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怎麽作都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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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故淵聽完她故意矯揉做作的話,差點沒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小女人就這點演技,是怎麽拿到視後的?
他莫名覺得自己這個頒獎嘉賓,都有些欺世盜名了好嗎?
“就連公安局都沒找到證據,確定就是齊靜雯把你推下水的,區導也不能因為莫須有的事情,就和齊靜雯解約。你若是真擔心齊靜雯還會害你,那就不要單獨一個人出去。有什麽事要辦,你可以喊我的。我都在!咱們宿舍部分一共也就拍一個月的時間,等到開機之後再加快一些,我們很快就能分開。你別怕,不會有事的。”
池故淵配合的往下說,因為不知道顧錦夏到底要在關雎麵前演什麽,他隻好把話題又送到顧錦夏那邊。
我親愛的小視後,盡情發揮演技吧!
演砸了,沒事,還有我給你兜著呢!
顧錦夏看著耐心和自己長篇大論的池故淵,是真的很得意也很開心的對他眨眨眼睛。
而後又向前走幾步,將他放在被子上的大手拉起來。
“不嘛!如果你真的能保護我,時刻保護我,之前齊靜雯也不能將我推進泳池裏啊!命隻有一條,丟了怎麽辦?我不管,反正這節目組,有齊靜雯沒我,有我沒齊靜雯。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邊說邊跺腳,嬌滴滴的聲音,說得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哎呀媽呀!
現實裏這樣沒腦子又蠢的女人,可是真不好演。
惡心的她自己都快瘋了,也不知道池故淵有沒有被她嚇得,剛剛退下去的高燒又起來。
“那你要我怎麽辦?”
池故淵抬頭寵溺的看著她,目光沉靜又深情,哪裏來得一點不適?
影帝果然就是影帝,碰到什麽垃圾搭檔都不影響發揮。
顧錦夏無比佩服他此刻的淡定。
“當然是要你和我一起走啊!區導不把我放在眼裏,可是我是你的什麽人?我才不止是你的同學,你說對吧?”
顧錦夏的話還沒說完,池故淵就反手從她的手心裏掙脫,下一秒就拉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扯進懷裏。
顧錦夏冷不丁坐到池故淵的大腿上,整張俏臉都紅彤彤的猶如西紅柿。
隻是戲都到這裏,若是不繼續演下去,豈不是讓關雎瞧不起?
於是她幹脆趁機會,抬起手指在池故淵白色的睡衣胸口,一點點的畫著圈圈,這才蠻不講理的繼續說道:
“坐在沙發上那個女人喜歡你,你應該知道吧?我這個正牌女友剛上位,她就迫不及待來撬牆角。她眼裏沒有我,你眼裏也沒有我嗎?不過區區五個億,你又不是付不起,你就爽快的拿出來賠給節目組唄!還有你自己的那一份,你若是真的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你就一起拿出來,都甩到投資人的臉上,讓他明白欺負我就是欺負你。想留下你,就得聽我的。”
“甩投資人臉上?”
池故淵俊朗的眉頭擰起,著重反問這句話。
關雎聽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忍不住捂嘴偷笑。
顧錦夏這女人還真是禁不住激,她隻是隨便說兩句話,顧錦夏就能瘋了似的展現任性的無理取鬧。
這下把池故淵惹怒了吧?
她倒是要看看顧錦夏,怎麽被池故淵趕出去,從此厭煩到無法再看一眼。
顧錦夏聽到池故淵的反問,也是偷偷吞了吞口水。
她會說這句話,完全是告訴池故淵,她隻是來演戲打關雎臉的。
怎麽她故意的暗示,不僅沒讓池故淵明白,反倒是生氣了呢?
好吧!
池故淵就是投資人。
她說要拿錢砸池故淵的臉,好像的確有點過分了!
“啊……我的意思是,最好盡量把動靜鬧得大一點。這樣別人都知道咱倆的關係,以後誰還敢小瞧我?誰不得恭恭敬敬拿我當一線大姐大對待?我做了你的女人,你總舍不得委屈我吧?”
顧錦夏饒了半天舌頭,差點把自己繞蒙了。
關雎就坐在沙發上看熱鬧,她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慫呢?
可是如果不認慫,萬一把池故淵惹生氣,現在就把她趕出去怎麽辦?
這世上居然有人惦記拿錢打池故淵的臉,這簡直是在作大死啊!
她越想越覺得後怕,使勁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看向他瀲灩動人的桃花眼,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撓了撓他的掌心,算是安撫也算是道歉。
無論池故淵想怎麽收拾她,總要等到看戲的人離開才行啊!
池故淵似乎是看懂了她的眼神,所以他才冷哼一聲道:
“還有其他要求嗎?”
他這一句反問,把遠近兩個女人都給問懵了。
什麽叫還有其他要求嗎?
顧錦夏現在這些要求還不夠多?
還不夠煩人?
池故淵居然還讓她再提點?
這什麽情況?
關雎突然想明白過來,這或許是池故淵說得反話。
他是讓顧錦夏一次性說完,好一次性徹底厭惡她。
顧錦夏這下徹底把自己作死了!
哈哈哈!
關雎在沙發上得意,顧錦夏則是懵圈的抬頭看著他。
她說了這麽多還不夠嗎?
那還要怎麽飾演足夠蠢的角色呢?
她仔細想了想,弱弱的補充道:
“那、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以後沒有我在旁邊,你不要見任何一個異性?即使有我在旁邊,你身邊也不能坐除了我之外的其她女性。當然了,除了池伯母之外。”
這要求夠奇葩夠蠻不講理了吧?
還能有比這種要求更無理取鬧的嗎?
“哼!顧願,你是傻的嗎?”
池故淵冷嗤一聲,語氣明顯帶上不悅和淩厲。
關雎這下直接低笑出聲,實在是忍不住了!
池故淵已經被她氣到極限,顧錦夏這次肯定完了。
顧錦夏被他眼裏的聲音,也嚇得使勁吞吞口水。
她現在已經在琢磨自己要不要再繼續演戲啊?
雖然和關雎較勁的輸贏很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啊!
她等了十年,終於把池故淵等回到自己身邊。
她可絕對不能自己把自己作死,到時候她上哪兒哭去?
想到這裏,顧錦夏抓著池故淵胸口睡衣的小手,都在輕輕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