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持久性需要實踐證明(為詩涵紀念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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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鬧完別扭之後的甜蜜是最溫馨的,我想是的,這兩天大家的口中都是隻字不提林多多,我也克製自己去想這個名字。
話說回來,我也隻是喝醉酒之後一不小心對著某人大發雷霆,如果她能夠理解我,這件事應該很容易就過去吧?
話說,小心肝怎麽撲通撲通的?
讓我意外的是,自從上次那個被誰安排進來的調酒師誤傷了客人之後,陳落落居然出現在費城。既然她出現,那則表明了一點,其他人,也應該就在附近。
我還沒有弄清他們的目的,也隻想把她當成一個普通朋友。看著她走進文豪的臥室,我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出去回來,就聽到了前廳擴音器裏傳來的嘶吼聲,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陳落落。
讓我沒有想到是,林多多居然會站在她的身旁。她顯然還沒有進入狀態,一雙眼睛盯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我估計是害怕遇見我,所以才會有所慌張。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醉酒後說出的那些話都是我的不對,我必須對某些人道歉。的確,我應該對林多多道歉。
可是道歉這種事情聽上去怪怪的,況且林多多那個脾性,要是知道我有這個意識,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麽大簍子,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將她收到懷中。
她表情裏的慌張和先前那句罵我“千年老妖”的言語讓我的心在這樣的城市裏變得暖暖的,讓我覺得這幾天我為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限量版的卡地亞項鏈對於我而言並不是大事,走到珠寶店裏時,挑選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有適合她的款式。
卡地亞項鏈大多數是重金屬,她那小脖子,隻怕掛在上麵久了,脖子都會酸疼,所以首要的標準就是項鏈必須精致,其次,別人都有的,我不想送給她,我這個人除了有潔癖之外,還有一個毛病,隻要是我喜歡的,都喜歡獨一無二。
所以這一刻,當身旁幾名少婦站在那裏的挑選是項鏈時,我深深的領悟到了一點,這些人和她,真的不是一個檔次。
所以我想到了定製款。這算是我第一個道歉的禮物,對我而言意義非凡,特別是,一定要非同一般。
雖然價格也是非同一般。
銀白色的鏈條掛在她的脖子上和她的膚色的適合的,隻是這個心形的形狀,是不是有些熟悉?
我發郵件給設計師,設計師回答我在所有男女禮物中,百分之八十的男女都會選擇這個形狀,不是因為心形普遍,而是因為這個形狀更加直接的表明內心感受。
我想了想,那是不是太直接了?可是既然是為了道歉,有愛就必須說出來呀!於是我選擇了這個銀白色的心形款式。
半夜醒來,我總覺得那條項鏈不能夠直接表達我的感受,打開電腦,看著泛著藍光的屏幕,我終於找到了原因。
既然要直接表白,何不來一個更加直接的,於是我發了郵件給設計師,讓他在項鏈上刻上字母。
為了避免某人的智商達不到那麽高的層次,我拿出手寫板,在上麵中規中矩的寫下來一行英文、
l-x-forever。我相信隻要有一點點英文概念的人,都能夠理解它的含義。
設計師發來一個笑臉,說:夏少你討好女人的方式真的特別,而且,花起前來一點都不手軟。
我回了一個笑臉,竄到被我裏對著天花板微笑,林多多,你看,女士優先,你的名字都在我的前麵。
可是你若是不能理解,我想親口告訴你,夏浩宇,愛林多多,猶如鑽石一般恒久,永遠。
文豪說的對,這麽精致的項鏈是女生都會喜歡,可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認識到項鏈的價值,你家林多多啊,最多認為她是一個地攤貨。
陳落落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包裝,就說出了設計師和大約價值,臉上一片坦然。
我管不了那麽多了,這輩子也不會遇見多少像林多多那樣的笨蛋,一條項鏈,我還是送得起的。
我是這麽輕鬆地說給文豪陳落落聽的,但是拿起項鏈回到臥室,我又不知道該如何將禮物送出去。都說女孩的心思你別猜,我的確懶得猜,可是不猜的話,我也想不到辦法啊。
海鮮館的接吻大賽活動是在我和林多多去參加的前一天發過來的,生意人嘛,我完全能夠理解他的聲音頭腦,但是手機信息上的幾個字眼還是給了我靈感。
我完全可以把這條項鏈作為獎品送出去啊!
不得不說,對於接吻大賽的這種腦殘性的活動,我是相當的介意,不,我應該這麽說,經理,你還能想出更為腦殘的活動嗎?
