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的持久性不需要套套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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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豪在我麵前大言不慚的形容過和女人上床的快感,描述的繪聲繪色,且評價過他心目中在床上表現讓他滿意的三個女人,我看著他臉上露出愉快笑容,愈發感覺到他的寂寞。
    他是心底有了想念的女人,所以在跟別的女人上床的時候,或許那隻是腦子裏流露出來的想象,那陣快感隻停留在表麵,如法深入內心。
    他曾介意我也試一試這種方式,我沒有同意。
    但是,看到她盛裝出席今晚的聚餐時,我的思緒停留了三秒,怎麽說呢?我可以裝作不在意,卻看到她逃避的眼神。
    我不喜歡她的禮服,順滑柔軟的肌膚在我指尖存留的感覺還沒有散去,她已經站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旁,而這個男人,則是我們今晚需要試探的張優澤。
    我心口慪火,她好似也察覺到我的目光,但是我們目光觸碰時,她表現出了反感。
    也對,由昨晚她在床上的表現,已經現在出現的時間,我應該不難判斷,她和這個張優澤,關係並不一般。
    張優澤的資料我看過,要說當官的誰的身邊不是三妻四妾,但是他沒有。他能帶著林多多一起過來,不會是示威,而是表現。
    我翹起嘴角,看著兩人耳磨私語。隻能冷哼一聲,不屑的端起酒杯。或許他們關係匪淺,張優澤也的確把林多多看的十分重要,但是他又可知道,昨晚,他的女人,躺在我身下。
    想到昨晚,我心口的那口惡氣就咽不下去,伸出手走到他們麵前,說:“張局這位身邊的美女有些眼熟,不知道是否有幸能跟她喝一杯。”
    她的眼睛裏還是厭惡,當然,還有懼怕。
    這麽說,張優澤並不知道我和她昨晚在床上的事情,可是她的脖子上遮掩的吻痕,不正是我們歡愛的痕跡?
    她被我惹怒了,當著所有人的麵自己喝光了酒杯裏的紅酒,可是讓我無法忽視的,就是她眼神裏的那束光。
    厭惡。
    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情糟糕極了,於是拿起她麵前的酒瓶,一瓶一瓶的朝嘴裏灌,她看的驚慌,卻坐在那裏沒有阻止,酒喝完了,我坐回了沙發上,看著她略微尷尬的朝衛生間走去。
    幾乎是處於本能,我就跟了上去。
    我的腦子有些暈,不知道是我給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找的借口,還是我真的喝多了,我想著法子羞辱她,可是她不但沒有像之前那樣反抗,反而故意撇開我。
    都是自尊惹的禍,我才會不顧一切的打破我的記錄,闖入了女洗手間,將她按在了牆上,他她的麵頰上泛著紅光,警惕的看著我,我的之間是她想要逃開的證據,但是我按住了她,製服了她。
    對付女人,我充分的證明了一點,除了用心,還能用強。
    我譏諷,嘲笑,甚至帶著辱罵的問她,我在床上是是不是比張局厲害,但是她隻是回避,根本沒有回答我,我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推進了單間,身體愈發的靠近,卻因為指尖一步小心觸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軟,一發不可收拾。
    下身漲的難受,我一隻手抓著她的手,另外一隻手扯開下身的拉鏈,她的一個言語之後,處於本能,我拉著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堅硬上,看著她的瞳孔迅速的放大,我終於滿意的笑了。
    我明白我是什麽心思了,總之,看著跟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的女人和自己有著肌膚接觸,我的心底瞬間得到了滿足,握住她的手,更深一層的撫摸在我的堅硬上。
    她越是害怕,我越是開心,也更加祛除我心底羞恥感,帶來了一陣陣的快感。
    可是我怎麽忘記了,這個看似小白兔一樣的女人,心底不知道掩藏著多大的小心思,我見她的眼珠微微一轉,就知道她又要有行動了。
    果然,她抵著腦袋朝我推開,以為自己練起了鐵頭功,可惜,無功而返。
    她推進,我推出,我們兩人一來一回,她的手指又一次被我按在了我的堅硬上,光是如此我並不滿足,她的臉靠在我的腰上,我用力壓下去,讓她的嘴巴對準了我的老二。
    我感覺自己硬了。雖然她的嘴巴沒有張開,隻是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瓣,我就忍不住硬了起來,她苦苦求饒,可是我不準備放過她,手指迅速的伸到了她的禮服下,抓住那層雪白,用力的揉捏起來。
