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明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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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王回國,自然要有人前來接待,而且陣仗還不小,加上此次荒王帶了王後回來的消息早已傳開所以很多人都對這未來的王後很好奇。
北荒邊境的城門口,當地的官員站了一地,全是前來迎接荒王和王後的。不過宮寒鷲與和雲月都沒有露麵,宮寒鷲隻是讓屬下對那些官員交代幾句便乘車進了城門。
在馬車踏入城門的那一刻,雲月隻覺得周身遍布著一股壓抑之感。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身上,讓她難受得就快喘不過氣來。因為太難受,她竟然有些坐不穩整個人看著也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你怎麽了?”見雲月忽然臉色發白宮寒鷲於是出聲詢問。
“大概是水土不服。”雲月小聲說道,她現在很難受說話聲音大一點都費力。
“你先忍忍,等會兒我讓人去找大夫給你看看。”宮寒鷲道,現在他們剛入城,這裏暫時也找不到醫館。
“嗯。”雲月應了一聲,可是她身上的不適感卻越漸加重,周身有一股莫名的寒氣升起,讓她全身發冷。冷的受不了,雲月於是胡亂抓了車裏的毯子裹在身上,可就算這樣她還是覺得很冷,寒冷刺骨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很難受嗎?”見雲月除了臉色蒼白還全身發抖宮寒鷲於是再次出聲詢問,接著他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平常他們都是各自坐在一邊互不幹涉但現在看見她這樣子他自然不能放著不管。
“好,好冷。”雲月顫抖著說道,她現在隻覺得冰冷的感覺遍布了四肢百骸,好像血液都要被凍僵凝結起來了。
聞言宮寒鷲又拿了一條毯子裹到雲月身上,“現在這樣呢,好些了沒?”給雲月裹好毯子後冰寒鷲開口問她,可她還是喊冷。
車裏的兩條毯子都裹到雲月身上了,沒有辦法宮寒鷲隻能抱住她。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宮寒鷲又問雲月,而她的回答卻還是一樣。
雲月這樣子太不正常了,根本不是什麽水土不服,看著縮在自己懷裏發抖的人,宮寒鷲伸手觸上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額間根本沒有一絲溫度隻有一片冰冷。他接著把手放到她的後頸上,觸到的同樣是一片冰涼。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雲月現在這樣要盡快找到大夫給她看看才行。這麽想著宮寒鷲便讓馬車停了下來,接著他便抱著雲月下了馬車。
“來人,快給寡人牽一匹快馬過來。”下了馬車宮寒鷲馬上對身邊的人吩咐。
聞言一個屬下牽了馬上前,宮寒鷲很快抱著雲月飛身上馬策馬飛奔離去,留下一群不明所以的屬下和官員呆在原地。
反應過來後,那些屬下才騎馬跟了上去。
趕到最近的一家醫館門口,宮寒鷲勒馬停下然後帶著雲月跑了進去。
“大夫,快過來看看她怎麽了。”跑進醫館將雲月放下後宮寒鷲然後對著跟過來的大夫說道。
大夫應聲上前給雲月診了診脈,診過脈大夫一臉震驚地看著被宮寒鷲抱在懷裏的人,這位姑娘的脈象也太奇怪了,不如說,他診脈的時候並沒有探到她的脈搏。這不是,跟死人無異嗎?
