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等待中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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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了一夜。
文豪又在抱怨米蘭的氣候過於幹燥,購了幾瓶爽膚水坐在沙發上護理,一邊拍著臉蛋一邊說:“宇哥,你說嫂子那種智商,真的能夠找到我們嗎?”
我轉過臉去看著日曆,原來又過了一天。說實話,我對林多多一年來的進步還是比較滿意的,她的腦袋不笨,隻是情商略低,心地善良而已。
“當然。”東西就塞到手電筒裏,以她的性格,如果離開絕色,一定會看一遍我們臥室裏的所有物品,如果沒有發生意外的話,想必她已經看到了紙條。
夏浩宇在費城炸藥中被炸死的事實已經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散開,當日,除了我和文豪之外,其他人都因為黑吃黑葬送了性命。
警方一直無從下口的季木雲也死在了其中,大家再也不會在暗中窺伺我的所有,我和文豪終於能和自己深愛的女人過上屬於我們的平靜生活。
我說我是一個正常人,其實也不是,這兩日耳朵裏的轟鳴聲一直未見好轉,我的身體情況我是了解的,我真的擔心再也聽不到她口中的“宇哥”那甜蜜的聲音。
留下她一個人在費城我是不放心的,可是我又知道,張優澤和蘇墨謙都不可能不照顧她,隻是每每想到她挺著那麽大的肚子,我心底的那份傷痛就更加深刻了。
知道她心碎,我就很心疼,我想我們之間不僅僅是愛情,已經化成了血濃於水的親情。手電筒裏存在著暗號,隻要她按照上麵的路線過來,我們就一定會在米蘭相遇。
隻是時間問題,我必須耐心等待。
可是既然我和文豪已經決定徹底消失,就不能讓外人有任何發現,據我所知,馬來季木雲的手下已經自封為王,感謝我都來不及。
沒有了仇人的追殺,生活趨於平靜,我必須耐下性子,等待著她的來臨。
“宇哥,我這兩天我想去外麵走走,或許能遇到黃頭發大眼睛的大美人也不一定。”文豪手中的乳液已經拍的差不多了,笑著對我說。
我聳聳肩,說:“你可以先去燃起上少一瓶開水,倒入盆中,悶著頭貼上去,等到你這張臉沒有那麽明顯時,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
文豪手臂一伸,頓時露出了恐怖的神色,撫摸著胸口說:“宇哥,你都兄弟怎麽能夠這麽殘忍,我好歹也是花美男一名,你這樣狠毒,嫂子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手指敲打在鍵盤上,試圖搜索關於她一星半點的消息。
我知道爆炸這種事情對於她的打擊會有多大,報紙上已經報道了她曾兩次差點暈倒,我比任何人都要心痛,可是,我卻不在她的身邊。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更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宇哥,萬一嫂子到了機場,我們都不知道,錯過了怎麽辦?”文豪的聲音在一次傳來,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頓時大驚。
小白臉已經變成了小黑臉,發型也有了新的變化,這哪裏是我認識的文豪,分明就是一個非洲男版歐巴桑。
“宇哥,別說兄弟不夠意思,這個自我掩飾的方式可是邪魅告訴我的,怎麽樣,沒有認出來吧?”文豪站在原地轉了兩個圈,笑著說:“我這樣大搖大擺出去,誰都認不出我來啦!”
何止認不出,那簡直是質的飛躍。
說實話,我也想出門,可是,這個時候,我們真的不方便。再看一眼日期,距離孩子的預產期,還有一個月零八天。
在此期間,我必須按捺著性子等著多多過來,不能發生任何意外。
“再等等。”我看著文豪,示意他坐下。
其實我何嚐不知道,對於小夢在那次之後的選擇,文豪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揪心,人家小姑娘第一次也是給了他,訂婚,準備婚紗,戒指都準備齊全了,忽然未婚夫被炸死了。說出去,也不好聽。
文豪的煩躁比任何人都多,回想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某個女人那麽真心。
我指的是,內在和外在,都真心。
“哎~~~沒有女人的房子好無聊啊~”文豪生氣的扯掉了假發,將臉上的那層黑色麵具扯了下來,躺在沙發上裝死。
我忽然又想到了從前,說:“當時在b市開會,多多能找到酒店,是你帶去的?”
“是的,不然捏?”文豪淡淡的回答。
“你是故意的?”我想我知道文豪的目的。
“宇哥,其實當時我覺得你和我想的一模一樣,明明知道哪些權貴目中無人,何不將計就計,讓嫂子看到你令人疼惜的一麵,這樣不就心甘情願的跟著你咯?”文豪抓了一根黃瓜塞到了口中,生生的咬了一口。
“可是你也看到了,她總是處理不好問題,”我想著當時在五星酒店裏發生的那一幕,心裏麵忽然一陣心疼,我承認我是想要利用某些事情讓她更加確定自己的內心。但是我不想看到她當中出糗,接受他人的援助。
說起來,援助她的那個人,我也不喜歡。
“事實證明,嫂子一項不按照常理出牌,據說,跟你進了房間?”文豪笑著看著我,神色淫蕩。
我轉過臉看著桌麵上的照片,找到了她笑的最為燦爛的一張,雖然放棄了那麽多東西,但是好在這個盤還在。
那時候,我一定是從心底深處察覺到了她在身體上對我的排斥在慢慢減少,所以才趁火打劫,俘獲了她的心吧?