    她似乎沒有捏的有了反應,但是脖子還是被我按在了老二旁,濕潤柔軟的唇瓣和手掌下雪白的柔軟讓我的身體劇烈的反應起來,我命令她張開嘴。
    她顯然不同意。
    她對男女之事如此陌生,對我的老二也十分排斥,但是正因為如此,更加激起了我心底的感覺,我一邊哄著她,一邊用指尖揉捏著他的雪尖,原本柔軟的雪尖變得越來越硬,眼看著我就要被送到頂峰,她居然給了我一口。
    這的確重口,也不能訴說,畢竟男女在各有所需時出現這種事情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有些生氣,她卻後退一點,輕聲求饒。
    我真的很想問她,你跟張優澤做的時候會這樣嗎?他會向我這樣按著你要求用口,還是直接將你拉到窗口解決?但是我說不出口,我寧願相信是她就隻有我一個男人。
    一個讓她折服的男人。
    我想讓我憤怒的不僅如此,張優澤居然也進了這間洗手間,他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今晚,明輝要試探張優澤。
    林多多的言語中似乎帶著懼怕張優澤知道她現在的處境似的,連哄帶騙的將張優澤說走,又急著想要出去。
    她的眼神讓我也沒有了興趣,於是我問她,你的第一次是什麽時候?實際上,我是在提醒這個女人,她的第一次,是跟我。如果想要爬上張優澤床,至少這一點是不能抹掉的。
    可是她說的時候語氣裏帶著羞恥感,並希望我不要再提及此事,這一點,也惹怒了我,我在考慮一件事,這個時候讓她回去,是否真的能夠測試出我需要的東西。
    在我看來,對於這個笨女人,真的沒有任何需要測試的部分,他頂多就是張優澤試圖靠近的女人,不過他的目的當然不是她,而是我。
    可惜他也不知道,我對這個嫌棄我的女人,也充滿著嫌棄。
    拎上褲子,我轉身朝門外走去,心裏麵一片說不出的失落。
    走到電梯口時看到了張優澤落寞離開的模樣,這才想到明輝可能已經開始行動了,不過此時我一丁點想參與的興趣都沒有,轉過身站在走廊盡頭,無比煩躁。
    我之所以覺得她笨,當然不是單單的因為她對張優澤那種在危險時刻拋下她而且讓她自己也做夢以為文化局這樣的官員會看上她,而是因為室內已經響起了大鬧的聲音,她還踩著高跟急忙的奔了過去。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作為一個笨女人,她還有一點十分不討人喜歡,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算現場出現了江湖仇殺,她奔去,有什麽作用?
    我透著門縫看著她愣在那裏不知所措,心底一陣煩躁。
    我已經明白了一點,從她的口中,最多能夠問出一加一等於幾,其他的,不會有進展。
    可是明輝手下的兩人並不知道,晃悠著刀柄淫笑的看著她,我完全能夠想象,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麽。
    我煩躁的扔掉手中的煙,用力的踩了一腳,踹開門去,走到了她的麵前。
    她隻是一個我們圈子之外的一個普通路人,和路人甲想必,她曾經給了我一瓶漱口水,和我上過兩次床,似乎沒有特別之處。
    如果非要找出一點特別的話,用文豪的言語說,放著我這樣的優質男視若無睹,她不僅是個笨女人,還是一個,有膽量沒品位的笨女人。
    我不想再提這個笨女人,至少我想知道的都已經了解,多說無益。
    這一夜,我醉酒了。夢裏麵,那隻溫柔的手指用力的捏著我的下身,紅色的小臉上露出幾分嬌羞,幾分可愛。
    我的耳邊是那陣銀鈴的響聲,我的意識已經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就在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盡情的伺候我時,她的身體緩緩下滑,退去了身上的衣服,匍匐在我的下身,下一刻,就含住了我。
    我興奮的想抓住了坐在床上,按著她的肩膀一次次的活動,直到達到了興奮點,她一聲嬌羞的宇哥才讓我明白,不是那個笨女人。
    我將床邊的女人踢了出去,摔掉了室內所有可以摔的東西,韓文豪一邊灰敗的走近時,我才意識到了一點,我是想要女人的,隻不過,是那個笨女人。
    連續三天,我都躺在這間包廂裏,翻著手機,保持著沉默。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是否應該和她聯係。她的模樣在這裏存留的時間為,七十二個小時零十分。
    絕色的後院從未有外人來過,都說賞景思人,我坐在亭子裏,看著杯中晃動的酒杯,居然又一次的想到了那個笨女人。
    當然,我可以保證,這不是我的錯,隻是因為早上出去辦事一步小心路過那家打印店,看到了身穿一身淡綠色運動服的她。
    我換了迷彩跟老馬幾人去登山。回來之後看著身上的衣服,忽然覺得綠色和淡綠色十分搭配。但是我又因此遊戲氣氛,因為這個想法,聽上去多少有些小家子氣。
    文豪在遠處喊我,我有些不屑的轉過身,這兩天這小子在我這裏好像耍猴一樣帶我去見各色美女,揚言說要給我找一個比某某某更好的女人,不就是看到我的頹敗有些興奮嗎?至於這般得意?