隨後,大夫試探著將手探到雲月的鼻尖,感覺到她輕微的呼吸他才放下心來,還好是個活人。
“大夫,她怎麽樣?”宮寒鷲見大夫診過脈後開口詢問道。
“這姑娘的脈象沒有什麽問題,看她這樣應該是寒氣入體,不要讓她受寒她應該就會慢慢好起來的。”看著一直在喊冷的雲月大夫回話道,但他沒敢把雲月現在沒有脈搏的事說出來,一個沒有脈搏卻還在呼吸的人,這種事說出來未免太嚇人了。
“那大夫就準備些火盆過來吧。”宮寒鷲說,這醫館內一點火星都不見,室內的寒氣也重的不像話。
“對不住了公子,館內沒有炭火,隻怕公子隻能移到別處去。”大夫對宮寒鷲說,荒王的真容也不是荒族的百姓都見過,所以大夫並不認識宮寒鷲。
大夫這麽說,宮寒鷲隻好帶雲月去了最近的官府。
開始的時候,雲月隻覺得很難受很冷,到最後,她就沒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她看到的便是一片素色的帳頂,而且,她覺得很熱。
她從床上坐起身,隻見室內亮著暖色的燭光,室內放了不少火盆,窗戶微微開著,窗外已是一片暗黑,原來天已經黑了。身上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寒冷難受的感覺,她起身下床然後打量著周圍。
這是一個很陌生的房間,也是,她沒來過北荒,北荒的任何一處她都覺得陌生。
覺得室內太熱,雲月便邁步往門口走去。她拉開門,剛好與宮寒鷲撞個正著。
“你醒了?”看見雲月宮寒鷲先開了口。
“嗯,這是哪裏?”雲月問,照著這房間的布置看來這裏應該不是客棧。
宮寒鷲:“一個官員的府邸。”
雲月:“這樣啊。”
“嗯,你睡了這麽久應該餓了,我去叫人給你準備一些吃的。”宮寒鷲接著說道,雲月已經昏睡了大半天,到現在也該覺得餓了。
“嗯,確實是餓了,不過殿下,你能不能先讓人撤去幾個火盆啊,現在這樣太熱了。”雲月商量地說到,這房裏的火盆實在多的有點誇張了。
“現在知道熱了?白天的時候不是一直喊冷來著。”宮寒鷲說,今天為了麵前這個人他還真是操了不少心,不過還好,她現在看著基本沒什麽大礙了,臉上也恢複了血色。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那樣啊。”雲月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間怎麽了會那麽難受,就像上次見到宮寒鷲心裏無端湧起的殺意一般,今日這莫名的痛苦之感也是來的沒有任何預兆。
冰寒鷲:“好了,沒事了就行,我讓人給你撤走火盆就是了。”
雲月:“嗯。”
兩日後的午後,宮寒鷲等人最終抵達了北荒的皇城莫臨城。過了城門,不出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就到了皇宮。
馬車在一處宮門停下,雲月跟著宮寒鷲下了馬車,隨後便有宮人抬了車攆前來迎接他們。行了一路,車攆停到了一處宮殿外麵。
下了車攆,雲月抬頭看了一眼宮殿的的牌匾。上麵寫著"朝鳳殿"三個大字。宮殿外麵整齊地站著兩排宮人。
“拜見王上。”看見走到雲月身邊的宮寒鷲宮人們便齊齊對他行禮。
“站在寡人身邊的這位便是你們未來的王後,還不快給王後行禮。”宮寒鷲對那些宮人說道。
“拜見王後。”那些宮人接著對雲月行了一禮。
看著齊齊拜在自己麵前的一堆人雲月隻覺得頭疼,她要對他們說免禮嗎,可她並不想承認自己是宮寒鷲的王後啊。
“王後,你還不讓這些奴婢奴才站起來嗎,還是說你想讓他們一直跪著?”宮寒鷲在雲月身邊提醒道。
“你們,起來吧。”雲月最後還是對那些宮人說了這麽一句,沒辦法,她總不能一直讓人家跪著。
“謝王後。”宮人們齊聲說道,隨後他們又整整齊齊地在原來的位置站好。
“以後這就是你的宮殿了,這裏也是離我的宮殿最近的一處宮殿,你若有什麽事可以直接去找我。你的同伴,我讓人安排他跟我的侍衛一起同住了。”宮寒鷲又對雲月說道。
雲月轉頭看向宮寒鷲,然後她又不死心地問他:“荒王殿下,你真的不能不娶我嗎?”
“不能,你問幾次都一樣。”宮寒鷲十分肯定地說道,他大老遠把她從幽月帶回來,豈是她說不嫁就可以的。她必須嫁給他,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雲月:“好吧,當我沒問。”
“我可以當沒聽到,不過下次別再問這種多餘的問題,反正你問不問結果都一樣。一直趕了這麽久的路,你也累了,進去休整休整吧,晚上我帶你去見皇室的皇親們。”宮寒鷲說著看向那些宮人開口吩咐:“你們,還不帶王後進去休息。”
聞言兩個宮女走到雲月麵前對她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王後娘娘請。”宮女對雲月道。
看了宮女一眼,雲月又看向宮寒鷲。
“進去吧。”見雲月轉頭看向自己宮寒鷲於是對她這麽說道,這宮殿裏的人都是他讓屬下安排好的,她們會好好伺候雲月的,當然,也會好好看著她不讓她有機會亂跑。
