺有人在叫我,還輕輕拍了幾下我的臉。
    這時候我才真得從夢中醒來,涼妹瞪著大眼睛對我說:“人家好不容易有時間和你一起看電影,你竟然睡著了?!”
    我眼前的視野慢慢清晰,電影已經散場了,正在播放片尾曲,觀影的人也都漸漸在離場。
    坐在我身邊的白橙,不禁被涼妹“要吃人”的表情給逗笑了。
    白橙笑著說說:“行了小妹妹,你的周雲哥哥不喜歡看這種愛情片。”
    涼妹扁著嘴對白橙說:“哦,大嬸,改天我請你看恐怖片。”
    “我剛才做了一夢。”我揉了揉額頭對她們倆說,“好像又是和案情有關的噩夢,不過……”
    “不過什麽?”
    “你快說啊,真的和安案情有關係嗎?”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過就是……這個夢有點香豔。”
    電影演完了,我們一邊退場,我一邊給她們講述剛剛夢中的情景。
    白橙的臉有些紅,沒有說話。
    倒是涼妹說:“這麽說來,處刑人的目標可能是一個淫棍老師?”
    我點點頭說:“有這個可能。”
    白橙說:“可是還沒到十五號,你的噩夢這次怎麽這麽早?”
    涼妹一臉壞笑地說:“周雲哥哥每個月都會有那麽幾天,也不能次次都有規律不是?”
    逗得白橙大笑。
    我一臉尷尬地說:“咱們不是剛從客棧回來嗎,我懷疑就是因為上次回到客棧的關係。”
    白橙說:“你總說噩夢是處刑人搞的鬼,可是上次我們也一起去了客棧,沒察覺到什麽異常,處刑人是怎麽搞鬼的?”
    我搖搖頭說:“我隻是懷疑,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上次我回去的時候,曾經在床邊悄悄用電腦設置了監控,可是第二天一早筆記本電腦的蓋子被合上了,什麽也沒錄到。”
    涼妹說:“我懷疑是處刑人趁你睡著的時候在搞鬼,你們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白橙搖搖頭說:“雖然周雲的噩夢本來就挺玄,可是你這種說法也太玄了吧。”
    我趕緊擺擺手說:“跑題了跑題了,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噩夢和案情的關係。隻要抓住了處刑人,一切就都明白了。”
    我們仨連夜回到警局,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教授和蘇童他們。
    經過我們的討論,這個噩夢很可能就是處刑人給我們的提示。
    於教授說:“處刑人實在是很自大,他故意給我們線索,明擺著是覺得我們不可能走到他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