    他笑,陷入愛河的男人也是傻子。
    我回:自以為陷入愛河的男人,才真的是傻子。
    可是轉過臉看過來,我頓時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早上看到的那個身影居然就出現在不遠處,我們目光觸碰,她似乎在閃躲,卻又淡淡一笑,臉頰上一片酡紅。
    林多多,我想見的女人。
    可是我發現,這個女人,總會給我帶來麻煩,我是嫌棄她的,所以說起話來才會帶著掐架的感覺,但是她似乎也是嫌棄我的,即使如此聲音裏還是帶著柔軟。
    我以為我的魅力已經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到我,她的話剛出口,我才知道,是文豪撒得慌,她才過來看我。
    我並不打斷欺騙任何人,所以我坦然,我並沒有病,她聽我這麽一說,轉身就要離開。我頓時火冒三丈,難道我夏浩宇想要見一個女人,還要謊稱生病?
    不不不,我搞錯了一點,不是我想見她,而是……好吧,反正這裏也沒外人,我略微的承認一點,或許,真的是我想見她了。
    張優澤總是在沒有必要的時候出現,可是我又知道,在她的心底,張優澤的分量,或許是比我要重的,我有些不屑,更想要證明,證明我不比張優澤差,證明她是我的。
    前後兩種證明,我承認,我都是在跟自己較勁。
    我沒有想到她會喝酒,而且還在絕色的包廂裏喝酒,我有點嫌棄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些說呢麽。
    愛喝酒的女人是不惹人喜歡的,喝酒之後誤事的女人,更是讓人討厭,可是看著麵頰發紅雙眼渙散的她,我忽然不想在與她爭鋒相對。
    我從來沒有看過她如此具有女人味的眼神,與動作。她的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身體極力的朝我的身上靠,手指解開了我的衣領,伸到了我的襯衫裏。
    她如此饑渴,我也是。
    柔軟的指尖伸到了我的衣服裏時我就已經硬了起來,俯下身看著她,一隻手捧著她的側臉,用力的吻了下去。
    夾雜著酒味的熱吻讓我們兩人彼此身體火辣的貼在一起,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裏,我總是貪戀她身體上帶來的柔軟快感,握上那隻豐盈時,我才無比確定,這才是她的味道。
    她的吻比我想象中的更為熾烈,我不願輸給她,我覺得我們有種熱戀中男女的感覺,因為幾天都沒有見麵,才剛見麵,就想把彼此吃掉。
    她的衣服被我推了上來,我將她按在了沙發上,俯身壓了下去,舌尖在臉上落下,從眉角到鼻翼,再到是耳垂,我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一絲絲的滑動舌尖,吻住了她的耳垂,緩緩地咬動著。
    她的手指再用力的扯開了我要的腰帶,手指迅速深入,居然一瞬間抓住了我的堅硬,指尖的灼熱激發了我體內隱藏的所有,我將她的手臂扯到了額頭,按在了沙發上,俯下身咬住他的雪峰。
    “啊~”她小聲的回應,我的舌尖用力攪動,“啊~”她的聲音大了一些,我知道她需要我的進入。
    “我的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褲子裏,一抹,果然是濕潤的。
    “想要~”她的身體從沙發上略微爬起,扯開了我的衣服,貼在了我的身上,說:“想要~”
    我察覺了她身體裏夾帶的異常,終於可以確定一點,她有些不正常。
    是做?還是不做?她的手指再一次伸到了我的褲子裏,捏住了我的堅硬,我差一點就衝了上去,卻有些於心不忍。
    一定是剛才文豪送進來的那杯酒,不然,她的反應怎麽會如此強烈?
    我還是沒有做。滾到浴室衝了冷水澡,放了一點溫水,將這個意識好不清晰的女人扔到了裏麵,看著她緊張的抓著我的後背,我忽然覺得有些愧疚。
    當然,羞辱感也席卷了全身。
    文豪被叫下去領賞。可是我知道,站在門口的所有人,都在好奇我會有什麽反應,上一次我證明了自己不喜歡男人,而這一次,我則證明了自己的持久性,必須在他們之上。
    他們在考驗我,可是,她卻是無辜的呀。
    至於持久度這個問題,接下來,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絕色,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