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設計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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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皇子見皇兄醉的不輕,所以來探望探望。”幽月千連色迷迷地看著雲月道,眼前的這個侍衛生的還真是絕色啊,就算是個男人也真夠讓人心癢,光是想象這侍衛赤身裸體地躺著他身下就差點讓他把持不住。等到幽月千冥身敗名裂,他就將這侍衛收到府中去,到時,他想怎麽玩弄這個美人都可以。
    “我家主子已經睡下了,五皇子請回吧,等明日主子醒了在下會跟主子說皇子來探望過。”雲月道,丟了一個女人在幽月千冥的床上後就打算來抓奸嗎,這種事她怎麽可能讓幽月千連得逞。
    “本皇子說了要看看皇兄。”幽月千連說著便踏進房間,才走了一步,就讓人伸手擋住了去路。毫無疑問,擋住他去路的,正是雲月。
    “我家主子在休息,五皇子請回。”雲月漠然地說道,她可不會輕易就讓這幽月千連見到幽月千冥。
    “給本皇子讓開。”幽月千連不耐煩的道,這小小的侍衛竟敢攔他去路。等他將他收進府中一定要好好折磨他,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整垮幽月千冥。
    麵對幽月千連的話,雲月不回話,也沒有讓開。
    “滾開。”幽月千連怒吼一聲,再沒耐心跟雲月多說,他突然使力推開了雲月,然後迅速移步走至內室的床邊。隻要他掀開這床帳,就可以毀掉幽月千冥了,想想他就覺得很激動。所以,他伸出手,漸漸地抓到床帳上,然後往兩邊拉,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幽月千冥震驚的樣子了。
    今夜這一切都是幽月千連做的,在宮宴開始前他就買通了宮宴上負責準備的宮人,是他讓宮人在幽月千冥的酒菜中放了連心,也是他讓宮人支走了太子妃。太子妃一離席,幽月千連的人就將她打暈了,等到皇帝讓人給幽月千冥安排寢宮後他再讓人提前將太子妃放到幽月千冥的床上。
    一切都天衣無縫,幽月千冥前腳剛到寢宮,他後麵就跟來了。他帶了不少宮人,這樣,等到他推開幽月千冥寢宮的門,幽月千冥寢宮內的情景就會被這些宮人看到,到時候,就算幽月千冥有天大的本事也難逃一劫。
    想想看,此刻幽月千冥的床上會是什麽樣的場景,說不定他正與太子妃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吧,幽月千冥的藥效此時應該已經發作了,這種情況下的他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躺在自己床上不可能還控製得住自己的,幽月千冥這次一定會死的很難看。在這之後,所有人都會知曉二皇子與太子妃通奸的事,這樣,不僅能除了幽月千冥,還能給幽月千祁一次打擊,他的計劃簡直完美,而且一箭雙雕。
    幽月千連已經在腦中想象了幽月千冥被撞破醜事之後各種狼狽的神情,驚恐萬分的樣子,或者惶恐不安,或者萬念俱灰。他相信,無論幽月千冥是什麽樣子,他都會很滿意的。
    “住手。”雲月在身後喊,卻已經來不及,床帳一下就讓幽月千連拉開了。而床上的所有事物,都在一瞬間被幽月千連盡收眼底。
    室內的空氣凝結下來,所有人的呼吸似乎瞬間被凝固,一時間,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床上,幽月千冥坐在床頭,雙目冷冷地看著拉開床帳的幽月千連。他的眼神太過冰冷,嚇得那些宮人一個個都不敢發出聲音。
    “五皇弟這麽著急地闖到本王的寢宮,所謂何事?”冰冷的聲線從幽月千冥口中傳出。
    幽月千連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神色冰冷得駭人的幽月千冥,怎麽會這樣,他不是讓人將太子妃放到幽月千冥的床上了嗎,為什麽現在卻隻有幽月千冥一個人,而且,幽月千冥的神智看著為何還如此清醒?他明明應該中了連心的。
    不應該是這樣的,太子妃哪去了,幽月千連不相信這床上隻有幽月千冥一人。所以,他一把掀開了床上的錦被,被子下麵什麽也沒有。
    “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回自己的寢宮去。”幽月千冥用更加冰冷的聲音說道,很顯然,幽月千連無禮的舉動已經激怒了他。
    “皇兄別動氣嘛,皇弟不過是看皇兄喝醉了皇弟覺得擔心才過來探望探望,既然皇兄無事那皇弟就先走了。”幽月千連如此說道,幽月千冥現在的神情就連他看了都覺得駭人,話說完幽月千連就轉身出門,沒能給幽月千冥一次致命打擊他當然不甘心,但也沒辦法,太子妃不在這裏,並且這寢殿內一目了然,並沒有什麽可以藏人的地方,他連強製搜人的餘地都沒有。而且,若他就這麽明目張膽地說要找太子妃,那不是不打自招承認了太子妃是他故意放到幽月千冥床上了嗎?