猶豫了一下,雲月還是轉過頭跟隨宮女走進了宮殿。這裏的皇宮建築風格與幽月大致相同,連宮殿的布置都大同小異。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裏的冬天比幽月要冷上許多。
進了宮殿,宮女們便開始服侍雲月沐浴更衣然後為她梳妝打扮。看著鏡中衣著妝容莊重華貴的自己,雲月一時還有些不適應,她以前就是穿女裝也比較隨意,妝容的話就更隨意了,也就是幽月千冥沐休的時候會給她畫,平常她也懶得上妝,這也許就是穿多了男裝的後遺症吧。
“這些首飾太重了,給我拿掉一些吧。”雲月對給她梳妝的宮女說道,她頭上的首飾有些多了她覺得很不舒服,而且這些宮女是把她的頭當花瓶了嗎,又不是插花,插這麽多發釵做什麽,她的頭表示真的吃不消。
“王後,後宮的妃子都是這麽打扮的,況且您是六宮之首,妝容自當比他人華貴。”宮女回話。
“後宮的妃子,難道你們王上還有一堆妃子嗎?”雲月問,說起來這個事情她還真沒注意過,要不是宮女說起她都忘了一國的王通常都會有三宮六院這個事情了。
“回娘娘,王上到現在還不曾立妃,所以您是後宮裏的第一位。”宮女的話語中帶著傾羨,在這宮中,能被王上看中可是無上的榮耀。而眼前的這人一來就得了個最為尊貴的王後之位,實在令人羨慕。
宮女那傾羨的眼神被雲月看在眼裏,看來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很令她們羨慕哪。可是,這些卻不是她所求的,她不喜歡宮寒鷲,更不想嫁給他。她想要在一起的人,隻有幽月千冥。
她已經離開幽月這麽久了,不知道幽月千冥有沒有來找她,她想見他,希望他能來帶把她帶走,可又怕他真的來找她的話會遇上什麽危險。同樣,她也怕,幽月千冥根本不會來,怕自己隻是白白期待一場。
“娘娘,現在時辰尚早,娘娘可要吃些點心,或者休息休息?”宮女問雲月。
額,先給她上妝再問她要不要休息,這也是厲害了,雲月忍不住在心裏吐槽到。
“先給我把妝擦了吧,這些首飾也全部取下來,我想先睡會兒。”在心裏吐槽過後雲月說道,雖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但她更想先睡一覺,不然先吃了東西就去睡覺會覺得不舒服,她還是睡醒了再吃東西好了。
“是。”麵對雲月的吩咐宮女應了一句,“奴婢這就給娘娘拭妝。”宮女說罷就開始給雲月擦拭臉上的妝容。
讓人擦去了妝容,頭上一堆亂七八糟的首飾也都取了下來,再讓宮女在預定的時辰喊醒自己雲月就去睡覺了,大概是一路上太累了,雲月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雲月睡得很熟,直到有人喊她她才醒過來。
雲月睜開眼,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視線裏,對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緊盯著她。不管對方長得再怎麽靈動可愛,一醒來就看見有人在盯著自己看還是把雲月嚇了一小跳。所以在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迅速退開了一段距離。
剛才退離時雲月動作有些猛了,傷處被牽動,她疼的皺了皺眉,不知道傷口有沒有裂開,這些時日她還不容易恢複了一點。
“姐姐,你還好吧?”見雲月臉色不太好宮寒琳便開口詢問,她便是跟宮寒鷲一起去幽月的那位公主,她回來沒有跟宮寒鷲同行倒是在他之前回到了皇宮,聽說上次在幽月見到的那位姐姐被自己王兄帶回來了她便到這朝鳳殿來了。
“沒事。”雲月搖了搖頭說道,“隻是突然看見眼前有個人有些吃驚。”
“琳兒你別胡鬧,你王嫂身上有還有傷。”宮寒鷲的聲音從一邊響了起來,雲月轉頭看去就看見宮寒鷲朝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王嫂,噗,王兄你也太著急了,你們都還沒成婚呢。”宮寒琳笑著對宮寒鷲說,不過說真的,她對王兄帶回來的這個未來的王嫂還挺滿意的。
“我們成婚也不過是短時間內的事情,讓你喊一聲王嫂虧不了你。”宮寒鷲說,其實他們的婚事的各項事宜已經準備好,就是要過些時日才是合適成婚的吉日所以還要再等等。具體時間的話,是在十幾日後的除夕,選在那個日子,他們成婚之日也算是普天同慶了。
“我就不喊,在你們成婚之前我就要喊姐姐。”冰寒琳堅持地說道。
宮寒鷲:“沒大沒小的,說了要喊王嫂。”
宮寒琳:“說了等你們成婚我再喊。”
看著麵前爭論的兩人,雲月心中無端升起一絲火氣,這兩人都不看一下場合的嗎?她現在還穿著一身睡袍坐在床上,他們居然就在一邊爭論起來了。這要是她沒穿衣服怎麽辦,他們闖人寢殿就沒考慮過這種事嗎?
