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宮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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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府
    見過幽月安然後,幽月千冥又回了南院。此時的南院院中隻剩下了雲月一個人,其他人都出去了,而雲月,是得了幽月千冥的吩咐不能出院子所以沒能出去。
    雲月坐在院裏吹笛子,而她麵前的桌子上,幽月千冥先前還沒來得及吃的地瓜已經剝好了皮放在一個碟子中。
    “主子。”看見幽月千冥雲月便收了笛子對他喊了一聲。
    微微點頭算是應答,幽月千冥隨後也也坐到桌邊。
    “主子,你的地瓜屬下已經給你剝好了,隻是放到現在已經涼了可能不好吃了,不想吃的話主子就丟了罷。”雲月道,說實話,她是希望幽月千冥吃了這地瓜的,她把皮剝的這麽幹淨要是就這麽丟了還挺可惜的。
    看著雲月希冀的目光,幽月千冥毫不猶豫地拿起了碟子中的地瓜。確實冷了,不過這是她買來的,還特意給他剝好了皮,他當然會吃。
    咬下一口,雖然冷了,倒也不影響口感,還是挺好吃的。覺得味道不錯,所以幽月千冥接著又吃了一口。
    “主子,怎麽樣,還能吃嗎?”雲月問,她實在看不出來幽月千冥對著地瓜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不過看他連著吃了兩口,應該是覺得可以的吧?
    咽下口中的地瓜,沒有立刻回話,幽月千冥隻是將地瓜遞到了雲月麵前,“你試試就知道了。”他道。
    “屬下就不用了。”雲月擺擺手說,讓幽月千冥這樣拿著地瓜喂她,她咬不下去啊。
    “怎麽,故意留冷掉的地瓜給我吃,你自己就不願意吃了?”幽月千冥故意板著臉反問雲月,他就是想逗逗她看看她的反應,當然,他喂的東西,他自然是希望她能心安理得地吃下去的。
    “沒有,屬下不是故意的。”雲月否認,她真沒有存心要讓幽月千冥吃冷掉的地瓜,“屬下吃就是了。”雲月說,像是要證明自己不是存心的,她便對著幽月千冥手中的地瓜咬了一口。
    “還挺好吃的啊,主子,你看,屬下就說不是存心讓你吃冷掉的地瓜的,明明冷的還要好吃一些。”咽下口中的地瓜後雲月便抬頭看向幽月千冥說道,卻見他一臉淺笑地看著她。尼瑪,這人變臉也太快了,雲月心裏忍不住吐槽。
    “覺得好吃,那要不要再吃一點?”幽月千冥笑著問雲月,這種給喜歡的人喂食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不要了。”雲月搖頭,是她的錯覺嗎,她怎麽有種自己被調戲了的感覺?而且,耳尖好燙。
    知道見好就收,幽月千冥也沒打算再繼續逗弄雲月了。看她現在耳尖都紅了,想必是覺得不好意思了,他再逗下去,隻怕她紅的就不隻是耳朵了。
    等幽月千冥吃完地瓜,雲月給他遞了手帕擦手,又給他倒了杯茶,吃完地瓜他應該會覺得口渴。
    “說吧,什麽事。”喝了口茶後幽月千冥開口道,這雲月又是給他遞手帕又是倒茶的,這麽殷勤的態度說她沒什麽事他是不信的。
    人家都這麽說了,雲月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主子,屬下什麽時候能出這院子啊?”雲月問,現在幽月千冥回來了說明七王爺也走了吧,幽月千冥不讓她出院子無非就是因為七王爺來了府裏嘛,七王爺走了的話她是不是可以出院子了。
    “你出院子做什麽?”幽月千冥問,語氣中帶著不悅,相應的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因為他猜測雲月想出去會不會是因為七皇叔。
    “屬下不做什麽啊,隻是你之前說讓屬下在這院裏呆著,可是主子,屬下總不能一直在院子裏哪也不去吧?”雲月反問,她聽得出幽月千冥語氣裏的不悅,但她要說的話還是要說的。隻是,這幽月千冥也太奇怪了吧,她就問他什麽時候她可以出院子,他無緣無故生什麽氣?
    幽月千冥緊盯著雲月的雙目,她的眼神坦然看著不像在說謊,何況,她沒辦法對他說假話。看來,是他反應過度了,隻要是跟她有關的事,總是很輕易地就能牽動他的情緒。
    “你想出去的時候就能出去了。”幽月千冥換了語氣說道,他的麵上又重新掛上了笑容。
    額,這貨變臉速度簡直無人能敵了,雲月再次吐槽,她現在覺得幽月千冥這貨特別適合去學川劇變臉,絕對能學的很好。這天下,要論變臉速度,舍他其誰?
