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你的腰上有顆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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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熏笑哈哈地跟朋友們擺著手勢。她才不要讓別人知道她哪裏哪裏長了什麽。
天啊,太丟人了。
朋友們將信將疑地三兩對望了一會,心想這兩人搞什麽鬼?
“既然都是朋友,現在酒會散了,我們一起再去ktv玩一會兒吧,難得大家好久沒聚了。”
“是呀是呀,難得上官回國,可不要辜負我們一片好意哦。”
有女孩子搖著上官熏的手臂:“上官我可想死你了,走嘛走嘛。”
黎諾言見狀,微微笑,他本來出身名門,禮儀周全,又收了收手臂,提醒上官熏他的威脅。
“呃嗬嗬……我的頭好暈……”
上官熏誇張地扶著額頭,假裝不勝體力地往身後男人靠,用嬌弱的語氣說:“我好像真的喝了好多……黎少,你先送我回家好嗎?”
“好!”
黎諾言滿意的笑了,不容分說就邁開了他的大腿。
“同學們,下次啊,下次我們再約~~~~”
上官熏一步三回頭地依依不舍地向眾人揮手道別。
“哎!等等,別走啊!”
“下次什麽時候啊?”
眾人沒有再得到回應,隻好無奈地相互瞪眼,八卦的因子慢慢地在他們的心頭作祟。
“他是黎家少爺吧?以前從來沒有聽上官提起過他。”
“聽說這個黎少跟南氏總裁不合?。”
“還好剛才沒有得罪他,他看起來好凶呢。”
“他們兩,會不會……看起來很親密呢?”
“說不定喲,嘻嘻。”
也許明天,在朋友圈,會掀起一輪新鮮的八卦新聞……
“啊啊啊,好了吧,我都聽你的了,你趕快放開我!”
上官熏不停地掙紮著想揮掉黎諾言抓著她手臂的手。這個男人,完全不顧她穿的是15公分的恨天高,大步地拉扯著她走進電梯間。
突然密閉的空間。
上官熏和黎諾言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好尷尬。
這氣氛太詭異了!
連一向大大咧咧的上官熏肩膀都耷拉了下來。在沒有旁人的電梯間,她完全無法預料黎諾言會做什麽,所以她不得不選擇做一隻暫時的木雞,所謂敵不動我不動!
整個狹窄的空間都充溢著不可描述的氣氛。
可是越是這樣越尷尬。
沒有了周圍形形色色的障礙,黎諾言一下子又仿佛變得不像剛剛那人!
“叮--”的一聲,電梯顯示到達一樓。
他仿佛從入定中蘇醒一樣,又強勢地扯著她大步地往外走。
“喂!我說你!到底要怎樣啊?”
“再不放手我要喊人啦!我要報警啦!”
上官熏心急地收腳,不肯再邁開步子。
黎諾言皺了皺眉,幹脆將她橫抱起來。
長長的裙擺拖到地麵,他隻好又彎腰將它一起纏起來搭到上官熏腿上。
“嘖,真麻煩。沒品位!”
黎諾言小聲埋怨著。
“你說什麽,你!”
上官熏氣得鼻子都要歪了,這男人居然敢說她沒品位!她一向對自己的眼光甚有自信,黎諾言這話簡直是踩到她的爆點上,她揮舞著爪子就往他身上抓。
“我在會場樓下門口,馬上開車過來。”
到了門口,黎諾言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司機,另一隻手仍然禁錮著憤怒的上官熏。
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很快依從指令開了過來,停在兩人身邊。
他打開門將上官熏塞進後座,為防她逃跑,緊跟著也坐了進去。
“咚!”
上官熏的頭撞了一個門。
“啊!好痛!”上官熏揉著開始發腫的額角,雙眼染上一層薄淚。
“開車!”
“黎總去哪兒?”
“不知道,你隨便開!”
“是。”司機感覺到黎諾言語氣的冰涼,不敢多問,乖乖開車。
大手伸向上官熏,還沒碰到她就被她拍掉。
“你幹什麽!別碰我。”上官熏拒絕他碰她。
黎諾言發青的臉色稍霽,別扭地說:“撞哪了,我看看。”
“怎麽會有你這麽粗暴的男人!好痛!”上官熏不滿地控訴著。
黎諾言不理會她的抗議,打開燈,強將她攬到身前,查看她隆起的額頭。
看著她痛得齜牙咧嘴的醜態,有一點想笑又有點莫名地心疼,用手心輕輕地給她撞到的地方按揉。
“喂!你到底想幹什麽?現在可以放我回家了嗎?”
上官熏生氣地癟嘴,瞪視黎諾言。她才不會怕他呢,她嘟囔:“不就是說了你幾句,至於這麽報複?”
“不可以。”
黎諾言繼續揉。
“你!我真的要發飆了,你憑什麽把我擄到你的車上,還說我沒品位,你才沒有品位,你全家都沒品位!”
