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某些意識的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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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翼成故作深沉,道“暫時不能透露。”
陳瑾初笑了,道“真沒想到咱們會以這種形式、在這個世界遇見。”
“所以,這就是猴子的糞便,緣分!在咱們那個世界,自從分手,我約你一次,難於上青天,分手三年多,從來沒看到過你,甚至我經常去你辦公樓那一處的商圈轉悠,愣是一次也沒遇見,我當時就在想,魔都真大!”
牧翼成一臉的感慨。
陳瑾初有些於心不忍,訕訕道“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現在是新身份。”
牧翼成道“慫!一提這個事情,你就回避,一點都不是大律師的風格啊!”
陳瑾初笑道“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去不去吃飯啊?”
“去!難得一親芳澤,自然是要去的。再說,我現在可是大祈的世子,還沒來過天源國呢。”牧翼成笑道。
“弱弱地問一聲我現在是叫你牧翼成還是謝奕承?”陳瑾初歪著頭問道。
牧翼成道“你想讓我死啊?叫我謝奕承,我不是暴露了?”
陳瑾初笑道“行,有你怕的就好。”
這種奇妙又相同的經曆讓原本不複相見的一對怨侶突然生出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二人相談甚歡,有說有笑地走出了驛館。
“騎馬還是坐車?”牧翼成問。
陳瑾初道“走過去也行,幾裏路,我可以帶你領略一下天安都的風土人情。不過,你還是帶些人手,以防萬一。”
牧翼成道“好,聽你的。”
“以前也沒見你這麽乖過。”陳瑾初笑道。
牧翼成道“那是你沒給我機會。”
進了天外天,找了個包間,陳瑾初點了一些特色菜,道“要不要來點酒?”
牧翼成道“那是自然。怎麽,你現在酒量好了?”
陳瑾初道“那沒有,仍舊是小酌的量。”
二人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陳瑾初道“還是我們那個世界方便,有手機,叫外賣就可以了。”
牧翼成盯著她看了許久,陳瑾初道“我臉上有花?”
“雖然臉變了,但是一顰一笑還能找到以前的影子。這次怎麽打算,和我回大祈?”牧翼成問。
陳瑾初道“明天進了宮,一切就會變了。你不想知道我與牧朔談了什麽嗎?”
牧翼成道“你說。”
陳瑾初道“按照我的推斷,我應該就是你流落民間、同父異母的妹妹。”
牧翼成愣住了“臥槽!”
陳瑾初被他這幅震驚的表情給逗樂了,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何止是驚喜與意外!簡直就是刺激!咱們……”他比劃了一下,“靈魂是情侶,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現在身體卻有血緣關係?還能這麽玩,等我回去了,找到原書作者,揍他丫的一頓!”
“還想著回去呢?估計得咱們在這裏都掛了才可能回去。”陳瑾初道。
牧翼成笑道“山人自有妙計,我有辦法回去。”
陳瑾初激動地坐直了身子,道“你有什麽辦法?怎麽才能回去?”
牧翼成道“跟我回大祈,我就告訴你!”
陳瑾初道“跟你回大祈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先和葉扶蘇打聲招呼。”
“你和葉扶蘇是什麽關係?”牧翼成問。
陳瑾初有些為難,這個問題怎麽解釋?說他們是戀愛吧,就謝奕承,哦不對,現在應該叫牧翼成,就牧翼成這城府,一準要揭穿她;說是被包|養,這也太難為情了,畢竟她前一世可是獨立女性,走得是女王路線。
“你們睡了?”牧翼成歪著腦袋。
陳瑾初罵道“流氓!說得這麽難聽。”
牧翼成急忙擺手,道“好好,我錯了,不過,我向來一針見血。他那種男人有什麽好,不如跟我回大祈,咱們到時再找準時機回到現代,人生圓滿。”
陳瑾初有些心動,隻要能回去,一切好說。
但是,她很快感受到了一陣冷意。
伴隨那陣冷意的還有冰梅的香氣,就聽一個冰冷的聲音道“你告訴他,本座這種男人有什麽好。”
陳瑾初頭大,也有些難堪,要知道在現代時,牧翼成雖是個二代出身的霸道總裁,但是經過幾輪較量好,大部分時間都是遷就她、讓著她,何時這般威逼過她?
牧翼成有些不忍心,道“國師何必為難她呢!在她眼中,國師自然是最好的,畢竟她一直誇國師呢。是本世子口出狂言,請國師見諒。”
陳瑾初衝他點點頭,牧翼成還是很體貼的,至少與葉扶蘇比起來,體貼很多。
葉扶蘇冷道“本座要親自聽她說。”
陳瑾初抿了抿嘴,有些惱火,但是又不敢發作,道“國師當然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了,我先回了。”
牧翼成道“那我明天還是去國師府找你?”
陳瑾初看了一眼葉扶蘇,他麵無表情,周身氣壓很低,一看就是動怒了,當即沒敢應下來。
“反正明天皇宮見也可以。”牧翼成道。
飯也沒吃好,陳瑾初又是一肚子怨氣和無奈,所以,坐在馬車的時候,她將頭扭到一邊,一聲不吭,臉色也十分難看。
“怪本座破壞了你們情意綿綿的氛圍?”葉扶蘇捏著陳瑾初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
陳瑾初道“根本沒你說得那麽不堪!我和他是什麽關係,你不是猜得到?”
這控製欲真可怕!
還有暴力傾向!
自從遇見牧翼成,陳瑾初那現代人的意識就迅速覺醒,現在的生活和感情狀態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也厭倦了那伏低做小、戴著麵具生活的狀態。
“我隻不過是和他去吃頓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怎麽到你這裏就變得如此不堪?再說,我是國師什麽人呢?”
葉扶蘇的眸子微微一眯,帶著危險的氣息,冷道“你的意思是本座多管閑事?你知道欺瞞本座是什麽下場嗎?”
陳瑾初怒了“我知道,死!那你殺了我吧!”
“你以為本座舍不得?”葉扶蘇的手微微用力,隻要他再用一分的力氣,她的整個下頜骨就會被捏碎。
陳瑾初幽幽道“我累了,如果能死在你的手裏,何嚐不是一種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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