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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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君是幾人中唯一特別話嘮但會將事情跟我剖析明白的人,我直接無視掉別人時不時插幾句話的諷刺,讓他給我好好分析分析。
    死神君幹脆讓我把做的事事無巨細都說一遍,尤其是族長出場後的對話和舉動。
    陰險暖男死神君:如果能知道當年事情的前因後果,就更好判斷了,現在我也隻能根據目前已知情報來分析。
    您說您說。
    陰險暖男死神君:從結果上看,你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讓他顯得特別的無辜和隱忍。
    我擦你這麽語言藝術了一下,我怎麽感覺族長的行為有那麽點白蓮呢?
    陰險暖男死神君:他講的話不多,但都輕飄飄將問題給化解了,當時群情激奮,也許感覺不出什麽,甚至讓人覺得他落於下乘。但隻要稍一細思,就會發現他非常誠懇,敏感的問題都進行了正麵回答,一看就很問心無愧。而且弱者天然就會受到旁觀者的同情,不論你當時出不出麵,用不了多久,圍觀群眾都會幫他說話的。
    臥槽?
    這麽一想,好像很對誒?雖然我是一時間搞事上了頭,但聽族長被壓著罵,我就很氣地冒頭了。
    我當初可是真的視&18;歸啊!
    臥——靠!利用一個無辜可憐的未成年少女的正義之心?是人?後麵還幹脆地賣我這個可親可愛的小隊友?
    陰險暖男死神君:最奇怪的一點就在於,他被鼬控製後很早就醒了,卻特別耐心地耗了很久才抓機會反製。他真的打不過鼬嗎?真的沒有聽到你們的動靜嗎?他一點都不擔心事態更加嚴峻嗎?
    我寒毛都豎起來了啊!不,在您口中,我周圍有個正常人嗎?啊?怎麽每個人都有個人物小傳呢?
    我腦子裏一團漿糊,猛地一震。
    我:不對啊,那這樣他們打起來的時候,他也沒做什麽啊。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麽用心險惡,那不是越鬧越大了嗎?
    陰險暖男死神君:嗬。
    陰險暖男死神君:不下場動動手,以為宇智波真的是無法反抗的小綿羊?
    陰險暖男死神君:打一會兒,再製止就好了麽。
    陰險暖男死神君:糖棒教育,是真的好用。
    我:……
    我試圖堅守戰線:我不信!可現在處理問題的結果,宇智波除了得個名聲,有什麽好的?
    陰險暖男死神君:名聲才是最大的好處啊。有個好名聲,對行事真的是太方便了。
    陰險暖男死神君:現在宇智波自動後退一步,就算現在已經成名的這一代人廢了,但青年一代將來卻有了高升的資格,比起永遠被排除在權利之外,一時的落魄算不得什麽。這筆買賣很劃算。
    我捂胸,三觀震裂。
    愛攪渾水情報員:小絢香,你也別太悲觀嘛,你就想著,大家都和你一樣笨,那世界還是很美好的嘛哈哈哈。快樂地數賣身錢不好嗎?
    奇奇怪怪小蟻王:人心真是複雜,像我就很簡單。以前想著變強,現在隻想和她一起下棋。
    滾啊你!
    感人肺腑齊阿木:其實習慣就好了。我每天都要看著別人表麵上說著人話,心裏說著鬼話。
    其他人:……
    對不起,這還真的習慣不了。
    陰險暖男死神君:反正你也不虧,族長的親自教導,你的渣武力也可以好好提升一下。不過記得藏一些,不要表現地太出色,也不要太差勁,慢慢淡化掉其他人對你的印象。
    我隻是個寶寶啊!
    我癱在桌上,感覺人生失去了夢想。
    佐助和鳴人一整晚沒回來,第二天上課才見著他們,一個個小臉紅紅,賊有精神。而班級裏的小豆丁們再度對鳴人發去了無法停止的“哇”聲。
    佐助昂首抱胸站在鳴人身邊,神采飛揚,仿佛被哇的是他自己。反倒是鳴人,局促地不行。
    數天之前,佐助還死活不肯在外人麵前表現他們的親近,嘖嘖,現在,瞧瞧他那與有榮焉的模樣真香定理,果然無處不在。
    鹿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拖著下巴,懶洋洋道:“之前我就沒信他是綱手大人的孩子,不過沒想到他還真有個背景身份。”
    被擠在人群外坐在我們前麵持續不斷對著佐助花癡的小櫻撇嘴:“就算是四代的兒子,鳴人不還是個吊車尾。”
    “不是的,鳴人,鳴人……”
    雛田微弱的辯解生被井野花癡的聲音覆蓋:“啊,還是佐助帥!”
    “你死心吧,佐助是不會喜歡你的。”
    “那他也不會喜歡你這個大額頭!”
