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舊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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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然我吃東西會被噎著的。”雲亭倍受壓力地說道,他當然知道雲月為什麽會這樣。自從她受傷後除了喝藥就是吃藥粥,其他的食物都不準吃。他這下在她麵前吃點心,這不是招仇恨嗎?
“誰讓你在我麵前吃的,活該噎著。”雲月道,她眼神不善地走到桌邊坐下,身上的怨氣還是沒有消減。
“雲月你就別計較了,雲亭給我們送東西來,走了一路現在又臨近午時他必然是餓了,就先讓他吃些點心應付一下。”雲離勸說道。
雲月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是看到點心眼饞又不能吃有點憋屈而已,“你吃吧,我什麽都看不見。”雲月說道,說著她拿了一串葡萄轉過身背對著雲亭自己吃起葡萄來了,還好除了喝粥她還有水果可以吃。
聽雲月說話的語氣雲離就知道她真的沒再計較了,“你們在這坐著,我去準備午飯。”雲離說完就起身出了客廳。
吃了兩塊點心喝了杯茶,雲亭移動凳子坐到雲月身邊,“雲月,我這有樣好東西,你想不想看啊?”雲亭神秘兮兮地對雲月說。
“什麽?”雖然雲月不好奇雲亭口中的好東西是什麽,但她還是很配合地問他。
“這絕對是件好東西,而且還是給你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雲亭繼續賣關子。
“主子讓你帶了什麽來了?”雲月肯定地問,雲亭不會平白無故給她什麽東西,既然有什麽要拿給她,那八成是幽月千冥的吩咐。
“一猜就中,真沒意思。”雲亭撇撇嘴,他還以為雲月會驚喜什麽的,他隨後從身上取出幽月千冥讓他帶來的東西遞給雲月,道:“喏,這是主子給你的笛子。”
“嗯?”雲月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笛子,她還真沒想到幽月千冥會給她準備了一隻笛子。
這是一隻精巧的短笛,笛身由墨玉製成,上麵雕刻著繁複的花紋。精細的做工,上好的墨玉的成色,都昭示著這隻笛子的價值不菲。在笛子的一端,係著一個由紫線編織而成的精美掛飾。
“嗯什麽嗯,把笛子接過去啊。”見雲月看著笛子卻不接過去雲亭於是說道。
“主子給我笛子做什麽?”雲月疑惑地看著雲亭問,幽月千冥又是給她送琴又送笛子的,這是不是不太合理?
“給你做什麽,你不是在學吹笛子嗎,你自己沒有笛子主子就給你定製了一支。”雲亭道。
“可這支笛子看著挺貴重的,這麽貴重的東西拿給我不合適吧。”雲月還在糾結,幽月千冥給她這麽貴重的東西她怎麽都覺得自己拿了不合適,哪有主子給屬下準備這麽貴重的物品的,沒有吧?
“你這兩年的月俸都花在這支笛子上了,要不要收下笛子隨你的便。”幽月千冥微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語氣裏似乎有些不悅。
“什麽?”雲月看了一眼笛子又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幽月千冥,“主子,我不想要這支笛子,你可不可以把我的月俸還給我?”她問,作為侍衛,他們每月其實也有月俸的,隻是雲月因為平時很少有需要買的東西所以她的月俸都存在雲離那裏,平常她最多就讓雲離給她買點吃的,她也沒問過具體有多少錢,但兩年的月俸怎麽算應該都不少啊,要是兩年的月俸都賠在這麽一支笛子上,未免太不劃算了。
雖然雲月覺得那支笛子挺漂亮的,她也沒地方花錢,但就為了這麽一支笛子花完她所有身家她是真不願意,主要是這事幽月千冥之前還沒問過她的意見。所以,這支笛子,她堅決不要。
