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陽城惡魔: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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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兜帽的男人走進房間,似乎一直都在盯著夾克男。
女主人蒙了,他不知道這個兜帽男是誰,可能在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晚家裏怎麽來了這麽多不速之客?
兜帽男沒有說法,他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亂,隻是沉默地矗立在那裏,像一尊雕像一般。
夾克男撿起之前放在沙發邊上的水果刀,他站起身來陰陽怪氣地對兜帽男說道:“你是處刑人?”
在噩夢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中猛然一驚!
沒錯,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噩夢中的這個夾克男極有可能就是“惡魔”,而現在他對麵的應該就是“處刑人”了!
我的噩夢中,還是第一次同時出現這兩個人。
按照一般的規律來說,我的噩夢總是會比案件發生的時間延後很多。
因為根據我們的猜測,噩夢是處刑人傳遞給我的。
可是這一次,我總覺得我噩夢中的情景此時正在發生!
我拚命地想從噩夢中醒來,想去尋找這個案發地方。
可是我做不到,總感覺有一種莫名強大的力量控製這我。這股力量,讓我無法從這恐怖的噩夢中逃脫。
隻見兜帽男,或者說“處刑人”沒有說話,依舊像一尊雕像一般,沉默地盯著夾克男。夾克男似乎有點沉不住氣了,他又開口問了一遍:“你是不是處刑人?”
處刑人這次依舊沒有回答,不僅如此,他還猛地衝夾克男衝了過去!
夾克男此時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對付處刑人身上,那裏還有時間去管這個家其他人的死活?
隻見女主人跪倒在老公麵前,發現他似乎還有一點微弱的氣息。
這時候女主人趕緊抱住了還在嚎啕大哭的女兒跑到一邊,拿出手機似乎在打報警電話。
夾克男手中拿著短小的水果刀,猛地向衝過來的處刑人揮了過去。
隻見處刑人的動作奇快,反手抓住了夾克男的手腕,不僅把刀子奪了下來,而且還拽掉了夾克男帶著的白色橡膠手套。
夾克男很顯然沒有想到處刑人的身手這麽好,他明顯是變得有些慌張。
噩夢中,夾克男向後退了一步,隨後對處刑人說道:“那個女人已經報警了,我們不要再在這裏鬥下去了,不然我們都得玩完!”
誰想到處刑人卻說道:“對付你這種角色,根本用不上那麽多時間。那些蠢警察來了,也隻是替你收屍罷了。”
夾克男忽然對著處刑人大喊一聲:“你他媽別囂張了,我倒要看看警察是替誰收屍?”
處刑人不再跟夾克男廢話,而是緊緊地攥著剛剛從夾克男手裏奪過來的小刀,穩穩地朝著夾克男衝了過去。
也許是氣勢上的壓製,也許夾克男有其他的原因。
隻見夾克男並沒有像他剛剛說得那樣,直接衝過去和處刑人硬碰硬,而是轉身逃跑!
此時女主人早就已經帶著孩子逃離了這個恐怖的房間,而處刑人也並沒有放過夾克男。
夾克男逃跑的速度很快,但是處刑人的速度更快,隻見處刑人同樣帶著手套的手,猛地拉住了夾克男的衣角。
處刑人用力地往下一拽,當時夾克男就倒在了地上,隨後便和處刑人在地上扭打起來。
此刻,我仿佛有一種代入了處刑人視角的感覺,就好像真得和人在扭打一樣。
夾克男的力氣很大,但是處刑人手中有刀子,他左手控製住處刑人的腦袋,右手拿著水果刀猛地向夾克男的咽喉部位刺過去!
誰料到夾克男的身體突然一躲,刀子偏離了原來的方向,卻也刺中了夾克男的胳膊。
鮮血登時就從夾克男的胳膊處流了出來,濺落到了地麵上。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又變成了夾克男,手臂上傳來一陣陣刺痛的感覺。
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在出汗,就好像真得在和人搏鬥一樣。
誰知道在這時,我眼前的視覺變得恍惚起來,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我的耳邊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周雲!你怎麽了?快醒醒啊!”
好像是白橙的聲音。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才猛地從噩夢中清醒過來,眼前的一切也終於回歸了現實。
隻見我衣衫不整的白橙,正被我壓在身下。
我們兩個人的呼吸都很亂,她本來柔順的頭發,此刻散落在我的床上。
“周雲!”
白橙還在衝我喊著。
我的手臂正做“拿到狀”往白橙的身上“刺過去”。白橙的手抓著我的手臂,正疑惑地看著我。
白橙隻穿著睡衣,白皙的香肩半露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十分曖昧。
這時候我才終於逐漸從噩夢中緩過神來。
怪不得我感覺好像真得是在和人搏鬥,原來是和白橙……
“你又做什麽噩夢了?”白橙揉著自己的肩膀說,“我一來叫你,你差點沒把握打死……”
“抱歉……”我尷尬地說道。
白橙瞪了我一眼說:“快從我身上起來。”
我這才起身,白橙的身子感覺很軟的樣子。
原來是在半夜有人報警,特案組接到消息,有一個疑似“惡魔”的罪犯出現,白橙這才來通知我趕緊一起去現場的。
沒想到一過來就被我拽到了穿上,來了一次“近身肉搏”。
因為這件事情,白橙後來嘲笑了我好幾天,戲稱我是“當代曹操”,喜歡“夢中殺人”。
我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表,現在是半夜三點四十五分。
在從於教授那裏了解到情況之後,我心中猛然一驚!
一個三口之家,遭到犯罪嫌疑人進入室內行凶,這不正是剛剛出現在我夢中的事情嗎?
不過聽於教授所說,這個案件的發生,到底還是和我的噩夢有一些延遲存在的。
也就是說,我的噩夢這次緊緊追在了案件發生之後的時間裏。
難道在這段時間,處刑人又對我的夢境做了手腳。
我搖搖頭甩掉這種想法,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最關鍵的是,受害人的情況怎麽樣了?處刑人有沒有殺掉惡魔,還是惡魔幹掉了處刑人呢?
這一切我如今都無從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