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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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了,你與她們是不同的,所以,以後別再問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了。”幽月千冥接著雲月的話說道。
    “屬下知道了。”雲月道,梳好頭發,給幽月千冥帶上發冠,他的頭發算是弄好了,“主子,好了。”雲月說著收回自己的手站在原地。
    站起身,幽月千冥走到與雲月並列的位置站定,然後開口對雲月道:“雲月,坐下。”
    “做什麽?”雲月不解地問,她不明白幽月千冥為什麽忽然讓她坐下。
    “讓你坐下就乖乖聽話。”幽月千冥說。
    雲月這才坐到了原先幽月千冥坐的凳子上,然後她便看見站在身後的幽月千冥竟然拿起了梳子給她梳頭。
    “我不會給一個丫鬟梳頭。”給雲月梳頭時幽月千冥如此說道,這也是為了要告訴她,她與別人是不同的。而對於他來說,她是最特別的存在。
    “那主子會給什麽樣的人梳頭?”雲月問。
    幽月千冥:“你猜。”
    雲月:“……”
    兩人整理好儀容之後,雲月便與幽月千冥一同出了寢殿,殿外,雲離站在門口。聽見聲音,雲離便轉過頭來。
    “主子,你們起了,屬下這就去讓宮人準備洗漱物品。”看見一同從殿內出來的幽月千冥二人雲離於是開口說道,見幽月千冥點頭他便去讓宮人準備了,因為昨夜情況特殊,所以他故意支開了寢宮裏的宮人。
    很快,雲離就帶著幾個宮人回來了,讓宮人將洗漱物品放到寢殿內之後雲離又屏退了所有宮人。看著一同在洗漱的雲月與幽月千冥二人,說實話雲離的心情還真有些微妙,昨夜他安排好太子妃的事趕回來的時候就聽見殿內有細微的喘息聲傳出,他大致也能猜到裏麵的人在做什麽。
    所以,不能貿然進殿,又怕主子會有什麽吩咐所以雲離隻能守在殿外。畢竟主子被下了藥,他不能大意。
    雲離以為,在主子完事後可能會有些事讓他去處理,沒想到一整夜都沒有人從殿內出來。而當雲離看見雲月與主子一同走出來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昨夜與主子在一起的人,是雲月。
    隻是不知道,經過這事,主子又準備如何對待雲月呢?是讓她繼續這樣作為他身邊的一個侍衛,還是給她一個名份?但不管主子如何安排,都不是其他人能夠插手的,隻希望,主子以後能待雲月好一些。
    “雲離,幽月千連那邊可有什麽消息沒有?”洗漱結束後幽月千冥開口問雲離,今日沐休不必上朝,照理他等會兒去跟皇帝說一聲就可以回府了,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先看看幽月千連那邊的情況。
    “暫時沒有,不過屬下已經安排了人留意著,事情會順利進行的。”雲離道。
    “做的很好,幽月千連自己挖出來的坑,就得讓他自己去跳。”幽月千冥道,幽月千連在暗地裏給他使了這麽多陰招,也該讓他嚐嚐惡果了。
    “這個太子妃還真是倒黴,就這麽讓你們給陰了。”雲月在一旁說道,雖然她不會阻止幽月千冥的計劃,但也覺得那個太子妃實在冤枉,平白無故就讓人利用了,雲月忽然想起類似的事她自己也遇到過。
    “屬下記得,主子當初就是這麽對屬下的呢,讓雲離給屬下下藥,然後放到男人的床上去。”雲月接著道,想到當初那件事,她還是覺得很氣憤。
    聞言幽月千冥神色冷了下來,“你現在提起這事做什麽?”他冷冷地開口道。
    “沒什麽,觸景生情嘛,借著太子妃的事想起了屬下也和她一樣倒黴而已。”麵對神色冰冷的幽月千冥雲月卻是一點無所謂,她說的反正都是事實,而且,她現在越來越確定了一件事,好像她隻要沒做出多麽大逆不道的事,就是說的話再怎麽令幽月千冥生氣他都不會要了她的命。
    “你。”幽月千冥有些微怒,他伸出一隻手扣住雲月的下巴,出口的聲音越發的冷,“別以為你爬上了我的床就可以如此放肆了。”他一點都不想聽雲月提起當初那件事,因為他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了幽月安然的一個許諾就將她交了出去。
    “嗬嗬。”雲月笑的一臉不痛不癢,“主子說的哪裏話,屬下怎敢在你麵前放肆,何況,屬下也不是自願要爬上你的床的。”她接著道。
    鬆開自己的手,幽月千冥決然地轉過身,“給我回府思過去。”說罷幽月千冥便邁步離去,雲離看了一眼雲月也跟著幽月千冥出了寢殿。