    “可惡。”出了幽月千冥的寢宮後幽月千冥惡狠狠地吼了一聲,覺得還不解氣,他還扯過身後宮人手上的燈籠摔了滿地,燈籠的燈殼全被燒毀了。見幽月千連發怒,一群宮人也不敢吭聲。
    幽月千冥所在的寢宮內,幽月千連帶著一群宮人離開後,雲月才將幽月千冥扶起。
    在幽月千冥起身後,他原本躺著的床榻的床板便被人推開了,床板下麵,是空的。這個寢宮是幽月千冥母妃生前所住,所以從小住在這裏的幽月千冥對這裏自然比較熟悉。
    床板被推開,雲離便抱著太子妃從床底走了出來,當時時間緊迫,他隻好與太子妃一同藏起來了。由於太子妃全身沒有什麽遮擋物,雲離隻能扯了一張床單裹在她身上。
    “主子,你怎麽樣了?”雲月問幽月千冥,他的情況看著不是很好,剛才他在幽月千連麵前的鎮定都是強裝出來的。
    幽月千冥搖搖頭,然後看向雲離開口:“雲離,趕快將太子妃帶走,在幽月千連抵達寢宮前將人放到他的床上去,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幽月千冥說道,幽月千連都做的那麽明顯了他自然不可能猜不到今夜這一切都是誰做的,而且,被人設計了他自然不會就這麽忍氣吞聲,他要讓幽月千連自食惡果。
    “是,主子。”雲離應聲後便將太子妃帶走了。
    雲離走後,此刻室內便隻剩下幽月千冥與雲月兩個人,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微妙。將幽月千冥扶回床邊坐好,雲月便站起身。
    “主子,屬下,去找個人來給你解了這藥吧。”雲月道,她看得出來幽月千冥現在隻是在強撐著理智,再這樣下去,他的神智很快就會被藥力吞噬。
    “住口,不許去。”幽月千冥低吼一聲,喜歡的人就在眼前,而她卻說要去找個女人來給他解除藥效,這讓他情何以堪。話畢,幽月千冥便靠在床頭喘氣,他感覺自己就要失了理智了,這藥的效力很強烈,他能堅持到現在已是不易。
    “主子。”雲月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雲月你,不可以出去,若是你去找人來給我解除藥力的事情敗露,結果,與讓人發現太子妃在我床上,沒有什麽分別。不管是我,還是幽月千連,都隻是父皇手中的筆棋子罷了,我不能走錯一步,你知道嗎?”幽月千冥道,若是他真的隨意找了個人來給自己解除藥效,隻怕此事敗露他就要讓父皇隨意安個穢亂宮廷的罪名給廢了。
    幽月千冥一直都清楚,自己是個不受寵的皇子,也不是父皇心裏可以繼承大統的人選,所以,他隻能走好每一步讓父皇無話可說。何況,他真的不想為了解除藥效就隨隨便便與一個女人做那種事。
    “那怎麽辦?”在雲月問出口時幽月千冥已經起身站在了她麵前,原本雲月就站在床邊,所以在幽月千冥站起身後他們便挨得很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都不超過一尺。
    “雲月。”幽月千冥吃力地喊了一聲,他在努力地強忍著不讓自己失控,但恐怕他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嗯?”雲月應了一聲,聽著眼前的人用沙啞的聲音喊自己,雲月隻覺得心跳無由地快了許多,同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雲月,你,幫我,好不好?”幽月千冥還是將這句話問出口了,他並不想趁人之危,可現在隻有她能幫他,而他,也不希望替他解除藥效的會是其他人。
    “屬下。”雲月一時回不上話,也許從幽月千冥不讓她去找人的時候她就該猜到他的打算了,可是,她也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如幽月千冥所說,在宮裏隨便找個人確實不是個好辦法,而現在趕回府找他的夫人也來不及了。
    “雲月,可以嗎?”見雲月沒有回複幽月千冥又問了一句。
    “主子,你當初沒說過要讓屬下做這種事的。”雲月委屈地說道,幽月千冥在這種時候問她這種問題,根本就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我也是不得已。”幽月千冥苦澀地說道,若是可以,他也不想以這種方式勉強她,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了。現在的他,隨時都有可能會失控。
    “嗬嗬,不得已。”雲月苦笑,這個男人明明都不給他選擇的機會,他卻說他不得已,她喜歡的究竟都是什麽樣的男人哪?雲月承認,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她就是這麽不長記性,被傷過一次還是再次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隻是這種事,她再也不會對誰說出口。
