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餘生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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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麽說我們下次不會再遇到了,這樣也好,她在背地裏怎麽說我都好反正我聽不見也不至於心煩,可見到她本人聽到那些讓人惱火的話未免忍不住火氣。”雲月道,她沒有看見那個女人被匕首刺穿喉嚨的死狀,令狐策出手的動作她卻是看見了的,據令狐策所說與他和陸子廷當時的對話,那個女人應是死了。
不過那女人的生死不是她要注重猜測的,也不是該拿出來說的,因為她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家閨秀方悅,而且,不會武功的方悅是不應該看到令狐策出手的動作的,他出手迅速詭異,武力與警覺性不夠都是不可能發現的。
“悅兒的火氣我算是領教過了,方才看悅兒扇的耳光還真是一點不含糊。”令狐策笑道,這丫頭就是之前對他也都一點不客氣,回想被她扇過的耳光他倒是沒那麽生氣,隻是在考慮著怎麽把她的性子磨一磨,他可以隨她在別人麵前張牙舞爪的這樣才不至於被人欺負了去,但在他麵前還是乖順一點的好。
“公子是想數落我嗎?”雲月問。
“我怎麽舍得數落悅兒呢,隻是悅兒今日之舉是在有些粗暴,不給些懲罰怎麽也說不過去。不過,要是悅兒賄賂我親我一下,我可以徇私。”令狐策笑嘻嘻地說。
聽這話雲月就直覺令狐策要坑她了,她才不會白白地就讓他占自己便宜,讓她親他,嗬嗬。“公子,懲罰是什麽?”這麽問就是不讚同親令狐策的選項了。
“懲罰。”令狐策笑容邪邪地看著雲月,繼而道:“懲罰嘛,就是悅兒要讓我親一下。
“……”雲月好好地無語了一把,這令狐策真的是明擺了坑她呢,要占她便宜哪有那麽容易。
“悅兒選哪一個?”令狐策問。
雲月還是沒有回話,兩個選擇根本沒多大區別,她是傻了才會真的去做選擇。
“悅兒不說話,看來是想接受懲罰了。”令狐策說,說著他就真的往雲月那邊靠了過去。
見令狐策靠過來,雲月快速移了位子躲開他,隨之麵上露出淺笑,道:“公子已經罰過了,你也沒說不能躲,所以懲罰結束了。”
“悅兒還真是狡猾。”令狐策道,也沒打算緊抓著懲罰的事不放,既然當事人沒有那個意願,他勉強她又有什麽意思。
之後令狐策又出了院子,直到入夜才回到院裏,在推門進房前,他特意斂去了麵上凝重的神色。
房裏,雲月散著發坐在桌前,隔著些距離,他也能聞到洗浴用的香膏的清香味,她的頭發也還未幹透,想來是才沐浴更衣不久,她的身上也換上了一身雪色衣衫。因為覺得她穿雪色的衣衫比其他顏色的好看些,所以令狐策給她置備的大多都是雪色的衣裙。
“公子回來了。”見令狐策進房雲月便開口道。
“嗯。”令狐策應了一聲,然後走到雲月身邊坐下,麵上雖然斂去了凝重的神色,可他麵無表情的樣子還是讓房裏的氣氛變得沉重了些。
“公子有心事?”雲月問,在她麵前,令狐策大多是笑著的,偶爾也會生氣,但這樣還真的不太尋常。
令狐策搖頭,道:“沒事,隻是累了。”
對方這麽說,雲月也沒有追問,雖然令狐策看著根本不是沒事的樣子,但既然他不對她說就是她問了他也不會告訴她。不止令狐策有心事,她也有,而且心中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悅兒。”兩人相對沉默了許久後令狐策又開了口。
“公子,什麽事?”雲月配合地問。
令狐策執起雲月的雙手,神色認真,“悅兒,若是我不做盜匪了,你可願與我一同隱於山林,我們一起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他問她。
“公子怎麽忽然說這種話?”雲月不解地問,心中卻滿是疑問,令狐策怎麽會突然說出這種話,是出了什麽事,還是他聽到了什麽風吹草動?
