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我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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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遇,我……”

    顧錦夏可憐巴巴的抬眸看著他,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此刻滿滿都是惶恐與緊張。

    然而她剛想出口的話,就被池故淵給打斷。

    “即便沒有你說,這些年我的身邊有過別的女人?你既然這麽不相信我,那以後就別離開我寸步。這樣我們就都沒有互相擔心的機會,豈不是更好?”

    “呃?”

    顧錦夏被他灼灼的視線看的徹底懵了。

    她怎麽覺得池故淵此時不是在演戲,根本就是很認真在和她提議呢?

    池故淵見她接不上話來,彎起食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低頭在她白淨光滑的下巴上啄一下,這才繼續說道:

    “惦記你十幾年,好不容易得到,哪裏舍得失去你一秒鍾?不就是解約,甩投資人二十幾億給你出氣嗎?你說吧,想什麽時候去?現在?還是明天早晨?我這就讓岑穎去銀行準備錢。要砸就用現金砸,否則哪裏來的樂趣?”

    “噗……咳咳咳咳……”

    關雎聽完池故淵寵溺的回答,一口口水沒咽好,直接把她嗆個半死猛烈的咳嗽起來。

    池故淵居然沒有厭惡顧錦夏?

    顧錦夏作成這樣,他都喜歡她?

    這顧錦夏到底有什麽好?

    除了比自己更早十年認識他之外,到底哪裏比得過她?

    他居然就對顧錦夏如此死心塌地?

    這到底是為什麽?

    關雎心裏想不明白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以至於她不停的咳嗽咳嗽,咳嗽到顧錦夏和池故淵想忽視她繼續演戲都不成。

    顧錦夏見關雎實在停不下來,應該聽不到她的竊竊私語,於是小聲與池故淵解釋道:

    “她非要給我下套,讓我來你麵前作死,我見她實在太‘熱心’,隻好成全她,讓她臉熱一下。沒想到,她臉好像沒熱,反倒是咳嗽得肺都要炸了。”

    池故淵用修長漂亮的食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回答:

    “誰說你不是在作死?我可是把你的話都當真了!比如說,你是我的……女人……”

    女人?

    顧錦夏剛想反駁他的話,結果身子剛剛一動,臀部下方的東西就讓她瞬間失去語言功能。

    這男人……

    他口中的作死,真的怨她嗎?

    拉她坐到自己身上的人是他,明明她已經暗示過是故意氣人,非要想多的人也是她。

    這事兒怎麽就能怪到她頭上來?

    她真的好冤枉,嚶嚶嚶……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冤枉不冤枉的問題,而是她實在無法忽視的嚴重。

    顧錦夏雖然已經二十八歲,但是她這些年清清白白,哪裏真的接觸過男人這樣直白的身體變化?

    她現在渾身僵硬的,簡直都能和院子裏的石雕有一拚。

    “你先放我下去。”

    她羞紅了臉,低聲抗議,兩隻軟軟的小手也在推他的胸膛。

    但是這麽好的機會,都發展成這樣,池故淵怎麽可能放得了手?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放手,還算是個男人嗎?

    “做戲要做全套。”

    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顧錦夏咬著唇角不吭聲,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這下腦子更是空白一片。

    別說隻是關雎坐在沙發上看戲,現在就算是奧斯卡評委來了,她都顧不上呀!

    好在池故淵根本沒指望她。

    他抬頭看向咳嗽個不停,滿眼失望驚詫的關雎,直接下逐客令:

    “我這屋沒有多餘的水杯,關小姐還是下樓去順氣吧。”

    關雎怨恨的瞪了他懷中的顧錦夏一眼,而後踩著高跟鞋,扭著黑色皮衣露出來的纖腰,大長腿幾步就離開池故淵的房間。

    “等我一會兒。”

    池故淵將她好好的放到床沿,自己站起身走去門前。

    落鎖,轉身。

    他轉眼就快速走回來,在顧錦夏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抓著她的手腕就把她按在被子上。

    “我們的確已經不再是普通同學,昨夜也互相表白確定關係,你真的是我的正牌女友。既然關係都已經這麽明確,不兌現另一個身份,是不是不太好?別拿我生病的借口來敷衍我,我的身體怎麽樣,我比你更了解。顧願,你今天逃不掉了!”

    池故淵虛虛騎在她的腰間,雙手按著她的手腕過頭頂,低頭認真看著她的眸光晶亮,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顧錦夏被他侵略性極強的動作,嚇得使勁吞了吞口水。

    池故淵身上特殊的香氣彌漫,徹底將她籠罩在失去理智的環境下。

    她抬眸回視著他晶亮的眼眸,還未說話便有津液彌漫,也隻能選擇先咽下口水。

    “嗬嗬……”

    池故淵被她的動作逗笑,鬆開她的左手手腕,右手輕輕摸上她光滑如果凍的臉頰。

    “我香嗎?”

    這三個字現在就像魔咒,池故淵總是很在意,總是想和她確認。

    到現在還不明白這三個字意味什麽的顧錦夏,用力點點頭,毫不猶豫的回答:

    “很香,很好聞。”

    “真乖,獎勵你。”

    池故淵很滿意她的誠實,邊說邊緩緩俯身,薄唇輕輕吻上她滾燙嫣紅的菱唇。

    她震驚的張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朝思暮想的竹馬。

    池遇竟然在吻她?

    這種她連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怎麽就會順其自然的發生了呢?

    她們才確定關係不到二十四個消失。

    她還沒從他也喜歡她的激動表白中回過神來,她居然就得到了他的吻?

    這到底是不是她在做夢呢?

    “我的吻技真的這麽不好?無法讓你投入?”

    池故淵不得不暫停下來,微微抬頭對上她慌亂震驚的眼睛問。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害怕,這是在做夢。”

    她轉移視線不敢與他灼人的眼神相對,一張俏臉紅透如煮熟的蝦子。

    她很想道歉,很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事實不是他說得那樣。

    但是有些話,她真的說不出口啊!

    她能和他說什麽呢?

    說你的吻技很好?

    說咱們再來一次,我這一次一定不走神?

    然而等來等去,她不開口說明,他就不再有下一步動作。

    不放開她,不進一步繼續。

    總之就是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