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姑娘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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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令狐策的話他手下的那些弟兄倒是很興奮,這女人他們本就垂誕多時,可令狐策沒有放話他們又不敢對她如何,現在寨主都這麽說了他們也不必有所顧忌。
“那大哥,我們把這女人帶走了。”其中一個拉著雲月的盜匪說道,看見令狐策點頭他於是與另外一個拉著雲月的人移動就準備將她拉出大廳。
“不,我不要跟你們走,你們放了我。”雲月自然不願被這兩人帶走,他們看她的眼中冒著綠光,她怎麽能讓他們帶走?
“小悅。”看見雲月掙紮無果眼看著就要被拉出大廳雲離麵上也慌了起來,他再次看向令狐策,“寨主,求你放了小月,我這就給家中寫信,請你讓這些人住手。”
“早這樣不就行了嗎。”得到想要的回答令狐策笑著道,這兄妹二人雖然衣著樸素,但看著完全不像尋常人家出生的子女,打家劫舍這麽多年這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令狐策起身朝雲月的位置走去,見他走來拉著雲月的二人也沒再繼續往外走。走近雲月,令狐策將她拉過讓她站在自己身側,他看了一眼她的手,那兩個拉她的人沒注意分寸她擦傷的位置上包著的白色紗布已經染了些血色。
“你們,看著這位公子寫好書信迅速送到他家人手中。”令狐策吩咐完手下的人就拉過雲月的手腕要走。
“寨主,我答應給家裏寫信,你可否不要帶我妹妹走?”眼見令狐策就要帶雲月走雲離又及時開口。
“不想你們處境變得更慘就給我閉嘴,等你家人帶來了贖金我自會放了你們,至於現在,我想做什麽都是我的自由。”令狐策道,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將雲月帶走了。
“小悅。”雲離想跟上去,毫無疑問他一有動作就被拉了回去。
“老實點。”拉著雲離的盜匪吼道,“唉,還以為大哥真要把那個美人給我們了。”這話明顯是對另外一個盜匪說的。
“要換成我,遇到這麽一個難得的美人也不可能玩過一夜就算了啊,大哥大概還沒玩夠。”另一個盜匪接話。
回到院裏,令狐策又讓大夫給雲月處理了一下傷處。
“你叫小悅?”大夫走後令狐策開口問坐在自己對麵的人,他記得她那個兄長是這麽喊她的。
雲月微微點頭,並不多言。
“具體名姓,家住哪裏?”令狐策接著開口。
“這個寨主去問你的那些弟兄不就好了嗎,你讓我兄長寫信回家,那些信息想必不會少問。”剛剛被令狐策威脅了一通,雲月表示她並不是很想說話。
“確實如此。”令狐策不否認雲月的話,“不過,我想聽你自己說。”他道。
雲月:“我可以拒絕回答嗎?”
令狐策:“如果你希望我把你丟給我那些弟兄隨意消遣的話。”
雲月不會輕易懷疑令狐策話語的真假性,這種時候逞強吃虧的也隻是她,這不是她想不想回答的問題。
“我,姓方名悅,我兄長叫方雲,家住關外,此次是來舅父家探親的,因家中離此處遙遠,想必兄長會寫信給舅父。”想清楚後雲月便如此回答道。
“你舅父是做什麽的?”令狐策又問。
雲月:“從商。”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你有名字我就叫你悅兒好了。”令狐策道,在他看來這是最合適的稱呼。
雲月麵上沒有什麽反應,隻是她卻能感覺到當令狐策說出那個稱呼時她的心被狠狠地撕扯了一下,“寨主隨意便好。”她道,不過一個稱呼罷了,她何苦耿耿於懷。
“不是寨主,是策,令狐策,我的名字,好好記住了。”令狐策字字清晰地道。
雲月:“……”
根據雲離寫的書信,令狐策的人與雲月雲離二人的“舅父”說定了兩日後約見,一方交人,一方交財。
兩日的時間本就不長很快就到了約好的時日,早晨醒來雲月又發現自己躺在令狐策懷裏,她微微抬頭,令狐策已經在她之前醒來了,大概也是剛睡醒所以他看著她的眼神也懶懶的。
“醒了?”令狐策先開了口。
“嗯。”雲月隨意應了一聲,這次她到沒顯得有多驚訝,被抓來以後令狐策就一直將她留在了他的房間裏,不過除了讓她與他同床外倒也沒對她做什麽。隻是對於自己每次醒來都躺在令狐策懷裏這點她實在是不能理解,自己睡著了很安分不會亂動她是可以肯定的,既然這樣最可能的就是她晚上給令狐策下的迷藥藥效過後他又把她撈到懷裏去的,可就算這樣她也不能理解啊,她什麽時候警惕性變得著麽差了,竟然躺到別人懷裏了都沒發覺。也許是在令狐策什麽沒有感覺到什麽危險,所以她那警惕的神經暫時失效了?
