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五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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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錦夏軟軟的小手帶著不正常的熱度侵襲,腦海更是沒有理智的在池故淵的懷中蹭來蹭去。

    不過有一點是好的。

    那就是顧錦夏還清楚知道,抱著自己的人是誰。

    從始至終都知道這個男人是池故淵,所以她有些放縱自己,不願意再忍受下去。

    岑穎聽到後麵顧錦夏仿若貓叫的聲音,立刻特別狗腿的將中控按下去,透過後視鏡看著隔板一點點生氣,池故淵那張明顯也染上紅暈的俊顏也消失不見。

    岑穎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不是來捉奸的嗎?

    這怎麽從捉奸變成誘那個啥了?

    酒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好奇的要命,奈何因為要開車,卻根本沒有機會找人了解一下內幕。

    真是急死人了。

    後座。

    池故淵看著已經徹底升起的隔板,這才將顧錦夏放到身邊去。

    脫離了他炙熱的懷抱,顧錦夏明顯難耐的不安起來。

    她扭了扭身子,他的西裝外套就掉在座位上,甚至就連她身上的禮服,都因為她難耐的扭動而鬆掉。

    該不該漏出來的,現在都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我知道你難受,再忍一忍,好不好?我給你拿點冰水喝,應該能緩解一下。”

    池故淵收回看著她的視線,一雙俊朗的眉頭緊擰成川字型。

    不能說他心裏沒有想法,畢竟麵對的人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但是要說他有多少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因為顧錦夏剛剛遭遇的事情,她很可能被付寧生欺負,甚至可能被人害得身敗名裂。

    她嫣紅的下唇還留著明顯被牙齒咬穿的痕跡,觸目驚心的傷口昭示著她頑強的抵抗。

    這樣的顧錦夏坐在他身邊,他還哪裏來得太多心思去想男女之事?

    “我不想喝水,我想抱你。”

    顧錦夏推開他送到自己麵前的冰鎮礦泉水,冰涼涼的感覺觸及到手背上,她本能的瑟縮一下。

    然而時間太短,她還來不及清醒一點,就直接順著本能又蹭回到池故淵的懷中。

    “顧願,你聽我說。”

    池故淵抓住她依然不安分猶如小蛇一般的雙手,直接反翦在她身後,另一隻手趁機將她的禮服拉好。

    “我什麽都不想聽,我隻想做。”

    顧錦夏的理智已經全部離去,這會兒再羞羞直白的話都敢說出口。

    池故淵小巧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明顯艱難的不如剛才自然。

    他堪堪別過視線,告訴自己顧錦夏現在什麽都不明白,自己不能把她的話當真。

    “顧願,你還記得嗎?初二的那個夏天,你給我補完課突然肚子疼,我也帶你去過一次醫院。”

    池故淵盡量讓自己沉浸在回憶之中。

    他知道,現在能安撫顧錦夏難受的不止是自己的身體,還有他們共同的回憶。

    初二的夏天肚子痛……

    顧錦夏已然被藥物支配的腦子,費了好半天勁兒,才將這件事想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錦夏的智商一直特別高,所以老天爺為了公平起見,也有讓她不如其他人的地方。

    比如說,例假。

    正常的女孩子在五六年級來月經,都是很正常的。

    唯獨隻有她,初一讀完,甚至連初二都已經快讀完,仍舊沒有迎來這個惱人的親戚。

    麵對同班那麽多女生,所有人每個月都要在體育課請假,在那幾天偷偷摸摸藏著小棉包經常去衛生間。

    顧錦夏是又羨慕又擔憂。

    為了防止別人看出她的異樣,她甚至也會在固定的三天,拿著小麵包去衛生間故意給女同學看到。

    她希望自己和別人是一樣的。

    她盼望自己很快就能和別人一樣。

    後來初二都快要讀完的那個夏天,她的親戚終於來了。

    來的卻不是時候。

    那時候的池故淵剛剛變成當紅男團的c位,平日裏趕通告可能三四天都睡不到兩個小時。

    還哪裏來的心思學習?

    但是在顧錦夏的心中,學習永遠都是第一位。

    無論池故淵是普通同學,還是炙手可熱的男星。

    這都改變不了他是學生的本質。

    於是在池故淵好不容易休假回家的兩天,顧錦夏想盡各種辦法逼著想補眠的池故淵學習。

    喝咖啡喝茶,這都是最初級的。

    用冰水洗臉,風油精抹太陽穴,這是中級的。

    還有最高級的,就是頭懸梁錐刺股,以及顧錦夏自己發明的,煙熏療法。

    就是拿點燃的香煙不抽,放到眼睛和鼻子下方。

    煙霧升騰彌漫,辣的鼻子和眼睛都難受到流出液體。

    即便是再想睡,那個時候也已經完全沒有睡意。

    就因為她這樣折騰池故淵,他好不容易能聽她講課,她絮絮叨叨說到晚上九點半,才驚訝的發現補課補過了頭。

    不僅沒吃晚飯,甚至大夏天,他們倆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池故淵又困又累卻莫名的很興奮,他去冰箱拿了兩瓶冰鎮酸梅湯,遞給她一瓶,自己擰開仰頭喝一瓶。

    誰成想,顧錦夏才喝了一口,突然就捂著肚子倒地,雙眉緊緊鎖在一起,臉色都瞬間變得青白。

    “顧願,你怎麽了?”

    池故淵嚇得手中的瓶子都掉到地上,上前一步蹲在地上,就想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扯起來。

    “我肚子好疼。”

    顧錦夏把自己鎖得恨不得成一個刺蝟團,咬牙開口說出的話,他聽著都知道她到底疼得有多厲害。

    池故淵朝已經灑滿地板的褐紅色液體看了看,似乎突然明白了。

    “你是不是胃不好啊?餓著沒吃晚飯就喝涼的酸梅湯,所以胃疼?我這就讓張嫂給你做飯,你等我一下啊!”

    他說完就要放開她。

    她卻是一把拉住他的手,哭哭啼啼到控製不住聲線都變得顫抖,搖頭道

    “不是,我的胃一直都很好。我不是胃疼,是小腹疼。池遇,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家的酸梅湯被人下毒了吧?”

    池故淵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質問,眉頭瞬間擰成麻花。

    “你還是不要說話,留一些體內,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他說完就打橫將她抱起,突然覺得擦過她裙子的右手有什麽黏糊糊的液體粘在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