    看著幽月千冥遠去的背影,雲月無力地蹲下身,整個人如同身陷冰潭,冷的無法言喻。果然,這就是幽月千冥,聽不得一句不愛聽的話,不高興就將所有錯全部歸咎於她。果然,皇家的男人,她愛不得。
    穿過一條宮道,幽月千冥遠遠就看見一群人行色匆匆地往一個方向走去,為首的人是幽月千祁,而且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看來是幽月千連那邊有動靜了?這麽想著幽月千冥加快步子往幽月千祁那邊趕去。
    “皇兄,為何走得這麽急,可是出了什麽事?”離幽月千祁等人比較近了之後幽月千冥才開口問話。
    “千冥。”回了幽月千冥一聲,幽月千祁的臉色還是很不好,他接著道:“有點事,我去看看。”
    “皇兄,我與你同去吧。”幽月千冥道。
    幽月千祁沒有回話,隻是邁步離去,幽月千冥也跟了過去。
    宮道的方向通往千洗宮,也就是昨夜幽月千連住下的寢宮,幽月千冥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幽月千祁,看他臉色這麽難看,應是幽月千連那邊傳出了什麽風聲。
    沒多久,幽月千祁一行人便趕到了千洗宮,皇帝已經在他們之前到了。皇帝坐在寢宮的大殿裏,在他麵前,跪著幽月千連與太子妃。
    “父皇,兒臣什麽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兒臣,你要相信兒臣哪,父皇。”幽月千連還在給自己辯解,而他身邊的太子妃隻是不停地流著淚也不說話。
    “眼見為實,這麽多宮人都看到了,你還在狡辯。身為皇子,卻對自己的皇嫂圖謀不軌,朕對你太失望了。”皇帝氣憤地道。
    “父皇,兒臣沒有。”幽月千連說了這句就看見走進殿內給皇帝行禮的幽月千祁與幽月千冥二人,他突然就變的不淡定起來了,“幽月千冥,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將太子妃放到我寢宮裏的。”幽月千連失控地指著幽月千冥吼道,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幽月千冥在陷害他。
    麵對瘋子一樣的幽月千連,幽月千冥倒是很平靜,“五皇弟,你說話要有憑據,不要出口就隨意汙蔑。”幽月千冥冷聲說道。
    “千冥,怎麽回事,為什麽你的五皇弟口口聲聲說你陷害他?”皇帝問幽月千冥,目前朝中對幽月千祁威脅最大的便是幽月千連與幽月千冥,若是能借著此事同時解決了他們兩個倒也不錯。犧牲一個太子妃不算什麽,隻要幽月千祁想要,太子妃的人選多的是。
    “父皇明鑒,此事兒臣確實不知情。”幽月千冥還是很平靜,隻要沒有證據,也沒有誰能將他如何。
    “那千連,你說說為何一口咬定是你二皇兄陷害你啊。”在幽月千冥這裏找不到突破口皇帝又問幽月千連。
    “兒臣,因為兒臣昨夜擔心二皇兄醉酒太厲害所以前去探望,不想被打擾了睡眠皇兄便生氣了,兒臣懷疑皇兄是因此事懷恨在心刻意報複。”幽月千連說,他不能說出實情,要是他說自己故意讓人將太子妃放到幽月千冥床上自己又去抓奸,不僅坐實了他陷害太子妃的罪名,還要加上一個陷害手足的罪證。
    “荒唐,你竟然因為自己的猜忌就如此汙蔑我。”幽月千冥厲聲對著幽月千連說道,而後他又對皇帝開口,“父皇,皇弟平白無故如此誣陷兒臣,兒臣實在無法接受。”幽月千冥說,這幽月千連想要害他可沒有那麽容易。
    聽了幽月千連的說辭皇帝也怒了,他還以為能借此事同時除了幽月千冥這個隱患,不想幽月千連如此不中用。
    “幽月千連,你不僅對皇嫂不軌,還汙蔑兄長。朕罰你監禁終生,今生不得踏出府門半步。”皇帝宣判道,若是能一同解決了幽月千冥,他或許會判的重些,但現在,他要留著幽月千連來牽製幽月千冥。
    幽月千連沒再說話,他知曉,自己說的再多,情況也不會好到哪去。
    “至於太子妃,不守婦道,與皇子私通,按律當斬,太子妃一族,全數流放。”皇帝接著道。
    “父皇,饒命啊,求您放過兒臣的族人。”一直隻知道流淚的太子妃終於開口了。
    “來人,將太子妃與五皇子帶下去。”無視了太子妃的請求皇帝又開口道。
    皇帝的話落下便有數名持劍的護衛走進殿內,然後將太子妃與幽月千連控製住。
    “饒命啊父皇。”太子妃還在求饒,接著她又轉向幽月千祁,“太子,救命啊,求您幫妾身向父皇求情。”
    幽月千祁冷漠地看著太子妃,聲線中沒有一點感情,“你不守婦道,還有什麽資格跟本宮求情。”幽月千祁道,其實,昨夜回到寢宮他就發現太子妃不見了,但他沒有刻意去管。太子妃的家族勢力太過龐大,再這樣下去就會成為隱患,這也是他一直不願讓她懷上子嗣的原因。
