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那,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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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上次蘇墨謙從山坡上摔下來之後,就一直在這個病房裏躺著。眼看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依然沒有任何的起色,蘇文淵命令此事不能對外宣傳,相當於在費城秘密治療,透過病房的門口,我竟然感覺到了深深的悲涼。一個曾經穿梭在病房裏穿著白大褂為別人看病的男人,此刻竟然安靜的躺在這裏、
    不知道是命運愛作弄人,還是上天真的會對每個人的對錯都細算一筆賬,懲惡除奸,抑惡助善,前幾天經過病房時,清晰的聽到醫生對夏浩宇說:“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病人處於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喪失意識活動,但皮質下中樞可維持自主呼吸運動和心跳,簡稱,植物人。”
    誰都不會想到,在那個小土坡下麵,竟然有著來一大塊凹在地底下的石頭,而蘇墨謙的腦袋,在身體失去平衡下落的時候,恰巧撞擊在那塊石頭上,和夏浩宇一同送來的搶救,結果到現在,依然躺在病床上,沒有任何起色。
    蘇文淵從美國調動了專家組過來,大概在下個星期能夠到達,確定之後也許會動手術,但是醒來的概率,隻有百分之四十。
    也就是說,這個智商超高情商不錯的蘇墨謙,下半輩子,有可能就隻能在床上躺著,成為一個,植物人。
    倒是夏浩宇,每隔一個星期就會帶我過來,穿上防菌服,走到病床前,和蘇墨謙說上幾句話,實際上我也明白夏浩宇的心思,畢竟是親兄弟,他又怎麽可能真計較,親人對於他而言還是珍貴的,而夏浩宇的選擇,則是我的選擇。
    “現在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下周他會從國外給你請來醫生,手術之後我和多多會舉行婚禮,到時候請你過來。時間定在你手術後第三天,很緊迫,你自己看著辦吧。”夏浩宇看著病床上的蘇墨謙,淡定的說。
    他沒有喊蘇文淵為爸爸,也沒有喊蘇墨謙為哥哥,但是看的出來,他的心裏麵,還是在意他們的,否則,怎麽會天天帶我過來?
    夏浩宇的雙眼看向了我,我便上前一步,走到了蘇墨謙的窗前,平靜的說:“哥哥,你不要介意,宇哥臉皮薄,每次都不好意思喊你,下周我們要舉行婚禮,你一定要醒過來。對了,醫生說我肚子裏有三個你的小侄子,不過還差四個多月才能看到,期待嗎?”
    病床上的男人依然緊緊的抿著唇,雙眼緊閉,沒有一絲的反應,我無奈的轉過頭看著夏浩宇,他便拉著我的手朝病房外走去。
    “不是說三胞胎的事情由我來說的嗎?你怎麽自己說了?”夏浩宇一臉不滿的看著我,問。
    我聳了聳肩,說:“如果我沒有記錯,上上個星期你就答應我喊哥哥,上個星期就說要通知哥哥三胞胎的事情,可是現在呢?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下周我們就要結婚了,難道我還不能開口啊?”
    夏浩宇點了點頭,笑著說:“那倒也是,不過下次說之前要先跟我打個招呼,至少,讓我知道你心裏麵在想什麽吧。”
    我點點頭,笑著看著夏浩宇,說:“你那麽聰明,你自己猜啊!”
    夏浩宇翻著白眼看著我,剛準備說話,便站在原地不動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了微涼穿著一身碧綠色的連衣裙朝我們走來,長長的頭發柔順的貼在腰際,除了人稍微瘦了一點之外,樣貌還是和以前一樣美麗。和我的目光觸碰之後,她明顯的有些膽怯,急忙轉過身,準備離開。
    “微涼!”我喊住了微涼,挺著肚子走了過去,見她緩緩轉身,開口問:“最近還好嗎?新工作還順利嗎?”
