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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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七章 他回來了!
    一個自稱是正鋒集團的人推門而入。
    提到正鋒,真是久違的名字。
    本以為會一去不複返的,如今竟然有殺回來的意思,我有點愣。
    “我家老板實在是臨時有事情不能來,”那人笑嗬嗬的說,“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絕對沒有輕視在座各位老總老板的意思啊……”
    在座的顯然有不少不領情的,冷嘲熱諷一番算勉強過了。
    說白了這頓飯的意思還是這些人想把生意做到這邊來,但是初來乍到,什麽招呼也不打就進來插一杠子的話,可是百分之百會被軒揚或者蒹葭這樣原住居民迎頭暴打一頓的。
    都是商場上的老油條,這個道理是比我們這些年輕人都清楚很多的。適逢軒揚動蕩時期,文揚當然也希望多幾個盟友,結果不僅他自己,連帶著我都沒少被灌酒。
    我本來酒量還是可以的,今天估計是白天嘚瑟大了,輕微有點感冒,明明沒喝多少,頭就昏昏沉沉的。
    我險些從座位上翻倒下去的時候被文揚扶住了,文揚立馬摟住了我,我渾身跟灌了鉛似的,由著他扶了起來。
    “看看,我說你們別灌她吧?行了,我失陪一下。”
    文揚直接抱著我把我送到了樓上一間客房,然後自己帶上門出去了。
    我依然昏昏沉沉的,思緒應該斷了很久,是被一個溫潤的吻給喚了回來。
    我心裏一緊,想要立刻醒來推開身上的重壓,但是我發覺自己根本沒法動彈,而且意識也時時刻刻都在往下沉。
    酒裏有問題。
    還說文揚今天竟然這麽老實,原來是打算把人送走了再對我動手。
    文董事長病危,大廈傾覆明明就在一瞬間了,這讓我想起一個詞,叫晚節不保。
    襯衫前襟的扣子被盡數解開,頸上有酥熱之感掃過。
    不要。
    心裏幾乎抗拒到了極點,卻也無計可施,隻能由著自己羞恥的暴露在他身下。
    煎熬開始了。
    疼,這種渾身每個細胞都在反對,但還是被強行侵入的感覺真的好疼。
    我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但是這讓我惡心至極,可我無法回避被頻頻衝撞的觸感。
    停下吧,求你。
    他急促的呼吸拍在我的耳畔,我發不出任何一絲聲音,哪怕是從剛剛的嗬斥轉為哀求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度秒如年,我恨死他了。明天,不,隻要我一醒來,我就立刻把他的那些事情盡數抖出,我讓他付出代價!
    有多久是不可能記得的,反正會是我一個恐懼的回憶。期間我數次因為藥物的作用和筋疲力盡而陷入昏睡,隨機又被拉扯喚醒。
    在我心裏的無數次的哀求和憤恨的交織下,他的欲望終於在這種漫長的折磨中得到了滿足。我的心髒都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他抓著我手腕的手也握緊了一下……
    炙熱的呼吸還拍在我的頸上,他俯身啄了我鎖骨一下,在我被洶湧而來的疲倦淹沒前,我耳畔聽見的卻是另一個人的聲音。
    “林蒹啊。”
    他留下一聲滿是嘲諷的冷笑,放開了我,聲音裏寫滿了你不過如此。
    可這個聲音是……我心髒一顫,不會的,一定是幻覺,不可能是他。
    震驚和猜疑僅僅持續了幾秒,我就徹底昏睡過去了。
    他溫柔眸子還曆曆在目,手掌溫暖的觸感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溫柔而細致的一個人啊,怎麽可能會這樣。
    不知道是幾點,反正天亮了。我被電話吵醒,藥勁已經過了,渾身剩下隻有酸痛,就連去拿床頭的手機都變得無比艱難。
    “小寶貝兒啊,”文揚居然還敢給我打電話,“現在可是中午了,有人讓我叫你起床來軒揚一趟,來把昨天談好的合同簽了吧。”
    說罷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我反擊的機會。
    我忍著劇痛下了地,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我摸了摸身邊的床榻,上麵的褶皺顯然是有人睡過,但是早已沒了溫度。
    我扶著牆去浴室認認真真的洗了澡,感覺自己從未像現在這樣髒過。
    穿好衣服下樓退房,我滿心積壓著的怒火在出現在文揚麵前的第一時間爆發出來了。
    我把文揚遞上來的一個文件夾直接摔回了他的麵前,告訴他可以期待一會兒的新聞頭版了。
    文揚笑得有點無辜,跟我說現在如果不舒服可不怪他啊。
    “我可是辛辛苦苦捧在手心裏三年的小寶貝兒啊,龐老板你下手好歹有個輕重啊!”
