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是初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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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看著問自己話的風域流殤,她可不是做了什麽被幽月千冥發現觸動血契那麽簡單,而是,幽月千冥想要她死,所以看見她被人圍攻,他也選擇冷眼旁觀。
“皇子殿下啊,你對我的血契怎麽那麽好奇呢?”雲月換了較為輕鬆輕鬆的語氣回問。
“是,我很好奇。”風域流殤很肯定地回答。
“既然皇子好奇,那我說便是了,那個人確實對我所做之事很是不滿,所以,他要我死,這個答案足夠滿足皇子的好奇心了罷,其餘的,皇子不要再問了。”說完雲月便沉默了下來,多餘的話她不想再說。
見雲月一副不想再開口的樣子風域流殤也不再追問,現在就先這樣,其餘的問題,他之後再慢慢問也不遲。
“好了,不問就不問,你先把藥喝了吧,不然涼了。”說著風域流殤拿了枕頭放在床頭讓雲月靠著,然後接過風遊拿著的藥碗準備喂她。
“我自己喝。”在風域流殤喂藥之前雲月先開了口。
“你確定?”風域流殤一臉懷疑地看著雲月問道,她現在看著那麽虛弱他真的懷疑讓她自己喝藥她會不會將藥給灑了,然而她卻很肯定地點了頭。
“我確定。”雲月道。
“好吧,給你。”風域流殤說著將藥碗遞給雲月。
聞著那滿是上看苦味的藥湯,雲月皺了皺眉,隨後抬碗一口氣將藥湯喝了下去,喝完藥她緊皺的眉頭還沒散開。
“喂,這藥這麽苦你怎麽就一口悶了,風遊,去給她取些果脯來。”風域流殤還真沒想到雲月喝藥會那麽幹脆,這藥他光是聞著都覺得苦,他取過她手裏的空碗交給風遊後對他吩咐。
“就是因為藥太苦慢慢喝會更痛苦,還不如一口喝下,更省事。”雲月淡聲回話,“對了,剛才的藥,是你那個侍衛煎的?”雲月接著問。
“當然,我這侍衛可是醫武兼備,要是沒有他,你這小命可就沒了。”風域流殤自豪地回道,他的侍衛可是很厲害的。
嗯,這裏的皇子們都很注重屬下的技能多樣性?雲月這麽想著,就拿雲天幾人來說,他們每個人會的東西就不少。
“對了,皇子怎麽會在此處?”雲月轉而問道,這裏是幽月的地界,身為風域皇子的風域流殤來此是為何?
“我說來遊山玩水來了,雲月信嗎?”風域流殤反問。
雲月不假思索地點頭,道,“我信,你現在是我的恩人,你說的我都信。”這樣,是不想深究風域流殤來到幽月的目的,不管他是為了什麽,他救了她,這是不爭的事實,對於現在的她,隻需知曉這一點就夠了。
“既然知曉我是你的恩人,那便準備好報答我吧。”風域流殤半開玩笑地道。
“皇子的恩情,我自當銘記,需要我做什麽皇子何時都可提出來,我必定全力做好。不過皇子,要提要求還請提的合情合理。”雲月道,欠人的恩情她不會賴賬,但也不會盲目給人許諾。
“雲月你還真是不會讓自己吃虧哪,你放心,我到時提的要求絕對合乎情理不會坑了你的。”風域流殤說道,這人情,既然雲月說了會還他便收下了,至於要什麽回報嘛,來日方長,以後再要也行。
這算是達成了一個協議吧,雲月虛弱地笑了笑,看來她要準備好以後好回報這位皇子了。眼看著窗外天色未黑,她想出去走走,掀開身上的被子,她剛抬腳準備下床就被風域流殤阻止了。
“你做什麽?”風域流殤問她。
雲月:“我想出去走走。”
聽聞雲月的回話,風域流殤也沒再阻止她,“你想出去,那我扶你吧,你身上有傷看著又虛弱還是有人扶著好些。”他道。
“那便勞煩皇子了。”雲月道,她也沒拒絕風域流殤的好意。
起身下床後,雲月發現自身的行動還真的有些困難,身上的傷還疼著不說,且全身乏力,所以她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小心些。”看雲月身形不穩風域流殤在她身邊道,雙手也穩穩地扶著她以防她摔跤。
雲月點頭,然後在風域流殤的攙扶下緩緩往屋外走,就是行動不便她也想到屋外走幾步。她在屋裏躺了許久實在躺不下去了。
兩人走至屋外,屋主夫妻二人也從外麵回來了,與雲月二人撞了個正著。女人挎著個籃子,裏麵裝著蔬菜,男人手上則拎著一隻山雞。