“沒什麽,隻是有了這樣的想法罷了。”令狐策故作輕鬆地道,“我這幾日總是在想,我不可能一直當一個盜匪遲早會離開這裏。隻是,我希望,到時候悅兒還能在我身邊,若悅兒喜歡安靜,我們便隱於山間,若悅兒喜歡熱鬧,我們便在集市開一家藥鋪,我做掌櫃的,你做老板娘,子廷是學醫的,到時候他就負責在藥鋪裏抓藥。不過在這裏認得我們的人太多,到時候我們得離開麗州才行。”令狐策說著自己的打算,眼中帶了些向往。
“悅兒,到那時,你可願跟我走,可願與我共度餘生?”說完了自己的打算,令狐策又問雲月,他想知道她的意願如何。
雲月直視著令狐策,開口:“公子,你遇見過不少女人吧,為何能肯定你想要一起度過餘生的人是我?”男人的承諾總是太輕易,況且以前給過她承諾的男人還負了她,所以,聽了令狐策這番話,她真的沒什麽觸動。
聞言,令狐策淡淡一笑,“我能肯定,那是因為,在遇見你的那一刻起,餘生便給了我答案。所以,我很肯定,悅兒便是我想相守一生的人。”
雲月知道,聽聞這種話語,她至少該有一點感動才對,可她的心早就被幽月安然摔的支離破碎了,所以,麵對令狐策這麽認真的表白,她的內心,真的就隻有那該死的平靜。而且,令狐策的話,她不信,不信他真的對她有什麽感情,他們不過相識十來天,哪會有什麽感情。或許,這不過是他玩弄女人的把戲罷了。等到她陷進他的陷進裏,她的結局便有可能像那些被他丟棄的女人一樣被他所棄。
她一直清楚自己的立場,她是來執行任務的,而令狐策,他是匪,他是為禍百姓的盜匪頭子,麗州的百姓大都被他禍害過,被搶了錢財的被搶了女兒的人家應有盡有,而且被搶來的那些姑娘不僅被迫成了些群盜匪的奴仆,還要遭受他們的淩辱。所以,令狐策與他手下的這群盜匪,不得不除。
“公子,一生太長了。”雲月道,“往後會如何誰都不清楚,誰也不能保證今天所想的還是明天所堅持的,現在說餘生未免太早,公子還是多想想考慮清楚為好。”
“悅兒不信我?”令狐策問,雲月的弦外之音他怎會聽不出來,她說現在說餘生太長,無非就是說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空談。
“我確實不信。”雲月不閃不避地道,她當然不信。
令狐策眼中神色複雜,沒想他說了這麽多竟換來她的一句不信,這女人是有多無情才能這麽輕易地說出這麽簡單卻傷人的“不信”二字。他如何待她的,她就一點也感覺不到嗎,這女人是有多鐵石心腸?
“嗬,原來悅兒不信我。”令狐策自嘲地道,“那悅兒,你告訴我,你要如何才能信?”他接著問道,眼中由複雜轉為了堅定。
雲月:“我相信時間,時間會給予我們正確的答案,所以,公子不妨將一切交給時間。”
“好,那就將一切交給時間,在我身邊的時日裏,你給我好好聽好好看好好感受好好認知我對你的感情究竟如何。”令狐策霸氣地說道,她不信是嗎,那他就讓她一點一點地感受。
時過夜半,山寨周圍的小道上還有人來來回回地巡邏著,而且近日巡邏的人數增加了一倍。
“哎,你們說,這寨主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派這麽多兄弟來巡邏,也不怕閑的慌。”一個巡邏的盜匪開了話頭。
“誰說不是呢,說什麽朝廷派了人來對付我們讓我們做好應對準備,我說這麗州城主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何況皇城來的人,都說皇城的官養尊處優的,還不知道有多廢呢。而且那皇城的官來了這麽久也不見有什麽動作,莫不是聽了我們的名號不敢來了吧,哈哈。”另一盜匪附和道,他們隻是得到消息說皇城派了人來剿匪,卻不知來人是二皇子,還以為是哪一位官員來的。
“你們,瞎抱怨什麽,我們做這行的本來就有不少潛在的危險,小心一點也是好的,還不快給我巡邏去,要是敢偷懶看我怎麽收拾你們。”一個地位高一點的盜匪站出來訓斥道。
被訓斥了,那些聚在一起議論的盜匪便各自散去巡邏去了,那個訓斥的盜匪地位比他們高,他們當然不敢駁了他的話。
隻是那幾個盜匪雖然聽話去巡邏,一離開管著他們的盜匪的視線又開始陽奉陰違。
“哎,我說,反正現在頭兒也看不到我們了,不如我們先睡一覺怎麽樣,留一半的人守著,到時候可以輪流換著休息。”剛才開了話頭的那個盜匪提議。
幾個盜匪相互看了幾眼,然後紛紛點頭,顯然都讚同那個盜匪的話。決定好了,幾個盜匪裏一半的人便在原地坐下靠在樹上睡覺了,另外一半的人繼續巡邏。
巡邏的盜匪離開了,留下的盜匪很快睡的死熟,在他們睡熟後,數道黑影從林間閃過,睡熟的盜匪瞬間沒了聲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