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侯府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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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域流殤有自己的考慮,雲月自然也有,她看著南宮洐帶領的一群人,這些都是南宮洐召集來的遺留各地的圖族舊部,個個也都身手不凡,當然他們與南宮洐一樣身上都是沒有血契的,不然他們也不能為她所用了。而且聽南宮洐所說,現在招兵買馬的事進行的很順利,也很隱秘。
    “南宮,帶一些人去抓些毒物來,我們既從侯府裏拿了東西自然該給些回禮才是。”雲月開口吩咐。
    “是。”南宮洐應聲領了一些人走開了。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哪,虧餘州侯還那麽喜愛你,的美色。”風域流殤笑著說。
    被這麽說雲月也不生氣,她笑容淺淺地看著風域流殤開口:“皇子過獎了,不過,皇子也不是什麽好人,不然也不會與我交易了。”
    “嗬嗬,公主說的是,我們彼此彼此。”風域流殤也不否認雲月的話。
    沒過多久南宮洐就帶著那些人回來了,看著他們手上拿的麻袋,看來收獲不小。
    眼看著時辰也不早了,雲月也該回侯府去了,她轉頭看向身邊的風域流殤,“皇子,我該回去了,皇子能送我回去嗎?”她問他。
    風域流殤笑著點頭,“當然,本皇子這便送公主回去。”
    “那就有勞皇子啦。”雲月說著轉頭看向南宮洐,“南宮,這裏就交給你了。”
    “是,屬下恭送公主。”南宮洐在雲月麵前俯身說道。
    “我等恭送公主殿下。”南宮洐身後的那些黑衣人也跟著行禮。
    雲月對南宮洐等人擺擺手,隨後便與風域流殤一同閃身消失在原地,兩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就消失無蹤了。雲月並沒有沿著密道走回侯府,畢竟現在裏麵都是風域流殤的人她也要有些防範意識。
    “雲月,你那些屬下看起來不錯啊,訓練有素,看著身手應該也都不錯的樣子。”兩人迅速穿過餘州城的一個個屋頂,風域流殤一邊移動一邊對雲月開口。
    “不比流殤皇子,不過至少我的人很忠心就是了。”雲月淡淡說道。
    風域流殤也不反駁雲月的話,不過說真的,今天見到她的那些屬下,確實令他刮目相看,這個公主還真是不一般。
    接近餘州侯府,風域流殤就不再與雲月同路了。
    “公主殿下,本皇子隻能送你到這裏了。”停下腳站在一處屋簷上風域流殤對雲月說。
    “有勞皇子了,皇子的信物,三日後自己到侯府來取吧。”雲月說,見風域流殤點頭她便閃身離開了。
    侯府
    房間裏,躺在床上的季睜開雙眼,沒了睡意他便起身下床,窗外的天還暗著,離天亮大概還有一個時辰左右。沒有睡意又無事可做,他於是披衣拿了一隻燈籠出了院門。
    走在小道上,季忽覺頭頂傳來一絲響動,他抬頭,卻什麽也沒看見。感受著身邊的異動,他轉身看看周圍依舊沒什麽發現。
    看著前麵的花叢,季提燈慢慢走過去,要是真有什麽,那花叢的陰影中最好藏身。他拿出身上帶著的匕首,走到花叢那裏他先發製人先將匕首刺了出去,而花叢後的陰影處卻什麽也沒有。
    一道黑影忽從身後襲來,季險險躲過隨後又與黑衣人交起手來。
    “說,你是誰,為何夜闖侯府?”一邊打鬥著季邊開口問話。
    黑衣人不出聲,她原本想著快些回到院裏,不想會在這裏被季撞見。現在想要脫身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打暈,隻是這季的武力似乎不低。
    季再一次將匕首朝黑衣人刺過去,黑衣人躲過他的攻擊,看著黑衣人觸手可及的黑色蒙麵麵巾季伸手就要去抓,那黑衣人迅速躲開,卻沒躲過他再次刺去的匕首,匕首刺到了黑衣人的手臂。
    季還想再攻擊過去,忽然眼前一片朦朧,發覺是石灰粉,他迅速閉上眼,而再睜眼那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來人,抓刺客。”季趕緊叫人,現在整個府上戒嚴的話說不定能抓到那個人。
    府裏的守衛聞聲迅速趕了過來,“公子,您還好嗎,有沒有受傷?”一個守衛走上前向季詢問。
    “我沒事,你們趕緊循著這地上的血跡去搜,一發現什麽可疑的人迅速抓起來。”季指著地上的血跡吩咐。
    “是。”守衛依照吩咐就開始進行了搜查。
    季也跟著那血跡找了過去,方才他傷了那黑衣人,現下倒可以照這血跡找下去。隻是找到後院夫人那邊的院落,血跡便消失了,季隻能吩咐守衛挨著那些院落一個個地找。
