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死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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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的山上亮起了衝天的紅光,看位置應是盜匪的巢穴處,不用猜也知道必是盜匪巢穴起了大火,幽月千祁等人一直注意著紅光的位置,一直過了許久,那紅光才暗了下去。
    等到幽月千冥從山上下來時天已經亮了,還隔著一段距離,眾人就感覺到了幽月千冥身上的冷氣壓,雖然他的表情與往常無異。
    “千冥,看你這情況,此戰想必很順利吧?”見幽月千冥走近後幽月千祁問道,跟在幽月千冥身後的兵士人數與上山時基本無異,可想而知此次剿匪很順利,隻是幽月千冥看著似乎並不高興?
    幽月千冥點了下頭,道:“山上盜匪已被盡數除掉,盜匪巢穴也已經被一把火燒了精光,麗州的匪患,已經除了。”
    “千冥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幽月千祁由衷地稱讚。
    “太子過獎了。”幽月千冥淡然回話,“盜匪既然已除,我們便回去罷,麗州事宜結束,我等也該向父皇複命了。”他接著道。
    幽月千祁:“說的也是。”
    與幽月千祁等人回到麗州城主府,給皇城傳了消息,又留了雲亭在府中處理所需應對事情,幽月千冥便又出了城主府。說是有事要辦,至於要辦的事情,便是去找人。
    而幽月千冥要去找的人,便是現今生死不明的雲月。現在,隻要見不到她,他就放不下心來,所以,他要親自去找她,而且,一定要找到她。
    一處山崖之間的平地上,青草遍地,一條小道蜿蜒其間,雖然周圍都是陡崖,可小道上還是會有人行走的。不遠處,三道身影緩緩行來,每人各牽著一匹馬。
    “殿下,聽說麗州如今匪患嚴重,盜匪似乎就集中在這一地帶,我們要小心些。”三人中的其中一人開口道。
    “無妨,遇到我們便會會他們,再不濟,不是還能躲嘛。”被稱作殿下的那人道。
    “殿下說的是。”風遊也就是方才先開口的人道,說話的同時他也在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之後便看見前方草地上一個血紅色的東西,仔細一看倒像個人。“殿下,前麵有東西,似乎是個人。”他又道。
    “去看看。”風域流殤道,顯然,被稱作殿下的他便是風遊的主子風域三皇子了。
    “是。”風遊應聲走上前,走到那滿身血色的人身後,注視片刻,他小心翼翼地蹲到那人身邊將她的身體翻開以便能看到她的麵容。
    “是她?”看清那躺著的滿身是血的人的麵容後風遊有些不可思議地道,他轉頭看向還未走近地風域流殤,道:“殿下,您過來看看。”
    “哦,是本皇子認識的人嗎?”隨著風域流殤輕描淡寫的問話,他走到風遊身邊,這時,他也看到了那人的麵容,一時間,有些意外,又有些驚異。
    “好久不見了,公主殿下。”風域流殤對著那早已失了意識的人說道。
    風域流殤幾人離開不久,一群人出現在山崖間的小道上。
    “你們,把這裏全部找完,不要放過任何一處。”其中一人道。
    “是。”其他人領命就四處找人去了。
    開口吩咐的人便是負責來尋雲月的雲天,這裏是雲月跳下來的地方,不出意外她應該會掉落在此處。因山崖實在太高他們無法從上麵下來隻得繞道而行,所以繞到現在才到了這裏。
    過了一些時間,搜尋的人紛紛回來複命了,“大人,屬下並未發現任何人影。”複命的人道。
    “大人,屬下也未找到。”
    “大人,屬下也是。”
    找不到人?雲天驚訝於眾人的回複,照理來說雲月應該就掉落在這附近才是,為什麽會找不到人,難道是遇到了野獸,或是被人發現了?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讓雲天覺得不放心,要是遇到野獸,雲月可能凶多吉少,被人發現,多方不知是敵是友,也不安全。而且現在最壞的可能性,就是她可能已經丟了性命,畢竟昨夜她摔下來前就隻剩一口氣了。依著她僅剩的那口氣,她生還的幾率實在是微乎其微。
    “你們再沿著周圍繼續找,一寸一寸的找,直到給我找到人為止。”雲天又吩咐道,現在找不到雲月,除了繼續再找,他也別無他法。
    “是,大人。”其他人領命。
    “踏踏踏。”一陣極速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最後,那馬上之人策馬在雲天麵前停了下來。
    “雲天,人找到了嗎?”在雲天準備開口以前幽月千冥就先於他開了口,他現在急於得到答案,他,就是策馬之人。
    雲天搖頭,道:“屬下還未找到,已經命人沿著周圍繼續找尋了。”
    見雲天搖頭時幽月千冥心裏的希冀猶如被澆了盆冷水,聽到他的回話心下又涼了一截,還沒找到,還沒找到那個讓他心急如焚焦躁不安的人。
    “我知道了,我們接著找。”平定了心緒後幽月千冥道,他一定會找到她的,無論她是生是死。他說過,那個人是他的屬下,就是死了,屍體也是他的。
    看著騎馬走在前麵去的幽月千冥,雲天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他們的主子有多在意雲月他們是知道的,可既然在意,又為何如此逼她,逼得她自己跳了崖。而現在,雲月不知生死,他才知道著急,唉,在意一個人,既然在意一個人,又何故傷她至此?
