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虎軀一震震住她(情人節快樂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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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笨女人果然是不懂人事的,文豪和老馬站在門外都笑成那樣,她還一臉的無知,身體裏沒有泄掉的浴火和胸口的怒火凝結成一團,我走到門口,瞥了一眼正在嬉笑的幾人,頓時言語不善。
    這些年走南闖北,我見過很多種女人,蠻腰豐胸,情商一般,或者性格火辣,唯獨沒有見過她這種——笨蛋。
    想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忽然響起年輕那會跟著文豪幾人去電影院的場景,狗血的韓劇裏麵總會有個文質彬彬的男主敲著女孩的腦袋說:“小笨蛋。”
    我是怎麽了?怎麽會忽然喊著這個女人笨蛋,這是什麽預示?她的樣子有著一絲絲的堅持,我知道睡在這裏讓這個笨女人沒有安全感,可是想一想,我們不是已經上過床了嗎?她還在在意什麽?
    剛才勾著我的腰將手指伸到我褲子裏的又不是別人,還非要裝作若無其事你累嗎笨蛋?
    我匆忙的轉過臉去,“笨蛋”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讓我心有不甘。
    我想我是瘋了,絕色的後巷有一條小路能夠到達她上班的地點這種事情我居然毫不猶豫的告訴了她,她的臉上明顯的帶著好奇,我別扭的轉過臉去,聲音淡淡。
    我為什麽會記得這條小路?還不是因為那陣子一直醉酒某人從這裏經過塞給了我一瓶廉價的礦泉水,文豪曾經將和一個女人瘋狂的睡了一夜歸咎於那晚的月色,那麽我呢?歸咎於什麽?礦泉水?
    我有些費解。
    我和這個笨女人,是不是真的隻是表麵上這種炮友關係?我總是不由自主的告誡自己,你於她,也隻是文豪與眾多女人中的一員的一夜情一樣,隻是你的時間比他們長而已。
    我不想多想,如果說這個笨女人的存在在我的腦海裏會一直揮之不去,我隻能說,那是因為我們的那一晚是一個。誤會。
    是誤會自然需要解釋,是誤會自然需要抱歉,作為絕色的老大,我並不準備主動去說那句“對不起”,所以才會對她的一切,稍有關注,切記,隻是稍微的,關注。
    工商局這兩天忽然到前廳查賬,來的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向我絕色開張五年之久從未有過這種事情,想必是有人給他撐腰,既然人都有難處,我也並不想為難他們。
    工商局的人走後,文豪端著一杯“夜上海”走了過來,嘴角上垂,雙眼發光,一張臉上寫著八卦。
    我看著他手中的雞尾酒,淡淡的問:“味道怎麽樣?”
    韓文豪點了點頭,笑著說:“小楊的技術越來越好了,調出來的味道很正宗,不錯。”
    “好,給你算八折。”我說不出原因,前台調出的錄像能夠看到她第一次到這裏來喝酒的模樣,那爽快勁,真的還是有點氣勢。
    “宇哥,別那麽小氣,你我什麽關係,算錢,都老土,對吧?”
    文豪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剛張口,滿嘴的酒精味就撲麵而來,可是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這麽纏著我不放,肯定是有什麽八卦想要炫耀。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有點不耐煩的看著文豪,“讓哥痛快了,免費。”
    文豪伸出手跟我擊掌,笑著說:“宇哥,你還不知道吧?你看上的那小妞,多多,中午去了文化局,哈哈哈哈……你說,她是去做什麽的?”
    我猜到了文豪要說一個八卦,但是我不知道,他居然要跟我說這個八卦,甩開文豪的胳膊,我有些不舒服的走進了後廳,拿出手機完了一會遊戲,心裏依然很是煩躁。
    這個笨女人到底怎麽想的?傾城遇到襲擊的時候張優澤把她甩的遠遠地,現在又不知廉恥的湊過去,難道一個文化局局長,就那麽有魅力?
    不,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張優澤魅力再大,也不如我十分之一。我不是驕傲,隻恨這個笨女人不識好歹!