“兩位,可否請你們先出去?我要更衣了。”雲月出聲打斷了宮寒鷲和宮寒琳兩人沒營養的對話。
聽見雲月的話宮寒鷲兄妹二人轉頭看向雲月,然後就見她不悅地皺著眉頭,看著明顯是生氣了。
“姐姐,你怎麽生氣了?”宮寒琳不明就裏地問雲月,她記得她們沒做什麽呀。
“我隻是覺得自己現在這儀容不整的樣子讓二位殿下看到實在是失禮了,所以,可否請你們先出去呢?”雲月一臉漠然地開口。
看見雲月一副漠然的樣子,宮寒鷲便覺得很不舒服,“你跟人說話臉色不能好一點嗎?”他不悅地對雲月說道,是不是這些時日太讓著她了才會讓她誤以為他脾氣很好?
“殿下你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試問一下,若是殿下儀容不整的時候有人闖進你的寢殿你是何心情?”雲月麵不改色地回問宮寒鷲。
“這整個皇宮都是我的,我想去哪就去哪。”宮寒鷲說,他是王,他要做什麽從沒人敢說他不對,這個女人三番四次地頂撞他,他已經沒有耐心再縱容她。
雲月:“嗬,這皇宮確實是殿下的,不過既然你要我當你的王後至少該給我起碼的尊重,給我一點屬於我的私人空間。”
宮寒鷲:“私人空間,這後宮的人都由我來支配,不管何時何地,私人空間,你認為你有資格提這種條件嗎?”
雲月:“原來如此,原來就算是六宮之首的王後也不過是任你支配的工具而已,那看來這王後之位確實沒什麽好稀罕的。”
宮寒鷲:“你敢說你不稀罕。”
雲月:“我為什麽不敢?”
“你。”宮寒鷲的火氣已經升到了上限值,他隨後看向宮寒琳開口:“琳兒,你先出去,其他人也出去。”
看見宮寒鷲生氣宮寒琳本來就有些害怕,聽見他讓她出去她便乖乖地走出了寢殿,寢殿內的宮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在其他人都離開後宮寒鷲一步一步走到了雲月的床榻前麵,接著他在床沿坐下。
感覺到危險,雲月本能地往後退,但床榻再大也有個限度,她很快就退到了牆邊。她而後警惕地看著宮寒鷲。
看見雲月避開自己宮寒鷲心頭的火氣更甚,他眼神的的怒意都要化為實質噴發而出。
“你給我過來。”宮寒鷲對著雲月命令道。
“不要。”雲月拒絕。
“不要忤逆我,快過來,趁我還能好好說話。”宮寒鷲隱忍地說道,他剛才差一點就發火了,但想想又覺得沒必要所以努力克製住了。
“你確定你能好好說話嗎?”雲月懷疑地問,宮寒鷲的眼睛裏明明都要噴火了好不好。
“你再不過來後果自負。”宮寒鷲威脅地說道。
猶豫權衡一番,雲月最後慢悠悠地挪到了宮寒鷲那邊,在離他還有一些距離的地方,她停了下來。
“再過來一點,我不會吃了你。”見雲月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宮寒鷲忍不住在心裏暗自發笑,原來這女人也會害怕啊,她成天跟他頂嘴他還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看了宮寒鷲一眼,雲月又往前挪了一點。
宮寒鷲:“再過來一點。”
雲月:“……”她又往前挪了一點。
如此重複幾次,宮寒鷲看著近在眼前的雲月終於覺得滿意了,他雙手撐到她的身側然後開口:“我說,你到底對我有什麽不滿?”他問雲月。
雲月:“我沒有。”
“既然沒有那為什麽對我這麽冷淡,你要知道,王後這個位置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的,你為什麽不想要?”宮寒鷲無法理解地問雲月,他不懂,明明這麽多女人想進他的後宮,怎麽偏偏這個女人就這麽不情願?