但是這個想法是在我參加這個活動之前的想法,參加活動之後,我隻想要做一件事,吻的林多多這個女人這輩子都心有餘悸。
至於張優澤那廝,我隻能抱歉的說,美人是我的,你還是坐在一旁老實的看吧,讓你知道哥的厲害可不是傳說。
或許是體內的那種大男子主義被重重的激發了,原本我們還是老實的擁吻,因為她胸前的兩團柔軟貼到了我的身上之後,頓時激發了我體內的興奮因子,我必須做一件事,讓她永遠記住這個香吻。
在我的動作超長發揮之後,果然聽到了四周發出的唏噓聲,這一點充分證明,我夏浩宇在某個方麵,就是很有專長的,我聽見手機傳來的哢哢聲,心理暗自驚詫,不過今晚來的賓客名單都在那裏,我不信他們能揣著照片離開。
想到這裏,我更加加重了口中的力道,吻得她呼吸急促。
宇哥上場,絕對是no。1。請允許我自戀的笑一笑。低下頭看著已經羞澀的躲在舞台右側的小美人,我的心裏麵又是一陣激情蕩漾。
拉著她的手迅速的走進了一間衛生間,將衛生門反鎖,不管外麵的服務生如何開門,我隻想看著麵前美人,火辣的熱吻。
她顯然對於在公共衛生間裏做這種事情有些羞澀,兩條小手臂擋在了我的胸前,可是我的下身早已經挺立,容不得半點猶豫。
我們站在水龍頭的位置,我看著鏡子中的我們,看著她肩頭淩亂的衣服,早已經無法控製,我的手迅速的伸到了她的衣服內,抓住了她的雪白,用力的揉捏起來。
我想我的力道似乎有些大了,我看著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脫掉了她的外套,留下一件單薄的衣服。
肩頭泛著銀白的光芒,我的吻迅速的落在了她的頸項,不顧一切的吸允著,這兩天我們之間鬧了別扭,我的心裏麵雖然沒說,但是很顯然,我還是想要著她的味道,越是想念,越是想要吻住她。
交纏的舌尖讓我根本停不下來,我的一隻手用力的揉捏著她的雪白,另外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小腹,身前的挺立早已經抵在了她的身體上,我越加逼近,她越加後退。
最後,她靠在了水龍頭旁,而我,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
體內的火苗已經將我們燃燒,她卻羞澀的推開我:“這裏不行~”
這個時候我肯定是停不下來的,於是守護手,裝可憐。
我知道她的小心思,她的目光已經停留在我的胯下,臉上露出了絲絲的愧疚,我計上心來,隨便哼了幾句,她就已經潰不成軍。
這一切,我迅速的脫掉了她的全身衣物,早已經火辣的我們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羞澀的想要後退,我看著鏡子裏的我們,手指一伸,就感覺到了她腿間的蜜汁。
我已經無法忍受了,絕對的想要征服。我抱著她坐在水池上,粗暴的掰開了她的雙腿,指尖更盡情在她的嬌嫩處揉捏移動,我手指輕彈,拉扯下身兩片沾滿滑膩汁液的嬌嫩花瓣,更快速的在花瓣上一陣滑動,企圖引出更香甜的蜜汁。
“啊~”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鏡子裏的她羞澀的想要合並雙腿,但是我已經用手臂按住了她,一手由下向上捧起一團雪白,不停用力擠壓、搓揉。
她的反應更加劇烈了,門外再一次傳來了服務生的聲音,她羞澀地看著我,我不喜歡她這樣分散注意力,咬著她鮮紅的唇瓣再一次吻了下去,笑著說:“小妖精,不許分心。”
“啊~”她被我揉捏的再一次叫出了聲。豐沛的蜜汁順著我的手指流下,我拉著她的一隻手放到我的滾燙上。她驚慌的收回手,羞澀難掩。
我將下腹的火熱抵在她的花瓣間一陣滑動,讓它完全沾染上蜜汁,把她的雙腿並攏,一個有力的挺進,我將碩長的堅硬完全埋進並攏的大腿內側,沒有停頓,我一下下聳動著窄臀,男堅硬在嬌嫩的大腿內側粗暴的摩擦著。
“啊~~”她緊張的抓著我,身體猛地縮起。“啊~要~”
我興奮的加速臀部的動作,將她送上了巔峰。她滿身是汗的趴在我的肩頭,顯然已經精疲力盡。
我看著鏡子裏雪白背部,有些心疼,又有些焦灼,我早就說過,我的持久性,它就是真理。
十五分鍾之後,她紅彤彤的臉頰看著我,我一個深吻下去,忍不住將她放在的是身上,她的腳尖踩在我的腳上,身體卻是背對著我。
鏡子裏的我們彼此觀看,我的雙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雪白,嘴邊吹著她的耳垂,再一次將她引入了佳境。
感覺到她嬌羞的後退,我按住了她的身體,一個挺進,就從後麵進入了。
“看著鏡子裏的你……”我的聲音帶著魅惑,“現在,爽嗎?”