在雲月對麵的位置坐下,幽月千冥眼神涼涼地看著她,他特意命人替她打造了這麽一支笛子,結果她卻說收下不合適。聽她這麽說他才故意說是用她的月俸抵的,畢竟雲月也不可能看不出來那隻笛子的價值,隻是他沒想到她寧願要錢也不要他的笛子,這樣,他怎麽能不生氣。
“你真的非要拿月俸不要笛子?”幽月千冥問雲月。
“嗯嗯,兩年的月俸換一支笛子太奢侈了,屬下不要。”雲月點頭說道。
“……”幽月千冥忍不住黑了臉,有種以後再也不想送雲月什麽物品的感覺。
“噗。”一邊看熱鬧的雲亭沒忍住笑了出來,見主子想生氣又刻意忍著的樣子真的讓他特別想笑,也隻有雲月有本事讓主子變成這樣了。唉,主子特意為雲月準備的玉笛就讓她這麽赤裸裸的嫌棄了,主子現在心裏肯定很不是滋味。最悲催的是,雲月根本就毫無所覺。
感覺到不善地的眼神向自己瞟過來,雲亭馬上閉嘴,主子現在心裏不痛快,要是他再笑,恐怕就不是眼神不善這麽簡單了。
瞟了雲亭一眼,見他噤聲後幽月千冥又看向雲月,唉,幽月千冥心累的暗自歎了口氣,他就是覺得生氣也要忍著,不然不理解他心情的雲月也隻會覺得他喜怒無常遷怒於她罷了。
“行了,你的月俸還在,我之前弄丟了你的發釵,這支笛子,算是賠給你的。”幽月千冥說道,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要送一個人東西需要這麽麻煩。
“可以這麽算嗎?”雲月疑惑地問。
“可以。”幽月千冥耐著性子回話。
這個理由雲月就能接受了,畢竟幽月千冥弄丟了她的發釵是事實,這麽算來,她就是收了這笛子也沒什麽。“既然如此,那屬下便收下這笛子了。”雲月道,接著她才伸手拿過雲亭手中的玉笛。
“喜歡嗎?”見雲月終於肯要笛子了幽月千冥又問她。
雲月點頭,“嗯,屬下很喜歡,多謝主子。”她道謝,然後又細細觀賞這支玉笛,看著是真的很漂亮。
看雲月對這笛子挺滿意,幽月千冥的心情也變好了,他道:“喜歡就好。”出口的聲音也沒了先前的冰冷。
麗州的事宜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眼看著也到了中秋佳節。雲亭雲天雲離雲月幾人便一同在小院裏一起過節,雲天也是這兩日才結束任務歸來,而幽月千冥因為要應付城主府的宴席暫時來不了。
即使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幾人也在院中各處掛滿了燈籠,這樣才有過節的氣氛。
院中的桌上擺了瓜果點心食物和酒,雲天等四個人坐在桌邊,隻是幾個人都沒有吃東西。幽月千冥說過會過來,所以一桌人都在等他。
沒等多久,院門處就響起了敲門聲,雲天起身去開門,來人正是一桌人候著的幽月千冥。今日好歹是過節,他就不翻牆了。
“主子。”看見幽月千冥的到來桌邊坐著的三人一同起身喊道。
幽月千冥走到雲月身邊的位置坐下,然後開口:“都坐下吧。”他對幾人道。
幾人應聲坐下,然後雲離便給一桌的人分月餅倒酒,當然,喝酒沒有雲月的份,喝茶還差不多。
“雲月今日似乎很開心?”注意到雲月一臉欣喜的模樣幽月千冥問她,似乎被她臉上的笑容感染,他也不自覺勾唇微微笑著。
“她能不開心嗎,考慮到今日過節,雲離特意做了一些她可以吃的點心,喝了這麽長時間的粥終於有點心可以吃了她心情當然很好。”回話的是雲亭。
“哦,那今夜就多吃些吧,反正過了今夜也沒這機會了。”幽月千冥道,雖然今夜勉強讓雲月吃些點心,但為了她的身體狀況考慮,該忌口的東西在她的傷完全好以前還是要繼續忌的。
聽了幽月千冥的話雲月臉上的笑容驟然停住了,她幽怨地看著幽月千冥,果然在她麵前他就說不出什麽好話,她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讓他澆熄了。想到明天開始又還有一段漫長的喝粥時間,她就悲催的不行。她的傷口現在已經完全結痂碰到也不會覺得疼了,但要完全痊愈還有避免留疤她要忌口的時間還很漫長。