    通訊裏裏的號碼在我的眼前閃動,對於此刻我的感覺,稍微有些無措,當然,據我猜測,我此刻的感覺裏,更多的不屑。
    一個大學畢業生不惜賣了自己去倒貼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林多多,你就這點東西?
    但是手掌間那種柔軟細膩的感覺頓時讓我心緒躁動,手指一點,我按下了她的電話,我必須說明一點,我此刻打電話過去的目的隻是因為一點,解救道德底線崩潰的大學生,別無其他想法。
    但是電話還沒有接通,就被按下了拒聽鍵。我的怒火就衝上心口,再按一次撥打鍵,電話才剛接通,我就忍不住大吼一聲:“林多多,你皮癢了吧?”
    文豪的信息沒錯,林多多這個笨女人果然去倒貼張優澤了,我一定不是因為這個生氣,我憤怒的,是因為林多多她,是我上過的女人。
    我討厭和這些京城狗有任何聯係,包括女人。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林多多居然因為張優澤跟我幾句話之後,在電話裏朝我大吼了幾句,看著大吼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出來,我的思緒居然停歇了,半秒。
    我反感這個笨女人的名字一直在我的腦海裏忽然閃現,更討厭她跟我上床時叫著別人的名字,現在她已經膽大包天的跟我大吼,我已經覺得顏麵盡失,不管三十二十一,拎著外套就衝出了後門。
    林多多你一定是皮癢了,不是皮癢就是腦袋被驢踢了,居然敢當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麵對我大吼大叫,但是你怎麽忘記了,給你開苞的人不是張優澤而是我夏浩宇!
    我熟悉她的一切,但是我知道對於一個腦袋缺氧的笨女人永遠不能按常規出牌,我不想去她的公司等她,不然整條街的人都以為我夏浩宇再倒追一個笨女人,所以我選擇好了最佳地點,他的樓下。
    眼看著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都快晚上七點了,她的室友都回來了,可是她卻連個樣子都沒有出現!
    怒火再一次燃燒,再一次撥打了她的號碼,可是永遠是那一句“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我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抬起手臂就朝她家的門上敲了下去,我承認我製造出的聲音是有那麽一點點大,但是各位看客也都能看出來,我隻是良心發現,救人心切。
    我無比確定一點,林多多已經到了一種無藥可救的地步!我必須立即見到她!結果是我真的嘀咕了這個笨女人,她不但沒有回到住宿,還奔到了街心公園,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了先前的唯唯諾諾,難道她以為,有張優澤給她撐腰,老子就動不了她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了街心公園外圍的馬路上,隨便掃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路旁正在啃著紅薯的某個腦子缺氧的女人,我想是因為四周太過喧囂,或者是今天的氣溫太低,一條長長的圍巾繞著她的脖頸上,兩隻小手輕輕地擺弄著手中的紅薯,居然讓我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樣笨的女人,早晚會被男人欺負的吧?我這麽奔過來做什麽?欺負她,還是欺負她?
    歎了一口氣,我幾個大步就邁到了她的身前,冷冷的看著她,卻愣是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她居然撒腿就跑!拜托,她以為她自己是誰?以為我會滿大街的找她一次,還會找她第二次?
    “多多,來,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張優澤?”話剛說出口,我就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的確,我的確是瘋了,至少在我看來,這種聽上去酸溜溜且沒有任何意義任何言語,怎麽會從我口中冒出來的?
    她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緊緊的盯著我,又是那種恐懼的眼神。
    我尼瑪真的很想一拳打在後牆上,我的語調相對而言還是溫柔的吧,林多多,你的表情能不能不要這種見了外星人的模樣?
    難懂隻準他張優澤來兩句溫柔的言語,我夏浩宇,就不行了?
    ps:這隻是男人之間的較量,和女人無關,和愛情無關。
    我覺得我骨子裏那種想要迎戰而上的心思是我在這個月光溫柔的晚上說出那一句動情的言語的主要原因,男人總是喜歡用自己睡過的女人數量來顯擺自己的能力,在我看來,那是最低級的較量,稍微高級一點的,就是現在了。
    讓一個原本排斥自己的女人,而且是一個笨女人對你另眼相看,在無聲之中將對手踢出局,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笨女人,居然用“不想戀愛”這種爛的掉渣的理由來敷衍我,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笨女人當我是小孩子,唬我呢?