“人各有誌,這不是我想要的。”雲月回道。
“那你想要什麽?”宮寒鷲追問。
“我想要自由,想要不受任何拘束的生活。”她想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安安穩穩地在一起,這是雲月沒有說出口的。
自由嗎?宮寒鷲深深地看了雲月一眼,他隨後開口道:“我給不了你絕對的自由,但能保證你在這宮中不受任何拘束。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已經來到這裏了,既然已經進了我的籠子裏,我就不會給你逃跑的機會。我說過的,你的任何理由,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宮寒鷲眼中的執念讓雲月感到震驚,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樣特別喜愛的東西,遇到了就要將其獲取然後封鎖收藏起來。但那隻是對一樣物品的執念,無關於感情。
晚上,雲月沒能見到宮寒鷲口中的那些皇親們,原因就在於雲月又犯病了,就像之前那樣全身發冷。讓禦醫來看也沒看出什麽來,最後禦醫也隻能提議讓宮人在雲月的寢殿裏多放些火盆去去寒氣。
這次雲月除了覺得冷倒是沒有像之前那樣難受,當然,光是身上那無法言喻的寒冷就足夠讓她不好受了。盡管寢殿裏放了好多火盆,雲月還是裹了厚厚的一層被子縮在床上。
而坐在床邊的宮寒鷲卻隻穿了一件單衣,寢殿裏的火盆放的太多了他覺得很熱所以就將外袍脫下了,而麵對好像感覺不到溫度還在瑟瑟發抖的雲月他也無可奈何,寢殿裏的炭火已經放了很多不能再加了。
因為雲月的事宮寒鷲幹脆取消了宴席,反正設宴也不過是想讓雲月去露個臉罷了,她去不了那宴席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過了好久,雲月還是不見好轉,這期間,宮寒鷲一直在她的寢殿裏沒有離開。
“還是很冷嗎?”見雲月一隻抖個不停宮寒鷲於是開口問道。
雲月微微點了點頭,她覺得好奇怪,這寢殿裏放了這麽多火盆她居然感覺不到一點溫度,這也太不正常了吧,而且禦醫來的時候也沒看出什麽來。
這麽不正常的事,落兒會知道嗎?這麽想著雲月就在意識裏問了落兒一句。
“澤月,那個,你現在的情況其實沒什麽的,就是如今身在敵營,我的怨氣有些重影響到了你,再過些時日你就會沒事的。”落兒的聲音在意識裏響起。
額,她會這樣居然都是被落兒影響了,雲月隻覺得好氣哦,落兒有情緒,倒黴的卻是她。知道了原因的雲月本就差的臉色現在看著更差了。
“澤月,對不住了,我之後會補償你的。”落兒的聲音再次響起,其實連累到雲月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你一個鬼魂給我補償個毛線,雲月忍不住吐槽。
“落兒,你告訴我,我現在這個情況還要持續多久?”雲月又在意識中問了一句,現在怪落兒完全不起作用她還不如問點有用的信息。
落兒:“大概四五個時辰吧。”
雲月:“……”你丫的是想凍死我吧,把你的怨氣收一收好嗎,我又不是不給你報仇。雲月內心再次吐槽,當然,這些吐槽落兒都聽的到,她也是故意吐槽給落兒聽的。沒道理她吃這麽多苦頭連發牢騷的機會都沒有嘛。
“你會沒事的。”落兒弱弱地說了這麽一句,雲月這個樣子她也幫不了什麽,不過,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後就能改變這種局麵了。當然,這點,雲月是不會知道的。
與落兒的意識交流結束,雲月又接著瑟瑟發抖,mmp,被落兒害成這樣她還真憋屈啊。在她滿心憋屈的時候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臉上,她循著那隻手掌看去,然後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宮寒鷲。
“能感覺得到我手上的溫度嗎?”宮寒鷲問雲月。
雲月:“能感覺到一點點。”她話音剛落就感覺自己身上裹著的被子被掀開了,接著她就被宮寒鷲抱進了懷裏。
“既然能感覺到溫度那就這樣吧,我也剛好能降降溫,火盆的熱氣太重了。”宮寒鷲道,不過雲月身上也確實太涼了,她的整個身體連著被他扯到一邊的被子居然都沒有一點的溫度,要不是能感覺到她的血肉和呼吸他都要懷疑自己抱的是一塊冰。
“男,男女,授受不親。”雲月顫抖這說出了這句話,不過不得不承認,宮寒鷲抱住她後她才勉強感覺到了一點溫度。
“不想凍死就給我閉嘴。”宮寒鷲不悅地說道,這女人冷得嘴唇都發紫了居然還跟他說什麽男女授受不親。
再接著冷上幾個時辰和靠著這點溫度讓自己好受一點,哪個比較好呢?進行了一番思想鬥爭後雲月開口:“那個,你能不能,先,把你的,外袍穿上?”雲月試著商量道,雙方的衣冠整齊都的話,隻是暫時挨的近一點,也是,可以的吧?
