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沒有想好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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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
微弱的光影中,上官熏似乎看到黎諾言眼中的眸色變沉了。
他的目光忽然有些閃爍,視線慢慢從她臉上移開。
仿佛帶著一種下意識的逃避!
“沒有。”他的語氣涼涼的。
他低頭和她對視,兩個人的視線距離不過10厘米,可是上官熏卻覺得他眼中的焦距是虛的,他們靠得這麽近,她就坐在他的懷裏,可是為什麽感覺卻這麽遙遠呢。
黎諾言原本環住她細腰的手,驟然鬆開,自然地垂落在座椅上。
他雖然在看她,但是眼中看到的並不是她吧?他是不是想起了誰?
上官熏心裏一驚,隱約有些心浮氣躁。
那一天早上,唐之憶衣衫不整的從黎諾言公寓裏出來的一幕忽然闖進大腦。
剛才曖昧的氣氛頓時消散了很多。
黎諾言的眸子漸漸清冷起來,好像上官熏的女性魔力失效了一樣。
他淡淡的看著窗外。
上官熏覺得有點挫敗,也有點不爽。
她一向對自己的魅力相當自信,此刻她正施展她獨家的魅惑,這種魅力在以前一直都是非常有效的魔法,至少在國外,她沒遇到過可以抵製這種魔力的人。
她性格大氣,人也好說話好相處,無論在公司還是出去旅遊,向她搭訕要電話的人不計其數,她在這方麵也是相當的自傲,此刻黎諾言突然冷淡下來的反應讓她的女性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擊。
她掩飾住自己的情緒,悻悻地從黎諾言腿上挪開,坐到離他稍微有點遠的位置。
“既然這樣,幹嘛要招惹我?喂,我沒有找你算賬已經算好的了吧?”
她風輕雲淡地說,自顧自地從車裏的小冰櫃取出一瓶紅酒和酒杯,給自己斟了三分之一滿,輕輕搖晃著酒杯,凝視掛壁的酒水。
又憤憤罵了一句:“不解風情!”
這進口紅酒的品質應該相當不錯呢,不問自取,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如果再僵持下去,她自己也會覺得很尷尬,好在她的性格是自來熟的那種,這種時候最好還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老實說,我不知道。”
黎諾言突然抬頭,補了一句,說的是實話,和上官熏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
在他難得一個人睡的夜裏,他們之間種種的片段經常閃回到他的腦海中,讓他不可自抑地勃起,然後他就會自慰。想象著上官熏閉著眼皺著眉輕吟的樣子,他想象著自己雙手插入她那一頭如海藻一般漂浮著的如海浪波濤的長發,帶著他洶湧的欲望沉溺在她的發間和身體中。
然後他看著自己手中從剛剛從下體噴濺而出的濡濕,卻覺得心靈和身體更加地空虛。
是這個女人太過妖嬈魅惑,那天晚上的感覺太好,他們融合的程度相當默契,他不能否認,她對他有強烈的來自性的吸引力。
他總不能說,我隻是忘不了那晚,我隻是很想上你。
他嚴格的禮儀教養不允許他這麽做,再說,上官熏也不是一個能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
“既然不知道,黎諾言,黎先生,我請你以後就不要招惹我,其實我那天晚上隻是喝醉了酒,如果換了一個男人,我想該發生的事情還是一樣會發生,並沒有什麽區別。”
上官熏舉起手中的酒杯,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嗯,味道很不錯。
“所以我之後,並沒有打算要找你負責什麽的。你呢,最好就此忘記,我們大家相安無事,這樣對大家都好,你說是不是?”
上官熏偏了偏頭,嘴角掛了一個淺淺的笑意,這笑意中卻透出絲絲的冷漠和淡然。
她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她可不會讓任何人將她的自尊踩在腳底下。
她乘勝追擊,故意把臉伸到黎諾言的正下方,使得他不得不看著自己。
她慢慢地靠近,越來越近,在唇與唇即將碰觸的時候停下,輕啟朱唇,嗬氣如蘭,還伸出性感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
這樣的動作簡直可以讓任何一個成年男子血脈噴張。
在黎諾言想要低頭吻下去的時候,她卻突然撤回,慫了慫肩膀。
“唉,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男人,和我做愛後居然落荒而逃,你知道我醒來的時候覺得這個男人多麽可笑麽?真是……”
“遜、斃、了。”
黎諾言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陰沉的黑線。
哼,終於讓她扳回一城。這下上官熏開心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本小姐時間寶貴,今夜還很漫長,還有人等著我,去做一些快樂的事情。那麽,黎先生,請你送我回家好嗎?”