    我回過頭,沙發上的男子不慌不忙的把茶杯放回茶幾上,而我幾乎是僵在了那裏。
    我想說什麽?這三年裏,有無數個自言自語的蜷縮在角落的黑夜,有無數個我在談判桌上能言善辯的瞬間,而我此時喉嚨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可文總你簽了合同不還是很高興嗎?合同簽完有空送來吧,我有事先走了。”
    龐晙站起身,一身筆挺的西裝帶起一陣淩厲的空氣。
    不用細查我也猜得到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文揚這王八蛋,為了一己之利把我送到了哪裏。
    “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文揚仍故作無辜,“我猜你反正早也是他的人了吧?怎麽我是猜錯了?”
    我幾乎氣到手抖,真的想殺了這個雜種。
    可是事到如今,這樣屈辱拿來的合同,我還是得簽下自己的名字。蒹葭需要這個合同,為了我已經努力了三年的事情不至於功虧一簣,我隻能簽完然後憤然離去。
    電梯已經下去,我立刻改樓梯,終於在前廳快步追上了龐晙。
    我隻是想問清楚,我可以不糾纏,我可以不發泄任何憤怒。
    “龐晙!”
    脫口而出的瞬間,我後悔了。
    龐晙的眼神裏透著厭棄的看著我,另一隻手抓著蘇菀的手。
    我繼續是哆嗦著放開了他的胳膊,蘇菀暗暗的罵了一句不要臉的東西。
    他們走了,這不是龐晙。
    為什麽。
    巨大的疑問纏繞著我,龐晙當初為什麽走?這個其實在這三年裏我無數次自己問自己,是我做錯了什麽,還是發生了什麽?
    可是回答我的,永遠還是和文揚當初一樣說辭。
    他就是個追逐名利的普通男人而已,是我幻想太多了。
    我試圖否認這個答案,可是今天卻又得到了一個有力的證實。
    我沒法說服自己不難受,這三年裏的重壓之下,我終究還隻是一個人。等他回來,又懼怕他突然回來,終於我開始接受他是不會回來的事實時,他又冒了出來。
    我蜷在消防通道的樓梯上,獨處是我唯一能夠舔舐傷口的時候。
    淚如雨下,我使勁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我是絕對不能哭出聲的,也絕對不能讓人看見我的弱點所在。
    終於覺得足夠了,我才站起身,吸溜著鼻涕,發現紙巾已經告罄了。
    這就很尷尬了,我想出去就近到洗手間洗把臉解決一下,身後突然啪嗒一聲。
    我緊張的轉過身,發現是二樓丟下了一包紙巾,然後聽見上麵的安全門被利落的關上。
    是誰?我撿起紙巾,迅速追上去,但是再沒見到任何一個人。
    我愣了一會兒,然後把自己收拾好,迅速的離開了軒揚。
    這幾天過得不大好,我幾乎沒什麽睡眠,隻要一睡覺就會想起龐晙。就算他是混蛋,我現在也沒辦法把他驅出我的腦海。
    還有另一件事,正鋒現在的老板是龐晙。事實證明之前的南遷實在是梁正鋒最失誤的一個選擇,龐晙在這個事件上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徹底得到了梁正鋒的重用。他一步一步的策劃,加上從蘇菀那邊得到的一些來自鄭東晟那邊的支持,現在梁正鋒已經實實在在的被龐晙架空了。
    我從未想到他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我知道什麽道德底線對生意人來說有時候就是個擺設,但是我不相信我認識的龐晙也會那麽狠絕的對人下手。
    他回來的消息迅速傳遍,一時間我成了身邊的人關心的焦點。
    德叔當然也叫我去聊天了,問我是不是已經和龐晙見過麵了?我蔫吧唧的點點頭,不想多說。
    “丫頭,”德叔勸我,“你現在覺得他陌生也是因為你當初對他認識的不全麵,看開一點吧,他本就是那種人。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得理智的接受事實,不要再因為感情讓他有對你造成重創的機會。”
    我失落的搖搖頭,龐晙會害我嗎?
    “那你以為蒹葭最近會無緣無故被一個不明來源炒出的負麵新聞纏身?那天你從酒店出來後讓人去查的那輛車真有那麽難查嗎?還有肖藝就那麽容易跑出來嗎?”
    德叔已經在暗示我了,可我還在回避,繼續搖了搖頭不想承認。
    “你承不承認都沒用,反正事實就是這樣。我想著你這孩子當初被他傷的不輕,所以一直想把他暗中轟出去,永遠別讓你再接觸到他。可這小崽子也是又穩又狠,看準了就叮你這兒,我也沒法子了。”
    我垂著頭說不出來什麽,事實很殘忍,我很崩潰,但是無力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