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夢與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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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一起吃過晚飯,雲離有事要忙,雲月就自己坐在院裏搗鼓雲離的笛子。晚上的月亮很亮,院裏也就沒有點燈。
    說來,笛子這種樂器吹奏出來的曲子是挺好聽的,可對於初學者就不一定了。就像現在,雲月吹出來的樂聲連她自己都嫌棄,不過失敗是成功之母嘛,就算現在她吹出來的曲子很不像樣,卻也泯滅不了她學習的興趣。
    “你再這麽吹下去,你手中的笛子都想哭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從牆角處響起。
    雲月循聲望去,就見幽月千冥踏著月色從院牆那邊走來,想來他是嫌敲門麻煩就直接翻牆進來了。
    “主子。”雲月站起身對幽月千冥喊了一聲,隨後又道,“屬下自知自己吹奏的不好,但初學之人不就如此嗎?”她反問,她第一次學笛子就讓他這麽打擊,哪有這樣的?
    “怎麽突然想起要吹笛子?”幽月千冥問,怕她覺得無聊他還特意讓雲亭送了把琴來給她解悶,沒想到他再次到這來就聽到她那吹的不成樣子的笛聲。
    雲月:“心血來潮。”
    “……想學笛子你不會讓雲離教你嗎,怎麽自己在這亂吹一氣,這樣能有用嗎?”無語了一陣幽月千冥開口道。
    幽月千冥這麽說雲月就不樂意了,她吹的不好是沒錯,可她卻有按照雲離教的在練習,才不是亂吹一通。“屬下有照雲離教的去練習沒有亂吹。”她道。
    幽月千冥:“是嗎,那現在練的如何了?”
    “主子不是都聽見了嗎?”雲月不樂意地回道,幽月千冥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我教你吧,省的你整天在這荼毒雲離的耳朵。”坐到雲月旁邊的位置後幽月千冥自我決定地說道,他決定教雲月當然不是因為不想讓她荼毒雲離的耳朵,隻是,比起讓雲離教她,他更想自己教。
    雲月不怕死地瞪了幽月千冥一眼,道:“主子,你就不能說一句好話嗎,就知道打擊屬下。”她道,覺得幽月千冥比較好說話的時候她膽子就會大一點說話也相應的比較隨意。
    “笛子都吹不好的人別在這抱怨。”幽月千冥涼涼地回話,也不計較雲月瞪了自己,相反,他喜歡她與自己相處時表現的隨意些。這樣,他們就不必刻意去在意主子與屬下間的那條鴻溝,他是他,她也隻是她,他們就這樣自然而然地相處就好,不必介懷其他的什麽。
    “……”雲月表示自己不想說話了,想讓幽月千冥對她說好話,她還真是多此一舉,幽月千冥這家夥是會對她說好話的人嗎?根本就不是嘛。她咬著嘴唇,眼裏帶著些怨氣,表情卻很無辜。
    “果然是脾氣見長啊,動不動就跟我耍小性子。”幽月千冥輕笑著道,看她這一副不樂意的模樣倒是挺有趣,而且她那咬著嘴唇眼神幽怨的小模樣甚是可愛。
    “主子說話也過分。”雲月繼續反駁。
    “膽子還真不小,這是仗著我不會罰你嗎?”幽月千冥道,他的臉上不僅不見任何怒色而且笑意不減。
    “屬下話都說出口了,也收不回來了,主子要怎樣屬下也沒辦法。”雲月說的大義凜然,可不就是這樣嘛,話都說出來讓幽月千冥聽到了,再收回來也來不及了呀,這個時候還怕有意思嗎?