隻看了一眼幽月千冥,雲月就把視線放回了桌上的點心上麵。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先把今天的點心吃了才是要事。這麽想著,她的心情又豁然開朗了,臉上又恢複了先前的笑容。
“屬下一定會多吃的。”雲月不客氣地對幽月千冥道。
“嗯,喜歡就多吃些。”幽月千冥道,他的笑容依舊,絲毫沒被雲月一時的怨氣影響到,說著他還特意夾了一塊點心放到放到雲月的碟子裏。
雲月也不拘束,道了聲謝就拿過碟子裏的點心吃了起來,許是喝粥喝了太長時間,她覺得這點心特別好吃,所以吃的很香。
見雲月吃的這麽有胃口,其他人的食欲也被勾了起來,一桌人吃的倒是很融洽。吃過東西,幾人一起撤下了碗筷,隻留下桌上的瓜果。
飯後,自然要找些有趣的事情來做,總不能在院裏幹坐著賞月。
“雲月,你的笛子學的如何了,吹一曲來聽聽看。”雲亭開口對雲月道。
“吹就吹,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雲月自信滿滿地說,學了這麽久,她也算是學有所成了。她取出玉笛,在吹奏前她看了一眼幽月千冥,這貨總是打擊她,她這次要讓他無話可說。
優美的曲調在院裏響起,幾人的視線一同落在雲月身上,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學的很好。她現在吹出的曲子也算是無可挑剔了,隻要是她下定決心去學的東西結果都不會太差。
吹完一首曲子,雲月先倒了杯茶潤唇,然後才看向幽月千冥開口,“主子,屬下這首曲子聽著怎麽樣?”雲月問幽月千冥。
“不錯。”幽月千冥道,他這次難得沒再給她潑冷水,“這曲子我以前沒聽過,你從哪學來的?”幽月千冥接著問雲月。
“屬下是照著一首歌吹的。”雲月回答,她接著說:“這首歌來自一個典故,從前有個才女與她的如意郎君私定終身結為夫妻,兩人一直很恩愛。可後來丈夫得到君主賞識做了高官,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丈夫便開始嫌棄自己的糟糠之妻想要納妾,妻子於是寫了一首詩給丈夫,丈夫由這首詩憶起昔日夫妻恩情方才熄了納妾之意。就這樣,這首詩被流傳下來也被唱成了歌。這首詩,其實是一首棄婦詩。”
幽月千冥微微皺了皺眉,問雲月:“為何要吹這首曲子?”這首曲子的寓意很不好。
“屬下隻是覺得此曲調子好聽罷了,至於詞意,忽略了便可。”雲月如實說道,她就簡單的覺得這曲子的調子不錯才吹的,隻是幽月千冥問了她才順便將曲子中的典故一同說出來了。
“那換首寓意好一點的。”幽月千冥又道。
“是啊,吹出這麽一首曲子,弄的像你被哪個負心漢拋棄了一樣。”雲亭說完這句話才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雲月她,確實曾被一個男人拋棄過,歉疚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同時他能感覺到有幾道眼刀正在向他飛去。
“你才被拋棄了呢。”雲月氣呼呼地反駁道,都怪雲亭,她久違地想起了那個曾經背棄承諾背叛了她的男人。可除了往事被提起的氣憤,她的心,竟然已經不會覺得疼痛了,時間,果然是治愈傷口的良藥。
“額,雲月,我剛剛什麽都沒說,你應該沒聽到什麽吧?”雲亭心虛地看著雲月問。
“哼。”氣憤地哼了一聲,雲月便起身回房了。
“嘭。”重重的關門聲傳來,桌邊的幾人麵麵相覷,然後一齊看向幽月千冥。
“主子,屬下知錯了。”雲亭主動向幽月千冥承認錯誤,他一時口誤惹到了雲月,主子現在肯定很生氣。
幽月千冥看向雲亭,開口:“回去思過三日。”
“是,屬下這就去。”雲亭應話,腦袋一轉,他又問幽月千冥:“主子,那個,今日算不算是一日啊?”