    “主子,若是屬下說不願意,你會讓屬下離開這裏嗎?”雲月開口問幽月千冥。
    “不會。”幽月千冥回答,他已經確定了,這個替他解除藥效的人,隻能是雲月。不管她的意願如何,她都沒有選擇。
    “嗬嗬,你果然沒給我選擇的機會。”雲月自嘲地笑道。
    “既然清楚,你又何必作無謂的掙紮,你要知道,你無法違背我的意誌,你必須聽我的話。”幽月千冥狠下心說道,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再辯解什麽也是多餘,他現在就是非雲月不可。
    “主子,你威脅我。”雲月冷笑道,她能掩飾好自己的情緒,卻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她現在,心裏很痛,她不明白,為什麽她所喜歡的男人都非得勉強她不可,為什麽都不給她選擇的機會?若是血契徹底解除,若是有得選擇,她真想一開始就離這個男人遠遠的,這樣,也不會有這些糟糕的後續。
    “是威脅,所以,你必須聽話。”幽月千冥說,對於雲月的話他也不否認,他現在所做的,不就是在威脅她嗎,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挺卑鄙的,但他,隻能如此。
    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雲月這才重新睜開雙目,“既然都沒有選擇了,接下來,你要做什麽便做吧。”她道。
    雖然雲月同意了,但幽月千冥其實一點都不開心,“若是可以,我倒希望你是心甘情願的。”他對她說。
    “說什麽心甘情願,既然主子連血契都搬出來了,多餘的話說出來也沒什麽意義了。”雲月冷漠地說,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聽他辯解什麽,他都這麽威脅她了,再說其他的又有什麽用?
    “也是,那麽,我就不客氣了。”幽月千冥接話道,接著,他便一把抱過雲月將她放到了身後的床榻上,在他覆上她的身軀的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她,在害怕。
    幽月千冥看著身下的人,她的眼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恐懼,而她的身體也一直抖個不停,看來她是真的很害怕。
    伸出一隻手撫上雲月的臉,幽月千冥柔聲開口:“雲月,你怕嗎?”他問她,他不希望她這麽怕自己。
    “嗯。”雲月點頭,她確實在害怕,想到幽月千冥將要對她做的事她就壓抑不住心裏的恐懼感。
    “別怕,雙手抱著我。”幽月千冥耐心地對雲月道,理智在一點一點地被藥效侵蝕著他已經快忍不住了,但他不敢太過心急,他不想嚇到雲月。
    聞言雲月遲疑地伸出雙手,然後緩緩地放到幽月千冥的肩上,然後她就看見幽月千冥笑了,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笑容,雲月忽然就呆住了。她一直都知道,幽月千冥笑起來很好看,但此刻他的笑容卻好像帶著一股魔力,將她心中的恐懼與不安一點點驅散。
    在雙唇被堵住的那一刻,雲月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了。之後,她便感覺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剝離,但她什麽也做不了,被威脅也好,不得已也罷,她總歸是做了選擇,選擇過後,她便無法回頭了,接下來所要麵對的,她都必須承受。
    在一陣鳥鳴聲中驚醒,幽月千冥睜開雙眼,現在天已經大亮。手臂有些麻,幽月千冥剛動了一下卻又突然停下動作,他的手臂上,枕著一個人。
    “唔。”雲月輕輕哼了一聲,然後睜開一雙朦朧的雙眼,她剛睡醒難免有些迷糊。腦袋也在枕頭上蹭了蹭,蹭了一下雲月就覺得不對勁了,她枕著的好像不是枕頭。
    條件反射地抬頭,然後雲月就看到了正在看她的幽月千冥,瞬間,滿滿的尷尬充斥於她的大腦中。
    “醒了?”幽月千冥先開口。
    “嗯。”雲月簡單應了一聲,然後就沒聲了,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跟幽月千冥對話比較合適。不過現在重點根本不是這個,想到她還枕在幽月千冥的手臂上,雲月忽地一下子坐起身。
    “唔。”坐起身雲月忍不住又哼了一聲,她就動了這麽一下,就覺得難受。而她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幽月千冥害得,全身都好疼。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聽到雲月的聲音幽月千冥擔憂地問她,隨後他也跟著坐起身。
    “好難受。”雲月抱怨,抱怨過後她忽然覺得不對,因為此刻幽月千冥看她的神色好像不太對。
