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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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到底是誰
我想軒揚好賴這麽大的攤子,認識文軒的人應該不少,沒準人家是文軒的生意夥伴什麽的。
我就耐著性子,禮貌的回答對方是的。
結果龐晙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難看到我以為遇到文軒的仇家了。
我害怕給文軒添亂子,慌慌張張的轉身就要走,龐晙直接拽著我的衣服把我扯回他懷裏,問我是不是故意氣他的。
這回我可徹底慌了,隻能扯著嗓子叫小陳過來。小陳還沒過來,會場的保安倒是被招過來了。龐晙隻能鬆開手,看著我離開。
我心有餘悸的回了房間待著,小陳咚咚的敲門問我跑哪裏去了,我說我隻是喝了酒感覺頭暈,就自己回房間待著了。
小陳這才鬆了一口氣,說他差點給文軒打電話了,我要是丟了,文軒能直接把他的皮給扒了。
我胡亂的點點頭,說自己啥事沒有,讓他別跟文軒打小報告。
小陳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跟我說:“姐,我看今天也沒啥事了,我尋思想帶哥兒幾個上邊上酒吧喝點去……你看這……”
我連連擺手,讓他放心去,我有事會叫他的。
小陳走之後我便窩回了沙發上,我是故意沒有告訴小陳我遇到龐晙的事情,否則小陳再告訴文軒,以後怕是文軒更不會放我自己出來了。
我都準備洗漱睡覺了,那個武老板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時間,想跟我麵談。
我一看都這個時間了,就想推脫掉,但是武老板在那邊說得是天花亂墜的,最後到底是把我說動了,不過還是按我要求在餐廳那邊見。
能讓文軒直接說品行不好的,那就是真的不好了。這個武老板顯然也是商場上那種仗著自己有了點小成就,就開始花天酒地到處找女人的貨色。我句句直戳生意的條件要點,但是人家都句句跟我繞彎子,暗示我得陪他過夜。
他這種無聊把戲騙騙初入商場還急功近利的小姑娘行,對我這種老狐狸恐怕沒多大作用了。
“我看武老板您也是累了一天有點乏了,”我手包一收準備走人,“那我們有機會再談吧。”
武老板聽了連忙起身阻攔我,正好服務員端上了我之前點的紅茶,武老板就推說道:“林小姐你看看你!這東西都端來了你總不能扔了吧!”
我勉強扯了一笑出來,然後把眼前的紅茶一飲而盡,起身走人。
我心裏還暗暗的罵著這姓武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當我林蒹眼睛瞎了?歪瓜裂棗能陪你喝杯茶都是抬舉了,還想我陪他?
但是腳步上卻不知不覺的沉了起來,眼前的路明明隻有一條,現在卻晃出無數條路的影子來。
我這是……
“林小姐!”一雙肥膩的手突然摟了上來,“你看看你,怎麽喝個茶還能醉了呢?還是到我房裏來休息一下吧!”
休息你大爺,顯然是沒安好心!
我突然想起來了剛剛那杯茶的味道屬實是有點奇怪,但是沒成想他竟然敢買通這裏的人給我加料,真是不怕死了。
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了一般,我被拖著進了武老板的房間,毫無反抗的被他扔到了床上。
還偏偏小陳就領著人去喝酒了,估計我這次出了事一時半會都不會被人發現。
武老板把襯衫胡亂的一脫,露出上身白花花的肥肉來,我厭惡的微微側了側頭,生怕傷了自己的眼睛。
武老板脫了衣服撲到床上來,床板子都震得咯噔一聲,我都害怕床直接被壓塌了。
見我一臉反胃想吐的神情,便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給擺正,罵道:“都他媽讓人玩爛了還裝什麽純情!”
“你可想好了我跟文家與宿家都是什麽關係,”我努力的做著最後的周旋,“你可別為了一時爽,事後進了火葬場就好!”
武老板不屑的呸了一口,問我有軒揚和宿家又怎麽樣,他的後山也沒差了。
“我告訴你,”武老板瘋狂的扯著我領口的扣子,“隻要我武德一出事,鄭東晟他就得管我!誰來也不好使,宿德雲他再牛逼當年不也就跟鄭東晟鬥了個平手!”
鄭東晟,這個名字怎麽也那麽熟悉。
我是不是跟他簽過某個合同?
當時我還在誰的手下工作來著?