聞言宮寒鷲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這是,被嫌棄了?說真的,他現在真的很想把懷裏的人扔到外麵的雪地裏去,可她現在就已經半死不活的了,要是真的再讓她受涼她非丟了小命不可。他忍了還不行嗎,誰讓他不想要她死呢。
盡管不樂意,宮寒鷲還是起身去穿好了自己的外袍,走回床邊,他的臉色還是不怎麽好看。
“你不就仗著我想娶你嗎。”宮寒鷲對著雲月說了這麽一句。
“嗯?”雲月懵逼地看向宮寒鷲,她怎麽覺得他這語氣聽著有點委屈,不是吧,她肯定聽錯了。他又不喜歡她,怎麽可能會委屈什麽的。在她還沒懵逼完,宮寒鷲又抱住了她。
雖然靠著宮寒鷲身上的溫度能讓周身的寒氣緩和一點,但被別的男人抱著雲月還是覺得很不自在,所以,對於宮寒鷲的懷抱她還是有些抗拒。
“那個,殿下,我其實也沒那麽冷了,你還是放開我吧。”雲月說,她果然還是不想讓宮寒鷲抱著。
“不想被丟到雪地裏的話就別動,也不許說話。”宮寒鷲說了這麽一句,雲月對他的抗拒他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可他又不能放著她不管所以隻能放狠話,她全身都是寒氣而她自己冷的像塊冰一樣還說不冷,這是騙誰呢?要是讓她自己一個人說不定她真的要凍成冰了。
雲月:“……”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被落兒連累不說,現在還要被人威脅。
一直到早晨,雲月才感覺沒那麽冷了,她看向抱著自己的宮寒鷲,他閉著眼睛,看著似乎睡的很熟,拉開他抱著自己的雙手,雲月起身下了床,站在床邊,猶豫了一下她還是給他掩好了被子。接著,她走到寢殿內的桌旁坐下,然後趴在桌上補覺,不用說,一直被宮寒鷲一直抱著她真的沒辦法入睡。
因為實在是太困了,沒過幾分鍾雲月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在雲月睡過去沒多久,躺在床榻上的宮寒鷲睜開了眼睛。他起身下床走到桌邊,看著趴在桌上睡著了的雲月他隻覺得心裏堵的慌。她居然這麽排斥她,寧願趴在桌子上睡覺也不願同他一起躺著。
他能感覺到,她身上的寒氣已經退了,所以她毫不猶豫地推開了他。也隻有在昨夜那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她才願意讓他靠近一點。其實,不止是雲月,宮寒鷲也一夜沒睡,頭一次與別人躺在一張床上他當然無法安心入睡,但是,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走回床邊拿了一條毯子蓋在雲月身上,再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宮寒鷲便出了寢殿,他該準備準備去上朝了。
“王後,王後娘娘,醒醒。”雲月才睡了一會兒就聽見有人在喊她,她睜開眼睛,看見是宮殿裏的宮女。
“何事?”雲月困倦地開口,她現在真的是很困。
宮女:“王上走前吩咐奴婢讓奴婢喊醒王後,請王後去床上睡,寢殿內的火盆奴婢也撤去了一些,現在不會太熱了。”
“王上,他走了?”雲月問,她居然睡的這麽死連宮寒鷲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宮女:“王上去早朝了,午時王上會過來陪娘娘一起用膳,說是那時候娘娘也該睡醒了。”
“好,我知道了。”雲月道,她然後起身往床邊走去,睡覺的話,果然還是在床上躺著睡好點,反正宮寒鷲也走了。
午時的時候,宮寒鷲果然又來了雲月的寢宮。而且來之前有先讓人來通知她,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宮寒鷲,雲月微微挑眉,看來宮寒鷲把她昨天說的話聽進去了。雖然他當時跟她對話的時候語氣不怎麽好,但其實,他還是有點好說話的?