    天知道幽月千冥真的是出於對雲月身體狀況的擔憂才問她的,但起身後看見她經過情事後遍布痕跡的誘人的肌膚,他便有了感覺。
    見幽月千冥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而且眼中還帶著欲火,雲月趕緊抓起滑落的錦被裹住自己。她昨夜已經被幽月千冥折騰的夠慘了,要是他此刻獸性大發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隻是,雲月扯過了錦被,幽月千冥的光裸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了雲月眼前。修長的身材,該有的肌肉一點不缺,卻不強壯,所謂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說的就是他這種了,而且,他那象征著雄性特征的地方竟然微微立著。
    “看夠了嗎?”見雲月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幽月千冥開口問道,語氣中微微有些不自在,這女人是在看哪呢。而且她這樣子,會讓他想要再次狠狠地欺負她,隻是他昨夜因為藥效有些失控,所以要的有些狠了,為了雲月的身體考慮,他暫時不會再對她做什麽。
    “我什麽都沒看到。”雲月趕緊辯解道,瞬間她的雙頰紅的像要滴血一樣,她現在真的很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可是沒有地縫,她隻能退而求其次地拉高被子蓋過頭頂,然後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裏。真的好丟臉,之前是尷尬,現在是又尷尬又丟臉,完了,她以後的日子要怎麽過啊。
    看著眼前縮成一團的被子,幽月千冥忍不住笑了笑,雲月這反應也太有趣了。而且她滿臉通紅的樣子,實在是可愛的很。沒再說話,幽月千冥隻是起身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好自己的衣服,他又將雲月的衣服放到床上。
    “雲月,起來穿衣服。”幽月千冥拍了拍床上的被團喊道。
    “不要,我不起。”雲月悶悶的聲音從被團中傳出,她現在才不要看到幽月千冥,丟臉死了。
    “不起?”重複著雲月的話,幽月千冥忽而整個人抱到被團上,然後對著被子裏的人開口:“雲月,你不起來,是不是希望昨夜的事,我們再做一次,嗯?”
    帶著笑意的邪魅的聲線傳入耳中,雲月心下不由一顫,她真懷疑幽月千冥會不會直接就這麽將她撲倒。趁還有說話的機會,雲月趕緊從被子中冒出一顆腦袋。
    “我這就起來。”雲月道,看著抱著自己的人她又開口:“你能不能先起來?你這樣我動不了。”
    聞言幽月千冥起身坐到一旁,然後視線又落回雲月身上等她起來。
    裹著被子起身,雲月看著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幽月千冥,“主子,你可否轉過身去,屬下要穿衣服了。”雲月打著商量地問幽月千冥,經過這麽一鬧騰,她也平靜了許多,臉上也沒那麽燙了。
    聽見雲月忽然轉變的自稱,幽月千冥心下一涼,臉上的笑容在瞬間停止,原來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改變。他沒有回話,卻是站起身朝梳妝台那邊走去了。
    看著幽月千冥的背影,雲月隻覺得一陣莫名,幽月千冥怎麽又變臉了,分明前一刻還笑的一臉柔和,突然間卻又變得冰冷無情了。她覺得,幽月千冥絕對是她見過的最善變的男人。
    在雲月穿好鞋子的時候幽月千冥的聲音就從梳妝台那邊傳來了,“雲月,收拾好了就過來給我束發。”
    他是背後長眼睛了還是怎麽著?這喊聲也喊的太及時了,雲月心裏又開始了對幽月千冥的吐槽。吐槽歸吐槽,雲月還是應聲朝幽月千冥那邊走了過去。
    走到幽月千冥身後,雲月便拿起台上的木梳給幽月千冥梳頭,“主子,你是不是將屬下當成丫鬟使喚了?”邊給幽月千冥梳頭雲月邊開口問他。
    “丫鬟?”幽月千冥看著鏡中的雲月,然後繼續開口問她:“雲月,你見過府裏有哪個丫鬟敢用你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嗎?”
    “沒有。”雲月老實回答,這麽想來,她出言頂撞幽月千冥的次數還真不少,每次在她對幽月千冥忍無可忍之後對他說話都很不客氣,可幽月千冥卻一直沒要了她的命。不是她刻意貶低自己,幽月千冥要是想要一顆聽話的棋子,那人也不一定非得是她。可在她數次激怒幽月千冥後他卻還一直留著她,這未免,不太合乎常理,可她又不敢想的太多,她不敢自作多情地以為他或許有些在意她,她,再也不想再被傷害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