    微涼點了點頭,說:“都挺好的。”
    “哥哥今天狀態還不錯,我和宇哥剛進去,你也進去看一看吧。”我的目光落在微涼手上的詩集上,是一部《荷馬史詩》,拉著宇哥的手準備朝電梯口走去,說:“下午我們還有一點事情要去處理,記得下周參加我們的婚禮。”
    微涼輕輕地“恩”了一聲,抬腳便走了過去,有些事情不必拆穿,而且,一個是我們的哥哥,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他們能夠真的在一起,那也是美事一樁。
    “老婆,咱們,是不是也該陶冶一些情操了?”夏浩宇走到了樓下,忽然拉著我的手,說:“你看人家,都拿著詩集在讀呢、”
    “夏浩宇,你又在想著什麽呢?不是說要去看婚紗嗎?怎麽現在又改變主意了?”自從某人拿著某位著名婦產科醫生的鑒定結果走到了我的麵前時,我的家庭地位便迅速升級了,畢竟我們是母子三人,雖然上次小小的動了胎氣,好在母子都很健康,終於可以翻身做主把歌唱了!
    “哎呦,老婆,人家沒有想做什麽,隻是想陪你回家看看電影。”夏浩宇裝作撒嬌的拉著我的手,笑著說。
    我輕輕地咳了一聲,笑著說:“鑒於你這段時間表現還不錯,我決定不去看婚紗,陪你回家看電影了。不過,我可是要把醜話說在前麵……”剛準備抬起頭對夏浩宇進行“超級奶爸”的教育時,隻見他撐著一張虛心請教的臉仔細的看著我,我隻好輕輕地擺了擺手,笑著說:“哎呦,其實沒什麽啦。”
    夏浩宇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去停車場開車,我坐在花壇的位置等待,費城的四月溫暖適宜,也算是個養胎的好地方,等蘇墨謙的病情有些好轉時,我和夏浩宇就準備去雲水看媽媽。周圍是一片清雅的花香,轉過臉看去,便看到了盛放的丁香花。
    老馬曾經在絕色的後院裏種了不少丁香,看到這些花,就會情不自禁的想到他,雖然夏浩宇沒有說,但是看著院子裏那片丁香,就知道夏浩宇對於老馬還是愧疚的,餘明輝在上次之後不知所蹤,但是以宇哥的性格,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餘明輝的。
    雖然這些事情夏浩宇都沒有跟我提,但是通過小夢在韓文豪口中透露的信息我也算基本知道了,夏浩宇變了很多,為我已經磨掉了性子裏本該有的狠厲,隻是這一關,他是過不去了。
    想到餘明輝,我的心裏麵也有著微微的擔心,抬起頭看向遠處,忽然,一個身影在不遠處晃動,而那身材和樣貌,居然和餘明輝極其相似。我有些驚慌的拿出手機,恰巧聽到喇叭響起的聲音,心裏麵一慌,手機就掉到了地上。
    一隻手伸到了我的麵前,將手機撿了起來,我抬起頭一看,便看到夏浩宇有些責備的看著我,笑著說:“我就走開一會,怎麽就這麽想我?”
    我轉過頭看著剛才那個身影晃動的位置,心裏麵升起了隱隱約約的不安。
    “怎麽了?”夏浩宇看著我,問。
    我沒有說話,徑直朝車內走去,等到終於坐到車中時,看著一旁微笑的夏浩宇,平靜的說:“宇哥,我好像看到餘明輝了。”
    夏浩宇臉上也是一愣,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額頭,說:“我知道了,別怕,我讓文豪注意一點。”
    其實我也感受到了夏浩宇指尖傳來的抖動,老馬的事情一直是他心口的疼痛,餘明輝的再次出現隻會引發他骨子裏的那份嗜血,隻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夠堅守那份承諾,對我,對孩子負責。
    回到家中才發現了意外的驚喜,除了一樓被變成了暖色調之外,二樓居然也多了一間嬰兒房,夢幻的海洋兒童燈在屋頂閃爍,處處都透露著溫馨。
    我轉過頭看向夏浩宇,問:“弄了這些,大概花了多少時間?”
    夏浩宇昂著頭看著海洋兒童燈,笑著說:“從書上查了資料,然後去買了材料,自己動手完成大概需要十天左右。”
    我驚詫的看著夏浩宇,問:“這就是你每次去醫院都遲到十幾分鍾的原因嗎?夏浩宇,你看了什麽書?”
    夏浩宇走到了嬰兒床旁邊,笑著說:“奶爸手冊。”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那個比一般嬰兒床大出一倍的嬰兒床時,又問:“這個是什麽?”