“你,要不要搬到我的宮殿去?”宮寒鷲突然間就說了這麽一句。
“啊?”雲月一臉不解地看著宮寒鷲,不明白他怎麽會突然這麽說。
“你出現昨日那樣的症狀也不是第一次了,難免之後不會再出現,和我一起住的話,我還能看著你一點。”宮寒鷲接著道。
“額,不麻煩殿下了,我沒事的,況且這宮殿裏人這麽多,有什麽事還有他們看著呢。”雲月委婉地拒絕道,她還是不要再跟宮寒鷲有什麽比較親密的接觸了,那樣不好。
“你不想去?”宮寒鷲問,雖然能猜到雲月的回答,但親耳聽到她的答案他還是覺得心裏不舒服。
“不是,我隻是覺得住在這裏挺好的,而且我住去你的宮殿的話於理不合,我還是繼續住在這裏吧。”雲月給自己找理由。
“不去就不去吧。”宮寒鷲說,他也就隨口一提,雲月不願意去和他一起住也沒關係,除了讓她嫁給他這件事,其他的,他暫時不會勉強她,他可以給她時間去接受。
“嗯。”雲月應了一聲,而在她心裏則鬆了一口氣,還好不用搬去跟宮寒鷲一起住。
與雲月一同用了午膳宮寒鷲就離開了,他還有事情要去處理。
一個人閑著無事,雲月幹脆又打算接著去睡一覺,她還沒走到床邊就聽宮女說宮寒琳來了。有人來了,雲月隻能打消了去補覺的計劃。
“姐姐,我又來了,這次我先讓人通報了,你不會生氣了吧。”宮寒琳走進宮殿後對雲月這麽問了一句。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對自己笑的這麽熱情,雲月也不能冷眼相對。所以她麵上也露出一抹淺笑,“公主殿下怎麽來了?”雲月笑著問道,宮女有跟她說過,這位公主與宮寒鷲是同母所生所以比較親近。
“王兄怕你一個人無聊所以讓我來陪陪你。”宮寒琳回道,她隨後走到雲月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他有心了,不過我沒什麽的,倒是麻煩了公主特意到這來。”雲月接話,不過比起宮寒鷲的關心,她更希望他可以打消娶她的念頭,當然她也就想想罷了,看宮寒鷲那麽堅定的樣子要他改變主意怕是很難。
“我沒事啊,正好我也想跟姐姐說說話,對了姐姐,上次在以幽,我們再次見麵的時候姐姐為何要裝作不認識我,還非要說自己是男人?”宮寒琳好奇地問道,這個疑問她還一直留著呢。
“這個,一言難盡,我很難回答,公主可以換個話題嗎?”雲月反問。
“哦,那我就換個話題好了。”宮寒琳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畢竟人家不說她也不好追問,何況宮寒鷲也交代過她不要讓她未來的王嫂覺得困擾。王兄的話,她當然要聽啊。
“那個,姐姐,你平常都喜歡做些什麽啊,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啊。”宮寒琳很快換了一個話題問雲月。
“喜歡做的事。”雲月邊說話腦中也在思索,“嗯,我的話,平常會下下棋,練練劍,或者看看書什麽的。”雲月說,當然還有其他的她就不全部列舉出來了。
“練劍哪,我也喜歡,至於看書下棋的話就算了。可惜姐姐身上有傷,不然我們還可以過過招。”宮寒琳遺憾地說,接著她拉著雲月站起身,她接著道:“姐姐剛進宮對這裏還不熟悉,我帶你出去看看吧,整日呆在宮殿裏也不好。”
對於宮寒琳的提議雲月倒是沒什麽意見,她覺得出去走走的話其實也還不錯。
出了朝鳳殿,殿外已有宮人準備了車攆在那裏等候。雲月與宮寒琳各自坐上了一個車攆,宮寒琳說了一處宮殿名後車攆便朝著他們的目的地行去了。聽宮寒琳說起那個宮殿名的時候雲月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聽過那個名字所以也沒在意。
車攆行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才在一處宮殿外麵停了下來,雲月便同宮寒琳一起下了車攆。
麵前的宮殿大門上寫著"軒銘殿",雲月看著那個名字,她好像真的聽過這個名字的。
“參見公主殿下。”守在宮殿門口的人看見宮寒琳便紛紛給她行禮。
“我身邊這位就是我國未來的王後,爾等還不快給王後行禮。”宮寒琳對那些給她行禮的人吩咐,語氣很強勢,與跟雲月說話時的活潑友好大不相同。
“參見王後。”那群人聞言於是對雲月行禮。
“起來吧。”雲月淡淡地說了這麽一句,現在聽見有人喊她王後她都無感了,反正隻是一個名頭而已,她又還沒嫁給宮寒鷲所以其他人怎麽喊就隨便他們吧。
“謝王後。”那些行禮的人說罷全部站起身。
“王兄在裏麵嗎?”宮寒琳接著對著那群人問話。
王兄,也就是說這裏是宮寒鷲的寢宮了?雲月看著門上的牌匾,難怪她覺得這麽熟悉,宮寒鷲好像真的有跟她說過來著。
“王上在宮殿裏,公主跟王後直接進去便可,王上已經提前交代過了。”其中一個守門的人回話。
“那姐姐,我們這就進去吧。”宮寒琳說著就拉著雲月進了宮殿。
聽宮寒琳說要帶自己出來走走雲月還以為她會帶她到處逛逛,沒想到她直接將她領到宮寒鷲這裏來了,不知為何,雲月忽然感覺自己被套路了。
