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見到崔大可，紛紛捂住鼻子，投來嫌棄的眼神。

    “你們聞到了沒，他身上好臭啊！”

    “是啊，你看他那個鬼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看著都煩。”

    “活該，誰讓他一副小人得誌便猖狂的模樣，現在遭報應了吧！”

    崔大可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也不脫衣服洗梳，倒頭就睡。

    許大茂下班回家，

    婁曉娥見他回來後心情不錯，笑著問。“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麽喜事發生啊，看你滿臉的笑容。”

    “我告訴你啊，蕭衍幫我報了仇，整冶了易中海、傻柱這兩個惡人。”許大茂說。“上次被他們整得好慘，如今看到這兩個壞人挨整，比加我工資好讓我感到高興！”

    婁曉娥聞言臉上露出好奇神色。“大茂，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於是把易中海、傻柱如何設計陷害蕭衍，蕭衍如何受到全廠表揚，花姐反過來對付傻柱等事情告訴了婁曉娥。

    許大茂說。“你還記得上次傻柱為秦淮茹出氣報複我的事麽？”

    “我記得啊，傻柱讓花姐他們把你的內褲扒了下來，後來又藏了起來，還說你酒醉後調戲鄧秘書；為了這事，我們還大鬧一場呢！”婁曉娥回憶片刻後說。“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是謊言，以前還以為傻柱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他現在做事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你錯了，傻柱本來就是個混蛋，我當時就去找過易中海讓他懲冶傻柱，可這個老家夥隻知道一味偏袒傻柱，根本就不主持公道。”許大茂提到此事，就氣得咬牙切齒。“易中海、傻柱你兩人一向狼狽為奸，可曾料想到會有今天！”

    “易中海現在一心指望著傻柱幫他養老，肯定不會替你說話啊！”婁曉娥聽後感歎。“當初這夥人狼狽為奸，沒少為難蕭衍；現在該蕭衍報仇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你說的不錯。”

    他們兩人感歎一番後，許大茂問起他們養的那隻雞情況，婁曉娥臉上露出無奈神色說。“我這人天生就不會養雞，這隻雞養了這麽多天，不但不下蛋，還越養越瘦，我看還不如殺了煨雞湯喝。”

    許大茂搖了搖頭。“當初為了養雞，我還專門打造了隻雞籠，買了雞飼料；如今就這樣廢了多可惜啊！”

    “當初我們養它，本來是想讓它多下幾個蛋麽，雞蛋在菜場賣一塊一毛斤呢。”婁曉娥說。

    許大茂伸了伸舌頭。“雞蛋價格這麽貴，我看還是別吃了。”

    “雞蛋供應很緊張，你想吃還不一定能吃得上呢。”婁曉娥說。“我在娘家的時侯，每天都要吃個雞蛋，自從我嫁到你家之後，現在快連雞蛋是圓是方都不知道了。”

    許大茂沉默不語。

    婁曉娥頓了片刻後說。“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

    “嗨，我們是夫妻，你在我麵前還賣什麽關子啊。”

    “上次棒梗偷雞的事情，蕭衍幫我們仗義直言，不惜得罪了易中海、傻柱等人，我們欠了他一個人情；這次他又幫你報了被傻柱羞辱之仇，我們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嗯，你說的不錯，你說我們該如何報答他呢？”

    “依我看，你不如把這隻老母雞送給他，附贈雞籠，他要殺要養，都是他的事。”

    “娥子，你不愧是大家閨秀，做事就是這麽大氣！”許大茂臉上露出讚賞神色。

    “我們再想深一層，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明顯了，易中海如今在廠裏已失勢，受到處分的他有何麵目還在四合院一大爺的位置上坐。”婁曉娥得到許大茂鼓勵，侃侃而談。“如今蕭衍就像早上點的太陽朝氣蓬勃，遲早會取代易中海的位置，我們現在對他示好還來得及啊。”

    “娥子，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啊！”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你別花言巧語了，什麽時侯改改你那好色的毛病，才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娥子，我許大茂向你保證，今生一定不會虧待你！”許大茂信誓旦旦地說。

    “你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如違此誓，我老許家絕後！”

    “傻子，這種毒誓怎麽能亂發！”

    “老婆，我錯了！”許大茂邊說邊自己打了下嘴巴，臉上露出歉意。

    自從婁曉娥跟許大茂結婚後，她一直沒有懷孕，街坊在背後議論她是隻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傻柱這個混蛋更是幾次當麵調侃他們，婁曉娥、許大茂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當天晚上，婁曉娥把老母雞等物送給蕭衍。

    蕭衍當時正在看書，婁曉娥表明來意，蕭衍推辭一番後說。“正所謂恭敬不如從命，你們的這份心意我領了，等雞下了蛋，我每個月會送雞蛋給你們吃。”

    婁曉娥心想。“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歪打正著了。”

    婁曉娥麵露好奇神色。“你會養雞？”

    蕭衍臉上露出自信神色回應。“略懂。”

    婁曉娥搖了搖頭。“蕭衍，我真是看不懂你了，到底還有什麽是你不懂的？”

    蕭衍笑而不語。

    就在婁曉娥準備離開的時侯，蕭衍說。“娥子，我想請你幫個忙？”

    婁曉娥轉身，臉上露出好奇神色。“哦，你讓我幫什麽忙？”

    蕭衍揚了揚手上的書。“這本書我都看了幾遍，想找幾本高深一點的書看，就苦於沒有渠道；久聞伯父有很多藏書，我想請伯父幫我找找有沒有關於機械方麵的書籍。”

    婁曉娥臉上露出讚許神色。“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勤奮好學，看來你的成功背後也花費了不少心血；家裏藏書不少，但有沒有機械方麵的書籍，我還真說不準，回去問下爹再回複你。”

    “好的，謝謝了。”

    “沒有別的事，我走了啊。”

    “再見。”

    蕭衍轉身拎起老母雞，隨手放進雞籠，喂了一把雞飼料。“雞寶，今天你就陪我一起過了，過幾天我給你蓋個雞舍，讓你不受風吹雨淋。”

    老母雞。“咕咕咕。”

    蕭衍有與動物溝通的技巧，他能跟小壯溝通，養雞自然也不在話下。

    這隻老母雞在他的喂養下，不僅能下蛋，而且產量翻番；四九城油雞一般每月能下十個蛋，在他手上可以下二十個蛋。

    蕭衍按照之前的約定，分給婁曉娥五個雞蛋。

    別看五個雞蛋現在看起來不起眼，可在當時那個城鎮居民實行定量供應的年代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