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心思狠毒的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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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忠海這個老家夥偷換概念玩的賊溜,竟然將何大清郵寄給兄妹二人的錢,生生說成郵寄給傻柱一個人的。

    也隻有這樣,他才能打著為傻柱好的名義,留下來存著給傻柱娶媳婦用。

    不然這個理由,真的很難站住腳。

    可惜潘閑不是傻柱,沒那麽容易受人哄騙,不過這錢本身就屬於傻柱和雨水,易忠海拿出來了,肯定要拿回去跟雨水分了。

    於是他一把抓起信封,拆開瞧上一眼,緩緩說道:“易師傅,我雖然被人叫作傻柱,可我並不是沒腦子。有句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老話,我想你一定也聽說過,不過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和你翻臉,影響心情。這錢我拿了,以前的事就這樣暫時一筆勾銷”

    易忠海聞言,心裏一緊:“柱子,我是真的沒考慮周全,你千萬不要生氣,我”

    “行了行了。”

    潘閑擺了擺手,打斷道:“以前的事就這樣過去,我不想跟你浪費口舌,等明天下班回來,再來和你談談以後的事,有話留著明天再說吧!”

    “”

    易忠海一臉懵,搞不清傻柱的想法。

    現在的傻柱真的特別有想法,就連看他的眼神都是那種透著戲謔的眼神,心裏很不是滋味。

    “行了,一會來我家吃酒,記得叫上一大媽。”

    潘閑心裏有著全盤計劃,不管明天和易忠海談的怎樣,今天是結婚的大喜日子,該有的麵子工程,還是得做。

    畢竟,他還沒有對外和易忠海撕破臉

    當晚!

    易忠海帶著忐忑心情,獨自一人來到傻柱家中,與二大爺、三大爺、聾老太太、以及婁曉娥四人,一同為潘閑賀喜。

    酒桌上。

    有人真心道賀,祝福潘閑和楊瀾,也有人虛情假意,滿臉堆著假笑。

    不過表麵上,看起來還挺和氣。

    至少落在對麵賈家的眼中是這樣,傻柱家一桌子人吃的開開心心,沒能混上好酒好菜的賈張氏,氣的臉都綠了。

    “該死的傻柱,生兒子沒屁眼,結婚這麽大的喜事,竟然都不請我們去吃飯,真是一頭喂不飽的白眼狼,以前送給他的那些花生米和酒,不如倒了喂狗”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嘀咕道。

    秦淮茹一臉無語,她以前送過去的花生米和酒,隻有酒是花錢買的,還是最便宜那種,兩毛錢就能打上一瓶。

    花生米那都是棒梗去傻柱家拿的。

    每回端過去的那些,都是她們吃完剩下,不知道放了幾天的那種。

    就這,居然還有臉罵人白眼狼,也不想自己這些年,吃了傻柱多少好東西。

    “媽,傻柱帶媳婦回來了,以後是不是不會接濟我們?他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以後還會給我們家嗎?”

    棒梗這個半大小子,懂得比較多,不像小當和槐花,隻知道要吃的,傍晚放學回來聽人談論傻柱的媳婦,心裏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擔心以後在吃不上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剩菜,雖然都是領導吃剩下的,可那也是有油水的剩菜,偶爾還會有好些塊肉。

    隻要飯盒裏有肉,奶奶都會讓他先吃。

    毫無疑問,傻柱這些年對賈家的接濟,棒梗是收益最大的哪一個。

    可他也是最白眼狼的一個,打心底就瞧不起傻柱,認為對方是一個傻子,不配和他媽在一起

    “還有問,傻柱有了漂亮媳婦,哪還會想著寡婦?”

    賈張氏一臉陰霾,恨不得衝動傻柱家中,指著傻柱怒罵:“你憑什麽用我們家的東西招待別人?肘子、燒雞,還有紅燒魚,那都是我們家的”

    可惜,她不敢!

    雖然在此之前,早就認定傻柱家的好東西,都是自己家的,不給也能讓秦淮茹過去端來。

    可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

    首要前提,就是傻柱沒媳婦,心裏掛念自己兒媳婦。

    現在傻柱娶了媳婦,明顯要跟她們賈家劃清界限,她跑去人家裏撒潑,隻會讓人看笑話,占不到一丁點好處。

    她賈張氏也是要臉皮的啊!

    “媽,你能別說了嘛?”

    秦淮茹輕嗬道。

    傻柱家傳來的笑聲越大,她的心就越亂,自己養的魚突然跳了出去,成了別人家的魚,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啊!

    失去傻柱的接濟,她們家的生活水準,必然降至穀底。

    以前碰不不想去碰的粗糧,將會成為餐桌上的常客,過去幾年吃慣了的細糧,一個月能吃上一星期就阿彌陀佛了。

    食堂裏油水十足的剩菜!她已經五天沒吃上了。

    “淮茹,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傻柱把我的嘴養刁了,必須負責到底。我可不想開曆史的倒車,回去吃割喉嚨的棒子麵,咱們得像個辦法把他的親事攪和了。”

    賈張氏的嘴一開始並沒有現在這麽刁,以前也能吃下棒子麵做的窩頭,主要是傻柱這些年的接濟,幾乎天天都有,嘴慢慢就給養刁了。

    天天給她們家帶飯盒不說,還借錢給淮茹給孩子買衣服,買細糧,不斷改善她們賈家的生活水準。

    賈東旭在的時候,生活條件都沒這麽好過。

    這就不怪賈張氏、秦淮茹和棒梗他們背地裏叫何雨柱傻柱了。

    這是真傻!

    “這都馬上洞房了,還怎麽攪和?”

    秦淮茹現在一個頭兩個大,一時半會,很難想出好法子。

    楊瀾不是過來相親的城裏姑娘,自己端著一個盆過去,幫傻柱收拾一下亂丟的衣服,扒拉出裏麵的內褲,展現出自己和傻柱之間曖昧關係,就能把人給氣走。

    可惜楊瀾是傻柱從保城帶來的鄉下姑娘。

    都是農村進城的鄉下女人,哪能不清楚對方的想法,隻要能進城吃上商品糧,哪會管你跟寡婦有什麽關係。

    別說傻柱這麽好的條件,便是缺胳膊少腿,照樣有人上趕著嫁過去。

    “真就沒辦法了?”

    賈張氏也愁的不行,知道農村姑娘和城裏姑娘不一樣,可就是心有不甘,不願意放棄傻柱這條大水魚,想把傻柱抓回自己魚缸裏養著,天天給她們吸血。

    秦淮茹沉默良久,眸中閃過一絲陰狠:“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現在用不了,至少也得等明天”

    “什麽法子?”賈張氏連忙問道。

    “他不是喜歡往家裏帶盒飯嗎?等明天回廠子裏上班,我就暗中寫舉報信,把他給點了。”

    秦淮茹現在的狀態,像極了被人搶走老公的怨婦,自己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真是有夠狠毒的。

    “啊這”賈張氏先是一驚,隨後壓低聲音,道:“淮茹,我們把傻柱點了,讓他受處罰沒事,可是萬一害他把工作給丟了,以後還怎麽接濟我們家?”

    “媽,現在隻有讓他丟了工作,沒錢養媳婦,他才會恢複單身”秦淮茹倒是想的很清楚,遇上同樣來自農村的對手,必須劍走偏鋒。

    至於這樣做會不會毀了傻柱,她不在乎。

    她隻在乎自己孩子。

    隻要能讓孩子過得好,什麽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