黎諾言聽著她罵他,卻覺得她的罵法很可愛,從來沒有人這樣罵過他。
“穿成這樣,很容易走光。”
“那又怎麽樣,就算走光了,那也是我的事,又不是你走光。”
“……”
反正他就是不想她穿成這樣給別人看。
“還痛嗎?”
“痛痛痛!痛死了,所以你趕緊放我下車!我,要,回,家!”
黎諾言選擇不回答。
“停車!”
“啊?哦,好的。”司機緊急刹車。
他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關門的時候還不忘鎖門,反正他不打算現在讓她走就對了。
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小瓶子。
“繼續開車。”
車緩緩發動。
他小心地用手指沾了藥水給上官熏塗抹。
粗燥的指腹輕柔地按摩著上官熏的額頭。
兩個人呼吸相聞,黎諾言呼出的氣體噴在上官熏的臉上,讓她覺得有些臉熱。
空氣似乎變得稀薄起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都想起那一晚,他們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互相啃咬著,兩具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糾纏在一起,不記得變換了多種姿勢,她呻吟著,他低吼著,兩個人不知道一起共赴了多少次巫山傾覆了多少次雲雨……
黎諾言鬼使神差間低下頭,將唇印上上官熏的。
倔強的女人不肯乖乖就範,畢竟她今天喝的酒還不算很多,沒有像那晚醉得那麽厲害,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他離開她,幹脆將她強製地抱到腿上。手臂環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繼續吻。
用舌頭一點一點慢慢撬開她雙唇,找到她的小舌,他的舌尖追逐著她的不放,一邊在她的口腔內攪動著一邊掠奪她的空氣。
“唔--”
懷中的女人開始還張開五指想要推開他,很快發現力量不足,身軀也越來越軟和下來。
放開扣住她下巴的手,兩隻手掌改為撫摩她裸露的後背,沿著她美好的脊背線條一路往下,最後停在她長的痣的部位輕輕按壓著。
他發現上官熏長痣的地方會有一點點很輕微的突起,而且十分敏感。每次碰到那裏上官熏都會一陣猛烈地戰栗。
“嗯……嗯……”
嬌弱的嚶嚀聲從懷中女人的口中溢出。
她好甜。
黎諾言忽然不舍得結束這個吻,她口中的津液有著淡淡的甜,讓他像蜜蜂一樣流連不去。
這是一個綿長的細膩的吻。
依依不舍地鬆開她後,發現她臉上早就飄上兩朵緋色的雲,嬌羞地低著頭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看來是他太貪心了,害得她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了。
看著她情潮湧動的樣子,他腿間的欲望迅速地長大了。
有錢有勢的他,平時並不缺少女人,這個世界,隻要你有錢,就會有女人不斷地貼上來,他甚至遇到過不少主動跑去他床上躺平的女人。
可是麵對她,他卻奇跡的控製不住,光是吻她他就浴火高昂,小兄弟已經如擎天一柱站立了起來。
上官熏感覺到她兩股間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她,不知道為什麽,她有些氣憤。
他是不是因為她沒去跟他算那天晚上的賬,就以為她是個隨便的女人。
今晚還如此無禮地將她強擄到他的車上,現在還這樣……
感受到自己處於被動形式。
上官熏怒極反笑,故意用媚眼睨著黎諾言:“怎麽了,你硬了?”
黎諾言深深地看著她,有些驚訝她的大膽,用沙啞的聲音回答她:“你覺得呢?”
上官熏故意往他胸口蹭了蹭,高聳的胸脯挨著黎諾言的西裝,像小貓一樣用手指輕輕地撓著他的西裝外套。
黎諾言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覺得西裝如此礙事,要是他沒穿西裝多好。
他抬手把女人使壞點火的手指包住,呼吸急促起來,發出低低的警告:“你想玩火?信不信我現在就在車上要了你?”
“哦?然後是不是又想像那天晚上一樣落荒而逃?你那天跑什麽?好像我會吃了你一樣呢。”
上官熏一個媚眼掃過去,溫柔的媚聲裏卻含著諷刺。
這女人,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麽好。
仿佛永遠都是她的主場,她在哪兒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張揚又明媚,大方又優雅,不由自主地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她自己卻不自知。
她就像一個火熱的太陽,有著無限的光和能量,萬丈光芒把他越來越陰暗的心烤得生疼。
想起那天的情景黎諾言不禁有點窘迫。可是他現在的確很想要她。
想起那天之後,她完全無視他,當他是空氣,好像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就有種挫敗感,他不想她這麽不在乎他。他想把她壓在身下,蹂躪著她,把她弄得一塌糊塗,讓她屈服,再也不敢那樣無視他的存在。
“那天……事發突然,我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醒來的你。”
黎諾言不是生性涼薄,但不善言辭,他隻能笨拙地回答,卻總覺得詞不達意。
上官熏似乎對他的答案還是不滿意,嘟著嘴眼神飄來飄去就是不看他。
“這算什麽鬼答案。既然當時不想麵對,那你現在想好要怎麽麵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