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隨意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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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寨主美意,您還是不要給我機會好了。”雲月果斷拒絕,“對了,我的兄長,寨主可否不要為難他?”雲月接著問,現在也不知道雲離那邊情況如何了。雖然雲月並不覺得這令狐策會是什麽好人,不過既然他現在沒對她怎樣或許還有商量的餘地,對於盜匪而言,劫下他們二人無非就是為了求財。
    聞言令狐策的臉色有一瞬間變了一下,然後又很快恢複正常,“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擔心你的兄長?”他問雲月,語氣間有些微妙。
    “他是我的兄長,我自然擔心他。”雲月回答的理所當然。她確實擔心雲離那邊的狀況,他們二人身處這盜匪遍布的盜匪巢穴,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
    “是嗎?”令狐策似是自嘲地笑了笑,他接著攬過雲月讓她緊挨著自己,“你的兄長我不會把他怎麽樣的,睡吧,我乏了。”他拉過絮被給兩人蓋上然後就閉上了雙眼,這個話題,他沒興趣再與她談論。
    雲月自然是注意到了令狐策表情的不對,但她也不會多問,她可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但是這樣被一個男人抱著睡在一張床上讓她很不舒服於是她便掙紮著想離令狐策遠一點,可她越是掙紮他的手收的越緊。
    “別動,再動我就把你丟出去,若是你想去伺候我那些弟兄們我就鬆手。”令狐策的聲音在次響起,他的雙目緊閉著,收在雲月腰間的手也未見鬆動。
    “……”盡管心有不甘,雲月還是停了掙紮的動作,權衡利弊,她還是聽令狐策的比較好。
    被窗外的鳥鳴聲吵醒,令狐策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靠在懷裏後腦勺,他盯著懷裏的人有些失神。通常有人躺在身邊他是無法入睡的,所以那些侍寢的女人在事後都不能繼續留在他的房裏。
    他原本想這個女人他就暫時留在這裏一晚然後讓人給她安排一個單獨的房間,可奇怪的是有人睡在身邊他竟頭一次睡過去了。這種情況,實在是反常。
    在令狐策盯著雲月出神的時候雲月也漸漸醒了過來,而醒來的雲月發現自己靠在令狐策懷裏頓時就驚呆了,她抬頭視線正好對上令狐策的,兩人一時都有些愣。而愣神過後雲月的第一反應就是她應該離令狐策遠點,然後,悲劇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沒有意識到自己睡在床邊的雲月一退開身,就摔倒了地麵上。
    “砰”的一聲嘹亮的響聲,雲月重重的摔在地麵上,為避免摔得太嚴重她及時伸手撐在地上,她的腦袋保住了,可惜屁股卻摔得很慘,很疼,她的手也擦破了皮。
    “唔。”雲月疼的哼出了聲,她看著已經坐在床上的令狐策頓時覺得特別委屈,為什麽摔得這麽慘的人是她啊?
    此刻在令狐策的視角裏,坐在地上一臉委屈的雲月特別像一隻求安慰的小寵物,看著特別萌特別逗,他很想笑,卻又覺得笑出來好像不太厚道所以忍笑忍得很辛苦。
    話說令狐策事忍住了沒有笑的太猖狂,可他那笑意都堆了滿臉了自然不用指望雲月看不出來,看他這麽歡的表情雲月就覺得特別不爽。
    “混蛋。”雲月小聲地罵了一句,可惜即使她很小聲還是被令狐策聽到了。他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然後涼涼地盯著雲月,那眼神看的雲月心都涼了。這令狐策不是生氣了要遷怒她吧,她現在可是傷患啊喂。
    看著起身下床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令狐策雲月真的很想逃跑,可她摔慘了一時起不來所以隻能慢吞吞地往後退。
    剛才還罵自己來著,現在又像隻受驚的寵物一樣,看著真像隻小動物,麵對這樣的生物令狐策還真是生不起氣來。
    退無可退,令狐策又近在眼前,雲月真的感覺到了一丟丟的無望,她抬頭與令狐策對視,試圖作最後的掙紮,“喂,我現在受傷了,你不能虐待我。”這話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明明都怕的想逃跑了,說話還這麽有氣勢,看著這樣的雲月令狐策最後沒繃住笑了出來。
