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戰,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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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屏上是一個西瓜頭。
    一個閃著亮白牙齒的西瓜頭。
    一個閃著亮白牙齒有著粗眉毛的西瓜頭。
    然後……
    西瓜頭變成了倆。
    我手裏的筷子驚恐落下,指著他們顫悠悠說不出話來。
    “喲,少女你好啊。我是邁特凱,卡卡西的摯友。”
    “我是李洛克,你可以叫我小李!卡卡西前輩好!”
    兩人的嗓門直接把我給震懵了。
    有一個腦袋冒了出來:“啊,絢香!好久不見。”
    “天天?”
    天天是我上一屆的學姐,在這小破學校裏也算有名的人物,他們那屆最出名的就是日向寧次,日向小一輩中最出色的人物,也是雛田數次提到並為之羨慕可惜的分家哥哥。
    並桌後,阿凱和卡卡西莫名其妙開始了吃烤肉比賽。我沒想到一直給人懶洋洋感覺的卡卡西好勝心強的一批,明明煩惱於這種神奇的比拚,卻半點都不留情麵,搶的那叫一個凶殘。
    小李忘乎所以地給阿凱加油打氣,被天天摁住坐下。
    “絢香快要畢業考了吧,有想過和誰一班嗎?”
    “就明天呢。不知道,我覺得和誰都可以。我們這一屆應該會有兩個兩人班或者一個四人班,人數多了一個人。”當然,瞧著鳴人的樣子,他很可能會留級,到時候人就正好了。
    畢竟……已經確認的一項考核內容就是分/身術,正好是這家夥完全不會的一項=  =。
    “啊對了,這位是日向寧次,你們好像沒怎麽見過麵吧。”
    “見過的,在日向家。”畢竟雛田是我為數不多的女性朋友啊,淚目。不過偶爾撞見這位兄弟,他的表情都像是別人欠了他八百萬似的,哪怕萌帥萌帥讓人想要調戲,我也沒能開得了那個口。
    日向寧次也冷冷開口:“大小姐的朋友,當然要了解一下。”
    天天尷尬地笑了下,說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別介意。”
    “哦,那倒不會。”怎麽都越不過束縛的天才,要真沒點小脾氣,我才覺得奇怪呢。偶爾撞上他和雛田對練,我都覺得他想揍死雛田,能對我這個雛田的好朋友有好臉色才怪。
    不過這兩人性格還真是天差地別啊。
    天天壓低聲音,擠眉弄眼,八卦道:“你怎麽和卡卡西前輩一起吃飯啊?而且還是你請他?”
    我滿嘴跑火車:“他寂寞孤獨冷,年紀輕輕就缺愛,認我當了幹媽……有暗器!”
    我直接飛出筷子,將一塊還冒著煙的烤肉給釘在了牆上,然後憤怒轉向罪魁禍首,“卡卡西!你比賽能不能專心一點,不要浪費糧食好不好!”
    凱也嗷嗷喊著:“卡卡西,你竟然看不起我!”
    小李嗷嗷道:“啊——!阿凱老師加油!”
    卡卡西一邊狂吃,一邊斜眼瞪我:“是我把你當女兒好不!”
    “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你能有我這麽漂亮可愛聰明無敵的女兒?!”
    天天黑線撫額:“啊,果然是我想太多。”
    “你,在學校裏成績如何。”一直高冷的日向寧次突然開口,還在罵罵咧咧的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被天天踹了一腳才明白他是在和我說話。
    我茫然地啊了一聲,說道:“中等偏上啊?”
    日向寧次扭頭看著我,眉毛微皺,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什麽鬼?
    天天幹笑著給我夾了兩筷子肉,說:“你別理他,他就是不太會說話,不過人還是挺好的。”
    我們一桌小的吃飽,在兩個幼稚鬼即將拚出勝負的時候,天天果斷拉著我跑路,連小李也戀戀不舍但幹脆地扭頭閃人。等我們走出半條街的時候,聽到店裏傳來了一聲哀嚎,那種瀕臨破產的悲戚,簡直叫人……拍手叫好。
    天天笑道:“看來接下來我們又得忙一陣子了。對了,難得有機會碰上,我們一起去逛逛忍具店?”
