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打著燈籠也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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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梗在屋裏聽到賈張氏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再也坐不住了。

    棒梗叮囑槐花。“我出去勸說奶奶,你在家呆著哪也別去。”

    槐花搖了搖頭。“不,我也想去。”

    棒梗頓了片刻後點頭同意。

    小當插話。“哥,槐花還小,讓我跟你一塊去吧;萬一有什麽事,我們兩人也好有個照應!”

    棒梗頓了片刻後說。“好的。”

    棒梗走上前, 勸說。“奶奶,你能不能不要鬧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我怎麽鬧了?現在是你媽在鬧!”賈張氏反駁。

    “你有理講理麽,撒潑打滾的你這是幹嘛!?”棒梗質問她。

    賈張氏一向最煩別人把她當潑婦看待,棒梗這話犯了她的忌諱,她當即怪眼一翻。“小王八羔子,你個白眼狼!”

    賈張氏成心想把事情鬧大, 連易中海都拿她沒辦法, 更何況棒梗終究隻是個半大小子,遇到眼前這種複雜情況,他雖然有心調解,卻也無能為力。

    他氣得直跺腳。“奶奶,你不講道理!”

    賈張氏怒斥。“我平時白痛你了,關鍵時侯隻知道幫你媽說話,給我滾到一邊去!”

    “罷了,我不管你們的事情。”

    話音剛落,棒梗捂著臉,獨自跑回屋裏去了。

    “東旭啊,你睜開眼看看啊,一院子的人都欺負我這個老婆子,連你兒子都這麽對我啊!”賈張氏幹嚎。

    易中海看到一大媽,卻沒見到聾老太。

    “老太太人呢?”易中海詢問。

    “我找過了,她不在屋裏啊!”一大媽回應。

    易中海急得團團轉,他詢問劉海中。“二大爺,你別光看著了,幫忙調解一下啊?”

    劉海中自從被許大茂鬥倒之後,意誌消沉, 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勁;劉光天、二大媽平日裏對他也是明嘲暗諷的,怪他沒用,鬥不過許大茂,還連累了劉光天。

    劉海中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那有心思管秦淮茹家的事,更何況他曾經親眼目睹過易中海與秦淮茹私會,知道他們兩人關係並不像看上去那樣簡單。

    他搖了搖頭。“老易,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我連發生了什麽情況,都沒有摸清楚,怎麽調解?”

    “那你說怎麽辦?”易中海詢問。

    “我看還是等傻柱、秦淮茹自己出來說清楚吧!”劉海中又把球踢了回來。

    易中海麵露無奈表情,看向閻埠貴。“老閻,你是知書達禮的文化人,一向足智多謀,你給出個主意唄?”

    閻埠貴不傻,他心想。“現在形勢很明顯了,誰試圖調解糾紛,賈張氏這條瘋狗就會咬誰!我跟秦淮茹、傻柱一向不對付,沒理由為他們出頭;劉海中會踢球,我也會啊!”

    閻埠貴頓了片刻後, 回應易中海。“老易,我看你是找錯了人,我們這裏屬許大茂職位最高,他可是組長,你為何不找他調解?”

    許大茂披了件大衣,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跟秦京茹竊竊私語。

    易中海看了看許大茂,喃喃自語。“他跟傻柱一向不和,我去找他調解,那不是火上澆油麽?”

    閻埠貴搖了搖頭。“那我也沒轍了。”

    “這可怎麽辦,難道真要讓她這麽鬧下去麽?”易中海皺著眉頭說。

    賈張氏見狀鬧得更歡了。“傻柱,有種你出來!”

    傻柱走了出來。“你嚷啥,我不是在這麽?”

    “剛才你不是要燒死我麽,來啊,有種你就燒!”賈張氏挑釁他。

    “賈張氏,你這是說的是人話麽?”傻柱回應。“我看你是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賈張氏聞言一楞。

    “難得今天大夥都在,我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大夥說一說,大家來評評理!”傻柱看了圍觀群眾一眼。“說起來也不怕大家笑話,我歲數也不小了,一直沒找到媳婦;現在連我妹妹都要出嫁了,我這個當哥的老打光棍也不行,於是我就琢磨著找個媳婦;不瞞各位說,我看上了秦淮茹。”

    許大茂跟秦京茹使了個眼色,仿佛在說。“怎麽樣,我早就說他們勾搭成奸,現在他都親口承認了。”

    閻埠貴小聲對三大媽說。“管不得傻柱跟冉老師吹了,原來他們兩人早就有意啊。”

    “大家都知道自從賈東旭死後,秦淮茹就變成了寡婦,她一個女人又要伺侯婆婆,又要照顧孩子。”傻柱繼續說。“像她這麽好的一個女人,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於是我就跟她說,要不你就嫁我得了,可是秦淮茹她是個守本分的人,她說這麽大的事,光我們兩個人同意不行,要求得婆婆同意才行;於是我們倆人一齊找賈張氏,可是她不但不同意這門親事,還打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

    眾人聞言議論紛紛。

    “賈張氏,秦淮茹可是養你的人,你怎麽能下的去手啊?”

    “是啊,你可以不同意他們成親,但你不應該打人啊!”

    “對啊,不管你多有理,打人都不對!”

    “我看她是在害怕,怕你們結婚後把她趕回老家。”

    “你這話說對了,她在城裏住慣了,一點都過不慣農村的生活,就算賴著不走,也要留下!”

    賈張氏被眾人圍攻,惱羞成怒。“這是我的家事,不須要你們多嘴;這院裏全部都是禽獸,就沒有一個好人!”

    蕭衍扶著聾老太走了過來,銀背尾隨其後。“我正在城樓觀風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秦京茹眼前一亮。“蕭衍哥哥就是瀟灑!”

    隨即,她摸了摸肚子裏的寶寶,心道。“孩子,這就是你爹,你認清他的模樣。”

    賈張氏繼續幹嚎。“這院裏的人都欺負我一個孤老婆子,我不想活了!”

    “賈張氏,你別在我麵前演戲了!”蕭衍一針見血地揭露賈張氏。“你跟婊子今天唱的這出反間計,以為真能瞞過我的法眼麽!”

    賈張氏麵露震驚神色,沉默不語。

    秦淮茹一直在偷窺外麵的情況,此刻她嚇得麵如土色。“他怎麽會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他真能未卜先知!”

    閻埠貴麵露疑惑表情,上前詢問。“你這話什麽意思啊?”

    “這是秦淮茹設的苦肉計,她和賈張氏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們設此計目的就是想讓傻柱上當,答應這門親事!”蕭衍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