    “確實。”幽月千冥點頭道,他隨後抓住雲月的雙手,“雙手拿笛子的姿勢沒拿對,這隻手這樣,這根手指放在這裏……”
    看著抓著自己的雙手指揮自己的幽月千冥雲月瞬間有點方,幽月千冥這貨做事還真沒個正常的邏輯,分明前一秒還跟她鬥嘴來著吧,下一刻就忽然在教她怎麽拿笛子了。
    在幽月千冥說話的時候,他的氣息吹在雲月耳邊。
    如同耳語一般的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伴隨著濕濕熱熱的氣息,或許是受這氣息的影響。雲月的雙耳沒來由的有些發燙,就連她的臉都有些燙。
    “咚,咚,咚……”心跳聲似乎衝出心髒傳到了耳中,察覺到自己加快了的心跳,雲月不自覺地想起了那個夢境。夢裏那個穿著喜服站在她麵前的人,是幽月千冥。
    臉上似乎更燙了,不敢再看幽月千冥的臉,雲月將視線放到兩人相握的雙手上。她這分鍾真的很感謝雲離今早喊醒了她,不然她都不知道那個夢境會發展的有多荒唐。而就算沒有夢境的後續,回想起夢中的所有經過也已經足夠讓她覺得尷尬了,而現在,夢到的人還坐在離自己這麽近的地方還與自己挨的這麽近。而且,她除了尷尬以外,還有些出乎意料的緊張。
    “主,主子,屬下今日就先練習到這吧。”雲月結巴地說道,因為緊張,她一下子說話就成了大舌頭。不用照鏡子她都能猜到自己的臉現在肯定很紅,還好現在是晚上在月光下也看不出來,不然她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現在時辰還早,怎麽就不練了,這麽快就想臨陣脫逃了?”幽月千冥道,顯然他不可能讓雲月就這麽跑了的。而且,他也沒注意到雲月的反常所以聽到雲月說要結束練習就以為她是想偷懶。
    “屬下沒有臨陣脫逃。”雲月道,她才不是因為不想練習,她隻是因為現在看到幽月千冥會覺得緊張而已。
    “那就繼續練習。”幽月千冥用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道。
    “是。”麵對幽月千冥強硬的語氣雲月隻能照他說的做,沒辦法,她隻能照著幽月千冥教她的拿起笛子吹奏起來。
    要說雲月練習的效果如何,看幽月千冥皺著的眉頭就知道了,那聲音確實不太能入耳。雲月可是看的很清楚,幽月千冥聽著她的笛聲臉上那是赤裸裸的嫌棄啊。
    放下笛子,雲月不悅地開口,道:“主子,你能不能別擺出這麽嫌棄的樣子,你這樣屬下都練不下去了。”雲月理直氣壯地道,因為幽月千冥那嫌棄的眼神,她先前的緊張都消失無蹤了。
    “我嫌棄你的笛聲,又不是嫌棄你,聽到你這麽慘絕人寰的笛聲我還沒走還願意在這指導你你就該感謝你的主子有多慷慨了。”幽月千冥大言不慚地說道,他也知道初學者要吹出一首好的曲子確實不易,他這樣,隻是逗著她玩罷了。因為在他麵前鬧脾氣的她,往往是最真實的。所以,明知道她會不高興,他還故意打擊她。
    “主子—。”雲月拉長了聲音喊道,她憋屈地看著幽月千冥,這貨就非得要這麽嫌棄她的笛聲嗎,明明她練習的很認真的好不好?
    “好了,繼續練習吧,我不說你就是了。”幽月千冥換了比較柔和的聲音對雲月說道,他是想逗逗她不錯,但看她委屈了他也於心不忍。
    聽見幽月千冥柔和的語氣,雲月也沒那麽憋屈了,不過她暫時並不想繼續練習,“主子,聽屬下吹了這麽久的笛子耳朵肯定不舒服吧,不如你吹奏一曲洗洗耳朵怎麽樣,屬下也想洗洗耳朵。”她對幽月千冥如此說道。
    “你想聽我吹的曲子嗎?”幽月千冥問雲月。
    雲月特別誠實地點頭,“嗯,屬下想聽。”
    看見雲月那真誠無比的眼神幽月千冥心中溢滿了一種滿足感,麵對這樣的她,他就特別甘願滿足她的要求。他取出自己的笛子,然後開始吹笛。
    悠揚的笛聲在院裏響起,與雲月吹出來的天差地別。聽著悅耳的笛音,雲月慵懶地趴在了桌子上,可她趴到桌上後困意就漸漸襲來。
    吹完一曲,幽月千冥看向趴在桌上的雲月,她的雙眼已經閉上,看來又睡著了。他真是哭笑不得了,說要他吹笛子給她聽的是她,現在竟然擅自睡著了,昨夜也是,他曲子還未吹完她就先睡著。
    “怎麽又睡著了,我的曲子是吹給你聽的可不是給你催眠的,下次再這樣我可就要罰你了。”幽月千冥無奈地說道,隨後,他站起身然後將雲月抱起。
    其實,雲月並沒有睡著,她隻是困的睜不開眼睛了,所以,幽月千冥說的話她完全聽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此刻他的聲音異常的溫柔,就像她在夢裏聽到的他的話語聲一樣,因為那語氣太溫柔,太寵溺,以至於她懷疑自己現在是在幻聽。
    一時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再加上困意難當,雲月最終還是在幽月千冥懷裏睡了過去。
    城主府
    城主府的大廳裏,城主與幽月千冥等人一同坐在大廳中。
    “二皇子,您這兩日一直在麗州四處查看,不知有何用意,還有,不知您對這次百姓土地被水衝毀這事有何高見?”城主向坐在前麵一個位置的幽月千冥問道,二皇子與兩位太子地位都比他高,他自然不敢坐在主位上。
    這次幽月千冥被朝廷派到麗州剿匪,現在遇到暴雨引起的一些列問題,城主解決不了自然隻能跟他求助。至於太子,人家是陪漓光璟太子來玩的,城主自然不好跟幽月千祁提了。
    “用意?”幽月千冥看向城主,問:“城主,你可知,麗州這個地方適合種何種果樹?”
