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生殺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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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雲月才發覺宮寒鷲的臉帶著些潮紅,他雖然麵上笑著,但表情卻有些僵硬,看著明顯就是在刻意隱忍著什麽。他這樣子,應該是中了媚藥。
“你,你怎麽了,你臉色看著不太好,要不要我去給你喊禦醫來?”雲月開口問道,雖然看出來了宮寒鷲的症狀雲月還是沒有說破。
“讓外麵的宮人去就好,你在這陪著我吧,要是我不小心凍暈了還需要有個人把我撈上岸。”宮寒鷲說,他現在周身一片冰冷,體內的燥熱又不斷升起整個身體就處在一個冰火兩重天的狀態。但就是再冷,他也需要用這樣的辦法來冷靜冷靜。
雲月自知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力氣撈起宮寒鷲,雖然這麽想著雲月卻沒有反駁他的話,她道:“那我去跟宮人交代一聲,順便讓他們給你拿一套幹的衣服過來。”看見宮寒鷲點頭她便走了出去。
交代好了宮人,雲月又走回殿內,宮寒鷲還在浴池泡著。走到浴池邊站定,雲月看著宮寒鷲的眼神有些奇怪,他怎麽說也是一國的王要找個女人一點都不難,可他卻情願在這裏泡冷水,還真是奇怪的人。
“你在想什麽?”見雲月看著自己宮寒鷲於是開口問她。
“在想你這麽一直泡在冷水中會不會凍死。”雲月接話。
“這倒不至於,你昨夜冷的跟冰塊一樣我還不照樣抱了你一夜。”宮寒鷲說,這冷水還不至於讓他凍的受不了,實在不行他還可以靠體內的內力來緩解。
“……”雲月沒有接上話,視線還放在宮寒鷲身上,這麽算來,他昨天也算是幫了她吧。怎麽說,她好像也應該禮尚往來,這麽想著她走到了浴池邊上的琴桌前坐下。
“在禦醫來之前我彈曲子給你聽吧,琴音有助於身體放鬆,這樣,你也會覺得好受一些。”雲月對宮寒鷲說,她現在就幫幫他,這樣,她們也算互不相欠了,不欠他什麽她在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也可以果斷些。
“洗耳恭聽。”宮寒鷲表示讚同地說,說起來,他到現在還不清楚雲月會些什麽不會什麽,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這些,他都不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性子很倔。不過沒關係,他以後慢慢留意就好了。
悠揚的琴音在殿內響起,宮寒鷲看著彈琴的雲月,原來她彈琴這麽好聽,看來以後可以經常讓她彈琴給他聽,宮寒鷲已經在心裏做了打算。
一曲奏完,雲月的視線從琴弦之上移到宮寒鷲那邊,“如何,還要聽嗎?”她問。
“可以唱歌給我聽嗎?”宮寒鷲問,不知道雲月唱歌會是怎樣的,她的聲音本就好聽,她的歌聲應該是不錯的。
“可以。”雲月很痛快地答應了,她這樣,也算是還了他昨夜幫她的人情了,他們之間,最好不要相互虧欠什麽。
“那你唱吧,我會好好聽著的。”宮寒鷲笑著說,對於雲月的歌聲,他還挺期待的。
點了點頭,雲月又將雙手放到了琴弦之上,悅耳的歌聲伴隨著悠揚的琴音緩緩響起。
“醉城夢一場,曲盡天荒
魂斷去何方,他鄉
玄沙雨,三千場
鐵馬塑戎裝
誰獨坐西窗,一醉千殤
誰揮毫斬將,殺場
英雄淚斷人腸
一夢到黃粱
十裏忘川曲
九重黃泉雨
三生總將離
一世相隨去
三十年回首,不問情愁
月深水自流,依舊
青山外,月如鉤
君獨上西樓
秋雨黃昏後,一葉扁舟
天長和地久,難守
邊城夜,曾知否
一朝盡白頭
一世相隨去
三生總將離
九重黃泉雨
十裏忘川曲
十裏忘川曲
九重黃泉雨
三生總將離
一世相隨去。”
唱完一首歌,雲月停下撥動琴弦的手指,聽曲子一兩首聽著新鮮,聽多了就該厭了。所以,她沒打算接著彈奏下去。
“怎麽樣,殿下還滿意嗎?”雲月看向宮寒鷲問他。
“不錯,以後經常唱給我聽吧。”宮寒鷲說。
“這個,要看我心情。”雲月開玩笑地說,但她清楚,她們之間不會有什麽以後,而且不久之後,他們將會冰刃相向,在這期間的話,他們就先好好相處吧。
“你還真敢說,敢拒絕我的人也就隻有你了。”宮寒鷲笑著說,他也就是說說,並沒有抱怨責怪她的意思。
雲月:“那看來我還得多謝殿下的寬宏大量了。”
宮寒鷲:“那是自然。”