聞言雲亭的問話雲天與雲離都好好地無語了一把,這種時候還問主子這種問題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說呢?”幽月千冥語氣冰涼的反問。
“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去思過,屬下告退。”雲亭說完趕緊起身離開,看主子現在這個樣子,他多呆一會兒結局可能就會更慘。
“你們也退下吧。”雲亭走後幽月千冥又對雲天雲離二人道。
“是,屬下告退。”雲天雲離一同說道,然後雲離回去自己的房間,雲天則追雲亭去了,他們都要回去城主府,想來雲亭還沒走多遠。
等到院裏已經空曠的隻剩下自己一人,幽月千冥看向雲月黑黑的房間,她方才一回房就熄了燈燭。
走到門口,幽月千冥推了推門,門被從裏麵關上了。他又敲了敲門,卻沒有人回應。最後,他隻能將目標轉到窗戶上。
房間裏,雲月靠在床邊,方才的敲門聲她聽見了,可她不想去開門。她的視線落在窗邊,窗沿上灑滿了月光。
“呼啦。”一聲,一道身影從窗戶跳了進來,接著,桌上的燭台就被點燃了。看了那跳進來的人一眼,雲月收回視線,沒有一點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走到床邊坐到床邊的小凳上,幽月千冥這才看向雲月,她神色冷靜的讓人猜不透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麽,但他能確定的是,她現在心情不好。
“方才雲亭說的話,會讓你覺得難過嗎?”幽月千冥先開口問雲月。
雲月看了幽月千冥一眼,又沉默了一會,她才緩緩開口,“不會。”她道,“隻是,覺得,很屈辱。”她艱難地說出後半句話。
“屈辱?”幽月千冥沒料到雲月會說出這個詞,他以為被提起往事,她會難過心痛,卻沒想到她說的竟是屈辱。
“不堪的往事再次被提起,除了屈辱,還能有什麽?”雲月苦笑著,她是真的覺得特別屈辱,偏偏,那段往事又再次浮出水麵,而今夜在場的人,都是那段不堪的往事的知情者,所以,她才覺得自己格外的難堪。
“那段往事,對你來說,隻有屈辱嗎?”幽月千冥接著問,或許他不該對她這麽追根究底地提問,但他,很在意她的想法。
雲月悲哀地點頭,道:“是啊,隻要想起那段往事,我就會想起自己當初有多蠢多傻,甚至,不撞南牆不回頭,最後卻落得一個讓人背棄的下場。現在想想,就覺得特別的討厭當初的自己,恨不得,那段往事不曾存在過,這樣,我也不至於在舊事重提時感到如此難堪。”
“那你,放下了嗎,放下皇叔了嗎?”幽月千冥再次問雲月,他不是故意要揭開她的傷疤,隻是,很想知道她有沒有放下。若她放下了,那麽,他,想試著走進她心裏。
“嗬嗬。”雲月苦澀地笑笑,道:“我想,我應該是放下了,至少,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那段往事,直到今夜,我真的很想忘記,徹徹底底的忘記,但這種事畢竟不現實。或許,再見麵我心裏還會有些在意,但那隻是因為,想起了以前那個愚蠢的自己,隻是有種很想罵罵自己的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她想,她這樣,應該算是不愛了吧。
她這樣,算是放下了吧,這是幽月千冥內心所想。他此時內心覺得有些興奮喜悅,他算是,終於等到她放下皇叔了吧,她心裏的位置,空置下來了。
“你不必覺得難堪,你當初也不是蠢,你隻是一時衝動選擇錯了。你隻是心不由己,雲天他們幾個都理解的,雲亭也不是故意的,你不用覺得有什麽不堪的。”確定了雲月的想法後幽月千冥轉而開始安慰她,她總要痊愈,那樣,過往的傷口再次現於眼前,她才能做到坦然地一笑置之。
聽著幽月千冥的話,雲月竟然有種被治愈的感覺,她勉強笑了笑,道:“主子,我果然還是覺得你說好話的時候比較好,要是動不動就打擊屬下那可是很讓屬下非常心寒啊。”
“那怎樣你才不寒心?”見雲月笑了幽月千冥也笑著問她。
雲月:“主子不打擊我就好了。”
“好,你現在想聽什麽好話都可以。”幽月千冥道,聲音裏全是縱容。
