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哥哥你又笑話我。”丁秋楠大有情意地白了蕭衍一眼。

    “你喜歡吃就多吃幾個吧，對了，還要幾分鍾就要下班了，晚上回四合院，我燙湯給你喝！”

    蕭衍笑著回應。

    “哥哥，你對我真好！”

    “傻妞，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丁秋楠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心裏想。“我能找到蕭衍這樣體貼關心的男人，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李主任把許大茂叫來，特地囑咐他。“一會兒劉海中進來，你記住我昨天給你說的話，千萬不要當著我的麵，提他侵吞了婁家財產之事。”

    “好的。”

    “於海棠找了麽，工作做得如何？”

    “你放心，她同意配合我演這場戲。”許大茂回應。

    李長明與許大茂昨晚徹夜密談，準備今天跟劉海中攤牌，一出好戲即將上演！

    兩人正在交談，突然響起敲門聲。

    “進來。”李長明說。

    劉海中把他整理的材料，裝到檔案袋裏遞給李長明。

    李長明一邊打開檔案袋，取出材料；一邊說。“許大茂不承認你揭發的事情。”

    “用不著他承認，我已經交了於海棠，她馬上就到。”劉海中白了站在一旁的許大茂。“你真是無賴，連這種全院皆知的事，都可以抵賴啊！？”

    “劉海中，你這是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許大茂搖了搖頭。“我再說一遍，我跟於海棠就是同事關係。”

    劉海中憤怒地指著許大茂。“我跟你說，不管你怎麽遮掩，怎麽狡辯，待會於海棠一來，真相都會大白！”

    “到時侯該傻眼的人是你！”許大茂強勢回應。“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要我說幾遍才明白！”

    “臭小子，你就嘴硬吧！”

    “老家夥，你少在這滿口噴糞！”

    兩人唇槍舌劍，互不相讓。

    李長明敲了敲桌子。“你們都不要太放肆了，這是我的辦公室，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

    於海棠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李主任，你找我？”

    李長明問。“於海棠，今天叫你來，就是問你一件事，你跟許大茂到底什麽關係啊？”

    於海棠看了眼許大茂，又回頭看了看劉海中，回應。“我跟許大茂就是同事關係。”

    許大茂麵露得意神色，白了劉海中一眼，仿佛在說，就憑你還想跟我鬥？

    劉海中氣得滿臉通紅，當即質問於海棠。“你說話要負責任啊！”

    “我當然負責啊！”於海棠回應。“你不就是那天晚上看見我在許大茂屋了麽，我當時就跟你說了，我們在研究工作，是你自己想歪了！”

    劉海中被於海棠嗆得啞口無言。

    “夠了，我看你是在熱鬧！”李長明趨機發難，他起身指責劉海中。“海棠和大茂同誌都是我們廠裏的中堅力量，你身為領導，不但不團結他們，反而還汙蔑他們，你到底是何居心？”

    劉海中麵如土色，苦苦哀求。“主任，是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吧。”

    “這份材料是不是你親自搞的？”李長明拿著材料追問。

    “是啊，我沒敢給別人看。”

    “你搞的什麽東西啊，簡直一塌糊塗麽！”李長明把材料往桌子上一摔。“我看你啊，就是整人行，別的什麽都不行！”

    劉海中沉默不語。

    “這份材料我還等著明天的辦公會上用，你現在什麽都拿不出來，把我搞得很被動！”李長明越說越激動，手都快指著劉海中的鼻子了。

    劉海中還想解釋。

    “劉海中同誌，你不適應組長的位置，知道麽？”李長明已經對他做出了評價。“鑒於你的一慣表現，我不開除你，從現在開始，停止你的一切職務，好好反省！”

    於海棠麵露不屑神色，走出辦公室。

    劉海中欲言又止。

    許大茂上前主動請纓。“李主任，既然材料這麽重要，你信得過我的話，交給我吧；我今天晚上就是不睡覺，也要把它弄出來。”

    李長明沉默不語。

    許大茂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我要是整理不出來，你就撒了我放印員的職務。”

    “好啊，你既然敢立軍令狀，我就交給你整理。”李長明囑咐。“但是你千萬要注意保密。”

    “我明白了。”

    “好啊，就交給你吧。”李長明把材料遞給許大茂。“記住，明天一上班必須交給我。”

    “你放心吧。”

    劉海中眼看自己大勢已去，麵露失意表情，灰溜溜的離開了李主任辦公室。

    許大茂快步跟上，調戲他。“二大爺，你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你給我滾蛋！”劉海中惱羞成怒。

    “好啊，我滾蛋，你給我記住，這話你也要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許大茂快步離去。

    劉海中看著他的背影啐罵。“小人得誌不長久，老子總會看到你塌台的時侯！

    次日上午，劉海中對著鏡子整理儀容。

    “爸，就你這身材、這氣勢，眼鏡住鼻子上一架，倍有文化！”劉光天狂拍馬屁。“怪不得別人都說你是大氣晚成！”

    “你小子有屁就放，有話就說，少來這套。”劉海中回應。

    劉光天上前一步。“你說你沒讓許大茂得逞，可是後麵的事情有沒有向前推進啊？”

    “這事不能著急。”劉海中麵露難色。“老子再往上動一動，不著我們催促，於海棠自然會找上我們。”

    “可你現在不是組長了啊！”

    “你呀，就是鼠目寸光，老子現在是停職了，但這隻是暫時的。”劉海中說。“李長明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等他過了氣頭，我自然而然就會官複原職了。”

    劉光天點了點頭，拿起公文包遞給劉海中。“我爸可是在大器晚成之人，區區一個許大茂，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劉海中麵露得意神色。“跟你媽說一下，我今天晚上有應酬，可能不回來吃飯了。”

    “爸，你慢走啊。”

    劉海中參加李主任主持的大會，發現許大茂也參加，他坐到許大茂身邊。“你也列席啊？”

    許大茂麵露玩味神色。“我沒必要回應你吧。”

    “你別老是站在別人的肩膀上，削尖腦袋往上爬，總會有報應的。”劉海中說。

    許大茂附到他耳邊說。“我們等會走著瞧，看誰有報應！”

    李長明入坐，大夥都保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