她不敢回答我,隻能嬌羞著不說話,我抓著她的雪白抽動著身體,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和服務生的聲音:“鑰匙馬上就能到,很快就能開門。”
她緊張的抬起身體,又被我按了下去,我的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雪白,另外一隻手抓住朝她的兩腿之間放去,前後夾擊,早已經讓她嬌聲連連。
“我是誰?”我一邊抖動著臀部,一邊問。
“啊……”她又叫了一聲。“宇哥,外麵……外麵有人來了~”
“不怕,繼續~”我也汗流浹背,繼續抽動著身體,加大了手掌間的力度,問:“叫我的全名,告訴我爽不爽?”
“啊~”她又叫了一聲。“宇哥~夏浩宇~啊~我們……我看要被~~啊~~”
我隻覺得她的雙腿又一次吸住了我,頓時猛地抽動起來,嬌喘聲和呻吟聲一次次的傳來,我們共同達到了頂峰。
她的身體已經癱軟成一片,從衛生間裏出來時還低著頭不敢說話,我看著她的模樣,還想再要一次。
小小的獎品就讓她欣喜成那個摸樣,我忽然覺得,是不是我給她的太少?於是我抬起腳步,走到窗口,想著接吻時躲在暗處的那個目光,我的心底一片明了。
誰若動了她一分一毫,無論什麽原因,碎屍萬段。
我給他們下了命令,這也是我給自己的命令。
她一直沒有告訴我她弟弟的事情,可是十萬塊的醫藥費又是從哪裏得到的呢?我想到了那次陪她一起過去的張優澤,頓時恍然大悟。
文豪插查到的消息和我一樣,這更加讓我確定,她瞞著我的那件事,和這件事情有關。
陳落落一到早就跟文豪出門,說在路上看到多多進了當鋪,原本我不信,後來我信了。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要當了我送她的項鏈。
說不失望,那是假的,無論那條項鏈是我的道歉禮物,還是我們共同獲得的獎品,我覺得,她都不該拿到當鋪。
更讓我抓狂的是,那群孫子,居然敢坑她,你說人笨真的是沒有辦法,她被坑的心甘情願,我心卻是哀傷。
事情不能鬧大,所有的問題都要不了了之,她的坦白讓我心痛,也更讓我意識到了一點,作為她的男人,我做的不夠好。
所以,道歉禮物又回來了,隻是以仿冒品的身份回來而已。
文豪:宇哥,這輩子都沒有見過你這麽大方的,二十萬和兩百萬差距多少?先前空運過來的時候又花了多少?宇哥,我們以後會不會隻能吃大白饅頭啊?
我抬起腳走到門外,淡淡的說:“你管我,她喜歡。”
我實在是愛死了她的笑容,可是她的敏感讓我覺得不安,如果有一天她知道自己愛上了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男人,她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於是乎,我懼怕的事情發生了、
雖然我想著戀愛一天就是一天,如果沒有發生意外,我們就此天荒地老,可以我千防萬防,卻沒有想到,陳落落居然跟我下了個套。
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是她一雙哀怨的眼睛看著我,我又怎麽不顧及當年的情分呢?她伸出手扯出脖子上的夕陽,質問我:夏浩宇,你當年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如果說好感就是愛,我想那一定不是真的,我們可能對任何異性產生好感,但是並不說明,我們可以愛上任何異性,我對陳落落,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憐惜她家教甚嚴,疼愛她如妹妹,希望她跟文豪白首,卻隻得到了她的極端表現。
我失望透頂,但是付出的代價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下藥。
崔瞎子告訴我,這種迷香隻能使用一周,每次使用隻能用一個鍾頭,多了會產生負麵反應,少了,恐怕控製不住她的情緒。
我終究被她看到了非正常的一麵,如果能讓她忘記,我還是會選擇用藥。
是非觀念那麽明顯,我又怎麽說服她?
可是每到半夜,我還是習慣性的吻著她,從耳垂到腳趾,她的每一寸肌膚我都不願意放過,有時候將臉埋在她的胸前,享受著那片柔軟,也傾聽者她的心跳。
文豪說,在這麽下去,對我和林多多都是一種傷害,讓我早些放手。可是我哪裏肯?我不肯。
在公園的路旁看到過一群孩子迎麵跑來,我多麽希望,我們之間,也能有一個這樣的健康快樂的孩子。
我給她吃了避孕藥,崔瞎子的迷香有副作用,至少要排除兩個月才能懷孕,所以我不敢越雷池一步,繼續在這裏等待、
她乖巧到醒來的第一顆忘卻了那一晚,卻因為項鏈的事情向我道歉,其實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
伯母打來了電話,顯示地點是雲水鎮,說到了林克嘉口中的姐夫,我的心底一陣惱怒。
好在文豪已經做了準備,就算伯母親自過來,我也能招待周到。
我當然明白她所有的顧慮,因為我也有自己的顧慮,生平第一次,我希望自己,從未參加過往的一切。
愛情讓人衝昏了頭,女人是,男人也是。
回憶完這些的時候,又是一天過去了,我看著桌上的筆記本,緩緩地蓋上,這些東西我都不想告訴她,不過,倒是可以用來教育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