    或許雲月在最後關頭沒殺了令狐策確實是錯了,可令狐策對雲月如何,雲天看在眼裏。在她危難之時,即便與眾人反目令狐策也要護她周全。有一個人待自己如此,不說雲月,換了其他人,想必也無法對那樣一個人痛下殺手。可雲月的為難,引起了他們主子的嫉妒,才令她落到那樣孤立無援的境地,為她自己招致了禍事。可真的要誰對誰錯,卻真的無法分清。
    隱秘的一處山林之間,一座小木屋立於林間,木屋周圍圍了一圈柵欄。柵欄內,幾隻毛茸茸的小雞圍著一隻母雞嘰嘰喳喳地叫。
    木屋內,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端了幾道菜上桌,與她同樣衣著簡樸的男人走到一個房間門前對著裏麵的人開口:“劉兄弟,出來吃飯罷。”
    “好,我這便來。”房間裏坐於床前的人應聲,然後起身走出房間與男人女人同坐到桌前。
    “對了劉兄弟,與你同行的那兩個兄弟呢?飯做好了卻不見人了。”女人開口問。
    “是啊,我媳婦還特意做了五個人的飯菜,另外兩個兄弟怎麽不在呢?”男人跟著問,他與女人是一對夫妻,他們家是這林間一戶普通的獵戶。
    “真是多謝大嫂了,隻是我的兩個仆人忙著去抓藥時間緊迫所以大嫂的這頓飯他們是吃不上了。”風域流殤解說道,他就是從房間裏走出來的那人,他所說的兩個仆人自然就是風遊和風夜。
    “對了,劉兄弟想必不是尋常人家吧,隻是為何會出現在這野外的荒林間?”女人接著問,她們夫妻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貴氣之人,舉手投足間都應了那句不同尋常。
    “在下隻是一介遊人,遊曆至此處,路上偶遇那位姑娘,還好遇到大哥大嫂,不然那位姑娘在下還不知如何安放。”風域流殤回道,他口中的那位姑娘便是他從半路帶來的雲月,雲月如今的身體狀況不能隨意移動,他無法帶她去城裏治傷隻得讓風遊他們趕到城裏去抓藥。
    “唉,這麽妙的一個人兒,是遭遇了什麽,怎的帶了這麽一身傷回來呢?”女人惋惜地道,她還記得這位劉兄弟將那位姑娘帶來時那姑娘身上駭人的血氣與滿身血紅,而那張絕美的臉卻又美的讓人驚歎,就是天上的仙人,也不能比她好看了吧。
    “是啊,也不知她究竟經曆了什麽。”風域流殤道,若不是他經過那裏遇到了雲月,她可能就在那裏自生自滅了,也不知她究竟遇到了什麽事傷的那麽重,到現在,也還毫無意識地躺在房裏。
    思及雲月的事,吃在口中的飯菜也變的索然無味了,風域流殤放下碗筷,“大哥大嫂,我不怎麽餓,還是回房看看她吧,她現在情況很危險,我不放心。”說罷,風域流殤便回了房裏。
    回到房裏坐到床邊,風域流殤端詳著躺在床上的雲月,她的臉上很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而她的眉頭也緊皺著似乎很痛苦,任他如何也撫不平。
    她身上那染了血的衣衫已被換下,換了一身樸素的布衫,而即使身著樸素的衣衫,也掩不住她身上的尊貴氣息與她的絕色美貌。
    “那麽痛苦嗎,到底遭遇了什麽?”風域流殤一隻手撫在雲月的眉間,世事無常,果然如此,上次在餘州她還與他談條件會跟他討價還價,現如今再相見她卻毫無意識地躺在他的眼前,氣息也微弱的好像隨時都會失了聲息。她僅剩的這口氣,弱的令人心顫。
    另一隻手抓起雲月的手掌,風域流殤卻心驚於她手掌的冰涼,那陣涼意冰涼的如同與這炎熱天氣截然相反的寒冬裏的寒冰。而他抓起她手的那一刻,寬大的袖子自她手臂滑了下去,她手臂上那血紅的血契印記出現在眼前,而那印記之上,竟有一滴一滴的鮮血緩緩自印記之上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