    “這。”城主答不上來,這個他還真的沒有了解過,“二皇子為何有此問?”他接著問,不明白二皇子怎麽忽然問他這個問題。
    “那,城主可知麗州有何種作物是喜陰作物嗎,就是種在林間也能獲取收成?”沒有回答城主的問題幽月千冥又問。
    “這,下官不知。”城主道,他還是回答不上來幽月千冥的問題。
    “千冥,你問這兩個問題,是否與這次麗州的的土地問題有關?”坐在首位的幽月千祁問幽月千冥,根據幽月千冥與城主的對話他大致猜到了幽月千冥的用意。
    幽月千冥點頭,道:“不錯,此地會出現如此嚴重的水土流失的根本原因都是因為百姓開荒過度,大量的山林被開荒,土地失去了樹木根係的穩固遇到大雨便無法承受雨水的衝擊從而造成水土流失。
    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重新在土地裏種上樹木,這樣才能根治這個問題。當然,如果土地全部改換成森林,那百姓的作物產量就會相應減少。為了避免百姓的損失,我們可以建議百姓在自家的土地裏種上果樹,這樣他們也可以獲取相應的收成。
    除此之外,百姓還可以適當在果林裏種上喜陰的作物,這樣既不影響果樹的成長,又能再增加一部分收成。”
    “所以,你這兩日一直在外查看,就是想要得知此處合適種植何種果樹,何種喜陰作物可以同果樹一起栽種?”聽了幽月千冥的說明後幽月千祁又問。
    “確實如此,還好我親自去查看過,不然我的疑問城主可都回答不上來。”幽月千冥道,聲音裏帶著不屑,麗州城主這父母官倒是當的好,自己管轄的地區出現問題竟然無法自己解決,並且連他問的這兩個問題都回答不上來,據他所知,這城主在麗州任這城主之位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卻連當地適合種植何種作物都不知曉。
    “下官慚愧。”城主心虛地道。
    “城主覺得本皇子的辦法如何?”幽月千冥問城主。
    “此法甚妙。”城主答,皇子的看法他自然不敢有什麽不滿,何況,他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麽做。
    “皇兄覺得如何?”幽月千冥又問幽月千祁。
    “此法確實不錯,千冥的思路倒是靈活,我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聽了你的看法,才發覺,原來事情可以如此解決。”幽月千祁讚賞地說道,他這個皇弟著實是個人才,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屢次立功。
    “這並不是我想出來的,不過,我也覺得這個辦法很不錯。”幽月千冥說道,這個辦法他是聽雲月說的,因為覺得可行他直接就照用了她提出的這個辦法。
    “哦,那不知究竟是誰想出了這麽好的辦法呢?”幽月千祁再次問幽月千冥。
    “辦法可行就可以了,至於是誰想出來的,皇兄就不必問了。”幽月千冥道,不給幽月千祁追問的機會,他轉而看向城主開口:“城主,既然覺得本皇子的辦法可行,那就請城主去跟百姓說明一下吧。”
    “是,下官這就派人去。”城主忙應聲道。
    “嗯,先讓人跟百姓溝通溝通,看看百姓的意見如何,畢竟一切以百姓為主,隻有他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才好。”幽月千冥又道,事關整個麗州百姓的生計,百姓的意見至關重要。
    城主:“是。”
    要說的事情說完,大家便各自散了。
    “千祁,你說,二皇子是不是真的將他那位月侍衛送走了?如此貌美的侍衛就這麽不要了那多可惜。”看著離去的幽月千冥,漓光璟墨向幽月千祁問道,關於雲月的那些流言他是聽說了的,可也隻是聽說,畢竟令狐策行刑當日他有事出去了所以沒能看見現場發生了什麽。
    “我不知道。”幽月千冥簡單回答,他確實不知道,隻知那些流言傳開來之後雲月就不見了,為了壓下那些流言,讓她離開確實是最好的辦法,至於她去了哪裏,他並不知曉,並且,他也不可能會去問幽月千冥。
    或許流言很難聽,但那天親眼看見令狐策死在雲月麵前她那哀傷悲痛的神情她他隻覺傷感。而聽在他耳中的流言,就隻是流言罷了。
    “原來你也不知道啊,那真是可惜了。”漓光璟墨百無聊賴地道,他隻是覺得,不能調戲那個月侍衛了還挺可惜的。
    幽月千祁:“……”
    自從幽月千冥說了自己教雲月學笛子後,雲離就任由雲月自己練習了,因為麗州要忙的事情多,所以幽月千冥基本入夜以後才會去雲月他們住的小院。
    是夜,幽月千冥又來到雲月他們所住的小院,雲月如往常一樣坐在院裏練習。
    “主子。”看見翻牆進來的幽月千冥雲月喊了一聲,心裏也在吐槽,幽月千冥這貨是有多不喜歡敲門啊,還是覺得這牆太矮可以隨意翻,武功高就任性?