    鹿丸歎氣:“女人啊。”
    我也歎氣:“男人啊。”
    鹿丸:“……”
    放學後,我也有幸參觀了一下鳴人雙親的房子。屋子裏挺幹淨的,看起來不像是臨時清理過,怪不得昨晚兩個人都沒有回去。裏麵還有很多四代夫妻的照片,看得出來兩人非常恩愛。
    別說,男的帥女的靚,可惜鳴人沒能集合兩人所有的優點,也或許隻是沒長開。反正在佐助的襯托下,顯得平凡了一些。
    一般村子裏沒人居住的房子會進行回收,賣給其他有需要的村民。如果鳴人的身份不曾揭開,也不知道這屋子還能這樣空多久,到時候這些東西,可能就都找不到了。
    “鳴人,你打算搬回來住嗎?”我問。
    這屋子的大小和環境可比那破房子好多了。
    鳴人撓撓頭,也拿不定主意:“我,我也不知道的說。想到我爸媽以前就住在這裏,我就也很想在這裏多待一會兒。可是絢香現在就住在那邊……”
    也是哦,鳴人搬走了,我的免費保鏢不是就不在了。這可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你要搬就搬回來唄,反正又沒有多遠。我住的比你們都遠,不還是每天跑過來找你們。”佐助眼珠一轉,“不然你搬回來,我搬去你原來住的地方?”
    我:“……你不要你歐尼醬了?”
    佐助哼道:“我不要和哥哥好了,每次都耍賴放我鴿子!”
    我黑線:“但我不想當兩個小屁孩的老媽子。”
    “你說誰是小屁孩!”
    “那你會做飯?”
    “我可以學!”
    不過最終鳴人還是選擇不搬回來,他對這個從來沒生活的屋子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打算暫時就周末偶爾回來住住,或者佐助留宿的時候兩人再過來。
    我有點兒羨慕,這也算村心小高層了呢。
    宇智波當街喊冤事件引起了一段時間的熱議,但除了那幾個月有碰上一些小屁孩來八卦,我也沒感受到周邊環境有什麽大的變化。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族長打過招呼,那些見過我麵的宇智波也沒有對我表現地太熱情讓我無法招架,其他不相幹的人瞧著更是一無所知。
    這讓我大大鬆了口氣,但很快我就快樂不起來了。
    別說照著死神君說的留一手了,族長不愧於他那張後爹臉,訓練我時那叫一個凶殘,好幾次我差點都被他給罵哭了,拚命都來不及,還留個屁啊!我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的肉!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麽佐助死活不肯跟著他爹訓練,肯定早就經受過折磨。
    這就是當他阿爸的代價嗎?
    憂傷。
    日子就這樣摔摔打打地經過,我薄弱的體術能力也突飛猛進,終於有餘地進行一定的藏拙。也主要是在和族長相處多後,我終於發現他麵癱似的表情所能表達的“滿意”是什麽樣子,不用盲目努力。
    想想都不知道該悲傷還是喜悅=  =。
    鳴人卻還是老樣子,雖然體術被迫提升,但衝動的性格讓他優秀以上的體術也始終難以獲勝,隻有在被佐助追著打的時候才能發光發熱。忍術也抓不住竅門,哪怕有佐助的學霸筆記,考試也總是低分劃過,一直保持在年級末尾,真是讓人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我想,要不是有這樣一個存在,我可能早就堅持不住了吧。
    快樂果然是需要對比的:)
    即將迎接畢業考,族長宣布對我的私教到此為止,以後可以不用再來。我熱淚盈眶,遺(興)憾(奮)地向他表示感謝,然後雀躍遁走。
    回家的路上意外撞上了卡卡西,我大手一揮,決定請他吃烤肉,慶祝一下。
    等菜上了桌,我才感覺到不對。
    “你不應該二十四小時跟著鳴人嗎?怎麽有空上街溜達?”
    “唔,任務取消了。其實幾年前,三代就找過我說了這件事,不過被我拒絕了。在知道父母是誰後,鳴人也依舊保持樂觀,並堅持以火影為目標,對村子而言,已經完全沒有威脅,自然也不必時刻注意著。而這世上能夠承受九尾之力的人屈指可數幾近於無,鳴人的封印牢固,也沒人能夠放出他體內的九尾,所以他現在其實和普通孩子一樣。”卡卡西說話功夫不忘快準狠地夾走一片剛烤好的肉,“我一直待著,一方麵是擔心團藏還會對他下手,一方麵也是想多照顧一下他。”
    我憤怒去搶,呸道:“你這叫屁個照顧,就那個時候露了一麵,你做了什麽?”
    “他房間都是我打掃的!不然就他那樣!兩個房子都成豬窩了!”
    “我隻知道你現在不要臉地和一個青蔥少女搶肉吃!”我聲音飆高。
    卡卡西不甘弱勢:“你還知道你是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點?你看誰女孩子跟你一樣這麽沒吃相地搶肉吃?”
    我憤怒拍桌:“臥靠,你花著我的錢,還不給我吃肉?”
    突然,一聲幽幽的聲音從隔屏上傳來:“卡卡西……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兩齊齊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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