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色鬼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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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我們老板真的不在這裏啊。”奢靡會所的經理看到白景淮腿都軟了,上一次他在這裏砸店的事件還沒多長時間呢。
白景淮靠在沙發上並不惱:“那我在這裏等。”
經理臉色一變:“三少您這不是為難我們嘛,都不容易啊。”
白景淮冷眼掃過將那經理一把拽到身前:“別廢話,告訴沈年麻溜的給我滾出來。”
經理被白景淮嚇得臉色發青:“三少這..”
“我手下脾氣可都不太好,砸壞點什麽東西也是正常。”他雙眸微眯,緩緩開口。
“別別別,三少我這就去找!”經理麵色如土,求爺爺告奶奶的。
白景淮直接將人扔了出去:“我等他!”
不一會沈年左擁右抱的出現在白景淮的包間內,看到他一臉桃花笑:“呦,阿景啊——怎麽也來我這裏尋樂子了?”
“難道是春風得意啊。”白景淮淡淡開口,起身倒酒遞給沈年。
沈年騷包的挑逗著懷裏的女人,想著去接白景淮遞過來的酒杯,剛要接近卻被突然潑了一身,懷裏的兩個女人瞬間尖叫起身擦拭,白景淮一個眼神手下人直接過來將兩個女人拎走。
“慢著!”沈年擦去自己臉上的酒漬看向白景淮的手下:“放開她們,對女人要有禮貌不懂嗎?”
白景淮的手下依舊麵色冷漠的拎著,兩個陪酒女嚇得花容失色,一直在向沈年哭著求救。
“這是奢靡會所,不是你的地盤。”沈年陰沉著眸子盯著白景淮。
他不屑一顧的揚手,屋內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沈年你老實交代。”
沈年似乎沒聽到一般越過他直接坐在沙發上,他的襯衣還有殘留的酒漬:“你大晚上帶著這麽多人興師動眾的來我的老巢,然後拎走我的女人,現在還要我老實交代,我覺得你腦子是瓦特了。”
“我也不希望這事情是你幹的。”白景淮將碼頭的照片摔在沈年身上。
沈年挑眉看著上麵的東西:“我運點貨,發點財討生活不行嗎?你上次將我這會所砸的稀巴爛我貌似也沒和你計較什麽吧。”
“這個季節是金城出口的淡季,碼頭的輪渡已經太久沒有出海了,而你沈年從哪裏來的大生意?”白景淮探究的語氣步步逼迫。
沈年煩躁的將那些照片扔在桌上:“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手下的人在各個關卡攔截卻沒想到讓你半路截胡了,沈年你到底在隱瞞什麽,你消失這麽多年又突然回來什麽目的。”白景淮盯著他,哪裏還有一分往日兄弟情深的樣子。
沈年仰頭喝了杯酒:“嘖嘖嘖,還是自己的地方喝酒舒坦。”他指著自己身下的座位仰頭看向白景淮:“這就是我回來的目的,更舒坦的活著。”
“包庇我的仇人會讓你過的更舒坦?”他微微挑眉。
“你和白家的恩恩怨怨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你那些。我做我該做的,你也不要過問。”沈年舉杯與白景淮相碰。
他臉色更加難看:“程菲現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你放走凶手就是對我們二十年兄弟感情的答複?”
沈年喉結微動,轉眼變恢複如常:“我早就說過讓我帶走程菲是你阻攔的,現在她半死不活也是你的責任。”
“你!”
沈年突然起身一臉嘲諷:“別忘了是你親手將程菲送到那個鬼地方的,就算她死了,也得算你白景淮的債。”
“你知道他們是誰。”白景淮篤定開口。
沈年偏頭:“不知道,不過是一個老友,幫個忙而已我又不知道我放走的就是你要找的人。”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秦森親眼看著她走進來,再沒有出現過。”白景淮慢慢說著。
“那又如何?人我已經放走了,而且我也不會告訴你他們究竟是誰,想要做什麽。”沈年冷冷說道。
白景淮氣結一把將沈年懟在牆上,她痛的倒吸了口涼氣反而笑了:“阿景這個動作好久沒見過了,小時候打架你也是一言不合就將我這樣懟在牆上。”
白景淮麵色緩和了些:“既然你都知道就別讓我這麽費勁了,老實告訴我吧。”
沈年沒有理會他繼續說下去:“那個時候姑母總會厲聲訓斥你將我護在身後,那個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隻覺得姑媽格外的偏袒我。”
“身在福中不知福。”白景淮冷哧一聲。
沈年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後來長大才知道姑母才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白景淮眸色陰沉。
“白景淮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人,你是姑母一輩子無法洗脫的印記,每次看到你都能讓她想起來在白家的屈辱,你也是白天弘眼中的麻煩,有了你他還要看沈家的臉色。”沈年每說一句就像拿著一把刀子在白景淮的心髒刮上一刀。
白景淮因為氣憤手微微顫抖:“我自己的身世我比你清楚。”
“你討厭姑母,更是恨透了白家,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將所有人當成你報複的工具,程菲是個局外人,你將她活生生的害成這樣最該懺悔的是你自己。”沈年冷冷開口,毫不客氣的推開白景淮。
他們都已經長大,成為一米八多的帥氣男人,沈年也有足夠的力量去掙脫開白景淮的手腕了。
白景淮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呆呆發愣。
“你走吧,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沈年背對著他冷冷開口。
白景淮凝眉:“告訴我程菲身上有什麽值得你們如此前仆後繼的,有什麽秘密?”
沈年無奈的搖頭:“她不過是程家不要的女兒,除此之外再無秘密。”
“你如此費盡心思的調查我的計劃,點名為了程菲而來,這些都是瞎鬧的?”白景淮斜睨他。
“隨你怎麽想,程菲跟著你沒有好果子吃的話我自然會為她另尋出路。”沈年對峙的開口。
白景淮臉色一沉:“你休想。”
“那就得看我的本事了。”沈年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當年的“色鬼”如今依舊無恙。
白景淮五味陳雜的笑了:“我從來都沒想過會有這麽一天,你站在這裏為了個女人同我這樣說話。”
沈年麵色沉靜:“各為其主各有所圖,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別忘了你姓沈。”白景淮沉聲提醒。
沈年不屑一顧的哼了聲:“沈家給了我個姓氏除此之外便是無盡的壓迫,這金城大族與我有何關係?我沈年還是更喜歡流連花叢忘返的感覺啊——”
白景淮看著他破罐破摔的樣子失望的歎了口氣:“這不是我認識的沈年。”
“有人想要這金城亂套,對付的不止一個你。我能說的也隻有這麽多,保護好程菲別再讓她受到折磨了。”沈年躊躇許久看著白景淮開口。
他急切的走向沈年:“為什麽不能說,是有人在背後控製你?”
沈年搖頭淡漠的拉開兩人的距離:“沒有,我一個沒用之人誰還會控製我,你走吧,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不再是兄弟了。”
白景淮臉色一變:“你要和我割袍斷義?”
“剛剛那番話算是我對兄弟往日情分最後的一絲掛念了。請吧——”沈年毫不留情的送客。
白景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做停留,二十年的兄弟今日就徹底的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