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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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間計的典故我知道,我隻是不明白,秦淮茹為何要在這個時侯急著嫁給傻柱呢?”閻埠貴追問。

    蕭衍作了個手勢。“她這麽做有兩個目的,一是棒梗漸漸長大,她深感如果讓他再和妹妹們睡在一起不方便;正好何雨水出嫁,她想讓棒梗搬到何雨水的屋裏住;二是於海棠的出現,讓秦淮茹有了危機感, 傻柱在兩人之間搖擺不定,更讓她不得不加快進度逼婚。”

    當初,蕭衍看劇的時候,就注意到網友們評論這段戲有很多硬傷,比如說易中海為何會突然出現,阻止傻柱縱火燒賈張氏;賈張氏在大院鬧事的時侯, 秦淮茹、傻柱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他們兩人會不會統一口徑;傻柱再出場的時侯, 就當眾發表對秦淮茹的愛情宣言,在場眾人竟無一人質疑等等;看來群眾的眼晴果然是雪亮的,編劇為了把綠茶秦勾引傻柱的事一筆帶過,給眾人都下了降智光環。

    蕭衍既然親臨名場麵,絕不讓綠茶秦這妖孽輕易蒙混過關!

    賈張氏臉色時紅時白,頓了片刻後回應。“蕭衍,這是我們家的事,你管不著!”

    蕭衍冷笑,吹了聲口哨。

    銀背衝到賈張氏麵前,惡狠狠地向她狂吼,把她嚇了個屁滾尿流。

    賈張氏怕蕭衍放狗咬她,低下頭連聲哀求。“蕭大師,我錯了,求你放了我吧!”

    蕭衍臉上露出不屑表情。“滾!”

    “好,我馬上滾!”賈張氏如聞大赦,爬起來一溜煙地跑回家去了。

    眾人目睹這一幕後議論紛紛。

    “賈張氏這瘋婆子剛才還在撤潑打滾,無人能製;蕭衍一來,她就嚇跑了,看來她還真怕蕭衍啊!”

    “蕭衍可是冶金係統的標兵, 大領導眼中的紅人,院裏雖不怕他三分啊!”

    “你們注意到沒有,賈張氏從頭到位都沒有否認蕭衍的話,難道她和秦淮茹真的是在演戲給傻柱看!”

    “我也覺得這種事很可疑,正如蕭衍所說,傻柱為了保護秦淮茹的名聲,才說出他們準備結婚的話。”

    “你放屁,秦姐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麽有心計!”傻柱回應。

    “哦,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敢回答我麽?”蕭衍麵露玩味神色。

    “我們倆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麽不敢回應?”

    “賈張氏說你要放火燒死她,是否有這回事?”

    “有啊,但是”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理由,在大庭廣眾之下,你隻需要回答基本事實。”蕭衍打斷傻柱。“下一個問題,你為何要放火燒她?”

    傻柱顯然沒有預料到蕭衍的問題會如此犀利,他頓了下回答。“她不說人話, 我就想嚇唬她一下。”

    “哦, 她說了什麽話,讓你這麽大反應?”

    傻柱腦門上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在思索應該怎麽說。

    眾人出言催促。

    “傻柱,你楞著幹嘛,快說啊!”

    “是啊,你剛才不是挺會說的,怎麽現在傻眼了?”

    “你磨跡的像個娘門,我提示你一下,剛才不是說你們兩個跟賈張氏談婚娶之事麽!”

    “你如果真的隻是談婚娶之事,為什麽不敢當著大夥的麵說;是不是因為賈張氏說你們兩個早有勾搭,才把你惹怒的?”蕭衍麵露玩味笑容。“可是你剛才親口承認要娶秦淮茹,說明你們早就有了感情;賈張氏既然沒說錯,你為何會想放火燒她?”

    眾人議論。

    “蕭衍說的很對,我剛才也有類似的疑惑,隻不過沒有蕭衍想的如此透徹!”

    “是啊,我記得之前傻柱還在院裏大肆宣揚要跟於海棠結婚,一轉眼又說要娶秦淮茹,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沒錯,傻柱不久前還說過這話。”

    傻柱麵露焦急表情。“我剛才不是說過,賈張氏打了秦淮茹一巴掌麽?”

    “哦,賈張氏莫非得了失心瘋,跑到你屋裏打她兒媳婦?”蕭衍調侃。

    傻柱不傻,知道如果再說下去,恐怕就把秦淮茹陪他喝酒,勾引他的醜事說出來了。

    他漲紅了臉怒喝。“蕭衍,你別再問了,否則別怪我對不客氣!”

    眾人麵麵相覷。

    “賈張氏不會無緣無故地打秦淮茹,傻柱肯定對我們隱瞞了什麽!”

    “莫非正如蕭衍所言,他們兩人作了什麽出格的事,被賈張氏撞見,才讓傻柱起了殺人放火的念頭!”

    這時,何雨水也趕到了,她聞言若有所思。

    綠茶秦再也聽不下去了,她捂著臉從傻柱屋裏跑了出來。

    傻柱急了,上前詢問。“你去那啊?”

    綠茶秦哭得像個淚人。“我明明是個受害者,蕭衍卻把我說的這麽毒辣,我還有什麽臉麵在院裏呆著,我收拾東西回鄉下種地。”

    傻柱聞言果然震怒,他走到蕭衍麵前。“院裏人人都誇秦姐是個好媳婦、好女人,隻有你不斷中傻秦姐,你到底是何居心!”

    蕭衍冷笑。“好一個傻子,被婊子玩弄於股掌之中,還不自知!”

    “你敢說秦姐是婊子?!”傻柱氣得滿臉通紅。“今天我要你當眾跟她道歉!”

    “秦淮茹在院裏人麵前裝出一副可憐模樣,到處占人家便宜,輪到別人家困難的時侯,她卻躲得遠遠的,總喊自己困難;殊不知劉海中、閻埠貴等人當年處境跟她差不多,人家能自力更力,她為什麽就不能過了?”蕭衍侃侃而談。“棒梗明明有吃有喝,卻要去偷許大茂家的雞解饞;試問難道劉海中、閻埠貴的家人就不想吃肉了麽?為何別人能控製自己的,秦淮茹家人就要與眾不同?”

    閻解成、劉光天聞言,臉上露出認同表情,顯然認為蕭衍說的有道理。

    “是啊,我們家已經有好幾周都沒吃過肉了。”閻解成歎息。

    “我們家也差不多,要不是點了蕭衍的光,連個雞蛋都吃不起!”劉光天附和。

    大夥議論紛紛。

    “俗話說得好,情人眼著出西施,我看秦淮茹也不像傻柱說的那麽好!”

    “是啊,當初她明知棒梗偷雞,卻縱容棒梗,還硬說是傻柱偷雞,像她這樣能算是一個好女人,好母親麽?”

    “對啊,秦淮茹吸血慣了,棒梗這些小輩自然也有樣學樣,俗話說得好,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就是講的這個道理啊!”

    “還有上次棒梗偷雞蛋的事,她表現的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