即使心中思緒萬千雲月也沒表現出來,麵上看著一直很平淡。
看著雲月那麽平淡的樣子,令狐策又想逗弄一下她,他邪笑著勾起她的下巴,“你看你,麵對與你同床共枕著麽久的男人這樣子未免太冷淡了吧。”
雲月躲開令狐策的手,她隨後起身坐在床上,“寨主,可以起來了嗎?”忽略掉令狐策前麵的話她問,大概是看她頭一天早上摔的太慘所以令狐策就讓她睡在裏麵,現在令狐策還沒起身她總不能從他身上跨過去。
“喊我的名字我就起來。”令狐策笑眯眯地說,他依舊懶洋洋地躺著,不過他的眼中倒已沒了睡意。
“……”一陣無言,雲月沒有開口。
“唉,喊個名字都不願意,悅兒真是令人傷心。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悅兒如此無情實在讓我難過。”令狐策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下一刻他就伸手將雲月拉回了懷中,“我不想起來了,悅兒再陪我躺一會兒。”他接著說,話語中竟帶了些孩子氣。
而趴在令狐策胸口的雲月眼中的冷意一閃而過,聽見他對她的稱呼當真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她的神色已經恢複正常。
“別鬧了,該起來了。”雲月一本正經地道,她是真不想陪令狐策繼續鬧了。
“好了,那便起吧。”令狐策這才有了要起床的跡象,隻不過他卻沒給雲月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機會,他直接將她抱著一起坐到床邊。然後又親手拉過掛在一旁的外袍給她穿上,再給她穿好鞋,他又自己穿了鞋後拉著她一起站起身。
“悅兒也替我穿下外袍如何?”令狐策笑如春風般地問雲月,雖是如此他說話的語氣根本就不容人拒絕。
雲月麵無表情地取過令狐策的外袍給他穿上,然後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與往常一般,門外已經有丫鬟端著洗簌物品在外候著了。
“你們進來吧。”雲月說罷轉身走回去。
“是。”兩個丫鬟應聲進房。
兩人分別梳洗完畢,令狐策一身青色廣袖長衫,束起的發上係著與衣服同色的發帶,看著收拾的一副翩翩公子模樣的令狐策雲月不禁又有些想要吐槽一番,看著家夥這衣冠楚楚的走到大街上肯定沒人看的出來是個盜匪,可他確確實實是個盜匪頭子。而且,從他身上,雲月總覺得有種違和感,令狐策這人,著實不太像盜匪,雖然他的確做著盜匪才做的強盜行徑。
“怎麽,我這麽好看讓你看呆了嗎?”見雲月看著自己令狐策於是調笑道。
“不難看。”雲月道,真要說的話這令狐策確實生了一副好相貌,這種人放出去不知要禍害多少無知少女,不過她並沒有恭維他的興致。
聽雲月著麽說令狐策也沒有與她計較,他伸手替她理了一下衣衫,看著她頭上與他一樣的發帶與她身上同色的衣服他很滿意。她的長發隻是攏了前麵的一些用發帶在腦後係上一個漂亮的結,盡管沒有多餘的發飾看著卻很養眼,膚白勝雪,唇紅如血,未施粉黛卻勝過那些庸脂俗粉。
“好了,一起過來用早點吧,吃完我帶你去見你兄長。”令狐策拉過雲月的手將她拉著一起坐到桌前,在他們說話間丫鬟已經將早點端上了桌。
吃過早點令狐策就帶著雲月出院門,去到令狐策平常與大家議事的大廳,很多人已經候在那裏了,其中一個就是被綁著雙手的雲離。今日就是約好的日子,按照書信中說好的,等會兒令狐策就會讓人帶他們下山。
拉著雲月走到雲離麵前,令狐策悠悠然地開口,“悅兒,就要分別了,與你兄長說句道別的話吧。”他對雲月道。
聞言雲離雲月同時一臉奇怪地看向令狐策,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寨主,你這是何意?”雲月疑惑地看著令狐策問。
“何意,悅兒怎麽問這麽沒意思的問題,我今日就要送你兄長下山了,想著你們日後應是難以再見我才讓你們說幾句話,悅兒還問我何意?”令狐策雲淡風輕地道。
“寨主,你不是說隻要我們家裏人願交贖金就放了我們兄妹的嗎,怎麽能食言?”雲離開口道,他明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沒想到令狐策竟然沒想放了雲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