    “好啊。”天天年紀不大,但對忍具的研究可謂出神入化。
    我一直覺得學校的教科書不太權威,內容七零八落,其實很不方便深入研究理解。當初考忍具相關知識的時候,我還特意去請教過天天,這才和她有一些往來。
    說到學校,照我說,像什麽傲嬌佐助啊、高冷寧次啊、鹹魚鹿丸啊……就是課業太少,才讓這幫小不點腦子裏塞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要不是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一定得給火影寄一封匿名信,點名加大學校的作業量,哼哼。
    其實宇智波有專門的武器供應商,老板是一位愛貓人士,人稱貓婆婆,我一直是用的苦無手裏劍當然也是從那裏買的。
    不過陪小夥伴逛逛街嘛,不用考慮那麽多,她想去哪兒逛就去哪兒逛唄。
    小李沒什麽興趣,叫嚷著要和寧次決一勝負,然後自顧自安排了一個勝負目標就倒立著哇哇叫著跑了。
    寧次卻奇怪地跟了上來。
    天天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問道:“寧次?你不是不用忍具的嗎?”
    他偏頭看我:“我還沒和宇智波交過手,選完忍具我們練一場?”
    天天:“絢香還沒畢業呢,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畢業以後就已經是下忍,可以出任務了。”寧次半昂下巴,瞥向我,“如果不想打,我也不強求。”
    喲,這什麽淺顯粗糙的挑釁啊。
    我長哦道:“那就……不打吧。”
    寧次愣了下,挑釁道:“這就認輸了?”
    天天左右瞧瞧我們兩個,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其實你也可以試試的,寧次體術很厲害,畢業之前一直是我們屆第一名,他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你可以讓他給你指導一下。”
    我也嘀咕:“哦,我其實沒在怕的,就是他這樣子,就讓我想要氣氣他。”
    天天理解:“和他不熟的時候,我也覺得他挺欠扁的,習慣了就覺得還好。天才嘛,都這樣,你們班那個佐助,不也差不多嘛?”
    不,現在和鳴人廝混在一起的佐助,已經完全沒有裝逼的高冷樣了好嗎?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這裏的人都早熟,佐助已經有開始變聲期的架勢了,那逐漸公鴨嗓的聲音,真是讓人折磨,也不知道他的迷弟迷妹們是怎麽能夠繼續無腦吹的,得是真愛了吧=  =。
    我憂桑道:“他有這功夫,幹嗎不去找佐助呢?為什麽要對我這樣一朵嬌花下手?”
    天天可疑地沉默了會兒,不確定道:“可能是看不慣你自吹自擂?”
    我不敢置信:“天天!你……我以為你要說,他是終於發現了美,所以用這種蹩腳的手段企圖引起我的注意力?”
    天天幹笑:“寧次那家夥腦子裏就沒有那根弦好吧,對這種武癡來說,他們手裏的刀劍,就是他們的女朋友!”
    我想象了一下雛田的空掌體術,同等帶入到寧次身上,了然總結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的左右手是他的女朋友?”
    天天:“……”
    我:“那肯定是右手了,所以才用繃帶包的那麽好。就有這種男人,不希望讓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看見。”
    天天搖搖欲墜:“是……這樣的嗎?”
    “喂,你們說好了沒?到底打不打?”
    “打!”我擼袖管,“今天就解放你的女朋友。”
    寧次:“???”
    雖然知道寧次就是空掌對戰,但我還是沒用上新買的忍具。
    除了補充必要的手裏劍和苦無,我就買了一把短刀。怎麽說呢,真刀真槍拚上的時候,手裏握著有足夠距離的武器,就是讓人覺得心裏有底氣,就跟用毛巾擦手怎麽都感覺沒有過水幹淨一樣。哪怕這一把短刀價格真的特別美麗。
    就近去了附近的林子,沒什麽花招,就是互相對拚體術。
    這些年我體術一直都是直接跟族長對打的,從他放水,到他用三勾玉,到用萬花筒。雖然我始終保持在被摁在地上摩擦摩擦的永敗戰績,但早已不是當日吳下阿蒙。
    族長很直白地說,如果我開了三勾玉,別人他不敢保證,和鼬直接五五開。當然,不包括幻術。
    也是因為開眼特別不順利的緣故,我沒敢把自己往天才的位置上放。
    族長對開眼語焉不詳,沒什麽好指點的,隻說受到刺激會開眼。
    我現在隻開了一勾玉,突然發現的時候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仔細回憶了一番,才想起來就是那次搞事情一不小心太嗨直接開了。可其後哪怕被虐的死去活來,我都沒能開眼。
    我琢磨了一番,大概懂了。
    如果這裏有一款叫做癢癢鼠的手遊,開區第一天我砸鍋賣鐵瘋狂氪金結果直接滿非成就的時候,我大概就能萬花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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