和張優澤相比較,他試圖下的穩棋並沒有多麽高超的技藝,畢竟,還是輸給了我。
我必須感謝這個男人,隻是麵對張優澤,我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對於一個正常的女人而言,選擇張優澤,遠遠比選擇我要強得多。
我不能在任何人麵前承認那小小的,一份自卑。但是自己安靜下來,總會想到他的逼近,我的抓狂。
以前我總覺得,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都忘不掉吃,這是一件讓我十分費解的事情,可是看到剛才被凶巴巴對待的她津津有味的吃著茶幾上的飯菜和甜品時,費解什麽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吃的很開心。
她當然不知道嘴角已經溢出的腦油是多麽的勾人,更不知道她自己伸著手指塞到口中的動作是多麽讓我抓狂,我目不轉睛的盯著沙發上的她,身體已經愈發燥熱。
終於,在她慌忙吃了幾口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抬起頭看著我,似乎有些忸怩。
我已經興奮了,眼神裏絲毫沒有發現任何的嫌棄和抵觸,除了微微的防備之外,隻有歡笑。
我承受不了這個歡笑,趁著她沒注意,吸住了她的指尖,香甜的奶油在我的口腔中溢出,我看著麵上有些驚慌的她,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燈光之下下,她一頭海藻般卷發披瀉在沙發上,更襯得肌膚如雪,好看的黛眉,瓊瑤俏鼻下鮮紅珠唇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了微微的驚慌,手臂本能的撐住了我。
等待了這麽久,終於等到了她現在的反應,從今天起她所有的一切都將屬於我,想到即將品嚐到的美味,我毫不遲疑地把冰涼的唇覆上她的,將舌探入她的口中試探的輕碰她的舌尖,嚐到了一股淡淡的奶油香,然後撩撥似的卷起她的舌尖,在她的唇腔裏來回攪動,邀她共舞。
“啊……唔……”她睜大眼睛,似乎感受到了我身體裏的狂熱氣息,說“你,你要做什麽?”
“你吃飽了,我還餓著。”說完接著伸舌輕添了下她白嫩的耳垂兒,感到她全身一震,然後枕著她的肩膀低低的笑起來,“小寶貝。可真敏感啊。”
她的衣服肩帶已被拉下,我略微粗糙的雙手覆上了她雪白的雙峰,緩緩的揉捏著,雙唇從脖頸落到肩膀上,最後來到那對挺拔的嬌乳,舔舐頂端凸起的紅梅。燈光之下,我想看到了她每一分每一秒因為我所帶來的反應。
“嗯…………”她臉色潮紅,不禁呻吟出聲,我的雙手加重了力度,將堅實有力的胸口對準了她的身體,柔軟細膩的感覺頓時席卷了全身。我忍不住再次深入。
“小寶貝,在想什麽呢?!”我笑著看著她,舌尖鑽進小巧肚臍不停打圈,擰住她的兩個雪尖,來回用食指和大麽指的來回捏擠並突然往上一提。
“啊……”
聽到了她的呻吟,我知道她已經有些動情,得意地看著她一眼,將頭埋入她的腿間,淡粉色的兩片花瓣赫然出現在眼前,用舌舔弄隱藏其中的小珍珠,吸吮玩弄,她已經驚喘連連,身子早已經溫軟如棉。
我大膽地將舌插入**中,吮吸著**裏滲出的汁液並用舌頭當成堅硬一般在密洞口不斷地**。
“宇哥……啊~”她無助的呢喃,臉上已經露出了潮紅。
我忍不住抬起眼睛,看著她臉上的露出的神情,身體一挺,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要……太……太大了……”她有些不適應我的進入,雙臂撐住我,聲音裏透著哀求。
我抬起她的雙腿,一下比一下用力,往上頂撞幽處,似乎感覺還不夠,放下她的大腿,挺身讓灼熱再接再厲地撞向她的臀瓣之間。
“啊……不要……”
“要的……”我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大……好大……”她忍不住呼喊出來,手指已經勾在了沙發上。
我哪裏控製的住自己,雙手用力將她的圓臀前後推動,配合我的幅度,終於聽見她長歎一聲,而我,也將滾熱釋放。
看著早已經疲倦的她,我俯下身在她的唇瓣上用力一吻,擁抱著她到我的懷中。
如果不是明輝和金鏈子的事情,我當然不知道,自己對她會有多在乎啊,當然也不知道,她原來也會吃醋。
我和文豪已經下定決心不跟那些道上的人再有聯係,可是明輝為了一個女人,還是惹到了金鏈子,在我看來,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種,唯獨有些介意的就是,用和平的方式解決。
有時間我也想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好好培養感情,喝酒鬥毆,我早已經厭倦。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會那麽快就見到她。當然,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麽,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她的臉上露著急躁的神情,透著車窗看著外麵,我坐在另外一輛車內,與她擦身而過,讓文豪一查,她不是跟著別人回來,而是載著她回來的那個人,是張優澤。
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在某種我並沒有理清的思緒裏,和張優澤有著脫離不了的關係,我們因為鬧了別扭。
是的,我承認這是個別扭,她不想理我,不說明理由,我也不想主動找她,心裏麵卻慪火難耐。
打電話不接,既讓我著急又讓我心煩,明輝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她也跟著過來湊熱鬧,手機一摔,卻覺得一點都不解氣。
等傾城的包廂被我砸的沒有什麽東西能砸的時候,我終於感覺到了心底的那層倦意,從昨晚回來到現在,我還沒有休息。
閉上眼之前,心口的那份怒火依然揮之不去,林多多,你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睡了一會我又醒了,看著窗外的亮光,我終於還是做了一個決定,去她哪裏等她。
等待一個人的滋味並不好受,何況,我還看到了她從別的男人車裏麵下來,心情更是煩躁了,想著文豪說的她的弟弟可能是出了點事情,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語氣好一點、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有爭鋒相對的意思。語調中帶著不滿,神情裏帶著淡淡的不屑,更是讓我惱火。
我有些懷疑昨晚發生的一切,昨晚,我們那麽纏綿的交織在一起,都是假的?