    我當然有自己的辦法,既然軟硬兼施都沒有用,我也不必跟這個女人客氣了,伸出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笑著說:“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夫妻之實的。”
    她的眼中帶著不甘心,正好也是我需要的,我的右臂伸到了她的腦後,左手撐著前麵,俯下聲看著她沾著紅薯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吻下去。
    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樣甜,我的腳步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步,身體向前傾,兩團柔軟已經貼在了我的身上,漆黑的前麵,灰暗的燈光,我的細胞迅速進入了刺激的狀態,緊緊的將她抵在了角落,熱吻住。
    她在掙紮,也小小的尖叫了一聲,當街擁吻這件事情在我看來並無什麽,她的身體隻有那麽大,隻要我抵住她,自然而然就會被我遮住,舌頭和手指一起在她的身上遊走,我的手順勢扯開了她的拉鏈,伸到了她的內衣裏。
    “不要……這是街上……”她的小手推在我的胸前,可是她越是掙紮,我越是喜歡,雙腿用力的夾住了她的雙腿,兩隻手伸到了她的身後,手指一拉,就扯掉了她的內衣扣。
    “不要……”她趁著我不注意用力掙紮,可是我已經無暇顧及她的情緒,因為肌膚上傳來的柔軟已經讓我欲罷不能,我的堅硬瞬間抬了起來,貼著褲子在掙紮。
    我喜歡捏著她的雪白,從一片柔軟到雪尖堅硬,我喜歡她在我指尖裏中流露出的真實反映,這個反映告訴我,她對我有感覺。
    “不要捏……不要……”她的身體微微縮在一起,我知道她已經被我揉捏的有了感覺,耳邊是她甜蜜的呢喃,我忍不住咬住她的耳垂,來回的吸允。
    “啊……”她用盡全力在我的身前掙紮,可是我的手一刻都沒有停下,手掌由推拿到揉捏,再忽然掀開她的衣服,身體快速下滑,吸住了她的雪峰。
    “啊……”
    “多多,告訴我,喜歡嗎?”我用力的吸了一口,笑著說:“你看,小雪白都硬撐這樣了,還跟我裝嗎?”我的話剛說完,又忍不住吸了一口,另外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腰上,小小的蠻腰早已經讓我欲求不滿,手指伸下去,找到了那快**,用力勾了進去,已經濕成一片了。
    “小壞蛋,都濕了,說……要不要……”我看著她緊張害羞的麵孔,“這樣呢,要不要、”
    我的手指再一次勾起,在她的花蕊中來回的輕撫,水潤與光澤讓我的手指越勾越深,仿佛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啊……求你了……不要……”我喜歡她的手臂推著我的身體,因為她推的越是用力,我就勾的越深,我想要吻她,吻遍她的全身……
    “我要吻你這裏,”我的手指勾著她兩腿間的濕潤,笑著問:“告訴我,你到底要,還是……”再勾一次,“不要……”
    “啊……”她緊張的夾住了我的手指,眼睛裏泛著淚光,說:“你要是個男人,就正式追我,不許……啊……”
    “別跟我說這些,”我的手指再一次深入,一根換成了兩根,“希望你記住,不要跟我討厭的男人在一起,否則,我當街脫了你的衣服,吻你這裏……”
    她驚慌的看著我,我有些想要逗她,手指用力進入,伸到了她的身體裏,她早已經抓住了我的手臂,就地討饒。
    我沒有要她,因為我的手掌裏,滴落了一滴淚水。
    我看過她哭,但是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我的賣力和討好居然會讓她流出眼淚,於是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出來,朝嘴裏吸了一口,笑著說:“味道真的不錯。”
    她沒有看我,我整理好她的衣服,先前的嚇唬都已經消失,我有些得意,可是,也有些失落。
    她終究,想要我給她一個正式的邀請,我一直覺得她是我見過最笨的女人,但是對於愛情這個詞眼,她卻看得比任何人都要神聖。
    我有種我玷汙了這個神聖信仰,也是第一次,覺得她,有那麽一點點特別。當然,隻是一點點。
    男人總是喜歡自大,我也是一樣,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當街頭出現幾名賽車人員時,我居然忍不住想要跟他們一決高下,有種想要炫耀的感覺。
    放到七個人對我而言是小菜一碟,但是她已經嚇成一團。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我有些騷包是因為什麽,一直教訓文豪必須隱藏實力,不讓任何人看出異常,但是……我怎麽就將他們放到了?