雲月:“……”
兩人在說話的時候,宮人已經請來了禦醫,連著給宮寒鷲換的衣物也拿來了。待禦醫給宮寒鷲服下媚藥的解藥後宮寒鷲才從浴池裏走出來。
“你快把衣服換了吧,免得受寒了。”看著全身都在淌水的宮寒鷲雲月對他說道。
“王後來給我更衣如何?”宮寒鷲笑著問雲月。
雲月:“我拒絕。”
就知道她會是這種回答,宮寒鷲沒再跟雲月爭論,他先揮退了殿內的其他人然後走到放置衣物的矮桌旁。
“你要換衣服的話我就先出去了。”見宮寒鷲打算換衣服了雲月於是這麽說道,她可沒有觀看別人換衣服的愛好。
“你難道就真的不打算給我更衣嗎?”宮寒鷲又問了一遍。
“說了我拒絕,你快把衣服換了吧,我在殿外等你。”雲月道,,然後不等宮寒鷲再說什麽她就自行往殿外走去,反正跟他再說下去也都是些沒營養的對話而已。
“真是絕情哪。”宮寒鷲看著雲月的背影小聲說了這麽一句,然後他就開始準備換衣服了,濕衣服穿在身上真的很不舒服,而且還是冰的。
換好衣服,宮寒鷲就邁步往殿外走去,外麵下起了雪。在等著他的雲月站在廊下,她的視線放在飄落的雪花上麵。從後麵看上去她的背影看起來很清瘦,就連他之前抱著她去找大夫的時候都覺得她真的很輕。就算她的性子很倔,但看見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卻會讓他升起一種想要嗬護她的衝動。
宮寒鷲放輕腳步漸漸靠近雲月,而她仍舊在看雪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走到她身後,他情不自禁地從身後環住了她。
突然被人抱住,雲月的第一反應就是掙紮,她掙紮的時候用了全力,對方或許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麽激烈所以被她掙脫了。逃離那人的懷抱後雲月迅速退開一段距離,然後她才轉身看向剛才抱住自己的人。
“宮寒鷲,你發什麽瘋?”雲月氣憤地開口,宮寒鷲對她作出這樣的舉動未免也太失禮了。
“發瘋,我抱自己的王後而已有什麽不對?”宮寒鷲反問,他本來想跟她說她太瘦了讓宮人給她做些好吃的讓她補補,可他就抱了她一下她居然反應這麽大。她生氣,他又何嚐不氣,而且,她對他的抗拒,還讓他覺得有些受傷。
“是,你沒有什麽不對,但你給我記清楚,我們現在還沒有成婚,你不能對我做出越矩的行為。”雲月語氣漠然地說,就算她是被宮寒鷲抓來的也不代表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越矩,在這宮裏我說的話就是規矩,別說是我要娶你,就算我不娶你照樣可以隻讓你做一個侍妾。”宮寒鷲沉著臉說道,他真的氣不過,他堂堂的一國之王怎麽就讓這個女人嫌棄到這個地步了,明明她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他手中了她怎麽還可以這麽固執?
“我現在被你困在這宮裏,想要將我如何都由你,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則,你可以照著你的意願去做,我同樣也可以。”雲月義正嚴辭地道,她也有她的堅持。
“為什麽,我想娶的人偏偏是你呢,明明又不聽話,性子又倔,怎麽我就隻想娶你。你也明白這點的話吧,你很肯定,我不會殺你,不會將你怎樣,所以你才敢在我麵前這麽這樣。”宮寒鷲有些疲憊地說,麵對雲月他是真的覺得疲憊了,可是又無法放開她。他頭一次這麽想要得到一個人怎麽可能放手,可她不願意,也許就像世人常說的那樣,最想要的往往最難得。
“我沒有。”雲月否認,但又覺得宮寒鷲沒有說錯,她確實覺得他不會殺她,甚至肯定。因為,沒有人會舍得毀掉自己珍愛的物品,她於宮寒鷲而言就是那樣的存在,無關感情,卻足夠讓他珍惜。她也許,就是算準了這點才不願在他麵前假裝乖巧順從。她這樣,也許有些卑鄙,可是,在這樣的亂世不看清形勢的人往往到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她這樣,也不過是為了自保。
宮寒鷲沒再接話,他就那樣一直看著雲月,同樣,雲月也不說話,兩人就一直相對沉默著。
良久,宮寒鷲才重重的歎了口氣,“你,回朝鳳殿去吧,在成婚以前,我都不會踏足那裏。在這期間,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因為成婚以後你說的那些無所謂的理由我都不會再聽,我隻會照著我想的去做。”宮寒鷲對雲月說,這是他對她最後的讓步。
