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愛的湯:夢中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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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黑影拿著大剪刀過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隻見黑影死死地盯著被綁在床上的柏惠,眼睛似乎都不眨一下。
柏惠慌了神,她本就紅腫的臉色,現在顯得更加難看。
“嗚嗚……”柏惠在床上一邊掙紮,一邊發出那種悶悶的喊聲,似乎是想要引起注意一樣。
可是這屋子裏麵,除了凶手,就沒有人再注意她了。
黑影再次來到床上,他伸手摸了摸柏惠的嘴唇。
柏惠的嘴唇很薄,而且大小恰到好處,長在她的俏臉上麵,看上去既協調又有一種美麗的誘惑味道。
就好像是一顆新鮮的草莓,上麵還掛著一點期待采摘而故意生成的露珠。
任誰看見這顆鮮翠欲滴的草莓,都想嚐一嚐吧?
隻見黑影俯下身子,忽然親了柏惠的嘴唇一下。
柏惠的臉上,是那種既驚恐又茫然的表情,很顯然她不明白凶手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能夠感覺到柏惠嘴唇的溫度,還有那種不停顫抖的恐懼情緒。
忽然之間,黑影坐起來,再次騎到了柏惠的身上。
黑影四處看了看綁著柏惠的繩子,可能是黑影擔心繩子太鬆,柏惠會逃跑,他還故意又係緊了繩子。
之後黑影猛地抄起剪刀,對著緊張不已的柏惠說道:“不要亂動,不然可能會失手殺了你。”
夢中凶手的聲音,我聽不出是男是女,甚至連音色也聽不清楚,隻是清楚地知道凶手到底說了什麽。
聽到這句話的柏惠,徹底慌了神。
柏惠拚命地搖著頭,嘴裏嗚嗚地,似乎在說:“不要這樣!不要!”
黑影一把就按住了柏惠精致的腦袋,控製住她不要亂動。之後黑影另一隻手拿著剪刀,他張開剪刀的兩個刀刃,慢慢地向柏惠的嘴唇上靠了過去。
見到這種情況,柏惠掙紮地更加厲害了。
我也和夢中柏惠一樣,能夠感受到剪刀那冰涼的質感,令人心跳加速惶恐不已。
可是柏惠掙紮的越厲害,凶手就將剪刀壓得更近,終於因為柏惠的掙紮,她漂亮的嘴唇被見到給劃破了。
一股紅色的血液流出來,染紅了剪刀,也染紅了柏惠的嘴唇。
血那種豔麗的色彩,簡直比任何一個色係的唇膏還要漂亮。
就是柏惠的這個舉動,竟然激怒了騎在她身上的黑影。
黑影忽然放下見到,憤怒地衝柏惠大叫:“不是叫你不要動了嗎?”
嚇得被綁在地上的金太元都不敢出聲。
柏惠的眼睛濕潤了,眼淚止不住地流淌出來。
可是黑影根本不管這些,他對著柏惠漂亮的臉蛋,就開始暴打。
黑影沒有用任何凶器,就隻是用自己的拳頭一拳一拳地往柏惠臉上招呼。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就是一下接著一下地猛打。
也不知道是黑影累了,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打了大概有一分鍾的時間,雨點一般的拳頭就停止了。
這一分鍾裏麵,我也感覺像是自己的臉被打成了豬頭一樣。
隻見夢中的黑影再次對鼻青臉腫的柏惠說道:“我叫你不要動聽見了嗎?”
這次柏惠沒敢再掙紮,隻是默默地躺在床上哭泣。
黑影再次拿起來那把花匠用的大剪刀,慢慢架在了柏惠的嘴唇上麵。
冰冷的觸感再次襲來,不過這一次柏惠倒是很“聽話”地沒有躲開,隻是全身都痙攣了一下。
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我在心中也不禁緊張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想起來之前見到的柏惠的屍體,嘴唇的部分已經不見了……
果然黑影凶手猛地合上剪刀,柏惠嘴唇左邊的一角,當時就被撕裂了,鮮血猛地湧出來。
疼得柏惠全身都在痙攣不止,我也感受到了那鑽心的疼痛。
這時候,凶手才意識到,原本貼在柏惠嘴唇中間的膠帶,影響到了剪刀。
凶手猛地撕扯開膠帶,將柏惠嘴裏的襪子拽了出來。
柏惠終於能說話了。
不過柏惠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疼!”
這個字,是柏惠一邊痛哭,一邊撕心裂肺般喊出來的。她疼得整個臉都在顫抖。柏惠已經切剪下來一小半的嘴唇,在她說話的時候還不受控製的抖動,那場麵簡直詭異極了。
凶手並沒有因為這麽可怕的一幕而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哈哈大笑了出來。
“這才剛開始呢。”黑影凶手說著,又把剪刀放在了柏惠地嘴唇上。
柏惠下意識地想躲開,可是她並沒有凶手的動作快。凶手猛地一合上剪刀,當時柏惠的嘴唇就掉了下來。
隻聽見夢中的柏惠,發出一聲怪異的慘叫,我也感覺到仿佛自己嘴唇被撕開一樣的疼痛。
好久都沒有這種可怕的感覺了,被噩夢支配的恐懼,仿佛又回到了我的腦海之中。
柏惠哭得更加撕心裂肺,發生這種事情,料想是誰也會受不了的吧?
在這之後,柏惠一直都沒能平靜下來,因為嘴唇沒有的關係,她的嘴巴已經合不上了,混著血液的白色牙齒裸.露在外麵,顯得非常詭異。
“別喊了,再喊我就剪掉你的頭。”凶手對瘋狂亂叫的柏惠說,他說著還將大剪刀打開,架在了柏惠的脖子上麵。
柏惠強忍著抽泣聲,不再大喊大叫,可是她的眼淚卻越流越多,早就淹沒了身邊的床單。
見答柏惠不再哭喊,凶手這才放下手中的大剪刀。
之後黑影凶手又開始摸上了柏惠的青蔥玉指。
柏惠的手指細長很漂亮,肌膚而非常的滑嫩,一看就是沒有什麽長時間勞作的人的手指。
黑影凶手摸著柏惠的手指忽然握住了她的食指,柏惠不知道凶手要做什麽,嚇得趕緊想躲,可是凶手的力氣很大,緊緊地攥著那根食指不肯鬆手。
凶手開始慢慢地攥著那根柏惠的食指,向關節彎曲的反方向扳過去。
如果是一下扳過去的話,痛苦也隻在一瞬間,可是凶手一點點地扳,明顯是對柏惠在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柏惠害怕地再次喊了出來,可是凶手對著柏惠受傷的嘴唇就是一拳,打得柏惠“嗷”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