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陽城惡魔:夢中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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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隊長的伯父家中告辭,我們又回到了警局。
關於“鐵爪”和“惡魔”這兩個罪犯是不是一個人,終究還是沒有定論。
我有一種預感,這個所謂的“鐵爪”很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了……
而惡魔這一次殺掉的這一對情侶,要說完全沒有作案動機的話,也並不現實,因為我個人覺得,惡魔還是有一些動機的。
那就是激起處刑人的注意,或者是對處刑人示威,顯示出一種和他對抗的意味。
難道非要犧牲兩條無辜的人命?這種瘋子一般的犯罪分子,實在是沒有任何人性和邏輯可言。
白天的時候,特案組依舊在重複著犯罪現場勘驗工作,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一個叫人找不到蛛絲馬跡的犯罪,究竟惡魔是天生的罪犯?還是後天經曆或者學習過某些和反刑偵有關的事件或者知識?
惡魔的身份,不禁引起了特案組的猜測。
在傍晚的時候,我和蘇童在警局辦公室還在討論這件事情。
蘇童認為,惡魔是個天生的犯罪者,而我則更偏向於惡魔的犯罪技巧是後天習得。
蘇童皺眉說:“這個罪犯一直流竄在陽城市,而且看起來沒有工作,應該屬於高智商低文化教育的罪犯,這種人不像是通過後天學習,來完成無痕跡犯罪的人。”
我反駁蘇童說:“有可能是退休的警察,或者刑偵學專業的人。”
蘇童說道:“退休的警察還會有體力完成這種暴力犯罪嗎?”
我又說道:“那如果是被開除的?”
蘇童說道:“這個應該也不會,因為被開除的警察,在警方手裏都有很詳細的信息,他們犯罪的風險非常之高。”
我點點頭,內心的看法甚至有一些動搖。
蘇童又說起惡魔是“刑偵學”專業這個可能性的大小。
“在我看來,這種可能性也不大。”蘇童說,“因為書本上學來的知識,和實際操作永遠是有差距的。”
我點燃了一支煙說道:“蘇童,照你這麽說來,這個惡魔就是一個天生的犯罪天才?”
蘇童點點頭說道:“沒錯,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我疑惑地說道:“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嗎?”
蘇童說道:“當然有,這世界從來都不缺天才,無論是什麽樣的。”
麵對蘇童的說辭,我竟無言以對。
不過在我的內心深處,還是十分懷疑這種所謂的“犯罪天才”存在的可能性。
之後我又和蘇童聊了一會,我們便各自去睡覺了。
就在當天晚上,我又做了噩夢。
噩夢總是來得如此突然,我昏昏沉沉的意識,在噩夢中逐漸蘇醒。
醒來卻仍在夢中。
我的眼前是一個裝飾的十分溫馨的房間。
從角落都打掃的沒有灰塵來看,這個家裏麵可能有一個女主人。
房間的牆上掛著很多漂亮的畫,用畫框裱著,看上去很有品味。
除了畫之外,在屋子裏還有很多可愛的裝飾品,讓這個家顯得更加溫情脈脈。
在房間角落有一個貼著叮當貓貼紙的大紙箱子,箱子裏麵裝得滿滿的都是孩子的玩具,看來這應該是一個溫馨的三口之家。
的確是這樣沒錯,不過現在就隻剩下兩口半了……
這個家的男主人倒在地上,身下有一灘暗紅色的血跡,他的腦袋被一隻腳踩在地上。
看男主人的手還在地上抽動,應該是還沒有死透。
踩著他的人坐在沙發上麵,穿著皮夾克,手裏拿著一盒酸奶,正在舔酸奶蓋子。
家裏的女主人正站在屋子中央,在她麵前是一個很細的,圓柱形的衣服架。
女主人此刻正在我的夢中跳鋼管舞,看她的動作,應該是專門學過的。
圓柱衣服架就充當了鋼管。
女主人的舞姿雖然很美,不過俏臉上卻滿是驚恐和擔心的表情。
坐在沙發上的夾克男,一邊欣賞著女主人的舞姿,一邊拿著水果刀架在一個小女孩脖子上麵。
小女孩穿著睡衣,大概隻有十歲上下,她不停地衝女主人嚎啕大哭,嘴裏喊著:“媽媽……媽媽……”
顯然女主人在跳舞的事情,是夾克男逼迫她做的。
畢竟女主人女兒的小命,就在夾克男的手上。
他隻需要像削蘋果皮那樣,輕輕一揮刀子,女孩嬌嫩的脖頸就會被劃開。
女主人一定很恐懼這件事的發生。
而女主人的丈夫,女兒的父親應該就是被夾克男踩在腳下的那個男人了。
“把衣服脫了。”夾克男放下酸奶,指著女主人說道。
女主人沒有辦法,隻能默默忍受這種屈辱,畢竟她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塊肉,隻能任人宰割。
隨後夾克男把踩在男人頭上的腳挪開,又踢了他的腦袋兩腳,發現男人一動不動,可能是死了。
夾克男輕蔑的一笑,隨後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走向角落裏擺放的冰箱。
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夾克男非常愜意打開冰箱門,隨後又從裏麵拿出來兩盒酸奶。
隨後夾克男轉頭對對女主人說道:“酸奶真不錯,哪買的?”
誰知道就在他回頭的一刻,女主人正抱著哭鬧不止的女兒,打算逃跑!
曾經這裏是她們溫馨的家,沒想到今天卻成了她們的噩夢之地。
女主人纖細但是有力的手臂,已經摸到了門把手。
可誰能想得到,夾克男的動作更快。
房門已經被打開了一個縫隙,女主人已經脫口而出喊了救命,沒想到被夾克男拽住頭發,一把摔在了地上。
“你也想變成他那副樣子嗎?”夾克男衝女主人惡狠狠地說道。
女主人懷抱中的小女孩,哇地一聲又哭了出來。
我夢中的女主人瑟瑟發抖,現在原地手足無措,害怕的看著夾克男。
就在這個時候,夾克男從她懷中搶走了小女孩,之後對女主人說道:“回到你的位置上,把衣服脫了繼續跳舞。”
突然之間,剛剛被女主人打開的門縫中,悄悄地伸出了一隻手。
那隻手猛地推開房門,一個帶著黑色兜帽的男人漫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