    我很想看到她拍著手掌笑嗬嗬的看著我,誇我很酷,用一雙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好吧,我小小的得意一番,可是當對方都被我用了幾分鍾放到之後,那個笨女人居然不見了。
    我有些失落的看著倒在地上求饒的幾人,說不出什麽感覺。
    想了想,我們真的隻是萍水相逢的路人,隻是相逢的地點是在床上,一場刺激之後,各走各的路。我從未想過為誰停留,畢竟我的世界,暫時還沒有找到誰能進入,至於她的世界,或許真的是老馬猜測的那樣,天真純潔。
    一黑一白,我不需要討論合適與否的問題,如果今天的敵人是別人,我又憑什麽離開、
    在街頭抽了三隻煙之後,地上倒下的幾人都快全部爬走了,依然沒有任何她的身影,我有些寂寞的看著手裏的煙火,想到那句將你吸到胃裏的可笑言語,再一次的想要見到她。
    小張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笨女人還算不笨,至少,還知道打個電話給警察,隻是她居然選擇走,又為什麽要打電話。
    拍拍屁股走人,豈不是最瀟灑的決斷?
    先前所經曆的一切告訴我們人生不需要逗留,瀟灑時則瀟灑,不要為任何人停留,我覺得說的很對,我和文豪,都不想為任何人停留。
    我形容過討厭的三種女人,第一,以為自己魅力很足,跟我玩欲擒故縱的女人,第二,整天哭哭啼啼,動不動就要我去陪她的女人,第三,像牛皮糖一樣,非要粘著我的女人。
    我以為林多多具備了著三點,但是現在看來,她的確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相反的,整個事件中,她算是最無辜的一個。
    可是她不給我任何補救的機會,甚至有些厭惡我。
    看著手中的電話,我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說:“她啊,腦子太笨。”
    可是偏偏,得知我被抓到警局之後又答應過來,我甚至能夠想到那兩隻大眼睛鬱悶的模樣,或者,兩隻小短腿也會鬱悶的跳起來,她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
    咳咳,我又一次提到了這個詞眼,喜歡,當然,依然是,一點點。
    她真的有些發火了,兩條小短腿不自覺的想要踢我,胳膊也甩動了好幾下,臉漲的通紅,一句髒話都說不出口。
    我真的很想笑,很想捏著她的臉問問她你為什麽要過來,可是我怕問出口了,我們都沒有退路了。
    我還有些東西並不確定,所以當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說要自己回去時,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詞語,叫良心不安。
    我總覺得人與人之間的感覺每一秒都是在變化的,我的生活不止隻有醉酒和愧疚,不止隻有喧囂和玩笑,好像多了一點什麽,雖然我不確定,那些多出來的東西,和愛情有無關係。
    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夠把它想象成源自於我的愧疚,或者,我的……關於男人的自尊心。
    這是第二次我站在她家樓下了吧?晚上十一點多,跟著她走到那座老舊的小區內,看著她安全進入小區,我點燃一根煙,眼睛卻盯著那亮著的窗口。
    她不知道我來,我不知道為什麽來,我不想找到此刻情感的出發點,更不想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麽,隻想站在這裏,吸完一支煙。
    我早該猜到,一個人如果忽然對另外一個自己排斥的人忽然之間變得乖巧,除了有問題,就隻有有問題。當我被文豪洗腦之後,我決定在這十月份的陰冷天氣裏帶她出去逛一逛,才走到樓下,就聽到有人議論有人半夜搬家製造噪聲的事情。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昨晚某個笨女人飛也似的離開警局,逃回來的事情,下了電梯之後,朝那扇房門走去,果然看到了門口露出的物品劃痕,所以結果很簡單,某人連夜逃跑,不知所蹤。
    但是她忘了,費城這種芝麻大點的地方,還有我找不到的?我現在最為好奇的是,她的離開,是為了躲我嗎?
