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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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雲月的回答雲離也挑不出什麽毛病,他於是接著開口,“既然這樣你自己在府中小心些,這件事太蹊蹺了。”
    事情蹊蹺這才是雲月要的效果,這樣誰也查不到她頭上,對於雲離的話她則是點點頭,她說:“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對了,主子帶領的軍隊已經接近餘州城了,餘州侯的探子都被我們的人換掉了所以城裏的人還沒有察覺,你重新想辦法接近餘州侯,病了這麽多天,你也該恢複了。”雲離又對雲月說。
    雲月:“嗯。”
    雲離走後,雲月走到床邊將袖子拉開,她該換藥了。她受傷的事不能讓雲離發現,還好她自己身上有傷藥。
    三日後
    從書房出來,餘州侯就想著要去哪個夫人的院裏,出了院子,迎麵卻走來幾個人。
    “妾身見過王上。”走近後為首的那個女子就先彎下身給餘州侯行禮。
    “夫人免禮。”餘州侯對給自己行禮的人說,“夫人的病可是好了?”餘州侯接著問話,眼前的人走近的時候他就發現之前她臉上生的紅斑已經沒有了。
    “是的王上,大夫說妾身隻是吃錯了食物才會引起那種症狀,養了這些日子,妾身身上的紅斑便消失了,所以病一好妾身便來給王上請罪了。”雲月說,她就是給餘州侯行禮的夫人。
    “原來如此,夫人言重了,寡人怎麽舍得責怪夫人。”餘州侯說著走上前牽起雲月的手,得知她隻是因為吃錯食物沒什麽對人不利的病症他就放心了,最重要的是她絕色的容貌又恢複了。
    “夫人生病這幾日為了能讓夫人好生休養寡人都沒去看夫人,現下寡人便去夫人院裏坐坐,夫人覺得如何?”餘州侯說,對於眼前絕色的夫人他此刻已經起了色心。
    “王上能去妾身那裏妾身自然歡喜。”雲月笑容惑人地說,餘州侯眼中的欲色她不是沒看出來。
    深夜,雲月坐在桌前,耳邊充斥著從床上傳來的餘州侯的淫笑聲。
    “喲,夫人病一好又重獲榮寵了呢。”一陣輕音在室內響起。
    “皇子語中的諷刺意味雲月倒是聽的分明。”雲月漫不經心地說,房裏的燭火已經熄了,不過她還是能辨識出來眼前的人就是風域流殤。
    “本皇子可沒有那個意思。”風域流殤習慣性地坐到雲月身邊的位置。
    雲月拿出一個物件,“皇子,我的玉佩呢?”雲月開口問風域流殤,換回各自的東西他們的交易就結束了。
    “在這。”風域流殤將玉佩拿出來,然後與雲月交換了她手上的玉佩。
    “皇子本事不小啊,現在整個侯府都戒嚴了你還能進得來。”雲月說,不得不說這風域流殤本事確實不小。
    風域流殤一臉不在意,“本皇子要去的地方沒人攔得住,不過雲月可有發現不對勁?”他轉而問到。
    “不對勁,皇子是指什麽?”雖然有了一些猜測雲月還是想聽聽風域流殤怎麽說。
    “餘州侯。”風域流殤開口,“你沒發現餘州侯表現的很不對勁嗎,失了那麽一大筆財富他竟然還沒發瘋,那就說明餘州侯擁有的錢財遠不止我們拿走的那些。”
    “皇子說的確實有道理,若是侯府所有的錢財都沒有了餘州侯可就控製不住手下那麽多人了,看來他確實還有備用的金庫,不過皇子,現在他已經有了戒心,就是還有什麽,我們也不宜去找了。”雲月接話說,幽月千冥就要到餘州城了,再出什麽事不利於他們計劃的實施。
    “雲月說的是,本皇子此番前來也隻是與你道別罷了,我很快就會離開餘州。”風域流殤說。
    “是嗎,那皇子保重。”雲月看似客套地說了這麽一句。
    “嗯,你也保重啊公主殿下,我們後會有期。”風域流殤留下這句話,然後就閃身離開了。
    “後會有期。”雲月看著空了地位置說,怎麽說風域流殤也是大國之一的皇子,他們一定還會再見的。
    又過幾日,侯府裏的氣氛明顯不對了,據說是有人發現了幽月千冥的官兵。也是,這馬上就要兵臨城下了還沒發覺那就太恐怖了,餘州侯也忙著與屬下商量對策。
    隻是這餘州侯果真是好色成性,就算再忙,晚上也要招雲月去給他侍寢。在這最後的關頭雲月當然是希望能陪在他身邊,那樣才方便他們計劃的進行。
    要說起來,這餘州侯真的是個空有野心卻沒有腦子的人,怎麽算,這場戰役他都是沒有勝算的。
    早晨,看著丫鬟給餘州侯穿上華服,雲月起身下床,她走到餘州侯麵前。“王上這是要去城門那裏嗎?”她問,昨日幽月千冥已經將軍隊領到城門外了,隻是他卻不急著攻城,雲月知道,幽月千冥是在等她與雲離將任務先完成。