    七王府
    七王爺所在的院子裏,一陣陣曖昧的喘息聲不斷從其中一個房間裏傳出來。房間裏,七王爺與王妃難舍難分地吻在一起,親吻間,兩人的衣衫已經很是淩亂。七王爺坐在凳子上,王妃整個身軀緊密地掛在他的身上,兩人的身體相互摩擦著,親吻也越來越激情。
    感覺隻是親吻已經無法滿足,幽月安然抱著王妃起身,他手上一掃,便將桌上的物品全數掃落在地,一時間,瓷器碎裂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忽略了那些雜音,幽月安然接著將王妃放在桌上。一邊吻著王妃,他的手也開始急不可耐地扯開王妃的衣衫。而纏在他身上的王妃也空出手去拉扯他的衣袍,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幽月安然的親吻加上那甜湯中那媚藥的氣味的影響她早就情動不已。
    ”砰”的一聲,門突然被推開。“王爺。”門外的夜無新喊了一聲,然後他就呆在了原地,聽見房裏有瓷器碎裂的聲音他以為有什麽狀況就衝過來了,卻沒想到推開門會看見王爺與王妃衣衫不整地吻在一起。他是不是,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
    “滾。”幽月安然怒吼一聲,顯然很不滿被人打擾。
    “是。”聞聲夜無新趕緊拉上門離開。
    讓夜無新走後幽月安然又重新吻上王妃的唇,手上則用力一把扯開了王妃身上的全部衣衫。衣衫半開的王妃雙腿緊緊地纏在幽月安然腰間,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扒著他的衣袍,她實在太渴求這個男人了。
    因為心急,王妃扒衣服的動作太過莽撞,不知怎的,隻聽幽月安然突然悶哼一聲,緊接著,一聲脆響在地麵上響起,落地的,是一根銀簪。同時,有鮮血從幽月安然的一隻手上滴落,那放在他袖中的簪子刺傷了他的手腕。
    變故隻在一瞬間,幽月安然忽然嫌惡地推開纏著自己的人,然後撿起地上的簪子迅速出了房間。若不是因為疼痛拉回了神智,他差一點就與王妃行房了。
    “安然。”王妃追上來再次纏到幽月安然身上,卻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推開。
    “安然。”被推到在地的王妃委屈地看著幽月安然,加上那媚藥的影響,她連言語之間都帶著刻意的引誘。
    “無新。”無視地上的人幽月安然喊了一聲,下一刻夜無新就憑空出現在了他麵前。
    “王爺有何吩咐?”夜無新開口問,雖然剛才所見給他不少衝擊,但他現在已經淡定下來了。
    “將王妃打暈。”幽月安然吩咐道。
    “是。”夜無新應聲走到王妃身邊迅速將她打暈,雖然對方是王妃,但他隻聽王爺的命令。
    見王妃暈了過去,幽月安然脫下自己的外袍丟到王妃身上蓋住她裸露出來的肌膚,“帶她回房,然後快去找大夫來。”說完這句話幽月安然便跳進了院中的池子裏,身上這麽奇怪的感覺,幽月安然能猜到自己肯定被下藥了,而且他身上的藥力很強烈,他隻能靠著池子裏的水冷靜一下。
    “王爺。”看見跳進池子裏的幽月安然夜無新心中掩不住的震驚,王爺這突然間是怎麽了。
    “快照本王說的去做,本王快壓不住這藥力了。”幽月安然有些吃力的道,他現在隻能勉強強製地留著神智不讓自己失控。
    “啊。”夜無新又愣了一下,原來王爺這是被下藥了。
    “快。”幽月安然催促道,他現在全身像被蟲子啃噬一樣難受。
    “是。”夜無新趕緊領命行事。
    等到夜無新帶來大夫,服下了解除媚藥藥效的幽月安然便去沐浴了,他從池子裏出來,身上都是淤泥。
    院裏其中一個房間裏,裏麵有一個浴池,幽月安然靠在池壁上閉目休息。身上的藥效剛解了,他現在隻覺得滿身疲憊。
    “吱呀。”門口傳來響聲,夜無新端著衣物走了進來。
    “王爺,你現在覺得如何了?”將給幽月安然的衣物放好後夜無新走到浴池邊開口問幽月安然,王爺被下了藥,現在藥力雖然解除了,卻不知他身體狀況如何。
    “無事,王妃如何了?”幽月安然帶著疲憊的聲音響起。
    “已經給王妃服過解藥了,現下由丫鬟照看著她,屬下讓大夫看過,確認王爺所中的媚藥就下在那碗甜湯中。”夜無新回話。
    “甜湯。”幽月安然疲憊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想到王妃居然給本王下藥。”幽月安然說著睜眼看向手中握住的簪子,若不是這簪子刺傷他拉回了他的神智,怕是王妃就要得逞了。
    “無新,你說,本王是不是很奇怪,分明是對王妃有意才娶了她,卻無法說服自己去碰她,到現在,她連給本王下藥這種事都做出來了。”幽月安然道,聲音中有怒氣,又無奈,氣王妃給他下藥,對於她做這種事的立場,又覺得無奈。
