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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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還魂
    為了弄清楚“1”和“3”兩個數字的意義,我隻好跟著柳紅出了家門。
    上了車,柳紅才說出了我們要去的地方,是蒲江市一位巨商的家。這個巨商的名字經常出現在電視和報紙上,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對方,但對他的名字卻非常的熟悉……霍啟東。
    雖然我熟知對方的名字,但我對霍啟東的了解卻知之甚少。霍啟東,六十多歲,經營著一家外貿公司,主要從事國際進出口貿易。
    對於霍啟東的了解,柳紅就了解的非常詳細了。柳紅告訴我,霍啟東和他的夫人一直生活在浦坨江邊的別墅中,他們的獨生兒子霍梓琦,在三年前出車禍死了,所以現在別墅中隻住著他們個人。
    聽到柳紅說霍啟東的兒子出了車禍死了後,我心裏就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安,柳紅本來說要帶我去聽音樂,但現突然把話題扯到了一個死人身上,讓我多少有些差詫異。
    可是我卻沒有開口詢問,因為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柳紅,非常討厭我提問題,我甚至感覺到如果不是薛靜雅授意他來找我,他肯定不會帶我一起去霍啟東家。
    所以我隻好將問題憋在肚子裏,繼續聽柳紅講關於霍啟東的事情。
    柳紅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這個十萬個為什麽,沒有發問而感到奇怪,但奇怪的表情也是轉瞬而逝,繼續說:
    “這件事與霍啟東死去的兒子無關,而是他的外甥女。霍啟東的兒子死後,就將外甥女潘曉芸當成了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但是很不幸,潘曉芸在一個月前死了。潘曉芸生前是一個非常孤僻的女孩子,幾乎很少出門整日待在家中,但她的死因卻非常的奇怪,她是突然死去的。”
    “怎麽個突然法?”我不禁感到好奇,開口問道。
    “潘曉芸死的很平靜,身上也沒有一絲傷痕,也沒有痛苦的表情,經過法醫鑒定,發現她是死於心髒病,但是潘曉芸生前一直沒有心髒病,所以她究竟是如何死的就成了一個謎。”
    “她是被人害死的?”
    “這個暫時還沒有定論,警察曾經介入過,但是卻沒有查出任何線索。”
    柳紅講述的像是一個尚未被偵破的凶殺案,但直覺告訴外我,這肯定不是那麽簡單,因為我一起和柳紅來這裏是為了貓頭鷹上的兩個數字,所以這件事肯定會與音樂有關,與靈異事件有關。
    “不過最近,死去的潘曉芸卻回來了。”
    見柳紅終於說到重點,我開始猜想潘曉芸回來了,是指她的人回來了,還是指她的鬼魂回來了。
    柳紅繼續說:“在一個星期前,每到午夜,霍啟東夫婦,總會聽到潘曉芸的琴房中傳出鋼琴的聲音,聲音非常清脆,而且所彈奏的還是潘曉芸生前非常喜歡的樂曲,霍啟東夫婦有幾個晚上,甚至看見鋼琴旁有人的影子,那影子一見到他們,立刻就會消失不見。”
    這時我終於明白柳紅要帶我來聽音樂是怎麽回事了,雖然心中充滿了好奇,但我卻一言不發的看著柳紅,等待他繼續講下去。
    “昨天我就是接到了電話,趕到了霍啟東家,而且還在霍啟東家待了一個晚上。我一個人躲在琴房,到了午夜,就聽到了鋼琴聲和女子的歎息聲,可當我看向鋼琴時,卻什麽也沒有看見。”
    我心中迅速地在轉念,問道:“那這件事與我有什麽關係?”
    根據柳紅所說,即使沒有紙貓頭鷹這件事,他也會來找我,然後一起到霍啟東家中。
    柳紅衝我笑了笑,似乎我終於問了一個有水平的問題,說:“因為我對著霍啟東夫婦說,今天會給他們帶去一個精通陰陽的大師,能使死去的潘曉芸和他們對話。”
    聽到柳紅的話,我差點從座位上竄了起來,說:“你是說讓我假扮陰陽師?”
    “你不懂陰陽之術?”柳紅側臉看向我,反問道。
    “我當然不懂!我隻是個普通人!”我提高了嗓子,大聲說。
    柳紅回過頭,繼續開車,臉上卻帶著不解。
    這讓我立刻想到柳紅來找我是薛靜雅安排的,薛靜雅知道我雖然能開鬼眼,但是對陰陽之術卻一竅不通,她到底是什麽用意,而且這件事與半瞎子又有什麽關係?
    此時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玩偶一樣在任人擺布,完全在被薛靜雅牽著鼻子走。
    “我要和薛靜雅打電話!”我大聲說。
    雖然我聯係不上薛靜雅,但柳紅肯定方法聯係到她。我要問一問,薛靜雅到底想要幹什麽。
    但柳紅對我的話,充耳不聞,依然專注的開車。
    “我要和薛靜雅通電話!”我再次大聲叫嚷起來。
    柳紅轉過臉來,不耐煩的說:“安靜!她現在不會和你通話的。”
    “如果我不能和薛靜雅取得聯係,我是不會去假扮陰陽師的!停車!”我威脅道。
    柳紅歎了口氣說:“你不懂陰陽之術,去假扮陰陽師確實很危險,但薛靜雅告訴我你肯定會去的。”
    “你認為一個正常人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嗎?”我氣籲籲的反問。
    柳紅沒有說話,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已經告訴了我,他此時的想法。
    “我是不會任你們擺布的。”
    “你會的!”柳紅毫不猶豫的說。
    柳紅的自信讓我吃驚,立刻將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想了一遍,發現自己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違法亂紀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既然沒有把柄,又何必向人妥協。
    我底氣十足的說:“我沒有任何向你們妥協的理由。”
    “如果這件事與一個人有關呢?”
    “誰?”
    “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