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她的腰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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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知意確實是想問他,相不相信秦夢莎。
    “我來的時候聶警官跟我提了醒,說秦夢莎是有作案動機的。他們查到聶宇虐待她了。”喬知意也沒有瞞他。
    時涇州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出事時,秦夢莎有不在場證明。”
    “車子是被動過手腳的,她不需要在現場。”
    “他們結婚四年多,要是真的想動手,也不至於等到現在。”
    “所以,你覺得她沒有。”
    “等警察的調查結果。”時涇州還是很理性,“她有沒有罪,我們說了都不算。”
    喬知意的好心情在此時急轉直下,“如果是她呢?你會怎麽做?”
    “沒有如果。”時涇州說:“她有罪,法律會懲罰她。旁人做不了什麽。”
    “你打心底裏是相信她的,對嗎?”
    車子駛進小區的地下車庫,把車停好後,時涇州才說:“我現在沒有辦法說信她還是不信她。她現在懷著孩子,又被警察盯著,心裏壓力也不小。作為朋友,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寬慰安撫她的情緒,不是去盲目地給她冠上還沒有定論的罪名。”
    喬知意越聽這話心越堵,“說到底,你就是相信她。”
    “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經判定了她就是凶手?”時涇州反問。
    “我覺得她有動機。”
    “她沒有。”
    “被虐待,還叫沒有?”喬知意蹙眉,“如果是我被你毒打虐待,我也會反抗的。”
    “又扯到哪裏去了?我不會毒打虐待你的。”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秦夢莎有動機。”喬知意知道自己不該盲目的認定秦夢莎就是殺人凶手,但現在的她就想聽到時涇州不要那麽相信秦夢莎,一點懷疑都沒有。
    這讓她覺得,秦夢莎在他心裏,很重要。
    重要到不論什麽事情,他都是信任她的。
    時涇州聽出了也看出了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再這麽爭論下去,怕是要吵架。
    “我們先不說這個了。還是等警察去查,我們相信警察,好嗎?”時涇州放緩了語氣。
    喬知意心裏堵得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脾氣為什麽突然這麽大。
    她冷著臉解開安全帶,“就算是她有罪,你也會想辦法保她吧。”
    “還沒有發生的事,你能不要想那麽多嗎?”時涇州也有點急,語氣不由衝了些。
    喬知意已經推開了車門,一聽這話心裏的火就蹭蹭上來了。
    她語氣很不好,“說到底,你就是很在意她!”
    說罷,她下車把車門甩得陣天響。
    時涇州趕緊鎖了車追上去,跟著她進了電梯,“我沒有在意她。現在的情況還不明確,難道我們就先給她定罪?你能不能理性一點?不能因為你不喜歡她,就給她扣上謀殺的罪名吧。”
    “是,我就是巴不得查出來她是凶手,讓她去坐牢,行了吧。”喬知意氣得直喘大氣,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對話了。
    再這麽下去,今晚會睡不著。
    她走出電梯,打開了門。
    時涇州站在門口沒進去。
    喬知意也沒在意他,去臥室裏拿衣服出來洗澡,看到他還站在門口,像隻流浪的小狗,沒準進門就不敢進的樣子。
    她懶得理他,去洗了澡出來,他還站在那裏。
    那雙幽怨的眼睛就那麽看著她,一動不動。
    喬知意原本不想搭理他,看他能在那裏站多久。
    走到臥室裏,躺下強迫自己睡,根本就睡不著。
    她一肚子的氣又湧上來,衝出去瞪著他,“你站在這裏做什麽?是要當門神嗎?”
    “這是你的房子,萬一你不讓我進門呢?”時涇州語氣很淡,淡到發酸。
    喬知意一聽這話火氣就更大,“那你幹嘛不走?”
    “我除了你,一無所有。大晚上的就頂著這張臉在街上晃,我怕被人打死。”
    “……”
    喬知意真的是服了他。
    他怎麽好意思說出這種不著邊際的話?
    “煩死了。”喬知意氣鼓鼓,可還是消了火,轉身走了兩步,見他還站著沒動,催促道:“你進不進來?需要我用八台大轎抬你進門嗎?”
    時涇州這才進了門。
    喬知意沒搭理他,自己躺床上了,側過身,睡了。
    時涇州去洗了澡,回來一躺就靠近她。
    他把手臂強勢地鑽進了她的脖子那裏,從後麵抱住她。
    喬知意想躲開他,他又貼上來。
    “你睡不睡?”喬知意語氣有點凶凶的。
    時涇州完全貼著她的後背,在她的耳邊歎了一聲,“我們沒有必要為了外人吵架,對不對?”
    “哼。”
    “對秦夢莎我是出於道義照顧她,絕對沒有別的心思。你轉過來摸摸我的心,看它是不是在為你跳動。”
    說著就去扳她的肩膀,想讓她轉過來。
    喬知意跟他較著勁兒,就是不肯轉過身來。
    “漂亮話張口就來,要是沒有我,你的心就不跳了?”喬知意冷言冷語。
    “要是沒有你,它就沒了精神。”時涇州又靠近她一些,和她完全是嚴絲合縫地緊貼著。
    喬知意感受到他那不老實的玩意兒,紅著臉想避開,“你要不要臉?”
    “要臉就在外麵過夜了。”
    “……”
    喬知意咬唇,轉過身瞪他,“以前的高冷呢?”
    “我什麽時候高冷過了?”時涇州拿著她的手放到”
    “你……”喬知意覺得自己的思想也不正經了。
    “你臉紅了。”時涇州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耳朵也有點發燙。”
    “……”喬知意有點癢,縮起了脖子。
    時涇州太懂得怎麽征服她了,隻要沒鬧離婚,沒有什麽氣是不能在一次歡愛下能解決的。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
    兩次不行,那就做到不氣為止。
    事後,喬知意全身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胸前,她大喘著氣,胸口的起伏和他的心跳重合。
    時涇州非常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氣,手在她的腰間輕撫,“體力不太好,以後要多運動。”
    喬知意喘著氣,突然就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嘶。”時涇州忍著,直到她鬆口,才說:“嘴巴上的勁還很足,看來還有餘地。”
    喬知意腦子也不知道怎麽就轉得這麽快,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怎麽越來越不要臉了?”
    “你在想什麽?我是說,我小看了你。”時涇州輕輕揉捏著她的小腰。
    體力是不怎麽樣,但是勝在腰夠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