    現在既然出了這種事,雖然可能會傳出一些謠言,但能因此除了太子妃整個家族,幽月千祁認為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太子妃不可置信地看著幽月千祁,她沒想到平日溫和的太子也會有這麽冷漠無情的時候,因為太過難以置信,她一時沒再開口,就這麽讓人帶出了大殿。
    宮外皇城
    出了皇宮,雲月就一人渾渾噩噩地遊走在皇城,但此刻的她並不想看見那麽多人,不想聽到周圍熱鬧的聲音。所以,她便一路朝著安靜的巷子走去。
    冥王府
    二皇子府的府匾現如今已換成了冥王府,在宮裏的事告一段落之後幽月千冥便回了府裏。進府後他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但在此之前他先吩咐了雲離去看看雲月的狀況,過了這麽久,她應該早就回來了。
    幽月千冥才回到院裏沒一會兒雲離就風風火火地跑了進去,看著模樣有些慌張。
    “主子,雲月不見了,我問過雲天與雲亭,他們都說沒見過她,而且今日守在府外的人也說沒見她回來。”雲離忙著說道,而且分別前雲月還與主子鬧別扭了,所以他才更擔心。
    “什麽?”幽月千冥也慌了,“雲離,你快帶人去找,一定要把人找回來。”幽月千冥接著對雲離吩咐。
    “是。”雲離應聲出門。
    在府裏待不下去,幽月千冥也出了院子。
    一直到入夜了,幽月千冥還遊走在皇城的街道上,而且時間過去越久他心裏就越著急。怕雲月遇到了什麽危險,也怕她是因為跟他慪氣所以故意躲起來不見他,心中滿是懊悔,他今日不該丟下她一個人就走的。
    “主子。”雲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幽月千冥轉身,就看見雲天與雲亭一起朝這邊走了過來。
    “找到雲月了嗎?”幽月千冥問雲天他們,現在除了雲離,雲天他們也帶了人在找雲月。
    雲天搖頭,道:“屬下沒有找到雲月。”
    “那還不快去找。”幽月千冥道,他現在心裏越來越不安了,一想到他可能一直都找不到雲月他就覺得心慌。
    “是。”應了一聲,雲天與雲亭就又去找人了。
    一開始,街道上還人來人往,到後來,人群漸漸減少,路邊的店鋪也紛紛關閉。到最後,夜深人靜,街道上隻剩下幽月千冥一個人,陪著他的,是掛在各個店鋪上零零落落的燈籠。
    巷子深處,一座廢棄的小屋裏,雲月靜靜地坐在地上。覺得腳麻的難受,她才有了動作,她站起身,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天色已經這麽晚了,她居然在這裏呆坐了這麽久。
    等到腳上覺得好了些,她才摸黑出了小屋,屋外的巷子也一片漆黑。看著前麵的一片黑暗,她卻忽然不知該何去何從。她現在要去哪裏,去找南宮洐,可她的血契沒有完全解除,就算逃的再遠也擺脫不了幽月千冥,回幽月千冥那裏,隻怕他看到她這麽晚才回去又該動怒了。
    “啪嗒。”一顆水珠從頭頂落下,接著便有無數的水滴接著滴落,下雨了。這雨勢來的又急又猛,轉眼已成了滂沱大雨。雲月迅速回到廢屋避雨,這才發現廢屋中根本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屋頂的茅草根本擋不住這麽大的雨勢,左右都得淋雨,雲月幹脆出了廢屋。
    四周除了雷雨聲什麽都沒有,現在都已經是半夜三更,附近的人家應是全部睡下了。因為雨夜中的閃電,小巷中難得有了一些亮光,雲月便靠著這微弱的亮光緩緩往巷外走去。
    出了小巷便是街道了,街道明顯比巷子裏要亮很多,小巷裏沒有燈,街道上的屋簷下倒是掛的有燈籠,屋簷下掛著的燈籠迎風招展,有的已經被雨水澆熄。
    看著空曠的街道,雲月在原地蹲了下來,她現在,忽然覺得很無助,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雨水灑在身上冷冷的,冷的讓人頭疼,除了頭疼,雲月還覺得很累。
    人在疲憊的時候,意識就會不受控製。雲月隻覺得自己特別困,眼皮也重重的一點一點往下塌。是她出現幻覺了吧,她怎麽好像看見幽月千冥了?來不及思考,眼前就隻看得見一片黑暗,耳朵裏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雲月。”看見前方倒地的人幽月千冥一把甩開手中的傘然後迅速奔向那倒地之人。
    “雲月。”抱起地上的人幽月千冥又喊了一聲,可卻聽不見一句回應。
    冥王府
    南院