    “屬下不知。”夜無新回道,這種事,他也回答不上來。
    “罷了,你去跟府裏的管事說一聲,從今日起讓王妃搬到後院去住,本王不希望今日這種意外再次出現。”幽月安然對夜無新吩咐,經過這次王妃鬧出的事,他已經無法與她同住於一個院內。
    “是,屬下明白了,屬下告退。”夜無新說罷走出房間。
    夜無新走後,幽月安然就一直盯著手中的簪子發呆,腦中又浮現那被他畫於紙上的蒙麵女子。若是知道她是誰,就好了。
    在幽月千冥被封王的當日,朝堂上還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漓光太子聯姻對象的人選。所以,第二日,那位被選中的公主便與漓光太子一同啟程回漓光準備成婚了。
    據說送親隊伍很龐大,那被選中的公主是位挺受寵的公主,但現場怎樣壯觀公主是哪一位雲月也不知道,因為當日作為幽月千冥隨行侍衛的人不是她,她也不好奇,那漓光太子不是什麽善茬,早走早好。
    又過了兩日便是重陽,皇帝在宮中設宴,所有皇族都在應邀之列。此次跟著幽月千冥同去的是雲月與雲離,平日上朝幽月千冥帶一個侍衛就夠了,但去赴宴的話,那些皇子公主身邊帶的隨從肯定不少,他多帶一個侍衛也無可厚非。
    宮宴在晚上才開始,想要早些進宮的也可以提前進宮,成年的皇子都已經出宮建府,生母尚在的皇子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見見自己的母妃。幽月千冥的生母早已不在人世,提前進宮也沒什麽意義,所以在宮宴要開始時他才抵達宮中。
    此次宮宴設在禦花園,此時的禦花園上空已有明月升起,加上禦花園裏掛了許多燈籠,所以入夜後燈火通明的禦花園倒是沒有一點夜晚的幽暗。
    幽月千冥到時已有許多人先到了,不過皇帝還沒到倒也不礙事,隻要他沒有來得比皇帝晚就行了。
    宮宴上,不少皇子都帶了家室前來,不過這種宮宴上能帶出來的家室也隻有正妻,就是皇帝,也隻會帶位分較高的幾個妃子。而帶家室的人,也可以帶一兩個孩子一同前來的,畢竟這宮宴也跟家宴差不多,帶有孩子也是可以的。
    所以,沒有娶正妻的幽月千冥就隻帶了侍衛前來,他也覺得省事,不喜歡的女人,他連帶出來都懶得。坐在幽月千冥對麵位置上的人,是幽月安然,奇怪的是,人人口中流傳的那位頗為受寵的王妃並沒有跟他一起來。
    看到幽月千冥落座,幽月安然看了他一眼,準確地說,是看站在他身後的人。隻是站在他身後的那人一臉漠然,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回給他。
    注意到幽月安然的視線,幽月千冥微微側頭看向身後的雲月,他自然不會認為幽月安然看的人會是雲離。雲月神情自然,說白了就是麵無表情,漠然的連幽月千冥都覺得有些絕情了,麵對她的舊情人,她倒是冷漠的可以,都直接將對方無視了,不過,這正是他所要的。
    到了宮宴開始的時辰,皇帝才帶著他的幾個妃子姍姍來遲。等他落座,在座的人紛紛起身行禮。
    “參見皇上/父皇/皇兄。”眾人給皇帝行禮道。
    “免禮,爾等都坐下罷。”皇帝開口道。
    “謝皇上/父皇/皇兄。”一群人同聲道,然後該坐的坐,該站的站。
    皇帝到來,宮宴也就可以開始了,眾人一齊給皇帝敬酒。喝下杯中酒,皇帝視線掃向在座的人,最後定在幽月安然身上。
    “七皇弟,怎麽今日沒有帶上王妃一起前來?”皇帝笑著問幽月安然,都說他這七皇弟是如何地寵愛那位七王妃,如今宮中設宴,他竟沒帶王妃一起。
    “王妃身體不適,臣弟便讓她在府中休息了。”幽月安然隨口回道,也不是王妃真的身體不舒服,隻是幾日前被她下藥的事他如今還沒氣消不想與她一同出行罷了。
    “原來如此。”皇帝表示理解地道,也沒再追根究底地問下去。
    看見席間好幾個皇子都帶了孩子前來,皇帝於是看向幽月千祁開口:“太子,你看你與太子妃都成婚這麽久了,也該有個子嗣了吧。”說到這個皇帝就覺得憂心,這個皇位,他早晚是要傳給幽月千祁的,可他現下卻還連個子嗣都沒有。
    與坐在身旁的太子妃對視一眼,幽月千祁這才回話,“這個,兒臣與太子妃並不急。”他道,他現在實在無心要個子嗣。
    “不急,你身為一國太子,怎能到現在還沒有子嗣。”皇帝不滿地道,他在替太子擔憂,可太子卻說不急。這麽想來,還有兩個也是不讓他省心的。
    “千冥,七皇弟,你們也是,與你們同齡的皇子王爺哪個不是兒女成群了,你們也都成婚這麽久了怎麽也沒有一點消息。”皇帝又對幽月千冥與幽月安然道,雖然他們不比太子,但好歹也是皇室子孫,成婚到現在還沒有子嗣像什麽話。
    “皇兄掛心了,不過子嗣的事,臣弟不急。”幽月安然道。
    “兒臣也不急。”幽月千冥也說道,說的也是雷同前麵兩個人的話。
    “你們。”皇弟真是被幽月千祁他們三個氣到了,一個個說不急著要子嗣,這像什麽樣子?