    “今日練習的如何?”邊往雲月坐的桌旁走去幽月千冥邊開口問她。
    “自然是有所進步的。”雲月毫不謙虛地回道,反正幽月千冥就愛打擊她,她又何必在他麵前謙虛。
    “要是一點進步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你沒有天賦,有進步是理所應當的。”幽月千冥潑冷水道,其實他倒是覺得雲月真的很有天賦也很有恒心,隻有是有心去做的事情她都會努力做好,隻是他說不出誇獎的話罷了。
    被打擊的次數多了雲月也就免疫了,她直接忽略了幽月千冥的話,她不跟他計較,省的氣到自己。
    “主子,聽說,那退耕還林的方案確定施行了?”雲月問,至於她為什麽會知道,當然是雲離跟她說的。雲離雖然一直在這裏看著她,但有什麽事雲亭都會跟他說。
    幽月千冥點頭,道:“已經確定過百姓的意見,百姓們很讚同這個方法,現在要做的,就是派人去給百姓丈量土地這樣好給每一戶百姓準備相應的果樹苗的數量給百姓去種植,等到堵塞的道路全部疏通,這些事情應該也快處理完了。”
    “這些全都是主子安排的吧,看那城主根本不是會做這些事的人呐。”雲月問幽月千冥,在她看來,那城主雖然處事圓滑,但沒什麽本事。
    幽月千冥:“是,這個城主任職這些年,雖無過錯,但卻太無能,我此次回以幽會向父皇提議將這麗州城主換了。”經過他的了解,麗州的土地問題從去年開始就很嚴重了,隻是城主沒有如實上報,這樣不為百姓考慮的官,朝廷不需要。
    “確實該換,不能造福百姓的父母官要來何用。”雲月讚同地說道。
    “如果換成是你呢,雲月,如果你是這麗州城主,你要如何造福此處的百姓?”幽月千冥忽而問道,聽了雲月地話他忽然挺好奇如果是她,她會怎麽做。
    聽了幽月千冥的問話雲月隻是聳聳肩,道:“屬下沒想過要做官什麽的,所以沒想過這種問題。”
    “那你想做什麽?”幽月千冥追問。
    “那主子說我能做什麽?”雲月反問,就是不回答他的問題。她想做什麽?若是在現代,她會大學畢業,然後實習工作,而在這個世界,她想的都是怎麽幫落兒實現願望,對這個世界的未來,她並沒有期許。她的未來,在另一個世界。
    “乖乖替我辦事,你要做的,我會幫你。”幽月千冥許諾道,他說過會幫她複仇,並不是說說而已。
    “……屬下,謝過主子。”雲月道,她從來,都沒想過幽月千冥能幫她什麽,所以,他話裏的真實性究竟有幾分,她不想去探究。
    “笛子,還要接著練嗎?”幽月千冥轉而看向雲月手中的笛子問她。
    雲月:“當然要練,屬下一定要練到讓主子無話可說的程度。”
    幽月千冥:“好,我拭目以待,要是做不到就要受罰。”
    “……”
    因為雲月不能出門,雲離又要看著她以防她亂跑,所以兩人整日都呆在小院裏,他們生活所需之物則全由雲亭給他們送。
    院門外響起敲門聲,雲月去開門,門外是抱著一堆物品的雲亭。
    “雲亭,你來了,東西這麽多,我幫你拿點吧。”見雲亭拿的東西太多雲月便伸手準備去拿一點。
    雲亭躲開雲月的手,他道:“雲月你傷還沒好這種事就別做了,我自己拿得動的。”
    “不就拿點東西嘛,沒有什麽影響啊。”雲月不以為意地道。
    “行了,你有功夫在這跟我扯還不如給我讓路。”雲亭看著雲月道,她現在堵在門縫裏他進不去院子。
    聽雲亭這麽說雲月退開身讓雲亭進門,也沒再提要幫忙,反正在他們眼裏她就是個什麽都做不了的傷患。
    一進門雲亭就往客廳跑,他拿東西拿的累了,快些把東西拿去放好他就能快點休息。在他身後的雲月,她關了院門後慢慢走在後麵。
    雲離端了兩個盤子走進客廳,一盤水果,一盤點心。雲亭隨時拿了一個點心放在嘴邊,還沒咬下去就接收到一道幽怨的眼神,他循著那道視線看過去,就看見剛剛走到門口的雲月正在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