“屬下現在隻覺得很累,可是睡不著。”雲月無辜地道,她知道今夜注定要失眠了,隻是她真的很想睡去,一覺睡醒或許心情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差了。
“那我吹首曲子給你聽吧,心情放鬆下來你就會有睡意了。”幽月千冥道,他記得雲月幾次聽他吹笛子都聽得睡著了,他這次卻頭一次覺得他的笛音能起一點催眠效果也不錯。
“主子用這支笛子吧。”雲月將自己的玉笛拿給幽夜千冥。
“好。”幽月千冥接過玉笛,,然後開始吹奏。
吹奏曲子時幽月千冥就一直看著雲月,果然,沒聽多久她就開始眼神渙散了。直到雲月沉沉的閉上雙目,幽月千冥才放下玉笛。
給雲月將玉笛放到枕邊,幽月千冥又扶過她躺到床上替她蓋了被子。看了一會她的睡容,確定她睡熟了他才熄了燈燭出門。
又過了幾日,麗州的事宜總算完成,路道也早已疏通,幽月千冥一行人這才啟程回以幽。
在天黑下來之前,一行人順利趕到了一個可以寄宿的小城。行至城門口,前方便有兩個身影策馬而來。
“馭。”二人勒馬停到一行人最前麵的一輛馬車麵前,騎馬跟隨在馬車後邊的雲天雲亭認出了來人是雲離雲月二人。
“啟稟主子,屬下已經打點好了住處。”雲離對著馬車裏的人說道,因為路上的行程都由幽月千冥負責所以他的馬車走在前麵。
“嗯,那便在前麵領路吧。”幽月千冥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來。
“是。”雲離雲月二人應聲騎馬行在前麵。
後麵的一輛馬車裏,漓光璟墨與幽月千冥同坐於一輛馬車,因為漓光太子說沒人陪著聊天會覺得無聊。
“放下車簾,漓光璟墨看向對麵坐著的幽月千祁開口:“千祁,你猜我剛才看到了誰?”漓光璟墨眼中充滿興味。
“誰?”幽月千祁隨口問道。
“月侍衛啊。”漓光璟墨說,“我就說嘛,這麽漂亮的侍衛二皇子怎麽能說不要就不要了。”
“……既然是侍衛自然不能說不要就不要,你也知月侍衛會與那盜匪有所牽扯隻是為了盜取盜匪巢穴的路線圖,千冥自然不會因為一些謠言就棄了自己的侍衛。”頓了一下幽月千祁如此說道。
“哦,那些,真的隻是謠言嗎?”漓光璟墨玩味地問。
幽月千祁:“就算親眼所見也不一定是事實,何況是從別人口中傳出來的流言蜚語。這種事情聽聽就罷了,沒什麽值得注意的。”
“是嗎?”漓光璟墨半信半疑地看著幽月千祁,但不可否認的是,不管流言背後的真相如何,他暫時對這個月侍衛還挺感興趣的。
雲離雲月兩人帶領幽月千冥一行人去了一間客棧,客棧裏除了夥計與掌櫃的之外沒有其他客人,這裏已經被雲離包下來了,此次麗州之行,幽月千冥他們帶的隨行護衛並不多,一半的護衛是幽月千冥的人,另一半則是幽月千祁那一方的,而這家客棧,住下他們所有人也綽綽有餘了。
一行人住進客棧沒過多久天就黑了下來,幽月千冥等人也到了吃晚飯的時辰。客棧裏的廚房備好了飯菜,這才讓夥計去喊客人下樓吃飯。
幽月千冥與兩位太子分別從各自的房間出來,然後一齊往樓下走去,三人的隨身侍衛也跟在後麵。
樓下備了兩桌菜,一桌是幽月千冥與兩位太子三人坐的,另一桌,則是給他們的侍衛坐的。幾個侍衛身份比那些護衛高上許多,所擁有的特權自然也好很多,就好比現在,得到了主子的允許,他們就可以同主子一起吃飯,雖然不同桌,但那些護衛就不能與他們比了。
幾個侍衛剛好湊成一桌,幽月千祁的兩個侍衛,漓光璟墨的兩個侍衛,剩下的就是雲天雲天雲離雲月四人了。這麽一比,幽月千冥的侍衛好像就有點多了,當然,兩位太子的侍衛也不可能隻有兩個,隻是他們剛好隻帶了兩個人罷了。
桌上的一桌子菜,不用想都知道雲月是沒有這個口福的吃的,她麵前照常放了一碗藥粥。相比其他吃著白米飯還有配菜的侍衛她就顯得太淒涼了,但淒涼有什麽用,她還是隻能喝粥。
“二皇子,你的這位月侍衛可是犯了什麽錯事?”看見另一桌坐著的雲月可憐兮兮地喝粥始終沒有吃過菜,漓光璟墨於是開口問幽月千冥。
“漓光太子這是何意?”幽月千冥反問。
“若不是犯了錯,為何月侍衛隻能喝粥其他人卻有飯吃呢?”漓光璟墨道。
“漓光太子誤會了,雲月隻喝粥那是因為身上有傷要忌口,並不是因為什麽其他的原因。”幽月千冥語氣平淡地道。
聽說雲月身上有傷,幽月千祁忽然想起令狐策死的那天,雲離抱雲月回城主府時那一路的血水,看來她確實傷的很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