是不是還因此認識了某個人?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有零碎的片段,但是一時間卻很難把它們組合起來成一段記憶。而眼下我最大的危機還不是想不起來某事,是我被扒得越來越少的衣服。
藥勁還未完全上來,我依然能掙紮,但是我麵對一個二百多斤的死胖子想跑似乎有點難。
我心裏正嘲諷著束手無策的自己,房門突然咣當一聲被踹開了,先是進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就把武德拽到了地上。
那人很不悅的樣子,像文軒發火時那樣陰沉著臉,指著武德對帶來的人說:“給我打到誰也認不出來為止。”
我這才看見他的臉,心裏止不住的詫異。
是龐晙?他怎麽來了?
正想著,他直接脫下了西服上衣給我裹上,然後把我抱起來,迅速帶離了現場。
“你是腦子進水了嗎?”龐晙陰著臉問我,“藥勁也沒上頭,這種貨色你一招就能把他的脊椎給敲成兩截了吧?是故意等著被人扒碰瓷嗎?”
我有氣無力的反問他是開玩笑嗎?我連條魚都不敢殺的,你跟我說跟人動手?還把人打到那種地步?
龐晙沒了話,神色詫異的看了看我。我倒是想把他當成外麵那些不要臉的紈絝子弟一樣看待,但是他每每欲言又止的樣子又讓我倍感好奇。
龐晙是一個怎樣的人?
上來就對我又抱又親的,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可不好。說他輕浮吧,他又一本正經的把我抱回了我的房間,給我蓋好被子。藥勁上來之後我陷入昏睡,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人家也沒有趁人之危。
有人敲門,我摸著微微迷糊的腦袋晃了晃,踢踏著拖鞋去開門。
我還未說出半個字,文軒就一把把我摁在了懷裏,問我昨晚是不是嚇壞了。
我一愣,小陳領著人喝酒去了,這事兒是誰告訴的文軒,難不成是龐晙?
“昨……昨晚?”我試探著問文軒,“昨晚什麽事兒?”
文軒不由分說的把我推進屋,然後把門關好,轉身問我那個武德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虧他還有臉去告狀,昨天後半夜還鬧到德叔那邊去了,說是被人打得下不了床了。”
德叔?我怕德叔會責罵我做事大意,這種老把戲我還能上當,就小心翼翼的問文軒,德叔怎麽說的。
“還能怎麽說?自然是說已經手下留情了,他來的話還想取武德一條狗命。”
德叔的意思已經表明了不是我們這邊的人動的手,那文軒為什麽對救我的人隻字不提?
說實話,我並非是對文軒有什麽猜疑,我隻是對那個舉止怪異的龐晙有點感興趣。
因為他看起來明明跟我很熟的樣子,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可是直接問文軒救我的男人是什麽情況,怕是要攪翻了他的醋缸了。我就扯了扯衣服,狡黠的問文軒知道我是怎麽脫險的嗎?
“脫險啊……”文軒沉吟了一下,“這個你不是知道嗎?”
我撇撇嘴,說我哪裏知道,我被下了藥,睡得跟豬一樣,什麽都不知道。
“你是被小陳他們救出來的。”
文軒毋庸置疑的口吻讓我也再說不出話來,可是他分明沒有說實話啊。是因為救我的人是龐晙嗎?他說話一直在故意回避的龐晙的樣子。
我沒法直接問他,這事隻當做是記下了,沒有再多生事端。
可是我不想多生事端,偏偏有人盯上了我不放手。
就在這次被文軒接回去之後,一向在國內被壓得沒什麽動靜的蒹葭卻鬧了起來,件件事都直戳我來。
蒹葭的事情說到底文軒和宿家還是代處理,我畢竟是正主,這麽鬧騰可是讓我大動肝火了,我便主動嚷著要回國看看是誰在那兒興風作浪。
文軒最近情緒不大好,雖然他從不對我發脾氣,甚至連音量都不舍得提高半分的,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心裏最近被什麽事攪得心神不寧的。
我堅定不移的認為是蒹葭的事情給他增加了負擔,所以更加強烈的跟他提出要回國的事情。
文軒始終都在推脫,我找了德叔,央求回去,可是德叔在這事兒上也與文軒保持了驚人的一致,拿出各種事情阻撓我回去。
我原以為是文軒覺得自己的能力遭到了否定才反對,但是德叔也這個反應,讓我反而萌生了非要回去看一看到底出了什麽事的想法。
可是文軒把我看得很緊,我身邊的人都是會一五一十的向他匯報我的任何舉動,別說回國了,我簡直是連機場都靠近不了。
在我以為無望的時候,文軒卻一臉陰沉的遞了我的護照給我,並說:“機票給你訂了,明天就走,是宿家老爺子快要不行了,指了名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