    “皇上,這種事也急不來,就由他們去吧。”皇後在一旁勸道,不過話雖這麽說,幽月千祁那裏,她還是要催促催促的。
    皇後站出來說話,子嗣這個問題就暫時揭過去了,宮宴還在繼續。
    五皇子幽月千連看了一眼幽月千冥的位置,眼中帶著得意,過了今夜,他倒要看看這位冥王爺以後還怎麽在朝堂上出風頭。
    幽月千連的視線,幽月千冥是感覺到了的,隻是那視線隻存在短短的一瞬,不過那已經足夠讓他判斷那視線從幽月千連那裏傳來。不知道他這位皇弟,又打算出什麽陰招了。
    宮宴期間,有宮人來找太子妃,太子妃便先離席了。
    一場宮宴下來,幽月千冥竟然有些微醉,分明他沒有喝多少酒,見他酒意上頭,皇帝於是讓人給他安排了寢宮住下。而幽月千連也借著醉酒的借口在宮中住了下來,他可還等著看戲呢。
    還未到達寢宮,幽月千冥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身上開始生出一股衝動,同時有種氣血上湧的感覺。
    看出幽月千冥的不對勁,所以一到達要住下的寢宮雲離就屏退了領路的宮人。
    進了房間,雲離就開始給幽月千冥把脈,把脈過後,雲離忍不住皺了眉頭。
    “雲離,怎麽了?”幽月千冥問,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對勁,雲離肯定是診出了什麽。
    “主子中了連心。”雲離回道。
    “連心,是宴上的食物有問題嗎,竟然有人敢在宮宴上做手腳。”雲月也皺了眉頭說道,連心,其實就是媚藥的一種,不過與媚藥不同的是,中了連心的人一開始看著就跟喝醉酒差不多,過些時間真正的藥效才會顯現出來,而且,媚藥有解藥可解,連心沒有,也就是說,幽月千冥現在的情況,他必須與一個女人交合才可解了這連心的藥效,否則,藥效得不到解除,他將會成為一個廢人。
    “我們先扶主子到床上躺下吧,這樣藥效發作的慢一些。”雲離對雲月說。
    “嗯。”雲月應聲與雲離一同將幽月千冥扶進內室,而當他們走到床邊掀開床帳時卻被床上的景象驚了一下。
    先前提前離席的太子妃,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眼前的床榻上,而且看著完全沒有意識。雲月與雲離對視一眼,看來,有人早已布好了一個局等著他們來跳。
    不等他們想好怎麽應對,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皇兄,皇弟來看望你了,可否開一下門?”幽月千連在門外喊道,原本借著醉酒留下來的他此刻眼中沒有一點醉意,有的盡是幸災樂禍,隻要他打開這道門,幽月千冥就完了。
    宮人敲了許久的門不見有人應答於是對幽月千連道:“五皇子,這麽久不見有人應答,冥王爺想必是睡下了吧。”
    “你懂什麽,方才皇兄看著醉的厲害,這麽久不應門說不定是在房裏摔倒了怎麽的,快給本皇子把門踢開,本皇子要看到皇兄才放心。”幽月千連鬼話連篇地說。
    宮人隻得依照幽月千連的話抬腳準備踢門,隻是宮人的腳才踢出去房門就先被人拉開了。來不及收回腳,宮人不可避免地朝門內摔了進去。
    房門裏的人身手敏捷地閃身避開,也就沒有遭受到宮人的人肉攻擊。
    “不知五皇子深夜到訪有何貴幹?”房裏的雲月麵無表情地看著門外的幽月千連問,這幽月千連來的這麽及時,看來今夜幽月千冥被人設下圈套這事與他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