黎諾言的忍耐值簡直都要爆了。
他真想直接把上官熏就地扔出車去。可是畢竟上官熏是他自己帶上的車,現在趕她下去確實太沒風度。
他從小到大受到良好的教養,非常恪守紳士禮儀教條,現在看來也隻有送上官熏回家了。可是上官熏嘴巴實在是厲害,在被她激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時候,還要聽她號令,實在是太令人不爽了。
“好,我會送你回家。”
黎諾言低沉的嗓音漾開在靜謐的車廂裏。
“謝謝黎先生如此周到,送我回家,那麽,再見。”
上官家的別墅前,上官熏頗帶勝利姿態地款款邁出車門。
黎諾言看著她煢煢孑立的身影,覺得在深夜薄薄的霧氣中,她仿佛一隻遊蕩的精靈,及地的裙擺隨著她雙腿的走動搖擺成動態的s形,又美又寂寞,她的身邊,該站立一個攙扶她的男人。
但是他實在想象不出,應該怎樣出色的男人,才配站在這樣一個絕色的她的身邊,與之相配。就連他自己……他也不敢想。
關上門的上官熏,背倚著門板。
終於離開了他的視線。
她走到窗前,隔著半透明的紗質窗簾,可以看到黎諾言的車燈亮著,過了一會兒,車子才發出輕微的“嗡嗡”的發動聲,在她的眼中漸漸變成不可見的一點。
他剛才一定是一直在車裏看著她,看著她如何地下車,如何地穿過鐵藝柵欄後的庭院,直至她關上房門。
就好像黑暗中的捕獵者,不知道為什麽她想起了動物世界裏曾經看到的那些野獸在夜晚的拍攝下,眼睛閃著銅鈴似的光圈,像鬼魅一樣等待著渾然不覺的獵物進入自己的包圍圈,然後撲殺、剿滅。
但上官熏不是予他絞殺的獵物。
她如此想著,心髒卻在黑暗中劇烈地跳動,害怕的情緒有之,但更多的是她天性裏帶來的防抗精神,這反而讓她覺得有些興奮,也許她天生就長著反骨。
忘了是怎麽知道,黎諾言是唐之憶前男友的事情。現在好戲才剛剛開演,她想多了解一點關於黎諾言和唐之憶之間的事情。
一抹狡黠的微笑爬上了她的臉龐。
第二天,上官熏起了個大早。
真是一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
上官熏有早起運動的習慣。她先悠然地在健身房裏做了半個小時的瑜伽,然後走到廚房取出幾片麵包在多士爐裏加熱,溫好牛奶,一邊往麵包上塗著黃油一邊打開電視觀看早間新聞。
一則播送到一半的新聞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本市關於尚元國際4f牌照總承包的奪標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目前業界最看好的是南氏集團和厲氏集團,由於4f的建設覆蓋本市基礎設施、舊城區改造、移動運營標牌、娛樂等眾多領域,所以本次奪標項目受到本市政府領導層及民眾相當高的關注,以下請看南氏集團代表南靳梵與厲氏集團代表黎諾言對於此次奪標項目的發言……”
電視裏隨即播出了在滿屏的記者的簇擁下從南氏總公司走出來的南靳梵的身影。
“啪。”
上官熏關掉電視。
她喜歡過南靳梵,那以前是很久遠的回憶了。她不記得她喜歡了他多久,在唐之憶還沒有出現的時候,那時候他們經常在一起出現在眾人麵前,他高大帥氣,器宇不凡。
她風采張揚,英姿颯爽。因為兩家門戶相當,外界普遍猜測他們將代表兩家的商業勢力聯姻,在很多人看來,他們的結合理所應當,順理成章,是天作之合。
她自己也以為是這樣,但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眼睛開始追隨著南靳梵。
不管是在學校熙攘的食堂中,還是本市的社交活動上,隻要他甫一出現,她的眼睛就能捕捉到他,然後緊緊地粘著他不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一見到他,她的心裏就咕咕地往外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然後是她出國,又找機會回國!
那時候她還有著一顆清純的少女心。
如今的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
他娶了唐之憶為妻,她遠走美國。
在美國,她如魚得水,她的金融天賦很快在華爾街施展開來,不僅受到董事局的信任和賞識,穿梭和跟隨在她身後的男人亦如過江之鯽。
因為她性格大方爽朗,在生活上也很快適應了國外的人文圈子。
在男女方麵逐漸變成享樂為主,雖然並不濫交,但是也不會拒絕賞心悅目的類型,有幾個固定的性伴侶,和則來,不和則散。
隻不過為了空出歸國遊玩的檔期,她拚命壓縮了半年的工作周期,連節假日也在分析金融數據,幾乎沒有怎麽約會,那些白皮膚和abc便適時地物色了別的女孩來交往。
反正,這是一個無比崇尚自由的國度,大家都自覺遵守著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