宮殿裏麵積很大,裏麵的建造並沒有多麽金碧輝煌,不過看著很是大氣奢華,當然她住的那個宮殿也不差,不過與荒王的寢宮自然是不能比的。
“姐姐,前麵就是王兄的寢殿了。”邊走路宮寒琳用手給雲月指了一處寢殿。
“我們要不要先讓人通報一下?”雲月問,她們就這樣直接進宮寒鷲的寢殿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我們就這樣進去沒關係的,殿外的守衛不都說了嗎,姐姐不用擔心,王兄知道我們要過來的。”宮寒琳不在意地說。
聽著宮寒琳不打自招的話,雲月現在十分確定,她確實被宮寒鷲兄妹倆套路了。說什麽帶她出來走走,這分明就設計好了要帶她來這啊。
“王兄,你看我,帶誰來了。”走到寢殿門口冰寒琳就開心地朝殿內喊,隻是她的聲音卻越來越小,麵上的笑容變成了驚訝,接著她的臉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紅暈,此外,她的麵上還有尷尬和震驚。
相比表情豐富的宮寒琳雲月倒是很平靜,她隻是覺得她們果然應該打聲招呼再過來或者不該這個時候過來,那樣的話也不至於打攪了宮寒鷲的好事。
宮寒鷲的寢殿內,宮寒鷲與一個女人吻在一起,聽見殿外的說話聲他條件反射地轉頭往外看去。看見雲月的瞬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隻是體內升起的燥熱感卻沒有褪下去。他推開懷裏的女人然後往殿外走去。
“王上。”被推開的女人在宮寒鷲身後喊了一聲,她剛才差一點就得手了。
聽見女人的聲音宮寒鷲腳步停了下來,“等下寡人再找你算賬。”說了這句話宮寒鷲又抬起步子往外走。
走到寢殿門口,經過雲月身邊的時候他一把拉過她然後往一個方向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雲月便問話邊掙紮,她不想被宮寒鷲拉著。
“閉嘴,乖乖跟我過來。”宮寒鷲的聲音裏帶著刻意的隱忍,腳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表姐。”被留在原地的宮寒琳走進寢殿對著站在殿內的女人喊了一聲,這人是太妃也就是她和宮寒鷲的母後的侄女秦翡。
“那女人是誰?”秦翡問宮寒琳。
“我未來的王嫂。”宮寒琳回話。
“為什麽,我等了表哥那麽多年,怎麽會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輸給了一個憑空出現的女人?”秦翡不甘心地吼道,所有人都覺得她會成為荒族的王後,她自己也這麽認為。就連宮寒鷲遲遲不立妃她也對自己說他是有宏圖偉誌暫時顧不上而已,可他怎麽能這麽突然地就要娶別人了,她真的不甘心。
“表姐,你也知道,王兄他對你無意,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將你納入後宮。”宮寒琳說,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剛才的狀況,但她很清楚她的王兄確實是不喜歡秦翡的。
宮寒鷲一直拉著雲月,直到走至一道殿門前他才停下,推開寢殿的門,他接著拉著雲月走了進去。進去後,雲月才發現這裏麵有一個很大的浴池。走到浴池邊,鬆開雲月宮寒鷲便自己跳進了浴池。
雲月被飛濺的水濺到一些,濺到臉上的水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溫度。這浴池裏的水是冷的,宮寒鷲竟然就這麽跳了進去。
“宮寒鷲,大冷天的你做什麽?”雲月不解地問道,她不知道宮寒鷲是怎麽了怎麽就做出了這樣的舉動,還有,他這樣泡在水裏不冷嗎?
“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宮寒鷲說,泡了冷水他總算覺得好些了。秦翡真是放肆,仗著有太妃給她撐腰就肆意妄為,居然敢在他的茶裏下藥。
“啊,你在跟我解釋嗎?”雲月不可思議地看著宮寒鷲,他居然會跟她說這種事。
“不是,隻是不希望你多想,現在應付你一個就夠麻煩了,我沒興趣再給自己多招個麻煩。”宮寒鷲說道,他也沒想解釋,但又不希望她多想,他覺得自己挺矛盾的。
這不就是在跟她解釋嗎,雲月看著背對她站在浴池裏的宮寒鷲撇撇嘴。真是的,說個話這麽拐彎抹角的做什麽。不過,她還真沒想到宮寒鷲會在意她的想法,他是那種沒有感情也會為對方著想的人嗎?
這麽看來,那宮寒鷲倒真是個挺有責任心的男人,哪個女人能嫁給他的話也是不錯的。當然,那絕不可能是她,一,她不喜歡他,二,他們是宿敵。這兩點,不管是因為哪一個原因,都說明了他們的不可能。
“你,還要在水裏泡著嗎?這水很冷的。”雲月轉移話題開口道,宮寒鷲這個樣子也不行啊,大冷天的泡在冷水裏會受寒的。
聞言宮寒鷲轉過身來看向雲月,他笑著道:“我現在全身燥熱需要冷靜一下,難不成你想要親自來給我降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