    再次敲開一個院落的遠門,季領著守衛走了進去,守衛一進去就開始一個個的房間翻找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其中一個房間有人開門走了出來,正是這院裏的主人雲月,因為沒有戴麵紗,所以她臉上的紅斑看的很清楚。看見外麵那麽多人她於是轉過了身。
    “悅夫人,今夜府裏進了刺客,刺客的血跡出現在這附近所以季需要帶人搜查一下,還請夫人見諒。”季開口回話,悅夫人臉上的紅斑他自是看見了的,她臉上那些細小的紅斑看著也並不是醜的那麽驚世駭俗,也就隻有稀疏的幾個小紅點,也就他那極度好色的父親才會那樣在意冷落了她。
    “既然如此,公子要搜便搜吧。”雲月說著走回了房間。
    得到允許季就帶著人進了雲月的房間,當然就是她不允許他還是要搜,而且不讓搜的人嫌疑反而更大。
    季與守衛在房裏搜查,雲月就自己坐在桌前,麵上看著也沒什麽表情,隻是她袖中的手卻緊緊抓著衣袖。
    “夫人,季可以看一下夫人的床榻嗎?”看著隻剩下一處沒搜,走到床榻前季轉頭問雲月。
    這下雲月就有些不淡定了,“這個。”雲月有些為難。
    看她那樣季越發覺得可疑,“季失禮了。”季說著迅速拉開床邊的紗帳,然後將床上的錦被拉開。
    看見被拉開的錦被雲月瞬間整個人絕望了,怎麽偏偏讓人看到了,室內瞬間進入了一陣詭異的靜謐狀態。
    看著床上的物品季麵上升起一陣尷尬,床上竟然放著一件女人穿的肚兜。他迅速轉身帶領守衛出門,“季失禮了,告辭。”說罷季就迅速出了房門。
    看著房門被丫鬟從外麵拉上雲月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她把染血的衣物放到了房梁上,不過被季看到了床上的肚兜怎麽說還是有些尷尬,而且那麽多守衛都看到了。
    府中守衛搜查的動靜鬧的太大,在後院夫人那裏過夜的餘州侯也被驚醒了,聽聞有刺客他迅速回了自己的院子。畢竟一出事,在他看來最重要的便是他藏在臥室密室中的那筆錢財。
    走進院裏,下人先去給餘州侯開門。餘州侯走進臥房,裏麵密室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
    “來人。”看見開著的密室餘州侯馬上開口喊了守衛進來。
    “王上。”一群人迅速趕到門外候命。
    “都給寡人進來。”餘州侯開口吩咐,同時他心中也升起很不好的預感。
    外麵的一群守衛聽命進了臥房。
    “給寡人進去查探一番。”餘州侯對守衛說,既然密室已經有人打開過他就不能獨自一人貿然進去了。
    守衛聽吩咐走進了密室,餘州侯被保護在一群人中間。一群人走到第一個地下室,地麵上落了一堆箭矢,一群人又繼續往前走,越走就越感覺詭異。
    走過長廊來到第二個空室,聽見前方有動靜一群人於是停了下來,然後物體爬行滑動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然後,一大群蟲蛇從另一頭的出口湧來。
    “快退,往後退。”走在最前麵的守衛出聲喊道,有的守衛看見那麽多的毒物一下子腳就已經軟了。
    餘州侯最先往回跑,他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一群人快速往後退,跑的慢的已經有人被咬了,“啊。”一陣接一陣的叫聲接著響起,那是被咬的人發出的聲音。
    退到臥房餘州侯迅速將密室的門關上了,那些跑的慢的守衛直接被他關在了密室中。
    “來人,聽寡人之令,速速趕去城外的青嶼林。”餘州侯接著吩咐,既然有人進了密室,那麽那人最有可能從密室的另一個出口青嶼林離開。
    “是,屬下領命。”那些守衛迅速應聲離開前去集合府兵出發。
    第二日,雲離又來了雲月院裏。
    不用猜雲月都知道雲離為什麽會來,但她不急著開口,要說什麽雲離自然會說的。
    雲離走進房裏,門外的丫鬟自覺地把門掩上,雲月這才將麵上的麵紗取了下來,她也不怕雲離看見臉上的紅斑。
    “雲月,昨夜侯府出現刺客的事你聽說了吧,據說餘州侯派人去追卻一點線索都沒找到。”雲離坐到桌前便先開了口。
    雲月點頭,“聽說了,府裏的院子都被盤查過了。”
    “那你有發現什麽嗎?”雲離又問,雲月身在侯府,想必知道的要比他詳細些。
    “沒有,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隻是天快亮時季公子帶了人過來搜查我才知道的。”雲月說,她當然不會傻到跟雲離說那個刺客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