    “噗,我說你怎麽這麽奇怪啊,知不知道惹人生氣還用這麽理直氣壯的語氣說話更容易讓人動怒啊?”雖然他是覺得她這樣子看著特別好玩。
    “我本來就受傷了。”雲月繼續發揚將真理進行到底的美德。
    “傷哪了?我看看。”不準備跟雲月死磕令狐策於是這麽問她,看她剛才那委屈的小模樣看來是摔得不輕。
    雲月伸出雙手,兩隻手掌都破皮了,而且破皮的地方還滲著血絲。
    “確實有些嚴重,得讓大夫來給你看看。”令狐策說著便伸手拉著雲月站起身,避免弄疼了她他特意避開了她擦破的手掌。
    雲月站起身後令狐策便越過她打開了她身後的門。
    “你,去找大夫來。”令狐策吩咐候在門外給他們送洗簌物品的其中一個丫鬟吩咐。
    一個丫鬟應聲離開,令狐策又讓剩下的另一個將洗簌物品拿進了房間。由於手擦傷的關係令狐策於是讓丫鬟服侍她洗簌了,兩人梳洗完畢大夫才姍姍來遲。
    摔了一跤,現在屁股還疼著所以大夫給她處理傷口時她就坐在床上,床上的床墊很厚很軟所以坐著倒覺得不怎麽疼。說來這盜匪的巢穴看著倒於想象中不大相同,與往常所見的屋院別無二致的院子,長的不像盜匪的寨主,而且這寨子中竟然連丫鬟大夫都有,看著倒有一種大戶人家的既視感,當然不用懷疑這確實是個名副其實盜匪窩,除了寨主丫鬟大夫以外,其他的人看著就是一副盜匪樣。
    讓大夫給雲月處理了傷處,又與她一起用了早點令狐策就將她丟在房裏自己出去了。獨自在房裏呆了些時間覺得摔疼的地方好了一些雲月於是起身往門口走去。
    拉開房門,院裏一片空曠,這裏是寨主住的院子,除了方便服侍主人而住在院裏的兩個丫鬟,到了院外才會看到其他人。昨夜趁令狐策不備她就將他迷暈了,這也就是他會睡過去的原因,在令狐策睡過去的時間裏她已經將整個山寨探查了一遍。
    這是個地勢極高的地方,四周大多是峭壁,周圍隻有極其隱秘的幾條小道,盜匪巢穴大都喜歡挑在這樣的地方。因為她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了未免令狐策起疑她於是躺回了床上,可能是累了所以她躺上去就睡著了,躺下的時候她分明刻意與他隔開了些距離,也不知怎麽就靠到令狐策懷裏去了,而且還睡的這麽熟,在敵人的地盤上她竟然這麽大意,也不怪她醒來看見自己靠在令狐策懷裏反應會這麽大。
    在敵人的地盤上這麽大意可是很危險的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遭遇不測,看來,她需要再謹慎些才是。
    雲月才走過台階踏進院子,門外走進來兩個盜匪,看見她不由分說就將她拉了出去。
    “你們幹什麽?”雲月邊問話邊掙紮。
    “別動,寨主要見你,乖乖跟我們走。”兩個盜匪死死地抓著雲月一點不容她反抗。
    反抗無用,雲月沒再出聲,心中卻奇怪這令狐策怎麽會忽然讓人來將她帶走。雖然不知他究竟意欲何為,不過等下她自然會知道的。
    雲月被人再次帶到昨日來過一次的大廳,令狐策與昨日一般坐於主位上,兩個人拉著雲離站在廳內。
    “小悅。”看見被人帶進來的雲月雲離喊了一聲然後便作勢要往雲月身邊走去,隻是他才開始動作就被人壓製住了無法邁步。
    “兄長。”雲月也喊了雲離一聲,她繼而看向坐在大廳內主位之上的人,“不知寨主讓人將我們兄妹帶來可是有什麽事?”她問令狐策,她倒想看看他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隻是給你們機會而已,我可以放人,隻要你們給家裏人寫封信讓他們交來贖金便可。”令狐策道,說完這句他又繼續開口,“對了,我先提醒你們一下,以前交不起贖金的,我都是將屍體送回去給他們的家人的。”令狐策補充了這麽一句。
    聞言雲離麵露難色,他看著令狐策,道:“寨主,我們兄妹二人的錢財就帶來的那些了,並且我們本就是平常人家,就是給家中寫了書信他們也拿不出贖金來的,還請寨主放過我們兄妹吧,我們實在拿不出多餘的錢財了。”
    “平常人家。”令狐策涼涼地盯著雲離,說的話一點不留餘地,“你們穿的是像尋常人家,可人看著倒一點也不尋常。還想不想要命了,不想活了我現在就可以讓人動手,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們家在何處呢,既然如此,你們的屍身就隻能丟到你們被抓來道那個地方了。”令狐策麵上看著一副頗為遺憾的樣子,“虧我還在為你們考慮呢,你們卻非要讓我當壞人。兄弟們,這個女人就給你們了,隨你們如何處置都行。”他隨之對著大廳裏的盜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