“呀,姑娘醒了啊。”看見雲月二人屋主中的女主人先熱情地與他們打招呼。
“雲月,這兩位是李大哥和李大嫂,他們是收留我們的屋主。”風域流殤先給雲月作了介紹。
“多謝李大哥李大嫂收留我們。”雲月禮貌地對夫妻二人說道。
“姑娘客氣了,你傷的不輕一連昏睡了好幾日,這下醒來了就好,劉兄弟這幾日一直在照顧你呢。”李大嫂笑著說道,“對了,你們二人其實是相識吧,看你們彼此間挺熟悉的?”李大嫂接著問,她看這姑娘與劉兄弟實在不像是初識。
風域流殤點頭,道:“確實,我與雲月是好友,此次出遊恰好遇到她被人重傷,還好我發現的及時才能救了她。”說來,風域流殤也慶幸自己遇到了受傷的雲月,若她沒得到及時的救治恐怕必死無疑,若她死了,他會覺得可惜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劉兄弟如此關心姑娘的傷勢。”李大嫂表示理解的說道。“我今天到山裏摘了些野菜,我丈夫也打了一隻山雞,你們等等啊,我們去準備晚飯,很快就好了。”眼看日頭就快落山李大嫂又說,然後他們夫妻二人便一起去準備晚餐了。
廚房就建在屋外,廚房不大,門窗也開著,所以院裏的雲月二人能看間廚房裏忙碌著的夫妻二人。夫妻二人有說有笑地準備著晚飯,氣氛看著很和諧。
“如此平靜的日子,真是難得。”雲月感慨地道,幾日前她還與一群盜匪對戰落了滿身傷痕,現在這暫時的安逸,實屬難得。
“你喜歡這樣平靜的生活?”風域流殤問她。
“這樣的生活挺不錯的,李大哥李大嫂他們看著就很快樂,這種快樂不是有了富貴與權力就能換來的。”雲月說,說不上向往,也不是羨慕,她就是覺得這對夫妻看著很快樂,世間的紛擾似乎都與他們無關。
“確實,他們看著很快樂。”風域流殤表示讚同地說,“不過,正如你所說,人過的快樂與否,並不完全取決於權力與富貴,人們活得是否快樂,在於他們自己怎麽活。”他繼續道。
雲月不自覺地看向風域流殤,想不到他這個養尊處優的皇子將生活看得如此透徹,還真是挺難得。
院裏吹起一陣風,垂在腦後的一絲長發與發帶被吹至身前。雲月原本看著風域流殤的視線轉而定格在了被吹到身前的發帶上。她那身染血的衣服已經被換下,而且上麵有數道道口那衣服也已經穿不成了,可頭上的發帶卻還是之前她用的那條。
發帶是淺藍色的,與她這身灰色的粗布衣裳勉強能襯得來。抓起發帶的尾部,那發帶尾端上兩個用黑線繡成的字很是顯眼,她在山上用的發帶上麵都繡的有這兩個字。而且為了讓這兩個字看著明顯繡的時候特意用了黑線,這是令狐策的“令狐”二字,是令狐策讓丫鬟繡上去的。
她最後見到令狐策的時候,他已經傷的不輕,被幽月千冥刺下的那一劍尤其致命。傷的那麽重的他現在如何了呢,是否還活著,或是,死了?思及令狐策的事,雲月心中流淌而過難以言喻的難過,心神,也隨之飄忽不定。
“雲月,雲月?”見雲月走神風域流殤出聲喊她。
“嗯,怎麽了?”雲月聞聲回過神詢問。
“沒什麽,看你走神了喊喊你罷了。”說著話風域流殤忽而抓過雲月的發帶,問她:“怎麽對著一條發帶都能發呆,這發帶有什麽特殊意義嗎,還是說這“令狐”二字意義非凡?”
雲月抓回自己的發帶,麵色看著很平靜,語氣也輕描淡寫,“沒什麽,一條發帶而已,能有什麽意義。”她平靜地說道,平靜得讓人無法窺見她內心的難過。
“是嗎,那你的發帶上怎麽要繡著這麽兩個字?別跟我說這是你的姓氏,你可不姓令狐。”風域流殤緊追著這個話題,他直覺這這條發帶對雲月的意義絕對不簡單,雖然她否認了,但她方才的失神就足以表明了一切。她越是否認,反而讓他越是好奇。
“誰知道呢,我也不知道這兩個字因何而來。”對於風域流殤的話雲月繼續擺著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好像她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這麽明顯的假話風域流殤自然看得出來,隻是雲月那副打死不說的態度讓他沒能再問下去,問的再多,她不回答也是徒勞。隻是這位公主殿下身上,好像有很多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