    在幽月千冥找到雲月之後雲離他們也被召了回來,此刻雲離正在給雲月診脈,幽月千冥連同雲天他們則在一旁等著結果。
    “雲離,她怎麽樣?”在雲離診過脈後幽月千冥急忙開口,看見雲月現在毫無意識的樣子他很擔心。
    “雲月她,因為淋雨受了寒,加上心緒不穩所致所以現在脈象有些亂,不過並沒有性命之憂主子不必擔心。”雲離道。
    “那她何時能醒?”幽月千冥又問。
    “幾日之內就會醒的,主子你也淋了雨先回去換身衣服吧,免得受了寒。”雲離對幽月千冥說,淋了一路的雨,幽月千冥現在身上還在滴水。
    “讓人去給我拿換洗的衣物,我在這裏看著她。”幽月千冥看著床上躺著的雲月說道。
    雲離應聲出門,然後幽月千冥讓雲天他們也退下了。
    兩日後
    走進院裏,雲亭徑直走進一個房間,房裏,幽月千冥坐在床邊,床上躺著一個人,而幽月千冥的視線,一直落在那床上之人的身上。
    “主子。”雲亭先開口喊了一聲。
    “什麽事?”幽月千冥問,也沒看向雲亭這邊。
    “沐夫人求見。”雲亭回話。
    “不見,讓她回去。”幽月千冥煩躁地說道,他現在已經夠煩的了,後院的女人還來煩他。
    “是。”雲亭應聲出門。
    出了房間,雲亭走到院外,沐夫人還在院外等消息。
    “沐夫人,王爺現在有事要忙,讓你先回去。”雲亭對著等在院外的沐夫人說道,主子說讓沐夫人回去,他就隻能這麽編了。可能因為他情感上是站在雲月那邊的,所以看見這沐夫人就覺得有些礙眼,何況主子根本就不喜歡她,而且主子會娶這沐夫人的原因他們也都清楚。
    “王爺在忙什麽,為何就這幾日下朝回來就一直留在南院避不見人?”沐夫人疑惑地問道,她已有幾日不曾見過幽月千冥了,所以才來求見。
    “這是主子自己的事,夫人還是不要多問的好,夫人請回吧,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雲亭說完就先轉身離開了。
    見不到人,沐夫人自然不想就這麽回去,可又不敢貿然闖進南院,所以,在院外停留了一陣後她才離開。
    豎日
    幽月千冥下朝回來便看見候在府邸門外的沐夫人,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他又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神情然後才往沐夫人那邊走去。
    “妾身見過王爺。”沐夫人給幽月千冥福身行禮,一直見不到幽月千冥她便在這等著他下朝,這樣就能見到人了。
    “夫人這是作何,為何站在府外?”幽月千冥問沐夫人。
    “切身好幾日沒有見到王爺了,想著在此等候便能見上一麵,王爺最近很忙嗎,為何這幾日都不去看妾身?”沐夫人問,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此次王爺回來後對她冷淡了許多。
    “夫人這是在質問本王嗎?”幽月千冥神色微冷地道,這個女人,他稍微對她客氣點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被幽月千冥冰冷的語氣嚇到,沐夫人馬上換了一副乖巧的樣子,“妾身不敢。”她道。
    “既然如此,那還不回自己院裏去,你堂堂一個夫人帶這麽多下人站在府外像什麽樣子。”幽月千冥冷漠地說道,雲月到現在還沒醒來,他連應付沐夫人的心情都沒有了。
    “妾身這便回去。”不敢違背幽月千冥的話沐夫人於是如此說道,然後她才不情不願地進了府邸。看著沐夫人離去的身影,幽月千冥眼中全是厭惡,他當初會娶這個女人不過是想得到沐尚書的支持,如今沐尚書與他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而且他手上也有不少沐尚書的把柄量他也不敢背叛他。至於這位沐夫人,基本上已經沒有留著的價值,隻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就可以將她處理了。
    打發了沐夫人,幽月千冥又去了南院。
    房間裏,雲月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幽月千冥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雙目緊閉的雲月忍不住歎了口氣,她這個樣子他已經見過太多次了,似乎從他將她帶回府以後,她就總是受傷,總是這樣昏迷不醒,而他,一次又一次地盼著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