    “嬰兒床。”
    “我的意思是,這個嬰兒床,為什麽這麽大?”
    夏浩宇撓了撓頭,說:“因為,我老婆的肚子,也比一般人的老婆要大啊!”
    我嗔怪的看著夏浩宇,說:“你是不是在笑我?”
    夏浩宇舉起雙手,笑著說:“我對天發誓(si),本人絕對沒有嘲笑老婆的膽量,不,意願,老婆你這麽辛苦的懷孕生子,我感激你還來不及。”
    原本某人是故意一副笑意的看著我的,可是聽到這麽溫馨的話,我也不好意思在對夏浩宇“指手畫腳”了,走到了他的身旁,將手掌放到了我的鼻子前麵,笑著說:“我要這個高度。”
    夏浩宇立即蹲下身姿,一張臉就在我的麵前,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家可憐的小奶爸在孩子沒有出生之前已經累得雙眼發黑頭皮膚粗糙了,人家都說懷孕是一個女人從自由走向家庭主婦的開始,可是在我這裏反而恰恰相反了,於是我情不自禁靠前,在夏浩宇的唇瓣上吻了又吻。
    誰知這一吻,居然停不下來了,原本是我用舌尖在夏浩宇的唇瓣上畫圖,不一會某人就忍不住來回吻我,前段時間一直在忙,哪裏有時間做這些事情,再加上我現在有孕在身,夏浩宇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前三個月我試著給夏浩宇買各種可以自我解決的東西,可是第二天就在垃圾桶裏發現了,久而久之,我也沒有了這個想法,原本以為夏浩宇對某方麵的需求在降低,可是此刻火辣的熱吻,和先前的冷漠又怎麽可以相比?
    舌尖迅速的撬開了我的唇瓣,雖然沒有戀愛初期的新鮮感,但是那些任憑本能的親吻讓我也覺得欲罷不能,他越是深情,我越是難以阻擋,感覺到的手小心翼翼的推著我朝臥室走去,可是嘴巴,卻一刻都沒有停下來。
    推開臥室的門,夏浩宇才離開我的唇邊,笑著看著我,說:“老婆,你這是在玩火?”
    “那燃燒了嗎?”我調侃到。
    “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燃燒了沒有。”夏浩宇笑著看著我,推著我朝床邊,雙臂壓在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大著肚子做這種事情的確很不方便,更何況,夏浩宇在床上還是那麽的強勢,可是這一刻,他卻將床頭的枕頭拿到了我的頸下,讓我躺在了床沿,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上緩緩地移動,脫掉了我的裙子,手指也在我的腿間遊走,我的雙腿環在他的周圍,下一刻,他的指尖緩緩的遊走在我的私密之處,笑著問我:“想要嗎?”
    我被他這麽挑逗,早已經渾身發軟,又聽到夏浩宇說:“用手,還是用它?”
    夏浩宇這麽問我,倒是讓我覺得不可思議,雖說孕期是要注意房事,可是此番他卻如此的溫柔,剛才的熱吻那麽熾烈,我便已經猜測到他心底的需求,便抬起胳膊,指著夏浩宇的身下。
    “小丫頭……”夏浩宇笑著看著我,手臂已經伸到了腰間,三下兩除二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手指用力一扯,便扯掉了我最後的衣物,伸著手便撫摸著我。
    細膩小心的指尖輕輕淺淺的在我的身下緩緩地移動,不一會兒,我已經濕潤一片,夏浩宇很有默契的跪在床邊,抬起頭便朝我吻了過來。
    我羞澀的夾著腿,說:“不行,我……”
    夏浩宇沒有管我,滾動的舌尖已經覆蓋在我的水潤之中,或輕輕,或迅速,或加速,或舔舐,不一會兒就讓我渾身繃緊,我緊緊的抓著被褥,卻被他忽然溜走的舌尖戲虐,聽見他說:“要吃麽?是不是餓了?”
    我閉著雙眼沒有說話,下一刻,堅硬已經抵在身下,讓我欲罷不能。
    “想進去?”不懷好意的疑問。
    “恩。”
    “要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隨意。”
    “那……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