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愛的湯:淩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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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中的柏惠嘴唇受到了非常疼痛的打擊,她渾身顫抖著,也不敢再叫出聲音來。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麽,之前調查案發地點樓下那兩個女大學生的時候,她們都說當時樓上發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因為每次柏惠一發出慘叫,凶手黑影就會用更加殘忍的手段,攻擊柏惠,用這種可怕的方式阻止柏惠的叫聲。
    還沒等我從嘴上的疼痛感中回過神來,就忽然感覺手上一陣劇烈的灼燒感。
    原來是凶手攥著柏惠的左手沒開始一邊扳她的食指,一邊用打火機燒那根手指。
    這件究竟是什麽變態的心裏?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凶手竟然能夠殘忍到如此地步。
    隻見夢中的柏惠腦門上全都是汗水,她忍受著劇烈而持久的疼痛,卻不敢叫出聲音來,隻是氣若遊絲般地,忍不住哼哼幾聲。
    忽然之間,隻聽見灼熱的空氣中,發出“哢吧”一瞬清脆的響聲,柏惠左手的食指終於被硬生生掰斷了。
    那種骨骼斷裂的痛苦,如果不是親生經曆的話是很難言喻的。
    總之我都感覺有些難以承受,柏惠臉上的表情簡直痛苦極了,但是隻發出了很小的慘叫聲。
    隻見那根斷掉的食指已經不再聽柏惠身體使喚了,隻是像一隻枯死的樹枝一般,耷拉著身體一動也動不了。
    那樣子看上去實在是令人恐懼窒息。
    隻聽見柏惠忽然聲音顫抖著對凶手說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
    看樣子柏惠已經快受不了這樣的殘忍虐待了。
    誰知道凶手黑影忽然笑了笑說道:“這才剛開始呢,你幹嘛這麽著急?”
    柏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絕望的眼神簡直就是接近崩潰時候的樣子。
    凶手黑影說著這句話,有抓住了柏惠左手的中指,接著我又有感覺到手指上麵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可能柏惠的感覺比我還要疼吧?
    “你就不應該長這雙手。”凶手惡狠狠地說著,啪地一聲又點著了打火機。
    柏惠疼得直咧嘴,但是她又沒有嘴唇,那臉龐簡直詭異極了。
    柏惠仿佛是一個剛剛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惡鬼,看著叫人心驚膽寒。
    隻聽見柏惠的叫聲和手指被掰斷的聲音同時響起,我又感覺到手指上一陣劇烈的疼痛,這樣的虐待簡直太折磨人了。
    “你殺了我吧。”柏惠哭著,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次凶手沒有說話,他的回答就是再次攥著了柏惠的無名指,這次沒有過多的折磨。
    可能是凶手已經玩膩了,他直接猛地掰斷了柏惠無名指的指骨。
    柏惠疼得像一隻離開了水的鯉魚,胸部往前猛地挺了一下。
    可是因為身體被繩子綁住的緣故,柏惠動作的幅度很小。
    身陷噩夢中的我已經快要無法承受這種痛苦了,可以想象,當時收到這種折磨的柏惠,所經曆的的到底是怎樣一種絕望。
    柏惠泣不成聲,痛苦地喘息著,估計他現在最渴望的就是死亡了吧?
    我的身體也在夢中感受到了異常的痛楚,精神已經壓抑到了極點。
    就在這個時候,夢中的凶手忽然從柏惠的身上下來了,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柏惠,不禁暫時鬆了一口氣。
    隻見凶手到桌子前麵,喝了一口水,之後又蹲在了地上的金太元麵前,就那樣看著金太元,簡直就是死神一般的凝視。
    金太元剛剛全都目睹了凶手虐待柏惠的整個過程,嚇得渾身哆哆嗦嗦,一直不敢說話。
    隻見凶手又一次撫摸了金太元的臉龐,緊接著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金太元眼滿金星。
    甚至我夢中的視線,都有些變花了。
    這實在是太令人覺得痛苦了,金太元的身體一直都在往後躲,甚至都已經貼在牆上了。
    可是凶手還是沒有放過金太元,隻見她撿起來桌子上的水果刀,對著金太元的身上就劃了過去。
    金太元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上麵本來就沾染了不少灰塵,現在上麵忽然多了一道刀子劃開的傷口。
    我也感覺到胸前的皮膚傳來一陣劃傷的刺痛感,不過跟剛剛柏惠受到的傷害來比較,簡直就是撓癢癢一樣。
    這兩種疼痛,根本就沒有辦法同日而語。
    金太元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之後對凶手說道:“放了我吧,那個女人你想怎麽樣我都不管,我也不會報警的。”
    沒想到金太元不隻是如此膽小,而且還是一個不管別人死活,背信棄義的家夥。
    可是轉念一想,人在這種極其變態的情況下,做出一些處於本能的事情可能也不算過分。
    畢竟有句古話說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可是凶手根本沒有理會金太元的話,隻見凶手拿著那把小小的水果刀,開始瘋了一般在金太元的全身上下劃動著。
    凶手的動作,簡直就好像是一隻被激怒的野貓,用爪子不停地在金太元身上造成傷痕。
    金太元一陣陣地驚叫低呼,他身上臉上,全都是不深的刀傷。
    我也感覺身上一陣陣的疼痛,但是這麽一小點疼痛,已經不算什麽了。
    夢中金太元的衣服已經被劃開了,漏出了皮肉和傷口,隻見凶手忽然湊到金太元的身邊,下了他一跳。
    凶手拽著破損掉的襯衫,就開始撕扯,沒幾下,金太元的上衣就完全被撕破了,隻剩下綁著他的那根粗粗的麻繩。
    “你要幹什麽?”金太元赤裸著上身,十分慌張地說道。
    凶手似乎笑了,但是我看不清凶手的表情,隻知道他好像是在看著金太元發笑。
    接下來,凶手很快就撕光了金太元的褲子,他整個人都赤裸著被綁在那裏身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刀傷。
    “要不要洗個熱水澡?”凶手忽然語氣陰森地說道。
    金太元蒙了,瞪著大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隻是拚命地搖頭,像一隻野狗一樣可憐。
    之後凶手便走回了之前的房間,難道又是去拿什麽“可怕”的刑具去了?
    我心中不禁感覺一陣寒顫,估計金太元也是和我一樣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