    我歎了口氣,轉過身進了電梯,放開手機裏的圖片,看著文豪找來的資料,上麵顯示了qq號,難得玩一次qq的我打開了手機,加了這個qq號。
    與此同時,我給老馬發了信息,查找此人。話說回來,來費城這麽久,除了上一次運貨途中出現問題時用過著一級命令之外,這還是第二次。
    心口焦躁難受,我已經沒有時間等下去了。轉過身朝小區外走去,大腦表層的神經告訴我,找到她,不再教訓她。
    一個小時候,我點開手機,看到了老馬發來的信息,頓時火冒三丈。林多多這個女人做什麽事情都離不開張優澤,包括搬家。
    新的地址是張優澤給她找的,搬家之後張優澤立即出現在那裏,就連這兩間房子的房租都是張優澤的手下親自出麵解決的,林多多,是我看錯了你了嗎?
    “宇哥,喜歡咱們就追,吃到嘴裏才是自己的,不然煮熟的鴨子飛了,你後悔都來不及呀!”文豪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趴在了沙發後麵,對著我的耳朵說。
    我不屑的瞥了一眼身後,一杯紅酒遞了上來,我抿了一口,說:“鴨子既然是鴨子,也隻是為了嚐一嚐知道感覺,如果我對一隻鴨子放不下,那還吃得下其他的?”
    文豪冷哼了一聲,說:“據我所知,這個張優澤此次來到費城的目的並不明顯,他接近這個小白兔目的也不明確,但是宇哥,人家張優澤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你這樣耗下去,隻怕……”
    我一個冷箭放過去,文豪立即噤聲,但是轉念一想,文豪說的,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意思,於是我放下酒杯,轉過臉看著文豪,笑著說:“今天調了‘回味無窮’,伏加特30mml。三塊冰塊,對嗎?自己去前台付賬,文豪,你必須清楚一點,他張優澤那張小白臉,和我是沒法比的!”
    手機信息上有老馬發來的住址,開車過去十五分鍾,附近有家海鮮館,大腦裏的信息一點點的冒了出來,我整理思緒,可以歸結為——先把人找出來,約會吃海鮮。
    約會。
    這是一個奇怪的名次。可是我知道,我想把約會變為動詞。
    但是到了小區樓下,我居然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因為……這實在是一件讓我覺得很丟麵子的事情,我的女人,呸,和我上床的女人,為了躲開我,讓別的男人找一個住處,到底有沒有搞錯!
    更讓我費解的是,我居然過來找她!手機響了兩聲,我打開一看,就看到了qq上蹦出的信息。
    這個笨女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添加好友!我將偷窺栽下,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不知道是處於何種心態,居然發了一句過去。
    “吃飯了嗎?”這句白癡的言語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指尖?夏浩宇,你確定你的腦子沒有缺氧嗎?
    某女居然跟我說在吃著老壇酸菜麵,想到這裏,我居然有一絲絲的心疼。咳咳,心疼的十分之一。
    恩,應該是這種感覺。
    一來一回之後,我微微的歎了口氣,這個笨女人對誰都這麽毫無戒心嗎?再想一想那個張優澤,老謀深算,笨女人會是他的對手?
    女人都是觸覺動物,隻要你下手快,下手狠,虎軀一震,震的她心甘情願欲罷不能,宇哥,你還有什麽可擔心的呢?
    該死,腦海裏為什麽會冒出文豪說的那句話?我隨意的按了一句“你有喜歡的人嗎?”發了過去,半晌,林多多回了一句——他高高在上,今天吻了我!
    夏浩宇,現在,此刻,你必須淡定,喂,你的兩隻腿奔的那麽快做什麽?難道你要上去,震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