實際上,我得到了證明。在傾城和金鏈子搞了幾杯之後,她還是有些不舍的找了過來。
她以為我醉了,可是兌了白水的洋酒怎麽會讓人醉?最多讓我的口中藏著醉意。
我說了真話,同時也有些明白了她的心意,我們都是對愛情小心翼翼的人,可是我們的不同是,她是為了保護這份愛情,而我,則是為了保自己。
那個時候的我,可能更是在意這種心動的感覺,而非真正想要怎麽樣一輩子。
一輩子那麽久遠,誰知道會發生什麽?
於是我張開嘴,脫口而出的,便是:“林多多,你走吧,不要在折磨我了。”
現在想一想,如果兩個人真的相愛,折磨和幸福,都是相對的吧?在她的身上,我是真正意義上理解了什麽是愛情,什麽是在一起。
她的進步我看在心底,而我,何嚐不是一直在進步呢?
文豪笑我,說愛情都有保鮮期,祝福我們能在保鮮期內長長久久,過了這個時間,請自便。
我沒有想太多,有時候我也想拎著林多多的耳朵問,你到底要跟我談多久?要結婚嗎?
想一想,一個大男人說著這麽酸溜溜的言語,未免也……太那啥啥了吧?
不過我也看到了真正意義上吃醋女人的摸樣,看著我醉酒,拐彎抹角的問了我那麽多東西,為什麽?不就是想知道我的過去?
過去?真正愛過的女人,想必隻有給了我生命的那個人,和林多多了吧?
當然,我是不能這麽說的,小女人現在有點驕傲,我可不能滋長了她的脾性,於是我淡淡說,是我們那條街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確是那個最漂亮的女人,在我看來,沒有一個母親能夠跟她相比。
我希望給林多多最好的保護,所以在我看來,她完全沒有必要知道我的過去,其實我也有些害怕,畢竟走南闖北這麽多年,我的手上,也是沾著血腥的,她如果了解我的過去,是不是,依然會跟我在一起。
文豪笑著看著我,搖了搖頭,說:“林多多那個嫉惡如仇的性格,我看未必。”
雖然文豪隻是一個小小的猜測,但是對我而言,還是不敢冒險,我覺得說明這些事情需要找一個出口,現在還不是時候。
再一次看了一眼她的資料,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地名,雲水鎮。這個對於我和文豪都很清楚的地點,似乎預示著某種事情可能會發生。
我喝了一點酒,內心是從未有過的糾結,性格不合可以解決,但是如果三觀不同,恐怕不會走遠。
從川菜館的洗手間出來,我就看到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並未發現我的存在。
吃醋這個詞眼從我的腦海裏冒出來時,我已經在她的樓下等了兩個小時,心慌意亂,思緒紊亂,外加心情鬱悶,所有的心事都堵在心口,我感到腦袋上有些暈乎乎的,涼風吹到臉上,我打了個冷顫,抬起頭看去,就看到了她從那個公寓裏走了出來。
從前文豪告訴我,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現在我明白了,戀愛中的男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裏去。文豪笑著說,不是你智商不高,而是你遇到了一個人,拉低了你的智商。
所以那麽傷人的話,我還是說出了口。
我的逼迫,我的來勢洶洶,在那個時候的我看來是理所當然,現在靜下心來想一想,原來,隻是因為我不想失去。
對,是因為我在乎。這些話我永遠都不可能告訴她,在我看來,這一切,她都能夠感覺到。
酒吧又出事了,隻是我沒有想到,在這些事情的背後,還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我和多多能否在一起,這個時候,我也不敢說。
但是我明白一點,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那也不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