    “是啊,夫人。”餘州侯看著麵前的人,就算她隻穿著一身素色的睡袍也蓋不住她的絕色美貌。
    “那,妾身可不可以與王上同去?”雲月試探著問,她必須要與餘州侯同去城門那裏。
    “胡鬧,兩軍交戰,你一個婦人怎能前去?”餘州侯皺眉說。
    “可是王上,妾身想與您一起,妾身擔心王上,難道王上連這點要求都不能答應妾身嗎?”雲月表現的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眼中已經泛了水光,讓人看了就無法拒絕。
    果然餘州侯看見雲月的這副模樣就招架不住了,“夫人不要難過,寡人帶你去就是了,隻是你一個女子混在軍隊裏總歸不太好。”餘州侯猶豫地說。
    “妾身可以穿男裝。”雲月一句話就解決了餘州侯猶豫的問題。
    “寡人帶你同去就是了。”餘州侯終是拒絕不了美人的要求。
    站在城門之上,一眼就能看清城外的模樣,而此刻,城外整齊地排列著密密麻麻的軍隊,而為首之人,正是幽月千冥。
    看見餘州侯出現在城門上,幽月千冥眼神示意,馬上就有一個士兵上前喊話。
    “餘州侯,你以下犯上,竟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舉自立為王,你還不趕快打開城門束手就擒。”士兵對著城門上的餘州侯高聲喊話。
    餘州侯不屑地看著城外的軍隊,“寡人現在是王,爾等才是還不趕快對寡人俯首稱臣,或許寡人還能饒恕你們。”餘州侯看著貌似自我感覺很良好。
    幽月千冥看著城門上站在餘州侯身邊的人,他慢慢抬起一隻手。
    看見幽月千冥的手勢雲月會意,她迅速拿出一把匕首架到餘州侯的脖子上然後奪了他身上的令牌。
    “王上。”城門上的人都沒料到情況會突然變成這樣,
    “不許動,你們若敢亂動你們的王上就人頭不保了。”雲月冷著聲音說,她的麵色也一片冰冷,完全沒有之前在餘州侯麵前那楚楚可憐的模樣。
    “夫人這是作何?”餘州侯開口問道。
    “夫人。”雲月冷笑一聲,“餘州侯你不要亂喊,我可不是什麽夫人。”
    說罷雲月舉起手中的令牌高聲喊道:“餘州城主令牌在此,所有人聽我之令,打開城門。”
    這下城門上的人忽然不知該如何了,在這餘州,那城主令牌就是命令的象征,那令牌在餘州侯手中他們才會聽他之令。而現在令牌被人奪了,他們又該如何?
    “還不打開嗎,你們若打開城門,朝廷可以對你們從輕處理。你們若是冥頑不靈那就隻有死路一條,這還有什麽好選的嗎?”雲月再次開口。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有人開口問道,說到底他們就是擔心自己的處境。
    “你們不相信我,但二皇子的話可以相信吧,不信你們可以自己問領兵的二皇子。”雲月說。
    趁著雲月說話餘州侯拿出身上的匕首就迅速刺向雲月,隻是還沒得手他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雲月冷眼看著匕首上的血跡,她果然適應性太強了,殺過一次人,這次再動手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無視地上一刀斃命的餘州侯,她抬眼看向城門上的其他人。
    “我給你們談判的機會,但要是你們不開竅餘州侯的下場就是你們的借鑒。”雲月的聲線如同鬼魅一般令人心裏發寒。
    那些人還在猶豫,此時遠處卻升起一陣濃煙,那是餘州軍隊糧草庫的位置。
    “你們看,你們的糧草都保不住了,還要繼續猶豫嗎?”雲月看著那些猶豫的人又開口。
    終於,一個人走上前,然後對著城下的軍隊喊話,“領兵的二皇子,若我們打開城門,你能保我們無事嗎?”現在餘州侯死了,糧草也沒了,他們根本就沒有退路。
    “我可以保你們不死,你們的家人也能保住性命,你們大可放心。”這次開口的是幽月千冥。
    “這樣我就放心了。”那人說著卻突然向雲月攻了過去,他們可以打開城門,但對於潛進他們陣營裏害得他們騎虎難下的罪魁禍首他們絕不放過。
    “你們這樣就沒有考慮過後果嗎?”躲開攻擊的雲月出口說道,這些人還要不要命了,到現在還想掙紮嗎?
    “嗬,就算我們殺了你應該也沒事吧,畢竟雙方都不想見血,二皇子也不會因為你一個人就改變主意。”那人很肯定地說,同時他也不停地揮劍向雲月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